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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意浓松气,“眼不见为净。”
见沈御致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她捋了捋头发,“脸上有东西?”
“没有。”他笑了笑,“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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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唐意浓到楼下,沈御致把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她掏出钥匙开门,刚进去就觉得不对劲,浴室的灯怎么是亮着的?细听之下还有涔涔水声。
她陡升警惕,汗毛都立了起来。瞥见鞋柜一旁换下的皮鞋,好熟悉啊。唐意浓皱眉,这不是危安的?
她怒气上涌,“腾腾”去踢浴室的门,门却自动开了,危安上身赤/裸,腰间松松垮垮围着一条浴巾,胸肌上的水珠一颗颗往下坠,半湿的头发微乱,他笑着打招呼,“小意浓。”
唐意浓气的脚一跺,“危!安!”
他凑近了,“是,我在,小女王有何吩咐?”
“你怎么进来的?!”唐意浓气急败坏,拽着他的手直往外拖,“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谁准你用我的浴室,谁准你用我的洗发水,谁准你用我的浴巾了?你一个大男人用hellokitty也不嫌丢人!”
危安任她拽,忽的笑道:“那好,我把它扯下来。”
围在腰间的kitty猫浴巾粉粉嫩嫩,危安当真伸手去解,唐意浓一声尖叫,“你不要脸!”
对方却低低沉沉的笑开了怀,一个反手,轻易钳住唐意浓细白的胳膊,再一个用力,她的腰完完全全被他环在了手臂。
“我想再不要脸一回。”危安把她摁在墙上,脸贴脸嘴唇几近碰上,热气洋洋扑面,下面硬邦邦的一根抵着身体,唐意浓屈膝一顶,却被危安伺机挽住膝盖,软软的腿直勾勾的吊在他手腕,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暧昧。她越挣扎,危安就贴的越紧,使坏的笑,“你动啊,你越动,揉的我越舒服。”
他故意将下/身挨近,这个姿势本来就能充分说明什么叫做“凹凸有致”,唐意浓脸都红了,怒不敢言,一双漂亮的眼睛恨不得将危安千刀万剐。
危安眼一沉,打横抱起心爱的女人,揉搓挣扎之际,腰间的hellokitty软哒哒的滑落,唐意浓目瞪口呆,突然想起昔日江然冉说的玩笑话,他们正在吃烤火腿,一根根的穿在铁钳上,油剌剌的很味美,然冉吧唧吧唧的问她,看到火腿肠想到了什么?
唐意浓摇头不知,江然冉却坏笑着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那个答案啊,让唐意浓恶心的再也不吃火腿了。
危安那活直挺挺的扬在空气里,在唐意浓的注视下,偶尔一弹老高。
粉嫩粗壮的肉火腿?
唐意浓心慌之际,危安的声音如魔咒,在她耳边下套。
“想吃吗?唐老师,你弄死我……好不好?”
、27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唐意浓头皮发麻;从脚底板到天灵盖涌入一股电流,浴室被危安用的乱七八糟;她的洗发水、沐浴露、瓶瓶盖盖满地都是,危安浑身裸光,把唐意浓逼的无路可退;她索性眼一闭;抿紧嘴唇死也不张。
危安耐着性子诱哄;“意浓我爱惨你了,你知不知道?”
她不答;双眼死闭;两腿夹的紧紧,浑然不知这个动作让危安差点崩溃。他哑着声音,“对;就是这样,夹的我好舒服。”
唐意浓终于憋不住的大喊出声,“你个死变态!是不是陪你一晚就会放过我?我脱光衣服给你上可以了吧!?”
危安一愣,唐意浓睁大眼睛,豆大的泪珠挂在眼角,嵌湿了的睫毛看的危安喉头发紧。理性抛至脑后,扼住她的下巴,低头含了上去。
嫩嫩的眼皮被湿湿的舌头胡搅蛮缠,危安越吻越下,逮着她的嘴唇一口咬上,硬生生的逼着唐意浓把软舌伸出。
“咬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上了你又怎样?”危安动作不轻,拉着她的手直往下面按,硬邦的像要炸开一样,“我不要跟你一夜/情,日久生情你喜不喜欢。”
危安语无伦次,一口一句心肝宝贝,他扒衣服的动作利利索索,唐意浓扭头愤懑,赌气话收不回了,这个死男人当了真!
