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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不用……那点伤没什麽……你快点让医生给你取子弹吧……我很担心……”
男人摸著他脸颊,秦戈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车上容易晃动,其实不太好取。”
“……对不起……我……我不该……”
“好了好了,”男人擦著他溢出的泪水,“该道歉的是我,我跟苏姚的家事把你卷了进来。”
“……”秦戈摇头。
“你做得很好。你撞倒范希文那一下给我创造了机会。很聪明,很勇敢。”
男人自己受的伤不管,他手指就指甲开裂了一些,男人就紧张得不得了。过去的事情也是,男人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他觉得自己欠男人好多,好想偿还给男人。
他不想让男人觉得男人的爱是没有回报的,他想让男人知道,他也很爱他,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秦戈说不出话,眼前又水雾迷蒙地,垂首看著男人那个部位,仍然膨胀著,想来应该很难受。与男人分手以後,他也体会到了那种深切渴望爱人抚慰的感觉。
秦戈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连他自己都有点被吓到。男人为他做过这麽多次,眉头都没皱过,他是不是也该……再说,范希文也为男人做过,他忽然想用自己做的,去覆盖范希文做的,就好像电脑里替换掉同名的文件,好像这样就能抹掉范希文的痕迹。
加长凯迪拉克空间很大,似乎足够执行这个计划。秦戈心怦怦直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从真皮座位上下来,跪在车底,颤抖地伸出手去,想解开男人的西裤拉链。
男人一把就捉住他的手:“你做什麽?”
秦戈讲不出“给你口交”这样的话,只好红著脸挣开男人的手,解开了男人的拉链。手指触碰之处一片火热,似乎要灼烧起来。
他抖抖索索拉下男人的白色内裤,鼓胀的一团立刻跳出,深色粗长,连上面青色的血管脉动都一清二楚。从没这麽近直视男人的凶器,眼前画面冲击得秦戈腿都软了。男人这里……居然这麽巨大……是怎麽……进到他身体里的?……光是想象一下,他就头皮发麻。自己真的能含住这东西吗?……
秦戈心里发虚,还是颤巍巍握住了男人根部,立刻就听见男人喘了口气。
他刚闭上眼要准备把尖端纳入口中,下颚就被捏住了,男人低沈的声音传来:“你做什麽?”
“我……我不想你不舒服……”
(11鲜币)91 可爱老婆(H之前奏)
“所以?……”
男人的麽指摩挲著他微尖的下巴。
秦戈低著头说不出话。他不是男人,没法说出“口交”这样的字句来。
“你受什麽刺激了?嗯?”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
男人双手伸到他肋下,轻松一举就把人抱在腿上。“别做这种事。我舍不得。”
男人的话让他心尖都颤了:“可是……可是你都给我做过好几次……”
“我是我,你是你。那不一样。”他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怎麽可能让他做这种事。
“有什麽不一样的……范希文都……”
男人打断他:“你不需要讨好我。你只要被我宠就行了。”
“……那……那我用手……”秦戈说著,模仿男人曾经对他做的那样,握住男人的巨刃上下摩擦。手心包覆的肉体立刻膨胀变硬,烫得烙人,秦戈都快握不住。
男人闷哼一声,低头堵住秦戈的唇,抽走他还试图动作的手,揣在怀里。
“别弄了,没用的。”男人亲著他脸颊,“不插你那里,我就没法高潮。所以你别试了。”
秦戈闻言猛地一颤,莫名的情绪上涌得更厉害。
虽然知道男人这话多半是说笑,可他心里就是甜蜜得不得了。
他喜欢男人偶尔跟他示弱,偶尔说些这种下流的情话骗他。让他觉得,他对於男人很重要,很特别。
秦戈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埋在男人胸前闭上了眼睛。
不做爱,就这样互相抱著,也很欢喜,很甜蜜。
男人环著他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顺著他的头发。“在车上做吧,你又不干。不干吧,又搞这些花样。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秦戈听著男人不耐抱怨,嘴角微微上扬,趴在男人怀中慢慢睡著了。
***
温暖的夕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秦戈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傍晚时分了。
车子早就开到了浅水湾豪宅,一直停在院子里。
秦戈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睡了两个小时。他连忙坐起来,男人右手抱著他,左手在看PDA。
“你……你怎麽不叫醒我?”
