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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龙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磕着瓜子,眼神涣散地看着她们。两个姑娘一见回来,便生了翅膀一般,飞了过来,拉扯着霍云龙,“大爷!您办完事,让我们慰劳您一下。”
霍云龙笑,“你们做,我看着就好。”说着,就掏出一叠票子,“拿着,好好地演。”
谁知,这两个姑娘竟都不接那票子,全身发软地往霍云龙怀里钻,“爷!您别这样么!什么钱钱钱的!你看我们这名字,国色天香,其实都是屁呀!每天还不是被老妈妈追着赶着接客,那些个客人,没一个长得像个男人。尤其像您这样的美男子,我们还是头回见着呢!爷,我们姐俩这回不要钱,就想伺候您!”
“那好,你们先回答一个问题。”
香姑娘急忙拍手,“爷,您问吧,您问什么,我们都说。”
“你们大老板,姓什么,叫什么,哪里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香姑娘摇头,“那就不知道了,我们只叫他大老板,也没听谁叫过他的名字。”
霍云龙问,“就连红姨也从未叫过?”
香姑娘笑,“人家闺房的事,我们哪里会知道啊!而且,大老板这个人脾很坏,喝多了就打人,他武功又厉害,有几次,还把我们这的客人差点打死。可是对红姨却是服服帖帖的。”
色姑娘抢着说道,“可能有缺陷的人,脾气都比较怪吧!”
霍云龙突然有了兴趣,“他有什么缺陷?”
“我们大老板常年戴着面具,有人说,他从火海中逃出来,脸被烧坏了,还有人说,他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自己毁容的,还有人说,他的脸是被红姨毁的。哎呀,什么版本都有,大爷,您问这些干嘛呀?”
霍云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笑,“哼!没什么。”说着,把刚刚那叠票子放在茶几上。二人见霍云龙要走,就奔过来抓扯着霍云龙的衣服,“爷!我们都说不要钱,只想伺候您!”
霍云龙被她们缠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开她们,亮了亮腰间的手枪,“你们最好别让我说第二遍,去床上老实躺着,别逼我杀人!”
两个美人立即吓得脸色泛绿,呆呆地蹲在地上不敢动。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曾司令在门外喊道,“龙少,您要是不想走,就住在这,我跟蕙姨说一声。”
霍云龙打开房门,“我们走。”
蕙姨送三人从天香院出来时,霍云龙发现有个人影一直跟着他们,他心想,刚才那个跟他交手的男人会不会就是这天香院的大老板?他的武功招数为什么跟肖天宇那么相似,他会不会跟肖天宇有什么关系?
、威逼利诱
曾司令送霍云龙和方卓华到了自己的小公馆住下。
霍云龙躺在床上一支支地吸烟,他不是不累,只是不能睡。对付狐狸,要有耐性。
这时,忽听有人在隔壁敲了几下墙壁。霍云龙知道是方卓华在给他报讯。霍云龙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走下来,打开了一道门缝,只见方卓华也站在门边张望。
不大工夫,便见那光头的曾司令,手提皮靴,轻手轻脚地从楼梯走下去,一会儿,便想起了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
方卓华立即从房间走出来,“龙少,我们该怎么办?”
霍云龙笑,“放心,他跑不了。”
霍云龙穿上大衣,从曾司令的小公馆里出来,这时,只听他打了个口哨,便从街对面开过来一辆黑色轿车。
霍云龙和方卓华上车后,司机说道,“龙少,我们的人已经跟上了,曾司令的车是开去天香院的方向。”
方卓华笑,“龙少果然英明,事先料到,曾司令跟天香院有瓜葛,才没让曾司令以为我们只来了几个人。”
霍云龙笑,“我倒不是事先料到,只是这承华县乃至乾安五县的情况特殊。我们白天见曾司令,他自己不是也说么,窝在承华县这里,他捞不到什么油水,自然也就会自己想办法,不过,他这个办法会跟天香院扯上关系,我倒是没想到。单从他这小公馆来看,他已经捞到了不少。”
说到这,霍云龙侧脸冲着方卓华笑,“方处长,你看他这小公馆比你那小公馆如何呢?”
方卓华脸色微窘,心里不禁发虚,虽然,霍云龙没点破,也必定又是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才故意这样说,以后行事只能顺着他一些,否则,无异于引火上身。
车子一路行驶到天香楼的东墙,却见那墙下有一黑衣男子,跑过来,“龙少,一个蒙面男子上了曾司令的车。”
“他们去哪了?我们的人都跟到位了?”
