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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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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扔掉手机又有点舍不得,只好小心放入手机皮套。

想起生漆潭,我就不寒而栗。在阴阳树上,侥幸得知覃瓶儿背上的绿毛图已经消失,我心里自然兴奋莫名,根本不把梦中的令牌碑放在心上,因此才会兴冲冲地爬到阴阳树顶探路,哪晓得居然碰到我最怕的蛇,如果换成别的毒虫猛兽,甚至传说中的“半傀”,我也不至于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导致栽进生漆潭,受到后来非人的折磨,并阴差阳错闯入硝洞。

我很懊恼,就因为那条蛇,我把逃出生天的机会弄丢了。要是没那条蛇,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莫非真应了满鸟鸟那句“称肉搭猪茎”的名言,一切都是上天注定?或者,真如文书老汉说的那样,这是我的宿命?

此时,我又想起了那块我认为根本不存在的令牌碑和清和大师在覃瓶儿梦中说的那四句偈语。

我实在不愿把安乐洞之行与六月初六那个怪梦联系起来,更不愿意相信清和大师的“故人”之说,对文书老汉的“宿命论”也不敢苟同。而一趟走下来,我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完全切断三者之间的联系。梦中的爷爷、白虎、巨蟒等等蛛丝马迹,在安乐洞中都似乎得到现实印证,间接证实我们安乐洞之行确实是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而且,安乐洞中的诸多诡异,似乎在一步一步引导我们去完成这件任务。更诡绝的是,覃瓶儿口中的清和大师似乎是这件任务的发起者,正是他在“梦”中的指点,我们才走上这趟旅程。

种种迹象表明,令牌碑和“故人”之说也许有更深层次的联系,令牌碑也许是解开“偈语”之谜的关键。但是,去哪里找这样一块令牌碑呢?

从寄爷口中得知,硝洞是土家先辈在安乐洞中走得最远的地方,既然能进来,也肯定能出去。根据我们掌握的现有情况,要出去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回到阴阳树那里,再从那里爬出去——这条路我是万万不愿再走的,鼻子闻不得生漆味不说,单是那错综复杂的溶洞,就让我不寒而栗。第二条就是娃娃鱼那里的天梯。

“寄爷,您家不是说硝洞旁边还有一个用于装粮食的洞吗?在哪里?”想起天梯,我扭头问寄爷。说不定在那里能找到一条出路。

“你不说我倒忘记哒……现在几点了?我们去找找周围有没有出口!”寄爷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和满鸟鸟摇摇头,示意手机坏了,又没戴手表,根本不知现在的具体时间。寄爷苦笑一下,“在这黑黢麻拱的地方,晓不晓得时间无所谓。走吧!”收拾好背篓,当先走出房间。

“瓶儿,咱们走吧!”我伸手去扶覃瓶儿。

“……”

“瓶儿,你怎么啦?”我忽然惊觉覃瓶儿神色不对。她对我伸出的手视若未见,眼神空洞地痴痴望着我,脸色蜡黄,鼻息粗浊,双唇紧闭,浑身轻轻颤抖。我吓得心脏猛跳,刚才只顾抽烟歇气,听满鸟鸟和寄爷有一搭没一搭“日白”,竟忽略了坐在旁边的覃瓶儿。此时回想起来,覃瓶儿自从进了房子后,就一直没出声,我当时以为她因疲惫才不爱说话,也就没过多留意,直到伸手牵她才突然发现异样。

“寄爷快来!”我急得冷汗直冒,抓住覃瓶儿的双臂,试图将她拉站起来。覃瓶儿却柔弱无骨,软若稀泥,直往地上梭。

寄爷听见喊声,急忙折进房间,瞧见覃瓶儿的脸色,神情一凝,举着油枞火把在房间乱照一通,未发现任何异样。寄爷把火把递给跟进来的满鸟鸟,仔细凝视一下覃瓶儿的脸,轻轻吁口气,说:“问题不大。她好像被么子东西吓着了!”

“吓着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房间并不大,火把照耀之下,所有东西一目了然,并没有见到任何毒虫猛兽,覃瓶儿是被什么东西吓着的,莫非……?

满鸟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拿着火把的手颤抖起来,慢慢贴近我身边,伸出左手,习惯性勒上我的脖子。

寄爷低头想了一下,沉声说:“我看看能不能为她‘取吓’……要给她取吓,必须先要晓得是么子东西吓着了她。”

“取吓?怎么取?”我急忙问道。

寄爷伸手到背篓里摸索一阵,取出一颗奇怪的蛋来。“鹰鹰去阴阳树探路时,我意外在那鸟窝中发现一颗蛋,想想饿的时候也许可以解燃眉之急,所以我就把它放在背篓里了。看情形,应该是那猴头鹰留下的。”寄爷见我和满鸟鸟疑惑,解释说。

“鹰鹰,哪块红布呢?赶紧捆在覃姑娘的右手腕上……鸟鸟,你到硝池那里再找几根油枞火把,赶紧烧一堆火,我急等着用。”寄爷不等我们再问,沉声吩咐我和满鸟鸟。

满鸟鸟迟疑一下,从我手中抢过红布,“鹰鹰,我心里有点……发毛,你去找火把行不?”

