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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火烈鸟就讨论了起来,为什么不能接受乱|伦的问题。
“因为后代会是畸形的啊。”
“那不要后代不就行了。”
“……还是不行。”
“为什么?”
火烈鸟想了半天,给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不久以后,有一个人对我说:“跨越了不能跨越的界限,很有意思。不过,真的是因为爱吗?还是想要试试禁忌的快|感?”他捏着我下巴,“……既然已经是亲人了,就算不做|爱,也是能在一起的亲人,那你们为什么又要做呢?还是你觉得禁忌就是要用来打碎的?”
当然这些是后话。
至于现在,我的想法是:“我到死都不想和你分开。”
我正堵着一口气等他的回答,要是他还拒绝我,我就准备拉开窗户,从23楼跳下去,我已经脸都丢尽了。
我们正在对峙时,表哥拉开门进来:“简妹,老妈说今天让我守小舅舅。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娘的,你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只好拿着包挥手拜拜。
表哥还不忘提醒我一句:“明天早点来啊,我今天打了一天的麻将了。”
“你怎么不死在牌桌上啊。”
我骂了两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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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给我电话,说最近有事,暂时就不来医院陪我了。他还专门补充一句:“你要当着简易南的面给我织羊绒内裤!我就要气死他!”
对此,我已经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提着早饭去了医院,老妈和我边走边说找护工的事,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方便了。我就咬死了:“什么不方便啊,反正我也要读医学院的,就当提前见习了。”
但老妈还在唠叨,说什么等我开学了,还是要护工照顾。
我嗯嗯嗯的敷衍着。
等到了医院,我才发现就跟天突然变了颜色一样,二姨妈和四姨妈齐聚病房,忙里忙外的照顾简易南。
这到底是在唱那一出啊。
停了车跟在我后面进来的老妈突然也被吓了一跳。之前二姨妈和四姨妈也很勤快,但别人是光说不动,今天又是擦身子,又是递水,还有那丰盛的早餐……比起来,我的清粥简直是丢人。
到底又在唱那出啊?
“啊,大姐你们来啦。对不起啊,之前我和老四都忙着工作的事,没怎么照顾小弟,以后就交给我们吧?”
“对啊,我们现在也请了假,就专门照顾老五。”
我和老妈对望了一眼,完全是一头雾水。
简易南看向我和老妈,点了点头:“大姐,简简。”
话说,现在这个场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昨天晚上我还床上滚来滚去,一个劲儿的幻想简易南会怎么回复我。我甚至做好,要是他拒绝,老子就霸王硬上弓的准备,还上网研究了半天如何和骨折病人XXOO……
我的一腔热血啊,统统化成滚滚长江东流水,一去不返到东海了。
两个姨妈鸠占鹊巢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把自己老公家的什么侄女啊、表妹啊往简易南面前送,上次的相亲事件以后,现在还要来!?
鸡飞得到消息,中间过来闹过几次,问题是她是泼妇,我们家两个姨妈是泼妇中的战斗机和轰炸机,鸡飞要是碰了一下,姨妈就来“哎哟,我的骨头断了。”偏偏鸡飞吃过一次我的亏,现在压根不敢轻举妄动,被两个姨妈压得毫无反手之力。
起初几天,我还要过来溜达一下,到后来,我连溜达都不用了。反正简姓大爷是吃水果,有人削好了,然后放在盘子里,一个牙签一个牙签插着送到他嘴里。和我,直接水洗了扔给他,还美其名曰:“吃皮抗氧化!”要细心周到多了。
我没事的时候就色狼腻歪在一起,看看电影,玩玩过山车,爬爬山,我和他最常干的就是一人骑一辆自行车,然后牵着手,漫无目的的四处瞎骑。
当然,色狼一直吵着要的激情牌内裤我也给他织了,用的最差的粗毛线,他一拿着就泪流满面了:“你也不怕我穿了阳|痿!”
