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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你和严郎分手呢。”好半天,他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和严郎分手,我们和好。”
“不可能!”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不可能和严郎分手!绝不可能!”
他冷笑,“你看到我严郎的时候,是说和我还有他一起分手。怎么?跟我说分手的时候那么坚决,跟他说分手就那么困难!?”
这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要我,就不要他。要他,就不要我。你自己选。”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选一个,我可以不选吗!?我难过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第一次和你分手的时候是,后来和你闹矛盾也是,在山上的时候是……我不可能和他分手。”
严郎对我是很重要的存在,是和简易南完全不同的存在。就算不和严郎做,我也能感觉到严郎的心意,可是不和简易南做的话,就会像溪水里的落叶,无法得到百分之百的确认。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好好的和严郎在一起!”说着,他就站起来,我慌了,抓住他的子。
“你太可恶了!!为什么一定要我选,我可以不选吗?三个人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吗?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一个!?”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没有办法容忍她身边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
“你自己选,要我,还是要严郎!”
“我两个都要!”
“那不可能!”
“……”我气得要死,大口的喘着气,怨恨的瞪着简易南,“你不要太过分!”
“因为太过分的人是你!!”
我说不出话来,我心理很清楚,我绝不可能真的和严郎分手,严郎他自己也知道,我就算说分手也是说气话,他顶多是闹腾两下怒气,过了就没事了。严郎他的存在对我来说就像是出气筒,又像是支柱。可以说,在他面前,我是真的可以毫无保留,因为我知道,我不管说啥,他都不会往心里去,而且,死缠烂打就是他的看家本领。
“……严郎的话,不会逼我做选择……”我埋着头,“不管我说什么,我做错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站在我身边……你和他,一个是空气,一个是水,你叫我怎么选!?”
我继续说道:“和严郎在一起,我会开心;和你在一起,我会想要独占。……所以当时我才会那么生气,才会口无遮挡……如果你非要我选一个的话……”我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直接推开了窗子:“……我就干脆不要选了算了……”
其实我真的没想要要跳下去。
我只不过是在吓简易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很怕我自虐的。所以,我他妈的一折磨自己,他就会立刻妥协。
我鼓着勇气想要爬上窗,一道力量直接把我腰给搂着,跟着我就被压在墙壁上。
废话,我动作那么慢,他要是还来不及救我,那就该死了!
他把我翻了一个身,原本是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现在转而是后背贴着墙壁,他压着我的身体,我现在很难受,“小舅舅,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压着我……”因为被压了肚子,我很想尿尿。
“简简……”他捧着我的脸。
可是——我两手猛的推开他,一声大叫:“我不行了!!”夹着尾巴就朝洗手间跑去。
等我爽完了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简易南已经离开了。
我……无语的含泪望着星空……
作者有话要说:美尼尔综合症发作,果然我把这个星期的更了,我要休息了……
头昏目眩的让我想死,我都他妈的,写的什么啊!!!
、三号男是禽兽
简易南还是很坚持;他要我二选一,必须。
我不答应,他和我冷战;居然一个月都没来见我!!
你妹的!!!
后来我想了很久;我受不了这种冷战,打了电话求饶:“小舅舅……我选你,我选你还不行么——”
严朗;对不起。
那通电话结束后的半小时;简易南就提着礼物上门了。
“乖,小舅舅给你买的。”他显然很开心,那张英俊但充满沧桑的脸难得的柔和而年轻了起来。
我咬咬牙;接过礼物。
他摸摸我头;说:“简简,没有男人会将自己的女人分享出去的。”
“那你为什么要和严朗一起上我?!”我大吼。
满脸的通,情绪激动:“为什么你们要在山上那样对我——”终究害羞没那么无耻。
他一僵,一抹阴沉再度凝上眼。
半晌后才叹息道:“我不知道……简简,那段时间我什么也思考不了……现在,我清醒了,我不会再把你分享出去了。”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神经病!简易南,你神经病!为什么你给我画了个大饼,让我吃了几口后又残忍的拿走?!既然要拿走,为什么还要给我吃——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让我怎么有脸再见严朗?!
