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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理,这饿了多久了;没道理让儿子一哭就停了吧?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是那儿子就是个搅事精,越哭越大声,让他皱紧了眉头,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老婆已经将他推开。
唔唔——
看着老婆熟练地抱着儿子,儿子到是粉粉嫩嫩,那样子还真是可爱,但是也不能因为他可爱了,就不让他这个当爹的亲近他娘了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正兴致高昂,又看看一门心思喂着儿子的老婆,那儿子的小嘴含着原本就属于他一个人的胸/房,现在他是一下也不能碰,全成了儿子的所有物,他真是一脸血。
“你自己去解决吧——”
胜男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火热到几乎要吃人的地步的目光,但是儿子在身边,她实在是不得他,更顾不上安慰他的情绪,索性给他一句话,眼睛往浴室那里一瞄。
武烈悲愤了。
可他还是先去了浴室,一脚踏上浴缸的边缘,双手将睡裤褪下来,想着外面老婆的身影,他的兄弟就愈发抬头,真叫他疼,疼极了。
十指上去,包住不太甘愿的兄弟,他心想这年头兄弟只能为老婆让道。
等他浴室出来,儿子已经睡着了,吃饱喝足,还睡在老婆的胸前,那姿势都让他羡慕,这儿子都好八个月了,他都饿成狼了。
“老婆,你这是不对的。”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里完全没有他的于胜男,打算来一次全面的思想政治工作,“你不能只顾着儿子,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你现在应该顾着我一个人,他已经吃饱了,就得一个人去睡,要让他从小养成独立自主的习惯,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于胜男抬眼看着他,一副“你疯了”的神态,让他把话全给咽回去,讷讷地挤在床外边,背对着他们娘俩,觉得自己自尊受伤了,敢情他的地位因这个儿子下降得太多了,以前还能挨着她睡,还能让他想干嘛就干嘛。
现在,他就是碰一下也难呀!
这怎么办才好?
得想个办法解决的呀,想来想去,他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转天早晨还起来给眼里几乎已经看不到他的老婆做早饭,他的日子这叫过的什么是日子?
武烈洗衣服,不想出来了,手里洗的是老婆的内衣裤,抱着内衣裤,他有种想哭的感觉,是不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
“你说,男人会不会得产后忧郁症了?”武烈打算找个过来人打听打听,那人自然就是陈政委,揪着人家不让人家走,硬是问,“你说会不会得?”
陈政委一听,这可就愣住了,不过身为过来人,他还是晓得一点皮毛的,“是不是嫂子生孩子时吓着你了,不敢碰了?”他问的可直白了。
“去!”这个回答完全文不对题,要是高考作文命题的话,这可得全得零分,武烈阴着张脸,瞪着陈政委,“滚你的,老子怕什么,亏你也说得出来!”
陈政委被喷了,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让我滚也行,你就自个儿郁闷去吧。”
“滚滚滚!”武烈脾气上头,说话就没有个轻重,整整头顶的军帽,但没一会儿,他又没有了精神,懒懒地瘫在办公椅里,整个人跟没有了希望一样,“老婆呀老婆,我这生的不是儿子,是讨债鬼呀!”
想了一会儿,他终于想出个办法来,眼睛那是贼亮贼亮的,拨了个电话给廖碧女士,“妈,你想不想你家孙子?”
廖碧女士最近一个人在家挺闲,武建国那里忙,廖末末那里更是事多,她一个人在家里,平时跟一群老姐妹们打发打发时间,被儿子的电话勾起心思,她哪里有不想孙子的呢,想着孙子还是跟父母的好,她也没有插手太多。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给我说。”廖碧女士快人快语,这个儿子挺让她头疼,现在总算是安稳了,“别给我来歪的。”
武烈跟做贼一样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周边没有人后,他才讲出口,“妈,你把你孙子带个十天半个月的行吗,是熊孩子天天跟作对,胜男也不理我了。”
这一听,廖碧女士可真是一听就明白了,都是过来人,不由骂道:“你就不能忍忍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你有嘴巴说,我都没有耳朵来听,我挂了!”
