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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不乐意了,“为嘛?”他的表情像是炸毛的猫,而且是那种特大号的猫,全身的毛都竖立起来的模样。
傅伯胜一挥手,有几分不耐烦,“我跟你没话说,想跟胜男说说话不成吗?还要你的同意不成?”他还指挥着护士,“要是他不服管,直接镇定剂给我用上去,别给我省!”
“庸医!庸医……”武烈更炸毛了,口不择言,这简直就是黑医院。
胜男没有什么形象地翻翻白眼,手不耐烦地冲他挥挥,“回去,该躺着就躺着去,你真想那腿给废了?我可不乐意有个残疾的丈夫。”
这话算是挺严重的,武烈觉得自己给鄙视了,这一堆的人,连同从这里路过的人,他从鼻孔里哼出声来,蔑视地瞪着这帮人,不要护士搀扶,自己拄着拐杖走人。
老婆话一出,那是大过天!
傅伯胜摇摇头,回头看看胜男,眼里露出几分长辈对小辈的怜惜之色,“他的伤不重,别担心,就是个爱自己往枪口上撞去的主,你甭担心。”
别看刚才胜男没有不对的表情,这会没有旁人在场,比起冷淡的表情,这回她的脸更是暗了几分,显的有些阴郁,甚至是不忿,退开两步远,“谢谢你担心,傅叔,我想我们没有什么话可说的,我得走了。”
傅伯胜分明是听到她在叫他“傅叔”时咬字特别重,让他眼里有些发酸,年轻时的糊涂事,永远是他心里的秘密,“武烈对你挺好的,你别——”
“够了!”胜男心里觉得腻味,索性不给面子地打断他的话,“他对我好不好,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来说!”她连“再见”也没说,就直接走出院长办公室。
傅伯胜想追出去,脚步到门边,又停下来,迟疑地望着越走越远的身影,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胜男,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声音很轻,近乎喃喃自语,没让任何人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有木有!
哈哈我来了——
本来下午出差——
因为各种原因——
推辞到明天出去——
为期一个星期——
我想凭我的能力只能码几章了——
隔日更能成不?
等我回来再日更——
打个商量不?哈哈,答应的都给个回答!
、026
胜男心里太气了,连武烈的病房都没过去,直接去看于老爷子,脸上的怒意连个掩饰都不愿意做,看着就是一别生人勿近的模样。
于老爷子住在老干部疗养中心,据他讲,那边住的自在,看着等于是他亲手带大的大孙女一脸不高兴的走过来,想都没想就觉得是武烈的错,老人家就是个武断的,要是孙女不高兴了,不管是谁的错,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武烈。
“那浑小子是不是又惹你不高兴了?”于老爷子放下手里的钓竿,让胜男扶着他站起来,两个人沿着湖边走,他拍拍她的手背,“当初让你别嫁,你一门心思就要嫁,现在天天儿的闹脾气,这算是怎么回事?”
当初跟武烈结婚,她确实是觉得太累了,一个人在外头太累,现实的妥协,她原来也是那么物质的人,她想到这里不由笑了,一脸的怒容散开去,凑近老爷子的耳边,“爷爷,我现在离婚怎么样?”
她问的开开心心,像是没什么事发生过一样。
老爷子的表情都凝住了,目光却是看着不远处,正是相携过来的武建国夫妻,让他立即从这个让人震惊的消息里恢复过来,“别浑说,你爸妈过来了,还不把话收回去!”