简易南被我吼得一阵没默,良久后,伸手将我搂进怀里,我哭得泪流满面,他也高兴不到哪里去:“简简,对不起……是小舅舅的错……”
————————————
我和简易南搬了家,搬到远离老妈和熟人看不到的地方。
严朗去了美国,没了他的存在,我和简易南恢复了正常的情侣关系。
简易南不知道下了什么决定,反正最近和我在一起是各种快乐各种开心各种轻松。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就连□也更享受了。”
尼玛!!
严朗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可十有**我不敢接,我怕再伤害他。
我是个恶毒的坏女孩。
我二十岁了,从十四岁和小舅舅发生关系,到现在六年了。
六年可以让我成长,让我明白年少不懂事,让曾经任性的疯女人也变正常了,会体贴人了。
可自己做错过的事情,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就能消失了,我的错,仍然会继续存在。
和小舅舅的乱、伦,也还是会存在。
就在我努力成长中,影响我的第三个男人出现了。
***
夏灿从北京带回来的男朋友,神龙见首不见尾。
大学生活一年后,我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的中的人物。
他叫常翰文。
和夏灿稳定交往一年半了。
常翰文长得挺帅的,长相倒是我喜欢的类型,斯斯文文的,鼻梁上架了副眼镜。
夏灿带着男朋友,主要是来炫耀的。
据她自说,常翰文是北京市的某高官的儿子,可得瑟了。
神经大条的我,仍旧把她当成好朋友,对她的得瑟半点都没听出来,只一味的恭喜啊,祝贺啊。
常翰文在旁边呵呵直笑,看我的眼睛感觉我就像是个小丑在取乐他们似的。
尼玛!!
老子原谅你的无理!!看在夏灿好姐妹的情谊上。
常翰文请我吃饭,和夏灿。
小舅舅去美国一星期,据老妈说是约会严朗。
现在老妈已经对小舅舅死心了,也默默地接受了他们的关系。
我正好无聊,所以赴约了。
进包厢的时候,发现夏灿把她的好朋友全叫来了,我一个都不认识,只好干坐着。
但依我的个性,干坐着不是那么回事儿,只好找人聊天。
想来想去除了认识的夏灿,要不就是夏灿的男人。
但夏灿忙着炫耀,常翰文倒是默默地坐着,时不时地吃点东西,一双修长的手指白白净净的。
我举了酒杯,找常翰文:“兄弟,跟我喝酒!来,反正你也无聊,我也无聊的!”
常翰文随和,答应了。
于是我俩你一杯我一杯……
我醉了。
隐隐约约听到夏灿的声音:“我操,这个醉鬼!”
“我送她回去吧。”
“不要啦,我随便找个人送她回去就是了。”夏灿撒娇声。
“这怎么行,怎么也是你好朋友,夏灿,做人要厚道点。”
夏灿气闷:“我是叫她来玩,又不是叫她来喝醉的!没本事还喝这么多干什么?!翰文,你别这么好心嘛!”
“好了,夏灿。人家是个大闺女,要是回去的路上出什么事怎么办?”
“……”
***
被子是软绵绵的,有阳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薄荷味,我下意识地抱住被子,用双腿夹住。
啊啊啊,最爱充满阳光的被子啊——
“来,脱衣服。”
有道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乖乖地任他脱。“小舅舅,你回来啦……”我含糊地说。
“嗯,我回来了。”
他回答,手很快地将我衣服剥了个精光。
我咯咯一笑,眼睛睁不开,却很得意地挺挺胸:“小舅舅,你看我的咪咪长大了!”她特别得意,一直平胸的咪咪在他们的揉搓下终于鼓起来了。
他可能是端祥了半晌,才认真地回答:“确实,”一只大手罩上我的玉兔,“有长大半个罩杯,加油向B罩杯前进。”
我笑得更大声了,受到小舅舅的表扬了呢——
衣服脱光了,我又重新倒回了床上,嘴里嘟哝道:“小舅舅,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他答,起身站到床前慢条理斯地身上的衣服脱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