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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去按下暂停键,所以画面就持续播放着,不过因为音量被事先调得很低,所以那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并没有响彻房间。然而胡勉的卧室太安静了,除了景戚戚偶尔的啜泣声,因此断断续续的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还是不断地灌入耳朵里。
因为醉酒而走错房间,又将胡勉错认为是胡励的景戚戚无力地伏在他的心口上,湿漉漉黑色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背后,随着他狂猛的动作而不断起伏,颠簸得犹如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小舟。
她哽咽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其实她根本没有完全做好准备,虽然湿透了,但里面依旧紧致着,却不怕死地贪心想要一口吃下胡勉。等到她彻底将他的火给勾起来,景戚戚想逃也逃不了了。
景戚戚被胡勉顶得又疼又麻,像是要撑裂,滋味儿堪比第一次。之前胡励都是温柔缱绻,每次都会抚弄再抚弄,亲吻再亲吻,恨不得把她弄得全身软绵绵湿哒哒,像是要融化了再要她,哪像饿疯了的胡勉,简直要吞了她一样。
“胡励,轻点儿,我好疼啊……”
将头埋在胡勉的肩窝,上下晃动带起一阵阵晕眩,景戚戚咬着牙迷迷糊糊地求饶着,酒醉后强烈的头疼让她很想睡,但那深陷在体内的灼热反反复复地碾压着她的脆弱,烫得她浑身颤抖,有种快要小|解的感觉。
说也奇怪,明明是疼,可却不知为何,几分钟以后,痛感逐渐消散,快感反而节节上窜,战栗从尾椎骨沿着脊柱攀沿,被身下男人狠狠击撞的地方变得酸起来,像是有知觉似的,一点一点慢慢蠕动,主动吸附起他。
胡勉一愣,眼睛先是圆睁,继而眯了起来,他隐约猜到了她是喝多了不分东西南北,但真的听到她喘息着叫自己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还是有种怒气翻腾想杀人的冲动,尽管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疼了?”
再生气,听着她不停的抽气声,胡勉还是放慢了节奏,抱紧她的腰,停了几秒,这才翻了个身,调整为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再一看景戚戚,脸上都是冷汗,闭着眼睛小声哭,看起来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胡勉的心一动,竟有种心疼的感觉。
事实上他才见了她仅仅几次,某一天胡励兴师动众地带回来一个女孩儿,直截了当说要结婚,弄得胡家二老是又惊又喜。而他这个做大哥的,除了对这个叫“景戚戚”的女人有些惊艳感,别的还暂且没有,只是没想到,她竟阴差阳错上了他的床。
更没想到的是,占有她身体的感觉,竟是这么好,他动了动腰,引来她一串串低|吟。或许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这女人热情死了,明明喊疼,可手臂还是缠着自己的脖颈,小腿儿软得跟藤蔓似的盘在他身上。
“别哭,我轻一点儿,你别乱动就行。”
胡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太急躁,吻了吻景戚戚汗湿的颈子和锁骨,伏在她身上,听着她淡淡的轻哼,他如是说道。
面对如此淫|靡放|荡的画面,景戚戚再也看不下去,她用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眼睛,无声地抗议着这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凌迟。
“看到这里,你难道还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还是非要看到你最后是怎么喊出来,怎么样在我身下汁水淋漓才有效果?”
看出景戚戚的痛苦和回避,胡勉狠下心,索性再加一把火,他凑近她,故意将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用恶毒的语言来刺激着她。
不是说,忘了过去的人只要原景重现,在强烈的刺激下,就很有可能想起当初的事情吗。百般无奈下的胡勉只能破釜沉舟,选择这样一个杀招来,如果她敢忘了他,那绝对不可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跪坐着的景戚戚险些一头栽下床来,她再也顾不得被人听见,疯狂地尖叫起来,两只眼睛圆睁,用力拍打着正要抱住她的胡勉。
“你不叫我说,我可以不说!一次不够,好,那伦敦那晚呢,就是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一沓照片,那一晚我花了四万英镑睡了你!”