“妈——妈——”武烈真是急了,赶紧叫道,“妈,我求你了,求你了,你把这个小祖宗带走吧,就几天,几天就行,我都忍了多长时间了,再忍下去,我要死的。”
这都生生死死的说法了,廖碧女士总归是心疼儿子的,想当年这熊孩子一出生,他爸也差不多是这样子,到底是过来人,还是能理解的,“还没有断奶,能跟着我几天吗?胜男那里你说过了没?”
当然,廖碧女士是个清醒的,首先第一个重要的是胜男的感受,总不能听了儿子的话就风风火火地把孙子带来。
“我会说服她的,都这么大了,得断奶。”武烈一狠心,再不断奶,他非得疯了不可。
至于怎么说服,武烈挂了电话,还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这家里大事他作主,小事老婆作主,但是真正的大事还真没有,他一直没有作主过,现在想重振夫纲,还真是非常有难度。
胜男跟着儿子一起睡午觉,她醒来的时候,儿子还睡着,没有醒来。
揉揉眼睛,她走到浴室,看着里头的人影,有种惊悚的感觉,头发一直没有去修过,跟个鸟窝头一样,脸到是润润,那是胖的。
还有腰,她真是觉得粗上很多,月子补的太好了,到现在都没有消退的迹象,这让她有点苦恼了,她可不想走出去让人一看就是妈妈样,那样打击可太大了,她受不了。
太受不了。
惟一的优点,就是胸前可观了点,那是儿子的食物来源。
可是儿子都快八个月了,得决定几时断奶了吧?
她在想这个问题,不是她冷感了,她没有需要了,而是儿子一哭,她全身心都往儿子身上扑,哪里还能顾得到他。
但是,她真的是冷落他太久了,从怀了这个孩子开始,两个人几乎都没有一起过,她不是没有需要,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阴差阳错,昨晚他的视线,她牢牢地记着,一想起那个目光,她都忍不住颤抖。
她虽然是个女人,可女人也不是没有欲啊望的,她有点难受,像是磕了药般,也没有吃药,这个用不着,真来了感觉,那种感觉,往上涌来,偏就武烈不在家。
武烈跑回家,想着怎么劝说老婆把儿子断奶,送回家去,一推开房门,大床里就睡着儿子一个人,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醒的模样。
老婆?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索性满屋子找人,找来找去,都没有人影。
好像有点声音?
那种声音,怎么说呢,让他全身的血都涌上来,几步就到浴室门前,门就虚掩着,他一把推开门进去,一下子愣住了。
胜男坐在洗手上,两条腿挂在下面,还大大地张开着,她嘴里含着右手,左手则深入自己的双腿间,从嘴里逸出的呻/呤声,让他立时硬了。
这简直就是一副活春宫。
他哪里还能忍得住,解开皮带,一把将自己释放出来,抵着她的双腿,将她的手拉出来,笑笑地亲吻上她的脸,“这个哪够呀,得我这个,这个才够深够粗够大,够让你舒服的——”
这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挺腰冲进去,那种感觉,让他差点就入门倒了。
胜男没想到他突然回来,那是惊的,更是羞窘的,哪里知道自己这样子会让他看到了,脸的快要滴血了,又被他狠狠地抵住,那火热坚硬的家伙一下子冲入好久没有被热烈爱过的□,她一下子缩得紧紧的,将他紧紧地包在里面。
“你这个混蛋——”她忍不住骂他,这撞得太深,而她又太久没有经历,哪里经得起他狂风暴雨般的举动,人都快坐不住,趴在他的身上。
武烈知道她难受,他更难受,抱住的腰肢,不让她乱动,“老婆,先让我一回,下一回下一回,我慢慢来,慢慢来——”
还有下一回?
胜男差点瞪大眼睛,腰都快软了。
“哇哇——”
破天荒的哭声从卧室里传进来,让胜男一下子从欲啊望里醒过来,双手急着推拒着他的胸膛,不想让他再继续了,“儿子、儿子哭了,你、你放开我——”
她说的很困难,回应她的是越来越快的撞击,终于,他放开了她,一脸未餍足的模样,“等会——”他没说下去,那眼里的浓烈情/欲就说明了一切。
胜男从洗手台上下来,双腿一接触到沁凉的地面,差点腿软站不住,幸得武烈及时地扶住她,那手烫得很,让她眼睛一瞪,满眼嗔怪,要不是他来了,她才不会这么没用,还差点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