“今天发生太多事,我看你很困,就让你多睡会儿。”其实是他不想吵醒恋人,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又没法把恋人抱到床上去。当然,他更不愿意假手他人。
“那……那你子弹取了没有?”
“取了。”
“!……什麽时候的事?”
“你还在睡觉的时候。”
“你!你怎麽这样都不叫醒我!”秦戈很生气,扭头检查男人的小腿,确实已经绑上了白色的绷带,隐隐还渗出血迹。
秦戈打开车门跳下车,车旁站了一排医生警卫,还推著轮椅。文清和警卫合力把男人抬下来,放在轮椅里。秦戈一看男人脚似乎都不能动了,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他会不会残废?”
“放心吧,秦少爷。”医生推了推眼镜,“现在医疗条件很好的,子弹并没有打到什麽要害,而且已经取出来了,养几个月,做做复健就好。以烈哥这样的体质,恢复会比一般人快很多。”
秦戈半信半疑。
医生又严肃叮嘱:“为尽快恢复,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剧烈运动’。”
秦戈觉得医生的眼镜片似乎闪了一闪。
“喂。”男人终於出声了,“推我进去。”
几千万的豪宅确实面面俱到,不仅有楼梯,还有供轮椅出入的小坡道,室内也有小型电梯。秦戈推著男人上了三楼主卧。男人要洗澡,伤口又不能沾水,秦戈帮男人脱了衣服,拿来小板凳让男人坐著伸直腿,又用塑料袋给把男人的伤口绑上。林熙烈眯著眼看著小恋人忙来忙去,打开花洒试水,又在橱柜里到处找洗头膏,沐浴露,自己倒是悠闲得很。
还是受伤的待遇最好。林熙烈在心中长舒一口气。虽然受伤并非他自愿,但随之而来的福利确实相当丰厚,很划得来。
小恋人小心翼翼地把他头发打湿了,抹上洗头膏,又认认真真地双手开动搓洗。林熙烈从镜子里看到反射的小恋人的表情,抿著嘴,比解数学题还认真专注。
他总觉得小恋人像七年都没怎麽长大似的,看来不怪他。在他面前,小恋人本来就没怎麽长大。
林熙烈忽然又起了些恶意的想法,道:“喂,你都把我的衣服脱了,你自己的怎麽不脱?”
“嗯?”小恋人的手一顿,“你要洗澡,当然要脱衣服。”
“你也脱,脱了一起洗。”
“别闹了,你是病患,我先给你洗。”
“病人最大,病人的话你听不听?”
秦戈一听这话就没辙,便索性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仅著一条底裤,继续为男人洗头。
“站到我前面来。”
“……”
“听到没有?”
秦戈无奈,绕到男人前面去。男人分开双腿,他就站在男人双腿之间,大片大片光裸白皙的肌肤就暴露在男人眼前,男人赤裸裸的眼神让他周身都在发烫。
“我们这样,像不像下流顾客在调戏发廊妹?”
男人恶意调笑,伸手揉捏著他下腹已经微微隆起的一团。
“你乱说什麽……唔!……”
男人随便一摸,就让他勃起了,腿跟著发软,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
“继续洗啊。”
“你!……啊……”
男人一边提醒他要敬业,一边手伸进底裤了玩弄了一会儿根部两个小球,最後索性褪下了底裤,把那已经滴出液体的尖端含进了口中。
“啊!……啊!……”秦戈一下子溃不成军,男人的吞吐吮吸让他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双手揪著男人的发。男人技巧十足地用口腔挤压著他的性器,手也极度色情地揉捏著秦戈的白嫩的臀,指尖不时深深浅浅地刺进幽壑,激得秦戈浑身颤抖,呻吟连连,哪里还顾得上给男人洗头,没软倒在男人怀里就不错了。
“呜……要……要出来了……啊!……”
男人轻轻一吸,他就崩溃般地泄了。
“你叫得真好听。”
“呜……”秦戈刚释放的液体被男人一滴不剩吞进了肚里,他勉强站立著,抱著男人的脖子直喘气,男人安抚地顺著他的背和臀。
“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