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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焰和铁勇一同肃清薛家余党,剔除宫中内奸,这个铁媚却是在奉天殿中,直接摸上软榻闭眼就睡,那样子好似在自己家中般安适。
皇上甚至还招宫人拿来锦被,替她盖上,与她们讨论时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唉!眷宠成这样,能怪她们乱想吗?
三人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样的召见还真是很新鲜的经验啊!直到说道薛家母女的处置时,本在睡觉的媚却睡意朦胧地说了一句,“把薛统留着。”
殿中寂静了片刻,她到底睡着了吗?三人一致如是想着。
媚却不曾再开过口,她是真的赶到疲惫了,虽然在府中休养了几日,可这几日的奔波,加上方才的一番打斗,那几日囤积精力也用的所剩无几了,本来迷迷糊糊地听着她们的讨论,直到谈到薛家母女,方才开口。
薛统,她怎会这般轻易放过她,她也要她尝尝被折磨的滋味,或许,还可以让她品尝更多的……
这么想着,她终是放松了心神,沉沉睡去。
*** ***
等到媚再次睁开眼,殿中已是一片黑暗,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棂照进殿内,她看见的却是手握银枪,闭目端坐在软榻旁的铁焰。
“焰?”他为何坐在这里?
“你醒了。”铁焰睁开眼,转过头,他来时她正睡得深沉,皇上见他到来,便回寝宫了。
“你怎么坐在这里?”媚这才想起自己还睡在奉天殿中。
“你睡的很沉。”是啊,见她睡的这么深沉,不想惊醒她,反正他打仗时,也经常如此休息,只是一晚,无妨的。
“你……”媚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个傻瓜,她要是一觉睡到天亮,他难道就这么坐到天亮,“你也上来睡吧。”
“可是……”铁焰有些犹豫,这里是奉天殿,是皇上下了朝,理政的偏殿,怎可在此休憩?
“没什么可是,上来!”媚伸手去褪他的衣袍。
铁焰忙伸手握住她的,低声道。“我……自己来。”
铁焰放下银枪,褪去外袍,仅着单衣单裤,躺到软榻内侧,盖在身上的锦被还有她的体温。
媚翻身压上铁焰,低低唤道,“焰。”
这一声呼唤却让铁焰浑身瞬间僵硬,每次她想要他时,便是用这种语调唤他的。可是,现在是在宫内,还是在这奉天殿里。
“媚,别……”铁焰的声音也有些生硬,“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媚轻轻碰触他的薄唇,有些凉凉的,夜里就那么坐着,只是为了不想惊醒她,这样的焰,让她的心又有了那种熟悉的痛。
她的焰,正直却又善良,每次对着薛统时,竟然连怨恨也不曾有过,那么就由她来吧。
他可以封存那三年,她却不能,他的痛,他的伤,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中,无法抹去。
任何伤了他的人,她都不会姑息,也不会放过,目前唯一的例外是铁鸾,那个他会重视的外甥女。
她的问话让铁焰侧过身,背对她,闭上眼,没有回答;她,这是明知故问。
媚见他这般只是笑笑,从背后抱住他,隔着单衣,开始自他的肩背处细细地啃咬吮吻着,这似乎已经变成了她的喜好,她喜欢这么吻咬着他的背,因为……
铁焰的身子颤抖了起来,想要回身阻止,却被媚的动作压制着不能动,感觉她的手伸到他身前,解开他的单衣,摸上他的胸膛,轻轻揉搓起他胸前的娇挺。
铁焰死死咬住唇,僵着身子,脑中却越发的混乱了;媚已褪了他的衣裤,更加用力的吻咬着他敏感的背部,胸前的娇挺被她的双手把玩,他的体内热潮翻覆,让他险些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
他越是忍耐,媚的爱抚越是激烈,铁焰终是屈服在不断上涌的快感中,颤抖着宣泄了。
铁焰有些粗重地喘息声在这分外安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媚见他虽高潮却仍是死死地忍住了呻吟,不由邪邪一笑。
她伸出手指刮起他腹间的热液,用腿架起他的腿,仍在高潮余韵中的铁焰,浑身无力,脑中晕眩,根本没有意识到媚的动作。
当媚的一根手指探入铁焰的体内时,他方低声惊呼,声音因压抑而低沉了许多,“媚……”她,想要干什么?
