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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意不错眼珠的著迷的盯著眼前的美人,男人沙哑的嗓音问出的却是有些煞风景的话,“再来一次,受得住吗?”
如果我摇头,你会停下吗?
江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欠奉,就给禁欲了快两个月的男人抱到身上,再一次拖进情欲的深渊。
漫漫长夜,对於春宵来说,总是极其短暂的。
在江意坐在马桶上,费神的将新鲜的药势放进体内後,忽地有些懊恼,昨晚,他为什麽没在第一次结束後拒绝?
如果自己那时说不要,他说不定就能停下来。眼下,自己也不必顶著两个黑眼圈,在这里哈欠连天。
可是,再一想,脑子里很快就出现那热烈的亲吻。几乎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再度勾起了无法自控的火热情欲。
江意有点心虚,也许是禁欲了太久的缘故吧?连自己都变得比平常更加饥渴起来,紧紧的抱著年轻男人不放。用骑乘位做了一次不算,後来到浴室里洗澡时又做了一次。
眼角不自觉的往旁边的大浴缸瞟了一眼,江意忽地有些想笑。
不知道是经验不足,还是买到了假冒伪劣产品,在浴缸里做的那一次时,尉迟临风慌慌张张戴上的避孕套破了,到底还是射进了江意体内,不过那小子还算体贴,事後亲自动手帮他做了清理。
只是当时他那脸黑得,简直跟锅底一个样了。
嘴角往上弯著,江意不无恶劣的想著,要不要跟尉迟临风说说,是他的小兄弟太过神勇,应该做做缩阳术?
噗哧!忍俊不禁的笑声终於响起,打破了浴室的宁静。
时针已经走到上午十一点,连日的阴雨终於结束,久违的阳光带著初夏的味道,从窗口灿烂的照进来,映出一室光亮。
江意抬起头,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虽然挂著黑眼圈,又红肿著眼皮,却神清气爽的脸。尉迟临风早就上学去了,屋子里只有自己。
吃过早餐,把拆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扔进洗衣机,在给枕头套上干净的新枕套时,江意忽地抱著那柔软膨松的枕头轻轻嗅了嗅。
这里,有尉迟临风的味道。
眼神不自觉的带上几分温柔,抱著枕头坐下,把脸贴上,心里绵软得就象这枕头一样。也不知道尉迟临风昨天给他脸上抹的是什麽药膏,效果真的很好,被爸爸打伤的左脸肿全消了,一点都不疼。
经过一夜的尽情发泄,再想起自己的家人,江意心里已经不再是受伤的忿恨与委屈,虽然还有些失落和难过,但更多的,却是放下的释然。象是一个背得太久太久的包袱,当你取下来时,虽然有些情感上的不舍,但那种轻松却是无法取代的。
别人要怎麽做是你无法左右的,但你可以选择的是,让自己生活得好点。拍拍枕头,江意的眼神渐渐坚定。
任何付出都是有底限的,他不是二十四孝的孝子贤兄,为了那样的家人,请恕他做不到。
拍拍枕头,收拾完的江意决定今天去买点菜,做顿好吃的慰劳那男人。
虽然尉迟临风表面冷酷了些,但他是唯一记得自己受伤也会疼,唯一会在自己难过时抱著自己,让自己哭,给自己温暖的那个人。
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口,能感受到对方实际行动的诚意也就足够了。
才要出门,江意忽地想起阳台上的那把伞,可是找一圈也没发现,也许是尉迟临风拿去扔了吧?他一向不喜欢把陌生的人和东西带回家。
放下心情的江意并没有昨天那麽在意了,拿上包包就出了门。
此时,在学校里的尉迟临风接到一个电话,他听了之後,脸色渐渐慎重起来,但沈吟片刻,却道,“把东西放回去。”
追风(现代生子)24
在超市的冷鲜柜前犹豫著是买排骨还是牛肉的时候,江意意外的接到一个电话。
“是老师啊,真不好意思……唔,对,刚刚出院了,正准备明天就去学校的。”扯谎的江意有点脸红。
虽然进入了论文阶段,没什麽课业压力,但住院这些天,听说尉迟临风给他请过假了,就再没有打电话到学校去过一次。哪里真有弱到那个地步了?无非是没有心情而已。
眼下还要年过半百的老教授亲自给他打电话,安慰他不要著急,先把身体养好,答辩的事情可以缓一缓,江意真是很不好意思。
正打算表表决心,努力把他的好学生做下去,那热心的老头忽地提起一事,“江,你还记得上回电视台的事吗?那个制片人因为你不能参加那档新闻节目感到非常遗憾。不过你之前帮他们做的历史节目很受欢迎,电视台最近准备再制作几集,想继续邀请你写解说词兼业余主持,你能去吗?只要出几天外景,不会太辛苦。”
江意心头一跳,“那……能不能让他们给我发个节目大纲,我先考虑下,再答复好吗?”