“龙少,我们的人在后面跟着,沿路会留记号,车子是向北开的。”
“好!你还在这里守着,这里有什么情况,眼睛盯紧些!”
“是!龙少!”
方卓华问道,“龙少,待会如果行动,我们捉了曾司令,如果引起异动,我们这些弟兄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人,这......”
霍云龙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方处长,放心,我们抓了曾司令,不但不会对我们不利,反而会有利。而且,来这之前,我已经联系了成安县的高司令,他是我霍家的世交,如果,我们遭遇什么不测,他必定会来兵救我们。据我观察,这曾司令,不过是想捞些油水,赚些外快,只要不把他逼急了,他不敢反。”
“呵呵!龙少说的不错,这个曾司令,从前就是大帅的降将,很看中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
“方处长的事前工作做得也不错!”霍云龙抿嘴浅笑。
这时,霍云龙已经看见了自己开的黑色轿车,停在一条巷子外。
霍云龙从车上下来,立即有二十几人围拢上来。
方卓华掏出手枪,霍云龙示意他放下。“放心,是我的人。”
其中一个手下走到霍云龙跟前,压低了嗓音道,“龙少,曾司令和蒙面男进了这条巷子里的一户宅院,我们调查过,这宅院是红姨和蒙面男的外所,偶尔来住,平时这里没人住。”
“没人住?那为什么危机时刻,他们会跑来这里,难道,这里藏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霍云龙笑了笑,转身对方卓华说,“方处长,你带这十几个弟兄守在巷子口,我带十几个弟兄进去,你看如何?”
方卓华笑,“全听龙少指挥!”
霍云龙正色,“那这里就拜托方处长了!”转身便带人进了巷子。
霍云龙一行人进了宅院,发现东厢房窗口闪现光火,霍云龙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却只见那曾司令蹲在地上,在火盆里一张张烧着账册似的东西。
见霍云龙进来,曾司令像吓破胆的老鼠,手里的纸张哗啦地掉在火盆里,霍云龙看出,这东西至关重要,一抬脚将那火盆踢飞,那一沓纸总算保住。
曾司令想跑,被几个手下团团围住,霍云龙走过来,拨开手下,一手揪住曾司令的衣领,“说!那个蒙面男在哪里?!”
曾司令抱拳哀声道,“龙少!我不知道啊!我没看见什么蒙面男啊!”
霍云龙冷笑,“你当我霍云龙是傻子?!我的人亲眼看见蒙面男在天香院东墙外上了你的车,而后,你们来到这里。告诉我!那蒙面男到底去了哪里?!他是怎么溜掉的!”
说着,霍云龙抖了抖手里的那沓纸。“不要忘了,我手里可捏着你的罪证,如果我猜得不错,那蒙面男就是天香院的大老板,而你,也是天香院的最大股东之一。”
曾司令忽地挺直了腰杆,“龙少,我确实是在天香院做了些买卖,你也知道,我带着弟兄们窝在这狗不拉屎鸡不下蛋的鸟地方,自己不想想办法,我们连老婆都看不住!我做点生意,入股天香院,有错吗?你可以去这乾安五县另外几县问问看,看那几个司令有没有做买卖,捞油水,别人龙少你不可以不信,高司令,你总可以信吧?”
霍云龙一脸冷色,“哼!曾司令,你以为,我什么功夫都没做,就冒失失地大老远跑来治你的罪吗?你未免也太小瞧任大帅的威名了!我出行前,干爹曾嘱咐我,对于你们这些降将要格外注意。如果有什么不轨证据落在我手上,我有权立地将你正法!所以,对这件事,我很用心,我当然不会仅仅凭这几页纸就治你的罪,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比起这项罪名,贩卖重要军事情报的罪名,岂不是更有彩头?是不是啊,曾司令?”
霍云龙逼视着曾司令,曾司令的光头上冒出一层层的冒汗,他不住地用袖子抹着光头,整个人立即堆在了那里。
“龙少,您这话可说得太重了些吧?我跟您说实话,我确实跟天香院的大老板做过一些情报买卖,可那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情报,还有些是过了时效的。龙少,您得相信我,我虽是降将,可我也是军人出身,不论过往当今,只要吃这碗饭,做为军人守则,我都记得的,我怎么敢军机大事随意卖钱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