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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龙笑着,一把按住章翰的肩头,“哎!你我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何须如此见外?我霍云龙素闻章副官是聪明人,我喜欢结交聪明人。过去想要结交章副官,恐怕会被冠上通敌的罪名,既然和谈在即,今时不比往日了,咱们也不可错过这个深交的机会。”
章翰笑,“章翰敬佩龙少英雄气魄,既然龙少瞧得起我章翰,那我也就不客套了。”
霍云龙与章翰步入客厅时,老管家已经布置好了一桌酒菜。
二人落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霍云龙与章翰越聊越投机,听闻,章翰喜欢宝刀,霍云龙兴起,叫老管家取来一长方锦盒,打开锦盒,取出来一柄象牙雕柄的弯刀来。
霍云龙将宝刀递给章翰,“章副官,请看,这是柄波斯宝刀,象牙做柄,上雕盘龙纹,嵌七色宝石,刀刃锋利,可削铁如泥,可吹发即断。”
章翰仔细端详这把宝刀,满眼喜欢,不住赞叹,“真是宝刀,宝刀啊!”
霍云龙笑,“既然,章副官喜欢,那就宝刀赠英雄吧!”
章翰连忙推拒,“龙少,这怎么行?你才是英雄,这把宝刀配你的身份,再说,我怎能夺人之美?”
“章副官!”
“咳!章翰兄!你就不要推辞了,我是真心希望你手下这把刀,再者,我的藏刀不只有这一把,难得的是,你喜欢,它既然合章翰兄你的眼缘,就不要再推辞了吧?”
章翰被霍云龙手下送到了天华酒店。
“章副官,请进,这房间是我们龙少为您定好的,希望您能满意。”
章翰立即心领神会地意识到,这是霍云龙特地为他安排的美妙夜宵。章翰本是风流好色之徒,阅女无数,他当然也知晓霍云龙在女人这方面的癖好。
心想,霍云龙为他安排的女人,必定不是俗物。
章翰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漆黑,窗帘被拉得紧紧的,透不进一丝光。
他摸了摸了门边墙壁,想寻找电灯开关,却触到了另一只手,那只手软软的,滑滑的,冰冰的,凉凉的,像一只小蛇缠住了他的手。然后,将他的手放在了一个柔软销魂的地方,一个男人触摸到,就舍不得放手的地方——女人的丰满挺实的乳房。
对女人有极高的鉴赏能力,即便此刻一片漆黑,他也能在几秒中判断出这女人的货色等级。
经验与直觉,使他一秒钟便断定,这的确是个尤物,单单这女人乳房的触感,便瞬时引逗得他急不可耐了。他像一头饥饿的猛兽将那女人按在墙上,以他完全掌控的姿态,吞噬着女人的脸颊,嘴唇,脖颈,他的一只手已经在扯女人衣服的扣子,这女人身上的扣子如此多,多得令他心焦。这时,一柄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动脉上,“啧啧,你怎么,还是这样心急,丝毫不懂得,慢慢来也是一种情调。”
“你,你是谁?!”
啪地一声,房间亮了。
章翰惊愕地望着眼前女子,“锦,锦瑟,你怎么会在这里?”
锦瑟冷冷道,“章翰!想不到,那几夜温存都是假的,你居然连我身上的味道都忘得一干二净!”
此时,章翰的脸上又换了一副嘴脸,“锦瑟!我从来没忘记你!上次若不是你冒险相救,我章翰早就没命了!锦瑟,我知道你对我的真心,我又何尝不想跟你在一起!”
锦瑟手里的匕首抖了一下,冷冷道道,“章翰!收起你的谎言!别再恶心我!”
章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锦瑟!我没骗你!我始终没忘记我们的那几夜。我无法忘记。”
说着,章翰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我忘不了你的发香,你光滑细腻的肌肤,你甜蜜的唇角,你纤细的腰肢,还有,令我深陷,令我神往的......”。
章翰一边说着,他的手,他的眼,又一次在锦瑟的身上游移,撩拨着,他能准确拿捏到每个女人软肋,就如同,此刻,他看出,锦瑟已经收敛了杀机。于是,他的动作就更加大胆起来。
他捧住锦瑟的脸,舌尖缠绕,两人的呼吸混淆在一处,身体也缠绕在一处。
当章翰的手再次剥解扣子的时候,锦瑟终于狠力地推开了他,淡淡道,“霍云龙为你准备的女人,刚被我打晕,捆在浴室。我该走了,还有,这里毕竟是坤军的辖区,你还是交了差,尽早离开为妙。”
锦瑟转身,刚旋开门锁,章翰的手又按住了门,“别走!锦瑟,既然来了,就陪陪我。”
“陪陪你?章翰,你当我是什么?!”