“当然可以,我这叫他们发你电邮。”热心的导师在挂断电话之前还特意告诉他,“这回的报酬我已经跟他们谈过了,绝对得比上回高。具体的你自己到时去谈,可千万别客气。”
江意再次道了谢,心思开始活动起来。
如果是出事之前,他是绝对不敢再想出去工作的,但是现在……好象有点不一样了。江意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但他能感觉得到尉迟临风对他还是有点不同的,那麽回去跟他好好商量商量,说不定就能得到这个工作机会。
江意不是在乎那点钱,但一个人,尤其是男人想要真正自立,就必须在经济上独立。转头再看看冷鲜柜,他毫不犹豫的把排骨和牛肉全都拿上,又去挑了一条新鲜的鱼。
等到尉迟临风走进家门的时候,就闻到厨房里传来的浓郁香气。
江意系著围裙,很殷勤的给他递上拖鞋,“我今天觉得好多了,就去买了点菜,做了几个菜。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喝一碗汤?或者吃点水果,是要切的还是榨果汁?我刚做了点水果布丁,要不要试试?”
尉迟临风瞟他一眼,不动声色的微微颔首,江意顿时小跑著去给他端布丁了,顺便沏了杯绿茶,清香四溢。
把东西送进书房,见尉迟临风摊开课本准备做功课,江意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笑呵呵的替他关了门,出来搓搓手,决定吃了饭再说。
尉迟临风漆黑的眉头跳了跳,眼中闪过一抹促狭之意,随即从包里取出江意昨天带回家的深蓝色折叠雨伞,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趁那人不注意的时候,放到阳台的杂物柜里。
晚餐是意料当中的丰盛,相处这麽久,江意已经可以很精准的把握到尉迟临风的胃,做出他最爱的味道。
又因为生病,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下厨,所以年轻男人会如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四菜一汤横扫而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知道是谁说过,做饭给心爱的人,并看著他吃光光也是一种幸福。江意不敢和对面的男人谈情说爱,但看到他这麽给面子的连最後一口汤都喝掉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他的胃口小,早就停下了筷子,见尉迟临风如餍足的大猫般,舒服的窝在椅子上不想动弹,适时开口了。
“我,呃……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年轻男人懒洋洋的瞟他一眼,示意他可以继续。
见他心情不错,江意鼓起勇气,把教授介绍的工作结结巴巴的说了,并重点说明,“我已经收到工作大纲了,并不会占用太多时间。前期一些历史资料的收集和解说词的编排我都可以在家完成,就是需要出几天外景,也不是很远的地方,最多一个礼拜就可以全部搞定了。你不信,我可以发给你看看。”
话音落下,对面的男人没吭声,客厅顿时陷入一片沈寂。
江意悄悄瞄著那男人,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小心翼翼的替自己争取福利,“呃……我就快毕业了,成天闲在家里也很无聊,象这种短期工作我以後想适当的接一些,你就……同意了好不好?”
他了解尉迟临风的性格,这个年轻人与其说他懒,不如说他太聪明,跟他玩心机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果有什麽想法,不如直白的告诉他,反倒能争取一线生机。
所以江意很大方的透露了自己的底,他想争取的不是这一次工作机会,还有今後的许多交。如果尉迟临风觉得可以最好,如果不行,他也只好彻底死了这条心。
尉迟临风看了他好一时,正看得江意手心开始冒汗,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时,年轻男人开口了,“你……”
不识趣的电话铃声偏偏在此时响起,是尉迟临风的。
看他起身去接电话,江意懊恼的肩膀一塌,认命的起身收拾碗筷。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他冲著光可鉴人的灶台握了握拳头,一会儿再去问,不能放弃!
水声掩盖了说话声,江意没注意到这通电话竟是与自己有关的。
“是吗?”尉迟临风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那清瘦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