我又气又急,顾不得“日绝”他,接过火把,旋风般跑到硝池和七眼土灶那里,搜集了几根油枞火把,抱回来放在房间的火坑里,拢成一个柴堆,将竹灯中的煤油倒一些在柴堆上,又去角落捧两把火药撒在上面,把火堆点燃。

忙完一切,我看见寄爷神情庄严肃穆,将那枚鹰蛋捏在左手拇指和食指间,从火坑里捡起一块蜡笔大小的木炭,开始从鹰蛋稍尖一头顺着鹰蛋画符。符画完之后,寄爷双手合什,将鹰蛋捧在手心,缓缓放到嘴边哈口气,嘴皮翕动,似乎在默念什么。

“把蛋放在火灰中,烧熟再说。”寄爷又重复哈气默念两次后,才把鹰蛋递给我。

看到这里,我终于想起寄爷为覃瓶儿“取吓”的方法。我对这个方法并不陌生,小时候见过多次。早年间,我们当地一些娃娃儿受到惊吓之,出现与覃瓶儿类似的症状,就是采用“画蛋取吓”的方法来治好的。

当然,并不是人人都会画蛋。想学画蛋的人必须严格按照规矩拜师,才能掌握“画蛋取吓”的方法。哈那三个口气时默念的内容并不是什么神秘咒语,而是念的从师父开始向上三代祖师的名讳,目的是求他们保佑法事成功。

据说,将画过符的鸡蛋在火灰中烧熟后,剥开鸡蛋,会在蛋黄上看见清晰的图形,从而得知是什么东西惊吓了当事人。当事人要恢复正常,只需要将蛋黄吃了就会成功“取吓”。

不过,据我的了解,“画蛋取吓”的方法只适用于小孩,而且采用的蛋是都是鸡蛋,寄爷用一颗鹰蛋为覃瓶儿“取吓”,是不是又在病急乱投医,摸石头过河?

当我把这个疑问说出来后,寄爷说:“你的记性不错。这确实是‘画蛋取吓’的方法。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这个方法只适用于小孩,但覃姑娘是女性,而且……”寄爷老脸有些泛红,瞄了瞄神智迷糊的覃瓶儿,狠狠心继续说道:“据我观赛,覃姑娘还是个……纯洁的女儿身,其体质从来质上来说,与两三岁的细娃儿差不多……至于鹰蛋行不行,试过后才晓得。”

嗯?这老家伙居然还有这个本事?

“啷格观察?”满鸟鸟兴冲冲问道。虽然我也想问这个问题,却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满鸟鸟不同,他的脸皮有城墙转角厚,听寄爷说能“观察”,早来了兴致。

“从……爬一边去。问这些无聊淡扯的东西搞么子?”寄爷打一下满鸟鸟的头,笑着骂道。

一股香气起来,鹰蛋已经烧熟。寄爷小心从灰堆里刨出破了一条缝的鹰蛋,东张西望找着一个破鼎罐,将鹰蛋放入其中,取出酒壶向鼎罐倒了些酒。等到鹰蛋冷却,寄爷从鼎罐中把它取出来,小心翼翼剥开蛋壳一看,脸色瞬间大变。

我见寄爷脸色骤变,内心开始打鼓,再凝目一瞧,顿时大惊失色——蛋清赤体通红。

寄爷扫了一眼我和满鸟鸟,摒住呼吸轻轻捏开蛋清,取出灰白的蛋黄,凑到火把下细看,随即惊声叫道:“三脚?”

“三脚?”我和满鸟鸟大惑不解。

蛋黄上显现出一个清晰的图形:一个椭圆上生着三个耳子,下而长着三支长脚——确实是三脚。蛋黄表面并不光滑,毛毛叉叉,象一个板栗球。

吓着覃瓶儿的东西居然是火坑中的“三脚”?

我把目光投向火坑,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生满铁锈、毫不起眼的“三脚”。这个东西在我爷爷那一辈时,几乎是家家必备的生活用品,常年放在火坑中,用于架锅子或鼎罐之类的东西。就是现在,也能在一些农家乐饭庄见到做工考究的三脚。

我小时候对三脚熟视无睹,踩也踩过,踢也踢过,屁事没有。想不到覃瓶儿现在居然被一只遗弃多年的三脚吓着了,真是怪事一桩。

寄爷示意我掰开覃瓶儿的嘴,将捏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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