“我还真想看看你痿了的样子。”
他咬牙切齿:“好,我现在就痿给你看。”于是妖精打架以后,他痿了。
不过我和严郎也不是天天都在你二一下,我二一下,我和严郎一天起码吵三次,不过好在我们两个都是粗神经的人,吵完架就翻过去,谁也不会攒着。前一秒还吵得火药味十足,后一秒就开始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然后因为意见不和继续吵……
因为严郎这货在,时间到也过得飞快,就是夜深人静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开始锤枕头,诅咒简易南祖宗十八代……完全忘记了,他和我一个祖宗……
总之,不知不觉很快就到了简易南出院时间。
尽管可以出院,但是他的脚上还是打着石膏。因此,为了方便照顾,更何况他的小弟弟被缩短了,而且住院三个月就没有站起来,考虑到老简家的子孙后代问题,老妈决定让简易南先在我家住一个星期观察一下,好歹老妈是个医生,虽然是不是骨科的,但总是医生,有什么情况也方便立刻处理。
当然两个姨妈是强烈反对!奈何简易南也同意了,反对自然无效。
我一得到消息就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我?虽然有点不要脸,但人家就是会忍不住这样想嘛。
当然,这件事我没给色狼说。
于是,简易南出院后住到我的房间,我悲催的被安排滚去睡沙发。此时我很想再度诅咒简易南。
话说,我正在电脑上开开心心的打游戏,老妈催了很多次说该睡觉了。我都嗯嗯,马上就睡。继续战斗在游戏的第一线。压根完全忽略了,简易南要在我房间里睡觉的问题。
总之,爸妈早早的睡了。简易南在外面看电视。我则奋斗在游戏的砍杀第一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突然感觉到潮湿:“小白!你要是再舔我耳朵当心我揍你!“
“不是狗。是我。”
突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条,直接差点把鼠标砸在电脑屏幕上。
几乎是本能的我立刻就站了起来,而简易南杵着拐杖,在我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他的手拉着我,被厚实干燥的大掌握着,渐渐的热潮从被握住的地方烧上了整个身体。
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我偷偷的用余光瞄了瞄,我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了。立刻,脑袋里开始浮现各种画面……
已经五月了,天气热了起来,我穿着比卡丘的睡裙,而他也穿着蓝色条纹的睡衣。
忽地,他一个使力,我脚下重心不稳的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是潜意识的,我环上的脖子。身体的某些部分贴在一起,呼吸渐渐的加重。热切的目光纠缠,已经不需要说话了,我和他。
“这一次,不分开了。我保证。”
心脏剧烈的在跳动着,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既期待着又有些害怕。
这是在我家啊。隔音效果可不比他家。
大手来回的轻抚着,我就像小猫一样,既享受又害羞。眼眸垂下,不敢正视他的视线,顷刻之间,他埋下头,温柔的吸|吮着我的嘴唇。
大掌就像点了火一样热烫,渐渐的,动作变得粗鲁,连吻也更加的狂猛起来,一手从睡裙的下摆伸了进去,隔着底|裤按揉着,一手撩拨着胸部的柔软,我仰着头,抱着他的脑袋,让他更贴近自己,男人的粗重喘息和我的压抑情声混合在了一起。
拨弄的手指拨开底|裤来来回回的抚摸着,一指进入的时候,我正要叫出来时候,他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口舌。
面对面的坐着,双腿早已经被打开,睡裙已经被脱掉,而我也早已经将他的坚|硬给掏了出来。缓慢的坐了下去。
……紧密的结合着,不知道是要将他推出去,还是要他更加的深入,我感觉自己的不断的绞紧了他。
“……进去了。”
“嗯,可以,开始动了……”当看到简易南以眼神征求我时,我点了点头。
慢慢的脱着我的腰,缓缓的律|动了起来,为了防止我叫出声来,我一直咬着他肩膀,他长驱直入的扫过我的每一寸,仿佛要让每一处都属于他一般,一一的摩擦过,让我的每一寸都沾染了属于他的气息。□不断的分|泌,又热又烫又潮湿着。
“……你让我好舒服。简简,我可以快一点吗?”声音里有着不稳,也许他也沉溺在了这份**了。
我嗯的点了一下头。
顷刻之间,体内抽|送的速度突然激烈了起来,仿佛好像要山崩地裂一样在摧毁我的极限,我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也没有办法思考,所有的一切思绪都在他的律|动下化为了乌有。
我喜欢这样的姿势,坐在他身上,能够看到他激动的模样,也能抚着他的身体,甚至我自己也可以掌握主动权。
泡沫一样的美好的感觉让我就算被撞得东倒西歪也觉得幸福无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