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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的脸更加,哪里有让人这样待过,“你这就叫喜欢了,我不喜欢你,你懂不?”说到这里,她把自己的心里话都捅给他听,“我最烦你了,搞什么天天在的家里还光个上半身的,你以为你自己是卖肉的还是什么的,有什么资格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我就得高兴吗……”
可是——
她骂的起劲,武烈一个字都没听不进去,反而动作更加凶猛,将她已经套入脑袋的裙子一把拿开,扳过她的脸,趁着她张开嘴骂他,直接将自己凑上去,用舌头强势且蛮横的入侵,小小的嘴巴,让他像强盗般的挤进去。
这是她的初吻,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初吻的画面,于胜男从来就没有想象过现在这一种局面,她光着/身子,狼狈地让他制住,承受着他根本不算是吻的吻。
她难受的挣扎,不肯就范,嘴唇已经不像是她自己的,全落在他嘴里,尖利的牙齿啮咬着唇瓣,像是要把她的唇瓣吃掉。
武烈吻的很投入,十八岁的少年,还没有能控制自己反应的“功力”,就知道抵着她的臀部,想把自己往她的腿缝间挤进去,就像他的舌头一样攻占她的领地,咬的她的唇瓣嫣,似能滴出血来,还不肯松开,辗转吸/吮。
这还不够,他沿着她的唇角下移,瞅着她脖子间的痕迹,忍不住照着留下的痕迹,又是重重地吸/吮、啃啮,不肯让那些属于他的痕迹,轻易就消失。
她疼——
她更知道要是她自己不帮自己一把,这事很快就失控了,在这种地方失去她的第一次,而且是失给武烈,这绝对不是她想要发生的事。
“你先放开我,武烈——”她试着放柔声音,脑袋里已经是千转百回,说到后面,声音更柔,仿佛都能挤出水来,“你抓的好我疼,能不能轻一点,我很疼。”
武烈抬起头,眼神带着几分疑惑,眼里还是,血一片。
就在这个时候,她趁机抓住他的双臂,脚下一换姿势,趁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将将他整个人都摔出去。
“砰——”
那一声很重,像是地震般震着她的耳膜,让她觉得更疼,不再看他一眼,将被他丢在一边的裙子捡起来,心跳的很快,光着的身子,让她更是无力面对,什么羞怯,都不是她现在要考虑的事。
等她穿好裙子,再回头去看武烈,看见他还趴在那里,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神情,又加上一点“他活该”的神色,“武烈?”
她忍不住想起那次他从二楼窗子掉下来,摔成脑震荡的事,这次也是这个吗?
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她没敢蹲下身去看他,就是用脚踢踢他,动作有些粗鲁,她也不反省,再加重音量地叫了一声,“武烈?”
还是没有反应,像是死了一般。
“随便你……”她恨恨地说道,心一横,走到浴室门边,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生怕他还真是出事了,回转过身,又是踢了两三脚,“武烈,你别跟我装死啊——啊——”
话还没说完,她的小腿已经让他拽住,一挣扎,脚下不稳,整个人都向后倒去,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随着她的人事不知,武烈竟是放开她的小腿,慢慢地站起身,把她抱起,也不管她身上还是湿的,直接扔往他躺过的大床。
剥开她穿好的湿裙子,他看都不看一眼就随手丢在床下,瞅着她昏过去的模样,居然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姿态,牛奶白的肌肤,衬着那一对娇/乳,更是让他移不开视线,喉咙底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唇舌并用,他吻着她的身体,一丝一处都不肯放过,说是“吻”还是为他保留几分不懂□的面子,说到底就是啃咬她的身体,啃的她胸前那双娇/乳,跟她的脖子一样“伤痕累累”,顶端的果子更是充血般的仰起头,承受着他的粗暴。
紧闭的双腿,更是让他好奇地掰开来,饥渴的目光盯着那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跟他刚才看见的一样诱人,他伸出舌头,轻触着那里,忽然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颤,怕是要醒来了。
他迅速地跳下床,不管自己的重型武器,已经是蓄势待发,从那堆各式各样的“玩意”里翻出棉绳跟一瓶润滑剂,再踌躇满志地回到床里,趁她还没醒,把她的双手牢牢地绑在床头。