媚没有回应他的低唤,见他似乎未觉疼痛,便试着向更深处探去,寻找那个所谓男人的敏感。
当媚的手指压上他的一出内壁时,铁焰猛地痉挛起来,口中溢出了呻吟,“媚……不要……我……好……奇怪……”
媚只多按了几下,他竟痉挛着再次泄了,这次却是伴着高昂的尖叫声,让媚都不由惊讶于他的敏感,竟然,就这么……
让他躺平,她看着仍在激情中的铁焰,微张着唇,急促的呼吸着,紧闭的眼中却有着泪水滑落。
“焰?”他怎么了?媚俯身亲吻着他的泪水,从未见过他的泪水呢!平日里,他每每高潮时,也只是眼含泪花,却从未如今夜这般。
媚温柔地亲吻终是拉回铁焰的神智,抖了抖唇,终是哽咽道,“你怎么……怎么可以……”
他那委屈的声音却让媚笑了开来,“傻瓜,”媚吻着他,“这有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
铁焰不出声,只是微微喘着,那样的感觉太过可怕,因那极度的快乐,而觉得可怕,至今身体似乎仍有阵阵余韵,他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感觉到自己急促地脉动,他似乎连血也是沸腾着的。
媚翻身至铁焰身上,身子一沉,铁焰立时隐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如今的他竟是经不得一点碰触,未曾平复的身体不等适应便开始向上挺动。
媚见他如此,抱着他翻过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焰,想要就自己动。”
铁焰此时早已欲火焚身了,明明虚软的身体,却还是自己挺动了起来,眼中是媚凤眼微眯,风情尽露的媚态,让他更加疯狂地摆动起腰。
媚紧紧抱着铁焰,体会着他的疯狂,享受着他的狂野,当攀升至高峰时,她恍惚地想着,原来,他那里竟是这么地敏感啊!
激情过后,铁焰软软地趴在媚的身上,一动都无法动弹,只感觉到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
她的手在他身后轻抚着,平息着流窜在肌肤下的激情,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泪水却无法抑制地流出,沾湿了她的肩窝。
这,便是快乐至极的泪水么?铁焰闭着眼,倒在她的怀中,胡乱地想着,为何她总能挑逗出不同的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也能如此狂乱。
媚不曾移动,只是拉过锦被盖住两人,不停轻抚着趴在她怀中的焰,他今夜异常的狂乱,却也异常地性感,他必是累坏了吧!
她不时的偏头亲吻他柔软的薄唇,吻去他滑落的泪水,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人也完全放松地沉入她怀中,媚就这么拥着他,再次睡去。
*** ***
下了早朝的赵瑯一踏入奉天殿,就看见坐在软榻边的媚,和她那示意她噤声的手势,不由放轻脚步,走前几步,才发现铁焰仅着单衣,沉睡在软榻内,露出锦被外的脖颈上有着清晰的吻痕。
赵瑯不由有些黑线,这两人昨夜做了什么显而易见,难怪她的镇国将军未上早朝,难怪他会这个时辰仍在沉睡。
再看看神清气爽的媚,赵瑯觉得,这个皇帝真是做的没什么意思。她昨夜一整夜都在想着如何收拾残局。
今日早朝,朝堂之上更是乱成一锅粥,人人自危,她倒是摆足了皇帝的威严,再加上贤王和宰相的帮衬,总算是暂时平息了。
这丫头倒好,软玉温香的这么滋润。
媚无声无息地走到赵瑯身旁,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后,回身连着锦被一起,轻轻抱起铁焰,飞身出殿,清风般的身形,就这么掠出宫墙。
赵瑯早已习惯她这般高来高去,心里竟有些同情那薛统,薛家满门抄斩,她已是废人一个,却被媚留下来独活,还要她下旨贬她为丐,终生行乞,地点:便是这京城。
这薛家素来仗势欺人,薛统更是嚣张惯了,这般丢在街头,不知多少人会打落水狗,她清闲时,应该也可以微服去看看,估计也是京城一景了。
看着放置在软榻边的银枪和铁焰的一身统领服,她暗叹一声,招来宫人。
那丫头不是交待,要她找人送至府中么?她还真是会使唤人,想到如今仍挂在那丫头寝室内的她的那副丹青,不由摇头,皇帝赐的画,她就那么随意地挂在那里,换了旁人要就摆了香案供着了。
算了,想这些干嘛,她这个凤椅一坐,就注定要为这江山操劳一生了,好在有这么个有趣的丫头陪着,日子倒也不无聊啊!
赵瑯老老实实坐至案后,批阅起那些永远也批不完的奏折。
作者有话要说:废话不说了,我去为下章努力了
受了adele24亲亲的长评鼓励
瞌睡虫统统飞了
去码文了……
47
这边贤王监斩了薛府一家,那边宰相抄了薛府,国库立刻充盈。
这些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