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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汐,以后的道路要靠你自己走,一定要三思而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不要因为冲动,尤其不要因为顾忌父亲而断送了自己的终身幸福,那样,深爱你关心你的人,都会受煎熬的。”许宝山忧心忡忡的说。
我知道他是真心为我好,可是,事到今日,我如何回头?
带着眼泪,我走出房门。江夫人最后叮嘱那两个人:“你们好好照顾许先生。”然后拥着我往外走,轻轻给我擦眼泪。
“好孩子,别难过。我听那两个护工说,许先生的情况已经稳定多了,你也知道,老年病嘛,治是不可能完全治好的,但是只要好好静养,颐养天年是没有问题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我点头,自己抹了把眼泪:“谢谢江伯母。我也明白。只是刚才我父亲突然说起母亲的事情,我……很难过。我父亲说他很想回我母亲乡下的老家,想回去陪着我母亲,以后百年了,还要和母亲合葬一处。我想等父亲参加完我们的订婚,就送他回去。”我已经泣不成声。
“年岁大的人免不了都是落叶归根的想法,只是,那边的条件如何比得上这里?”
“我会多请一些人照顾他,毕竟这里发生了太多的变故,换个环境对父亲的心情也有好处。”
“唉,也好。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只管说,到时让哲信送你们回去。不要难过了,现在交通那么方便,以后可以随时过去看他,不是吗?”江夫人拍拍我的手,安慰我。
我挤出笑容,心生感激。
也许是体质真的变差了,下午本想只躺一躺,却不但很快睡着,就连傍晚醒过来,也依然觉得疲惫乏力,竟还是一动都不愿动,懒得起身。
看看时间,还不算晚,我想再躺半小时再起身。
“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力地踹开,撞到墙上又弹回去。
我几乎惊的直接跳起来,心脏病都差点犯了。
“江哲信,你到底有没有点教养?!”我坐起身用力按住胸口,都听得到自己心脏急促跳动的怦怦声。
江哲信紧绷着脸,快步走过来。
他粗鲁的钳制我的肩膀,把我压回床上,凶狠的盯着我:“中午干什么去了?”
“只是顺路去看了看我的父亲。”我淡淡的说。
“顺路?”他眯起眼睛,表情森然,“警告你,不要跟我玩心眼儿,尤其是别想利用我的母亲。”
我叹口气,把脸撇向一边,很无奈的说:“我只有这么一个父亲了,去看看他有什么不对?我能跟你玩儿什么心眼儿?江夫人对我很好,我又为什么要利用她?利用她能做什么呢?”
“你最好真的像你自己说的这么无辜,不然,我一定会撕碎了你!”他有点咬牙切齿。
我缓缓扭回头,定定的看着他:“江哲信,你拍拍自己的良心再来怀疑我。真正应该怀疑被人玩心眼儿、被人利用的人应该是我。我在英国过的好好的,是谁非要掘地三尺把我逼回来的?是谁用卑劣手段以8000万胁迫我的?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么恨我,恨我父亲。如果你怀疑我想留在这里另有所图,那么请你立刻放我走,我保证和父亲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许氏我也可以给你,我根本不稀罕和你订婚结婚,我已经受够了你对我的折磨和摧残,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变态。如果你肯现在让我走,我求之不得,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里被你玩弄吗?”