胜男知道不会得到老爷子的首肯,首先,于家还没有开过离婚的首例,这是第一;第二就是老爷子嘴上对武烈各种嫌弃,心里不一这赞同他们离婚。
果然,老爷子的回答,她明明有心理准备,还是觉得心里一滞,不太舒服,顺着老爷子的目光看过去,是见到她公公婆婆过来,瞧架式就是来看老爷子。
她想离婚,头一个得获得老爷子的支持,看着过来的公公婆婆,她还是漾开笑脸迎上去,至少她现在还没有跟武烈离婚,就算是已经离婚了,这两位还是她的长辈。
“爸、妈。”她张口叫道,扶着老爷子。
武建国远远地就看到那位儿媳,都是看着她长大,自家儿子做过的混账事,让他觉得在儿媳面前挺没脸,看到儿媳都有点尴尬,“胜男呀,也来看爷爷呀。”
跟儿子说话不一样,他努力地放软声音。
廖碧女士跟结婚近三十年了,自家老头那性格自然是掌握的半丝不差,知道他心里有疙瘩,当年的事,就是瞒着胜男一个人,武烈在家里可是让老头子揍的半死,要她说呀,那事是做的不太好,儿子就是个没脑子。
“胜男,武烈又闹性子了?”她这么问,是有她的道理,按理说,这会胜男应该陪在医院里,小两口要是好的话,准是在医院里,怎么就来了这里,要知道这里离军区医院非得一个小时的车程不可。
胜男自然是不可能说自己看到傅伯胜,心里不爽,就直接从医院出来了,连去看看武烈都没有看,“他说有护士在就成,让我先回来,我寻思着还是来看看爷爷。”
这种讲道理的话,一听就不会是他家儿子的话,武建国还是深深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熊样,千方百计娶到的老婆,都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那德性,让他看了都掉眼珠子。
他们夫妻俩心知肚明,就不把话题往那边引,公婆管太多到底不是太好,小两口的事家长最好是不插手,他们陪着老爷子钓鱼,中午还在这里用过饭才走。
胜男把他们送到疗养中心的大门口,看着车子远走,脚步缓慢地回到老爷子那里,还没坐下一分钟,老爷子暗着脸,从房里头出来,四下无人,就他们爷孙两人。
“你要是想离婚,当初为什么要跟人结婚?”老爷子趁着亲家走了,自然是得好好问问孙女,“我们家里还没有离过婚的,你现在想离婚了,这是过不下去了?”
老爷子问的胜男哑口无言,这叫她怎么说,武烈那做的混账事,她怎么能可能忍下来,虽然他说是沈科手下弄错了人,想起来还是不舒服,她相信他的说法,但不想认同。
“爷爷你反感他是不是当年他们对我下/药的事?”她索性问出口,一直以来,她迟钝的闹不明白,这都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拨开云雾,总算是知道什么原因,她迟疑了一下,才把后面的话说出口,“才反对我们结婚?”
老爷子听这话有些尴尬,到底是阅历很深,面上的尴尬一掠而过,“简直就是个浑小子,看着挺明白事的人,晕起来不知道这都做的什么事。”
“那爷爷是不同意我离婚了?”她坐在那里,笑眼盈盈。
老爷子莫名地觉得自家孙女那笑脸有些怪怪的,让他觉得有点冷,嘴上到是顺着心意回答,“那是自然,好好的干嘛得离婚,这两年对你真挺好的,脾气都任由你发,像这样的男人,你哪里去找第二个?”
胜男觉得这话不对,她哪里有发过武烈的火,都是那家伙自己闹脾气,她来哄着的吧,当然她也必须承认,她很少哄他,一般的处理办法是冷处理。
“我可不乐意。”她索性站起来,“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会不会又在那里算计些什么,我怕了他成不?”这种感觉不舒服,武烈别看那么大块头,真正相处下来才晓得那心眼都快跟针眼一般大小了。
老爷子一看这架式不对,赶紧站起来,试图压她一头,“你要是离婚,别想再进于家门。”好话说不进去,只能是放狠话,对别人,老爷子还运筹帷幄,可是对这个大孙女,知道那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直接放狠话。
果然,胜男没辙了,悻悻然地瞅着自家老爷子,那表情真是哭笑不得,上前两步,勾住老爷子的手臂,索性撒起娇,“爷爷,你不待这样子的呀,叫我怎么活呀!”
老爷子利眼一瞪,脸一板,“有什么不能活的!”
从老爷子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她也不想再去别地碰鼻子灰了,反正这婚是离不成了,她坐在咖啡厅里,瞅着外头经过的行人,又看看驶过的车子,午后的淮海路有些萧条,阳光行道树的树梢间落下来,映她的脸上,让她本就带着妩媚的脸更是艳光十足。
“是你呀,于、于胜男是不是?”
惊讶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让于胜男侧过头,看着认出自己的女孩,粉色的制服,看来是这家咖啡厅的服务员。
她扬扬眉头,面对女孩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心情好多了,有时候最拒绝不了的就是笑容,轻启唇问道:“你是?”
女孩很年轻,仿佛还只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看着俏皮生动,笑的一双眼睛眯的细细,几乎成一条线,“我是简颖,你还记得不两年前就是在这里,你被求婚的事?”
求婚呵——
胜男想起那时候,她还刚从国外回来没多长时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