双眼猩红的胡勉咆哮出声,死死扣着景戚戚的手腕,终于忍不住将另一个炸弹又抛出来。
她呆了一秒,然后安静下来,看着面色已是狰狞的胡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的,她视为梦魇一般的伦敦,那个会有大片雾气笼罩的城市,那个被景嫣嫣一提她就恨不得打人的城市,因为和胡勉疯狂一晚而变得无比黑暗,在心底不可触碰。
“和胡励离婚,这句话当年我已经说过一次,不要我说第二次。”
他搂着哭泣的女人,一字一句,前方的画面早已定格,是一张男人狂乱的脸,放佛已经陷入了可怕的□中,他看着自己,微微动容。
“离婚?!”
景戚戚哽咽一声,愕然地看着胡勉,嘴唇翕动。在这种时候,她有些不能够立即思考清楚,自己是应该继续在胡勉面前装作不记得过去的事情,还是索性坦白一切。此刻她的脑子很乱,这一段从未预料到的录像,彻底打乱了她所有的节奏和步骤。
“当初你不肯,是因为你还爱他,怎么,到今天你还不醒悟?他连你们的孩子都可以不要,你还对他有什么幻想?还有,这录像……”见她一脸迷茫,胡勉挑挑眉,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这录像可是胡励亲自给我的,当年他在我房里装了三台摄像机,真是用心良苦呵。”
这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景戚戚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她明白过来胡勉的意思,她本就惨白的脸已经恰如死灰。
“还不懂我的意思吗?如果他早就在我房里动了手脚,那你说你那晚为什么莫名其妙地会喝多,为什么他第二天一早才发现你没回房,这里面的巧合,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儿?”
他的话已经说得太明显,就差捅破了最后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就算景戚戚现在头脑再不清楚,她也明白胡勉是什么意思了!
“你是说……胡励……他、他为什么……不可能,你骗我!”
景戚戚不敢相信,胡励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老婆主动送到自己的哥哥床上,这太匪夷所思,太荒唐,也太恶心了!
如果胡勉的话是真的,那么她又开始想要呕吐了,想到刚刚才和胡励那么亲密无间,景戚戚简直有一种想要把自己浑身的内脏都掏出来清洗一遍的冲动。
脏,真他|妈|的脏!
“是不是骗你,你自己分析呢?还记得当年胡励说过的那句话吧,还是你跟我说的,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他说,他娶你是为了让自己心安,你在书房门口偷听到,然后,你滚了楼梯,掉了孩子。千万别跟我说,这些你也忘了。”
这句话根本就是一把匕首,狠狠扎在景戚戚的心上,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久到她都以为,哪怕自己再听一遍都能做到麻木。谁知,当胡勉一字一句地轻轻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往事历历在目。
那是她撞破胡励和景嫣嫣那不堪的一幕后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她怀孕刚满三个月,之前胡励百般向她解释,自己和景嫣嫣那个吻是误会,景戚戚搬回自己婚前买的小套间里,认真考虑了一星期时间,还是决定相信他,原谅他。
然而就在这时,她在胡语正的书房外,无意间偷听到了胡励和他父亲的一部分对话,当日,他说的就是那一句——
我娶她,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景戚戚就站在楼梯台阶上,脚下一滑,整个人跌了下去,肚子先着地,腿间直接涌出了一滩血。
“傻孩子,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现在我都告诉了你,不管你是失忆,还是人格分裂,知道真相的你,还决定留在他身边吗?”
胡勉继续循循善诱,轻声细语地在诱导着景戚戚,他看出她此刻很是迷茫,这种时候,她自己是没办法做决定的,那他不介意来做这个“恶人”,推她一把。
当年经过伦敦那一夜,他就已经确定,不想放开她,哪怕她身份特殊,是弟媳,可那又如何,既然胡励已经将一切都做得再明显不过,他干脆就接受弟弟的“美意”。
“录像真的是他给你的?”
许久,景戚戚忍住哽咽,如是发问。胡勉愣了一下,点点头。
“原来他早就有准备,我真傻。”
“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
景戚戚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将马上就要涌出的泪水硬生生给憋回去,想了一下,她又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没把我曾和你一起住了三个月的事情告诉胡励?”
胡勉微笑,抬起手来,用手心熨帖着她的脸颊,缓缓摩挲着,口中温存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那是一段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