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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暴躁又天真,简明噗嗤笑出声。
“东东觉得,杀手他又不知去哪里找,特为难。我这几天一直劝,有弟弟其实挺好的,就像我和仲恒一样,把很多我和仲恒小时候的事儿讲给他听,现在他差不多想通了,除了能接受我和你给他个弟妹,还很盼望仲恒给他个弟弟。这样,就能直接拷贝我和仲恒的关系,非常得劲儿。
后来,把有弟妹的好出和不失去我,不失去大伯父和大伯母的好处加一加,再跟有弟弟妹妹的不便之处做个比较,认为,这事非常值得的。”再观察东东的房间一下,确定小不点儿不会出来,凌励凑近简明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一下,眉目温柔,“我看,我们可以准备结婚的事情了。”
简明正发怔,被凌励的吻吓了一跳。
凌励仔细瞅瞅她,“想什么呢?”
“我在想冬冬长大了,多快,好像几天前,他还是个小娃娃,我做家务,他跟我屁股后面,小手捡地上一根头发给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这里还有。”简明坐在帐篷里,怅惘,“现在,他已经能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了,不知今后,他会长成什么样子。”
凌励揽她入怀,笑,“以前啊,我妈也总这么说。”略沉吟,凌励给简明定心丸,“你放心,东东会长成一个开朗,正直,心地善良,阳光健康的孩子,就像我。”凌励打比方,“我妈那么大年纪怀我时,身体又不好,她完全可以放弃我的。又像你,那么年轻,有了东东,你不惜放弃学业也没放弃他,这件事情,会在他今后的生命里,给他鼓舞,令他向上。”凌励的声音,温暖,醇厚,有力量,“虽然,你和冬冬他爸半路分开,但那些缺失,我会尽量弥补。冬冬长大后,会理解你的,相信我。”说完,他的唇碰碰简明的额头,情人在抱,暖玉温香,意欲亲密,又察觉不太对,再用眼皮试试简明的体温,诧异,“简明,你好像在发热。”扶起她的头查看,“瞧瞧,眼睛都锈了,你在这儿别动,我去拿体温计。”
真的有点发热,温度倒不高,简明本身也没啥特别大的反应,就是颇为疲倦。凌励诊断,多数是这段时间没好歹的忙,累着了,扶她上床,送水喂药。冬冬见妈妈生病,立刻眼巴巴地对着凌励,“叔叔,今晚你陪我们好不好?”
能不好吗?励叔求之不得。给小不点儿洗好澡,送上床,再去看简明,简明也没睡着,工作上的事情让她压力好大,精神过度亢奋,既没感受到发热带来的不适,也没有睡意。本以为儿子睡了,两人难得二人世界,鼻音哼哼唧唧:“抱一下。”凌励刚想动作冬冬又进屋,“妈,我也陪你好不好?”凌励和简明只好克制,“好。”冬冬爬上床,凌励寻思,他去客房吧,谁知冬冬邀请,带着点求救的意味:“叔叔,今晚我们三个人睡吧,妈妈要是病得严重,你好救她。”
三个人睡?是没二人世界有激情,胜在温馨嘛,凌励同意:“好,叔叔去洗澡,等等过来。”亲亲冬冬甜美的小脸蛋.“宝贝儿,你先睡。”到简明这儿迟疑,征求冬冬意见:“我能给妈妈一个Goodnight kiss吗?”冬冬点头,“可以。”于是,凌励终于有权利,当着冬冬的面,亲了一下冬冬妈妈的面孔,“先睡。”简明笑了,闭上眼睛,她爱这一切,她会拼命保护现在拥有的所有。
等简明醒来,发现她后背,抵在熟悉的怀抱,耳边是熟悉的、温热的呼吸,鼻端萦绕着的是那种令人想起生老病死的,浅浅的消毒水味道。阿励?她就躺在他的臂弯,翻身,迷迷糊糊咕哝:
“冬冬呢?”她记得临睡前,是三人同床。
凌励闭着眼睛,睡意朦胧中回应:“半夜爬下床,回去自己房间了。嫌太挤,受不了。”
“小坏蛋。”简明语气慵懒,头往凌励怀里拱拱,找个更舒适的位置躺好,太阳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隐隐约约。室内景物,似在晨光里流动,这是在凌励怀抱里苏醒的第一个清晨,简明满心幸福,脱口而出:“阿励,我爱你。”
凌励带着鼻音“嗯”一声,自然而然,把简明搂得更紧,唇轻触她额头,“热度退了,应该不是烧糊涂了才说的。”
简明呵呵笑,胳膊绕到凌励颈上,亲他下巴,找他的唇,浅浅吻一下,这回更清楚:“我爱你。”
凌励喉咙里有一声轻微呻吟,碎碎念:“怎么出你的被窝啊?晚上接到电话,老唐家里有事,我今天得替她出差。”
这可是搬到凌励这儿,他首次要离开,简明很舍不得,“多久?”