“大姐,你这样子真好——”他忍不住自言自语,打开润滑剂的包装,几乎是到了半瓶在自己的兄弟上面,还用手细细地抹匀,“大姐,我来了,我给你,我的全部——”
他脸上的笑意,几乎是能与六月天挂在天空的太阳相媲美,伸手掰开她的双腿,把还有的润滑剂倒在她的双腿间,看着润滑剂流到床单上,他连忙用手去抹,抹着她更显诱人的娇花,让那朵还没有准备的娇花,也不肯对他准备的娇花被动的湿润起来。
像是刀割开她的身体般,让于胜男瞬间清醒过来,不敢置信地瞪着压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后脑勺更是一抽一抽的疼,身体更疼,双腿间让他一次次地撞进来,似是撞开她的血肉,让她死在床里般。
要说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她就是个傻子。
她瞪着他,死死地瞪着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他大概是第一个。“武烈,你这个垃圾,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骂人,她从来没有觉得她肚子里的脏话是那么的少,骂起人来连个气势都没有。
面对着她的目光,骂他更是小意思,武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所有的感觉都在下/半身,他停下不来,也不乐意停下来,他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
他喜欢她,她也得同样喜欢他,不许看任何人一眼,一眼都不行。
浓重的喘息声就附在她的耳边,他张开嘴,恶劣地说道,“大姐,你再骂,你再骂,我就是越兴奋——”话一说,他冲撞的更重,简直是大开大合。
“武烈,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她眼睛通,似烧的烙铁一样。
他到是不在意,这世上的人要是让人咒一声就死了,这岂不是成大笑话了,“大姐,你这点力气还是别骂我了,等会我怕你没力气叫了——”
如果手头有什么东西,她想她会砸过去,而现在她躺在床里如待宰羔羊一般,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于胜男所有的记忆都回笼,将靠着她的人推开,脸色阴晴不定,想起那一晚,她还是忍不住发颤,控制不住的发颤,伸手就是给武烈一记巴掌,厉声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事?”
她不是不记得,是一直压在大脑底层,永远都不愿意再想起来,他现在提起他第一次“喝醉”的事,简直是讨打。
武烈本来觉得今晚最幸福不过,她明明说不来,还让他觉得很失落,根本没有想到她给了他一个惊喜,找到沈科这里来接他。
没想到,她突然变了脸,让他的笑意就僵在那里,脸上的印,依稀可见。
、018
“你怎么呢,变脸比小孩子还快?”武烈捂着自己的脸,不满的神情十分明显。
他不说还好,这么说上一句,让于胜男又是控制不住的想用手甩他的脸,只是,这回武大团长不乐意让她平白无故的甩去巴掌,脸面这个问题,就等于是男人的自尊。
如果说那段回忆让武烈觉得是最好美好不过的事,可是在于胜男的记忆里,的确不是什么能让她觉得愉快的事,谁乐意让人强了?只要是个女人,就决不会觉得
她收回视线,看向窗外,看着周边的车子都集体往后退,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我变脸是比小孩子快,好呀,你要是不乐意见,可以现在就下车。”
武烈气结,伸手用力拍向前面的司机,大声吼道:“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很听话,迅速地找个停车点停下。
武烈一把推开车门,临下车时还下意识地望向她,见她完全是背过身对着自己,心里的火气烧的更旺,这本来是喝了许多酒,酒都没醒,脾气就更大些,有些不管不顾了。
于胜男心里更冒火,根本就是懒得看他一眼,听见车门重重关上的声音,头都不回,径自看着窗外,冲着司机轻轻一挥手,让他开车。
司机不是没见过这对夫妻,晓得这对夫妻与别人不太一样,做主的都是留在车里的人,也就听话地开车,没费事问上一句。
车里很静。
静得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
于胜男的脸几乎贴在车窗玻璃,夜色让路灯光亮照的散开来,她的眼里带着几分彷徨,仿佛不知道前路在哪边,她到底往哪里走。
车子从他的身边驶过,武烈眼睁睁地看着车子驶走,猛然有些后悔,脚下似乎要追上去,才两步,他又颓然地收住脚,半蹲在原地,双手捂着脑袋,盯着地面的黑色瞳孔布满痛楚的神色。
一辆辆车子从他身边驶过,他似毫无所觉般地蹲在那里,好半天才慢慢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