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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娇吧,早上好!”
这么正式的问候,秦娇听到,笑了,“孟思诚,早上好!你今天怎么样,还发烧吗?吃早饭了吗?”
“哦,应该不发烧了。不过我刚起来,早饭还没吃。”
秦娇心想,看来懒人真不止她一个,不过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公平,人家不是病了吗。秦娇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得了,她干脆早点过去,把他的早餐午餐都帮着解决得了。“你等等我啊,我收拾收拾,买了吃的给你送过去。”
“成,不过你不用急,慢点开,我刚吃了好几块糖了,所以也不饿。”
“不饿,也还是要吃东西的。我马上过去。”
秦娇挂了电话,又给一家常去的广东餐馆打电话定了粥和小菜。然后她最快的速度收拾利落了,出门。取了粥和菜,就直奔孟思诚家。反正离得也不远,路上车也不算多,所以打完电话,只过了半个多小时,秦娇就按响了孟思诚家的门铃。
孟思诚看到她,十分吃惊的样子。把她手上的东西接过去,让进门,才说:“秦娇,你还真快,女孩子出门不是都要好久吗,我以为你怎么也得12点才到,所以刚才又吃了两块巧克力。”
秦娇听得直乐,心说你这家伙真是傻得可爱。 她笑着道:“那要看出门干什么,给你还车,自然快。不过我下午还要出门,那个出门前大概就得弄上个把小时了。”
“你下午有什么事?”孟思诚似是随意地问。
“没什么,出去见个人而已。”对相亲的事,秦娇根本懒得说。倒是眼前这位,她更关心,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好了。所以说完她就盯着孟思诚看。
而孟思诚呢,也没再问,只是笑吟吟的,任秦娇看个够。
秦娇把孟思诚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发现他脸色神情,站着的样子都跟平日没什么区别,这才放下心来,就说:“我们吃饭吧,估计你也饿了。”
两人坐下来一起吃秦娇带来的东西。吃完饭,秦娇收拾好东西,又问了一遍孟思诚感觉如何,然后看着他吃了药 ,就拎起包打算回家了。
孟思诚又把车钥匙递给秦娇说:“你还是开车去吧,反正我今天也不出门。而且听起来你要见的那个人挺重要,开车去方便一些。”
秦娇摇摇头说:“谢谢了,我觉得还是打车方便,再说我要见的那个人有车,万一我们晚上有其它活动,一辆车好一些。”
“也好。”孟思诚把钥匙放进兜里,然后他看着秦娇,张张嘴,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出门小心。再见!”
“再见!”秦娇走出去,忽然又停下,回过头加上一句:“晚上我打电话给你,你要又发烧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孟思诚听罢,看着她,咧开嘴笑了,秦娇也笑了,然后挥挥手,走了。
富二传说
秦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 1 点半多了,其实孟思诚说得没错,女人出门是很花时间,美丽总要付出代价的不是,金钱和时间,哪一样都不能少。一到家,秦娇就开始不停地忙,她先冲了个澡,然后出来吹头发,再化妆,最后换衣服,都弄完了,就已经两点多了。
母亲帮她定的相亲时间刚好是 3 点,所以她又照了一遍镜子,蹬上四寸的小高跟准备出门。但是翻遍了所有衣服口袋,她也没能找到昨晚她写上咖啡店名字的那张纸片。好在她对那家咖啡店的名字还有些印象,而且 2 : 35 了,她也必须走了,不迟到是美德,所以就这么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走到大街上,秦娇自我感觉还不错,精心装扮过的她还颇有一些回头率。二十分钟之后,她就到了咖啡店。进门之前,她特意停在报亭买了份《北京青年报》。拿着报纸,秦娇忍不住笑,不就是相个亲吗,搞的跟干地下工作者似的,还得对暗号。没错,他们的暗号就是人手一份《北京青年报》。
秦娇把报纸竖起来握在胸前,名字朝外,活脱脱一个文革宣传画里握红宝书的样子。进了咖啡店,她眼光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看过去。看了几秒,就见里面暗处,一个人站起来对着她挥报纸。暗号对上了,秦娇松口气,总算没记错店名。
