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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发现了吗?
筠舞叹了口气,尴尬地笑笑:“是你们啊,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啊,你带着行李,是要走吗?”
芬芳惊讶地问,筠舞连忙解释:“不,我只是看见下雨,想过去看看车那边有没有事……”
“那为什么,带着行李……”她好奇地看着筠舞,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筠舞,你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才要离开的?”
筠舞咬着唇不说话,芬芳勉强一笑:“就算要走也是我走,你们继续玩吧,那些事,不要在意。”
筠舞一愣,如果要说,这些话也是由她来说才对,怎么会让芬芳抢了先?
善良?大方?不,在筠舞看来,这简直就是羞辱。
蒋少荣很快赶来,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
“筠舞她……”
“你怎么在这里?!”
不待芬芳说明,蒋少荣就一步上前:“闹够了没有?为什么我们到哪里你就到哪里?”
“做什么?你怎么用这种口气和筠舞说话?”芬芳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这个混蛋!”
“我!”
芬芳松开他的衣领:“我不要求你在我们之中做选择,我也不要求你向我道歉,但你不能这么对筠舞!”
“芬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爱的一直是她,一直都是她,和筠舞不过是玩玩而已,为什么她就是不听他解释呢?
芬芳根本就不理会他,一把将筠舞从地上拉起来:“对了,你知道山庄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好大的声音……”
山庄3
她说完这话,才意识到景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前,双手护在两侧,很明显的保护动作。
糟糕,刚才他才让她不要说话的,可是一看见筠舞,她就激动的忘记了。
“景叔叔,这里是不是很危险?”
她不习惯这么叫他,当然,景政更是听不明白,只是冲她点头。
筠舞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
难道他们知道这里即将发生的事?还有,这个野人是谁?
“嘘,”芬芳小心翼翼地说,“小声点,景叔叔说这里很危险,我们一定要小心。对了筠舞,你还没告诉我,山庄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比起蒋少荣的背叛,她更在意的是朋友的安全,毕竟是她提议到这里来的,如果出了什么事,她……
筠舞忙摆手说道:“不,我不知道,我看见下雨就出来了,他们应该都休息了吧?”
“不是!”芬芳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说,“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出来的原因!”
筠舞一愣,只听她继续说道:“你是,你是因为我,所以才想要离开的,对不对?”
芬芳说着,便叹了口气:“其实你不用离开,那些事,就等我们离开这里以后再说吧。”
筠舞笑笑:“好,不过,我们可能,无法离开这里了。”
“什么?”
“船坏了,”筠舞进一步解释道,“刚才的暴风雨,把船弄坏了。”
芬芳皱眉:“这样啊,那我们打电话求助好了。”
蒋少荣讨好地提醒道:“这里没有信号。”
“房间那边呢?”
筠舞说:“那边根本就没有电话,下午的时候,我就已经检查过了。”
蒋少荣忍不住愤怒地问道:“你怎么不早说?”
“说什么?”筠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们不就是来这里探险的吗?那个时候,我在意电话的事做什么?”
芬芳不想他们再争执下去,可蒋少荣却不依不饶:“筠舞,你故意的,是不是?”
筠舞却是轻轻一笑:“这些都是你们做的决定,关我什么事?”
白骨
是,就是这个道理,这里是芬芳要求来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么就必须由她负责,更何况她现在已经良心不安了。
而筠舞,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两人回去,第一点,她不确定左严他们那边发生了什么,第二点,她不知道兰心醒来没有,第三点,这里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而如今船也毁了,他们要想离开这里,除非游湖。可是,一旦左严他们碰到什么不该碰的,那么,他们所有人都出不去了。
筠舞这时是彻底后悔自己所做的事,她真不该带他们找到那间密室,没想到害人终害己。若是真闹出什么乱子,恐怕也难逃一死。
景政不顾他们的争执,一把拉起芬芳的手,就往山庄的方向走,还捂上了她的嘴。
这是怎么回事?
筠舞和蒋少荣不明白他此举何意,只得跟上去,但筠舞很害怕,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些事……
不,这都不重要了,说不定,她也会和他们一样,死在这个地方。
而此刻,在密室后门处的左严三人,顺着血迹的方向一直往前走,未想竟在一堆杂木丛中,发现了一堆枯骨。
左严叹道:“看来真的要报警了。”
从尸骨的数量上来看,显然不止一具,他匆匆一数,光人头就足足二十多个。
江平有些怕了:“这里,这里不会真的发生过什么吧?”
左严冷冷看向他们:“你们看那间地下密室,分明就是一间隐秘的实验室,这里不仅发生过什么,而且,这里还很不简单。”
林志问:“那现在怎么办?”
左严说:“先回去,什么东西都不要碰。”
话虽这么说,可是有些事,并不是他们想避免就可以避免的。
林志一个转身,就踩上墙角的尸骨,吓得连连后退,右手向后一靠,竟撞到另一具站立的尸骨,牙齿深深地插进肌肤里。
“啊!”
“怎么了?”
“该死!”林志大骂一声,居然被一具死尸的牙齿给弄伤了。
完了
江平哭笑不得:“你看看你,是不是缺钙啊?连站都站不稳,尸体都咬你一口。小心尸毒哟!”
林志大骂:“你有没有常识,骷髅哪来的尸毒?”
“哦,你这么有常识,跟我说说,这些尸骨存在多久了?”
两人相争不下,左严回头冷冷瞪着他们:“够了,有完没完,还不快回去?”
两人互不相让,冷哼一声,从后门绕到前门。林志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疼,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人与芬芳他们不期而遇,众人一惊:“你们怎么在这里?”而且,芬芳身边还跟了一个打扮古怪的野人。
芬芳大致解释了一下,自然撇开了筠舞和蒋少荣那段。
左严问筠舞:“兰心呢,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筠舞这时又找借口:“你不是提议报警吗?这里没有信号,我打算过河回去找人帮忙,哪知道船已经坏了。”
芬芳突然感觉手下一惊,不知景政这突然用力是何意,只是奇怪地看着他。
倒是筠舞,注意到林志手臂上的伤口,询问后才知他原来被尸骨划伤了,便提议大家带他进去清洗上药。
刚才她离开的时候,打昏了兰心,不知道兰心当时有没有看到自己行凶,担心被识破的筠舞始终不愿进屋,直到景政将芬芳拉到后门的密室入口,她才跟过去。
“我和他们一起去看看好了。”
蒋少荣不放心:“我跟你们一起去。”
左严提醒道:“不要碰里面的东西,感觉——挺邪门。”
实际上,在听到林志受伤的消息后,筠舞就已经紧张起来,一进密室她就找借口说要找厕所,脱离了队伍。
之前她和兰心看过,这里的确有洗手间。溜过去后,她连忙将自己关在厕所里,将笔记从包里拿出来翻看,没想到竟被她看到“毒入骨髓”四个字,吓得脑子一翁。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她又急忙在笔记中寻找解决方法,未想之前那间封闭的玻璃房竟是唯一安全隔离的地方。她只能从笔记中看出病毒的厉害,却没有真的见识过,可笔记中写明这种白天静息晚上活动的生物极具杀伤力,而左严他们也发现了尸骨,想来一定不简单。她连忙拿着行李找到那间玻璃房,按照笔记上的提示操作,将自己关在里面。
玻璃房
只要躲过了今晚就好,明天一早她就想办法逃出去。
芬芳三人正在这间地下密室里查看着,除了后门口的白骨之外,这里面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可景政依然是紧张的表情。
他似乎已经感觉到危险真正步步逼近。
蒋少荣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