“差不多一个星期吧。”
“几时走?”
凌励手掌极尽温柔,神经简明的睡衣里,附魔她光滑细嫩的背,“再过三个钟头的飞机,会有人把机票送到机场给我。
“那你现在该起床了。”简明提醒,可她感觉凌励的身体在发热,呼吸渐沉,听凌励计较,“我算过了,还可以再拖十五分钟,等冬冬起床,送他去上学后再去机场。”简明暗暗翻个白眼,安排得没有空当,那路上要堵车啥的,他非误机不可,咬咬牙,从凌励怀里挣起来,“我去弄早餐。”
凌励把她拖回去,“我们可以吃最简单的牛奶麦片。他稍用力,简明便动弹不得,被他箍制在身下,唇压下来,还没亲到,门口有动静,冬冬脆亮嗓门:“妈,你病好了吗?”两人迅速分开,异口同声齐刷刷都故作无事,“冬冬……”
凌励出差,最不适应的是冬冬,没人给他支帐篷,陪他聊心事,伴他拼模型。偏偏每日上学,还不能像假期时动不动就找大伯父和仲恒哥,寂寞难耐,于是天天早晚两个电话给凌励,比简明更加天真浪漫,表达直接:“我可想你了。”凌励问简明:“你儿子是不是把你的心声都讲完了?’’
简明软软的,有那么点娇嗲嗲的,对着手机毫不含蓄矜持:“我爱你。”
励叔投降,“又招我……”
有天晚上,凌励打电话回家,恰好小区停电,凌励着急,“应急灯前两天用得狠了,没及时充电.家里好像还没备用蜡烛。哎呀,冬冬没事吧?我让大哥去接你们去他那儿待一晚上;”
“放心,物业通知过,说过会儿会来电的,冬冬没事,他把所有能发光的玩具都找出来当蜡烛用。哇,我从来不知道他遥控飞机上的灯光这么漂亮……”罗冬已经不怕黑了,举着他的小飞机和手电,跟在厨房给他煮水饺当晚饭的简明说:“妈,你怕吗?我在呢,你别怕。”简明落泪,不是,因为辛苦,只是高兴。
凌励出差回家,是中秋节的前一天,很多事情等着他,像凌文集团举办的一个庆祝酒会。恰好世华征求简明的意见,能不能让她带冬冬回罗世哲那儿过中秋?简明和凌励商量过,觉得可以,所以这次酒会她和凌励有时间参加。凌励回来后,先去医院处理完事情,接了冬冬放学,再去接简明下班,三人在外面吃的饭,饭后,陪着冬冬做完功课,爷俩旧梦重温,喝啤酒的来点啤酒,喝牛奶的来点牛奶,小酌言欢,对影三人,还一起去洗澡。凌励洗澡的空儿,他手机响。简明敲浴室门,要把手机给他,凌励正和冬冬玩闹,交代:“简明,你帮我接,问什么事儿。”简明接听,对方忧郁沮丧的声线:“嗨,是我。”简明屏住呼吸,方楠?她昕得出来,是方楠。简明一时没回应,方楠似轻轻叹气:“阿励,忙吗?”简明有个念头,想一直不说话,看方楠会讲些什么,随即推翻,不,还是正常点好,咳嗽一声,“方楠吗?你好,阿励在洗澡,有事吗?你等等,我把电话给他。”
方南先是有丝慌乱.但是很快正常.“哦.不,不用了.我没啥大事.就是.哦.就是我想知道,他家那只祖传的青花瓷碗卖不卖,等他有空,帮我问问他,让他打给我好了。”
“好,我帮你转告他。”简明断线,不无疑惑,凌励父亲生前好玩个古董,家里也有几件祖上传下来的藏品,价值不菲。凌老先生过世后,这几件藏品分给凌励和凌康,凌励说,从住的环境看还是大哥家更安全,他只留了只明洪武青花瓷大碗在家里,偶尔拿出来把玩,平素就锁在书房里书橱最高处的格橱中。就简明对凌家兄弟的了解来看,除非有必要,他们决不会把家里的古董拿出去变卖。关于这一点,难道方楠不了解吗?
这还没琢磨完,文娟大嫂打电话来,问二爷几点回去。她给凌励个简明订了出席晚会穿的衣服,下午送到了,她等二爷回去试西服呢。还有简明的衣服,明天她会亲自送到公司给简明试。简明答允,凌励陪冬冬洗澡呢,片刻即回。
等凌励出来,把冬冬送上床,两人单独相对,才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