粗壮抵肉口,来来回回的摩擦生热,不多时,湿乎乎的水渍“兹啪”响,危安使坏,故意往那个小点上撞,生疼感带出酥麻,这么几十下,唐意浓都快疯了。
“这就受不了?今晚够你受的!”危安沉眼,握住她的蛮腰往后一翻,唐意浓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床上,臀翘着,背对着,这羞耻的姿势像只任人宰割的小兽。
危安不磨叽,滑了两下挤开紧闭的嫩瓣,略为吃力的X了进去。唐意浓脸都白了,瘫软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了。
危安紧着喉咙,抽也抽不出,昂藏在她体内更加喷张。双手探至唐意浓的胸前,一把抓上绵软,不知轻重的揉捏起来,“跟面团一样,真想挤爆你。”
唐意浓没了气力说话,下面愈发湿润,危安终于能够顺畅进出。最后的最后,唐意浓被男人撞到了床沿,上半身都贴着了地板,两条腿还架在他肩上,这种几乎倒立的姿势让危安每一下,都戳到了柔嫩的宫口。
唐意浓晕软过去不知多少回,眼泪干了又湿,危安差那么一点点,挠心挠肺跟吸了鸦片一样上瘾,重重抽出后捧起唐意浓的小脸,扶着湿漉的粗壮往她嘴里塞。唐意浓奋力挣扎无果,危安反而越来越兴奋,软舌胡乱的搅,细细的牙偶尔磕中,又麻又疼。
欢愉到顶点,释放之后,危安只觉得自己乐疯了。
再看唐意浓,累的沉沉昏睡,半张的嘴来不及闭拢,白黏的汁液顺着嘴角滑向脖颈。危安急忙转移视线,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死哪去了!
这一夜好眠,弥足珍贵。
危安盯着她一晚,什么世道,哪有女人睡个觉也这么漂亮的。他盘算着未来的计划,唐意浓未必吃他软硬,干脆来强的,直接绑了去登记!
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夜,她都在身边安眠,危安的心便莫名踏实。
摸了摸她熟睡的脸,手机恰时响起。危安不悦,长手一捞小声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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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房间透亮。
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唐意浓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危安发生第二次关系。内裤破败在地上,内衣肩带断裂的彻底,掀开被子一看,皮肤上的淤青红印不堪入目。
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浴室刷牙,刚几下,唐意浓就趴在台子上呕吐不止。房间空的一个人也没有,危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周遭没有一样他的东西,但分分明明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镜子里的脸美艳如常,唐意浓把漱口杯“砰”的一下狠狠砸上去,“噼里啪啦”镜片碎成了渣渣,她怄气愤言,“唐意浓,你还要不要脸了!”
鉴于上次的经验,她赶紧的去药店买来紧急避孕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吞下三四颗连水都不喝。
巴黎的天空分外蓝,大雪过后阳光灿烂迷人,她仰头看,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直叹晦气。跑到路边电话亭,电话打给了江然冉。
“Hello!”那头很快接听,唐意浓一声“哎”惹的对方一阵惊呼,“意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瞎扯,晚点我给你回电话呀。”
未等反应,“嘟嘟”占线,唐意浓气的回拨,“姓江的,你要再敢挂我电话,本小姐在国外也能雇人灭了你!”
“你干什么啦!出了国脾气更差了。”江然冉不高兴,最后还是妥协。婉拒面前看来又高又帅男性客户的搭讪,溜到博物馆的角落小声讲电话,“我在上班,抓住要扣奖金的。”
唐意浓哼了声,不屑,语气一软,说:“然冉,我碰到了点麻烦。”
她言简意赅的讲完一切,江然冉只记住了两个字:
上!床!
“砰咚”声响从电话那端传来,唐意浓一听便知是江然冉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一阵混乱后,软嘟嘟的女声惊叫:“你和危安上过床了,而且不止一次!”
“哎呀你小声点好不好,正烦着呢。”唐意浓靠着玻璃门,“然冉,我觉得自己快完了,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是和危安。”
“我也惊讶,不过还好啦,危安长的好看,又那么有钱,和你也蛮般配的,别别别,你先别说我花痴。意浓讲实话,这么多年这么多追过你的男人里,有哪一个足以与危安竞争?他真是极品耶。我看你就是小姐脾气,越倒贴的,越不稀罕,耍什么大牌呐你。”
“胡说八道。”唐意浓满肚子的气,话到嘴边只这四个字,毫无底气的。
江然冉“切”了声,遮遮掩掩嘻笑问:“他那个怎么样?”
“哪个?”
“笨喏你,我问,他把你伺候的舒服吗?你有没有嗯嗯啊啊?”江然冉越说越兴奋,“一夜七次?那两次加起来……哇塞,意浓你们做了十二次!”
唐意浓“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脸红脖子红,跟火烧云似的。混混沌沌的走出电话亭,解开大衣的扣子敞开穿,可心底的热气怎么就是消不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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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自然是无心去上课了。沈御致早些时候来过电话,告知公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