他变了脸色,双眸闪过灼灼火光,一把掀掉丝被,大手扯住我的睡裙领子,猛力一撕。
我也怒火中烧,开始疯狂地挣扎,再也没有顾忌的用指甲抓挠他的手臂,喉咙间嘶吼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他毫不犹豫的扯下我的内裤,用整个身体压上来,就又要强行分开我的双膝。
我心一狠,将指甲抓向他的脸部。
他一惊,迅速往后一躲,我的手落空了,但是就着两人间分开的空隙,我将膝盖往上一顶,双手推开他的身体,立刻往旁边滚去,滚落到地毯上,依然摔的后背直疼。
他也跃下床,伸出大掌抓我的手臂,我张嘴狠狠地咬住。
他吃痛地收回手,“你疯了吗?”他抽了我一个嘴巴。
我咬紧下唇,狠狠的瞪着他,片刻的沉默后才冷冷的说:“如果你想让江伯母知道我一直以来受的是什么样的残酷对待,你只管接着打我。不然,就给我滚出去。我要换衣服,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他抿紧唇,双拳用力握紧到十个指节都泛上青白。
对峙半晌,他冷然摔门而去,几乎要震碎房门顶端狭长的毛玻璃。
我伸手摸着隐隐麻痛的脸颊,江哲信,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双管齐下
我高估了江哲信害怕江伯母知道我受虐的忌讳,虽然傍晚没有让他得逞,可是入夜,他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对我进行了疯狂的报复。
怒气加重了他凌虐我的欲望,昨夜的折磨无异于又送我下了回地狱。
毫无悬念的,我睁开眼睛又早已经是上午了,我艰难的从枕头底下掏手表,两手都使不上什么力气,双处肩胛都肿痛不已。昨夜我又试图去抓他的脸,结果被他制住,又为了不在我胳膊上留下绑缚的瘀痕,江哲信竟然生生将我双肩卸致脱臼,逞完兽欲后才又接回来的。
又是十点半了。我艰难的起身,走进浴室。下身也是异常难受,每迈出一步,都带来隐痛。等我小解时,更是忍不住闷哼。
我轻轻擦拭下体,忍不住一个哆嗦。慢慢站起来,将一面小化妆圆镜置于腿间,下身的惨状立刻呈现眼前。两条大腿根布满青紫的掐痕和皮带抽过的肿印,腿间原本粉红柔软的花瓣,现在也是暗红色带着轻微水肿的,昨夜他反复拧掐过那里。这个禽兽为了掩盖自己的暴行,还真是处心积虑的选择下手的地方,难道我要大张着双腿向江伯母哭诉吗?他早就算准了,我会隐忍下去,女孩子都是要脸面的。
我扶着盥洗池站稳,接杯水洗漱,唇角又是撕裂的痛,我一口水喷出去,轻轻张嘴,两个唇角都撕裂了,这是昨夜阻止我惨叫而用粗暴手段堵我的嘴而造成的。
再看看浮肿的眼泡和黑眼圈儿,我真是泄气呀,还是不能彻底摆脱他的欺负!我狠狠把杯子摔到盥洗池里。
有人轻轻推门进来,小凤的声音小心的传过来:“许小姐?”
我赶紧扯下浴室门后的浴衣把自己包起来:“我在浴室。”
小凤的声音活泼起来,嘻嘻哈哈的跑过来:“许小姐,我还怕你在睡觉吵到你呢。”听到这么轻快的声音,带着我的心情也好多了。
我粗粗洗把脸,边用毛巾吸水,边笑:“起来了,已经起晚了呢。以后你早上来叫我吧?”
“那可不行,江姨说了,要让你多休息,特别吩咐我们搞卫生的时候不要吵到你。”小凤倚在浴室门上眼睛亮晶晶的,“许小姐,你先去吃饭吧,然后……你就马上回来好不好?”
“恩?好的,有事?”我梳理头发,从镜子里看到小凤一脸热切的看着我。
“昨天你是不是买了很多新衣服,一定漂亮极了,我想看看可不可以?”小姑娘的眼睛开始放光,真是可爱。也对,小凤这个年龄不正是刚刚知道爱美爱打扮的时候吗。
我笑:“都在柜子里,你现在就可以看。来。”我放下梳子,拉着她的手走出浴室。
“哇,好漂亮,”小凤小心的摩挲衣料,逐个看过去,“比电视上那些明星穿的还更漂亮上百倍呢。比江姨的衣服也好看。”
我失笑,本来就是两辈人,穿着风格迥然不同,怎么能比较呢。
“许小姐,你要是穿上肯定更漂亮了,你穿上让我看看吧。”小凤从这头走到那头,把昨天新送来的衣服整个看了一个过儿,扭头看我,一脸的艳羡。
“呵呵,以后总要穿呢,你就该看烦了。”
“哦。”小凤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衣服上,又从那头再逐件看回来,满是不舍。
我看着她,小凤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只是略微比我矮一点点。我走到另一个柜子前,把柜门打开,“小凤,这边是我以前买的衣服,很多带标签的就是一次没穿过的,你来看看,有喜欢的就拿走,都送给你了。”那些都是江哲信给我买的,是周嫂从公寓搬过来的。
“不,不行的,许小姐,我不能要,妈妈会骂死我的。”小凤赶紧摇头带摆手。
“不会,你就说是我硬送给你的,或者我去跟周嫂说。反正又有那么多新的了,这些根本穿不过来,搁着只是浪费,早晚也是扔。如果你拿去穿了,不是还算节约吗?”
小凤有点心动,可还是犹豫。我干脆过去硬把她拉过来,帮着她选,“这件、这件、这件……这些都是一次没穿的,颜色款式也非常适合你,你可以试试。”我逐个摘下来递给她。
“够了,许小姐,要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