“你在我眼里是女人,漂亮女人,令我心醉的女人。”
锦瑟怔了下,忽又妩媚地笑了笑,“章翰,我现在终于确定,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说完,便转身离开。
司凌萧带人找了几日,仍没有司芊芊的消息,老太太,阮佩云一病不起。又听闻,任铁生要任少游与赵子楚的表妹定亲,这对司家人简直是火上浇油。
那日,司凌萧从外面回来,便忙不迭休地又跑去指挥部找任铁生。
任铁生见他满脸愠色,便已知道是因为司楚楚。
任铁生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让司凌萧坐下。
“凌萧啊!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我刚把少游打发走,你又来,我还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
司凌萧冷哼道,“属下岂敢侮辱大帅威名,只是我五妹楚楚本来就跟少游婚约在先,大帅为何这般作为,叫属下实在是,实在不能理解!”
任铁生呵呵笑道,“你看你们年轻人,读多少书,走多少路,也都还是愣头青,一动了气,就忘记看看眼前,再看看往后。”
说着,任铁生站起身,踱步过来,递给司凌萧一支香烟。
司凌萧此刻确实非常需要一支烟,他摸了摸打火机,任铁生的打火机却早已递给到他跟前。
司凌萧虽在气头上,却不忘军规。他立刻站起身,“大帅,属下不敢。”
“呵呵!你有什么不敢?外人看呢,你是我全军的参谋长,可是关起门来,你是我侄子的三舅哥啊!”
司凌萧愣住,“大帅!您这是什么意思?”
任铁生笑着拍了拍司凌萧的肩头,“凌萧啊,我不也不瞒你。这次他赵子楚提出来什么和谈,在我眼里,他娘的就是在扯蛋!他奉军又不是打不起仗了?又不是吃饱了,没胃口了?赵子楚跟我主动示好,他这是干什么啊?跟我玩计谋,他还嫩点!所以,就暂时委屈下五小姐,我怎么可能让少游去娶赵子楚的表妹?再说了,他赵子楚究竟有没有表妹,那还不一定呢!”
司凌萧心知,司楚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大帅,难道就不能不答应赵子楚的这个提议?”
任铁生的脸色沉了下,“凌萧啊!刚才少游也这么问过我,可我也是左右权衡了。我若是连这个条件都不答应,又如何让赵子楚他们松懈下来,如何放出更多的戏码?我就是要在他最得意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
司凌萧回到文秀阁就闷闷不乐,先是司芊芊杳然无踪,现在又是司楚楚被任大帅这样侮辱!
他这个做兄长的,真是做的失败!
司凌萧越想越气闷,便坐在客厅里一个人喝酒,刚喝了一会儿,那酒瓶就空了。
“翠儿,翠儿,拿酒来!拿酒来!”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凌萧,喝酒未必能解忧啊!”
司凌萧抬眼见是冯芊芊,拉她坐在腿上。
“芊芊!我真觉得自己好失败!我找了几天,都没发现四妹的影踪,还有五妹!我刚去任大帅,我问他为什么让少游悔婚?他说什么,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哈!权宜之计!芊芊!你说,我这个做兄长的,是不是很没用?我真地很没用!”
冯芊芊还是第一次见到向来自傲的司凌萧如此自责自怨,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
“凌萧,这不怪你,不怪你!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你想想,那任大帅对清风寨说剿匪就剿匪,他究竟有没有真实证据说明肖天宇就真地通敌了呢?可这任铁生却连一个辩驳证明的机会都不给肖天宇!对清风寨尚且如此,任铁生这次若是要把清风寨的事情做大,我们司府又岂会无恙?就因为这点,楚楚的事情,也只能听之任之了!凌萧,别再自责!这件事不是你能挽回的!”
司凌萧抱住冯芊芊,“芊芊,你说的我都懂。我当然也清楚,任少游他对楚楚一往情深,岂会改娶他人?”
冯芊芊苦笑,“怕只怕,任少游不变心,而楚楚那里,却早已心凉了。”
司凌萧问,“芊芊,你帮我想想主意,我现在能做什么?”
冯芊芊抚了抚他的额角,“凌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什么都别想,洗个澡,睡觉。然后,就是静观其变。至于楚楚那里,我想办法去劝劝她,虽然这不能有什么用,但我不能不去。我想,她不见别人,总不好意思把我这个双身子的,挡在门外。”
司凌萧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