她刚走过去,那男人就伸出了手,笑着说:“秦娇小姐吧。我是钱鑫,三金的‘鑫’。”
秦娇一听十分不厚道的笑了,不愧是富二代,这名字起的就富,光有钱还不够,还要三个金。不过不厚道那是心里,脸上的笑还是很优雅的。她还点点头,说了声:“钱先生,您好。”然后象征性地握了一下钱鑫的手。
两个人落座,趁着钱鑫叫服务生,秦娇仔细打量了打量这位传说中的富二代。眉毛有些淡,单眼皮,看着有些三角,鼻子和嘴还将就,一张方脸看着挺肉头。人总要有个比较的不是,他这相貌怎么说呢,和她以前的妖孽男友或者孟思诚自是没法比的,那绝对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要是和顾磊比呢,也差着不是一点两点的,人家顾磊至少看着儒雅,顺眼。
不过呢,俗话说,人不可貌相,这男人当然就更不可貌相。赵传丑不丑,可人家是“我很丑,但我很温柔”。所以先姑且算这位很温柔吧,更重要的是这位还有钱呢。
看完了脸,看衣服,钱鑫的上衣是长袖休闲夹克,上衣口袋上秀着一只老大的鹰,秦娇觉得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 Armani 的标志,这 Armani 也是,弄这么大个标志,好像生怕人家看不见一样。
看过了,心里有数了,秦娇转头告诉服务生来一杯卡布其诺,说完回头,发现钱鑫正看表。她随口说了一句:“对不起,是不是我晚了?”
钱鑫把表伸到秦娇面前,笑着说:“没有,还早了一分钟,秦小姐很守时,我喜欢守时的人。”
秦娇只觉得一阵眼花,这金光闪闪的是什么东西啊。她眯着眼睛,定睛一看,不得了,这个富人,手上居然是块镶钻的 Rolex (劳力士)。但是她正想好好看看刻度指针时,人家把手给收回去了。这让秦娇有些遗憾。
她老板有一块差不多的精仿表,是那年老板出差时,在上海城隍庙后面买的。老板拿回去特意向她显了显,还告诉她这表是精仿的,乍一看,跟真的没区别,但是要拿块真的一比就不行了,因为细节上还是有差别的,比方说真的刻度要小一些,指针也做得更精致。所以她刚才是打算看看那真表的刻度和指针到底好在哪里呢,结果人家还不让看。得了她也别跟刘姥姥似的了,傻不傻啊。
这样想着,秦娇对着钱鑫笑了笑。
钱鑫也笑,然后说:“秦小姐好漂亮。你妈说的太谦虚了。”
秦娇不置可否,笑着说:“钱先生,我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啊?”
“秦小姐随便问,我一定照实答。”
“嗯,我听我妈说钱先生条件很好,但我想知道钱先生找女友有什么条件啊。”
“这个啊,我很 open的,也没什么 special 的 requirement,秦娇姐这样就很好。”
秦娇想了想,干脆直接问:“那既然您这么 ……open ,怎么还没找到合适的啊。”
钱鑫还是那个笑,“哦,这个啊,我是一个特别注重 feeling的人。年轻的时候,是有几个,我觉得还不错的,但那时候忙,没时间谈女朋友。我从美国学了 MBA 回来之后,就开始在国内做 investment,在一些 stock 上和房子上。那时候,不管什么样的女孩子追,我都不 care ,也可以说是 take it for granted 吧,哦,用中文说,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认为理所当然。”秦娇好心提醒道。
“对,对,就是这个。唉,在国外待了几年,中文都忘了,惭愧啊。”钱鑫感叹一句。
秦娇心说,就您这样中英文乱七八糟混着说,还忘了不少中文的,是得找个背景相近的,要不怎么沟通啊。不过这个 feeling 还真不好说,就当您是宁缺毋滥吧,不知道你对我是啥 feeling ,反正我目前为止对你没啥 feeling 。
之后,两个人又聊了聊各自的爱好,秦娇越听头越晕。咱中国人说英文都带着口音,这位钱鑫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有时候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个英文词还真得让秦娇猜半天,而且她发现问也是白问,因为人家把中文怎么说忘了,只能再重复一遍带着她家乡口音的英文。
秦娇想,大概这位的确在国外待得太久了,于是她随口问了一句:“我妈说你也是留学回来的,你去的哪里呀,去了多久?”
钱鑫掐着手指算了算说:“我去的是美国,读 MBA 用了二年,又做了一年 intern ,一共三年。”
“嗯……”秦娇点点头,心想,这男人还挺健忘,她在美国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