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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干各的。
唐意浓嘴硬心软,那日和危欢所说的都是气话,危安为她而伤,这份心她不无感动,也觉得内疚。陪他检查,陪他住院,陪他闲暇时候聊聊天。
尽管大多数时候她仍是气的他半死,但这样悠然简单的小时光,别提有多动人了。
专业心性使然,唐意浓很喜欢画人物肖像,危安睡着、批阅文件、喝水、伫望窗外风景,各种模样,她都一一绘于纸上。
这些画作无一例外的被危安妥帖收藏。
闲适的午后,柠檬水新鲜可口,唐意浓抿了小半杯,放下翻阅的杂质,不怀好意的问:“危安,你谈过几次恋爱?”
对方还真的诚诚恳恳的回想,半天没回答。
唐意浓狡黠,“要不要我借你手指头呀?”
危安一本正经,“脚趾头也借来。”
唐意浓嘟了嘟嘴,“危社长纵横花海数十年,就没有一朵看得上眼的吗?你这么老,还不结婚。”
“我就比你大五岁,你也嫌弃?”危安笑呵呵的,“早挑上了,你怎么办?”
“追我的人多了去。”唐意浓明艳如花,戳了戳危安的手臂,“不在乎你。”
他大笑,“追你的人多,也只见你和我耗在一起。陪吃陪玩陪住还陪睡。”
“哪里睡了!”
危安不怀好意,突地凑近,两人鼻尖都快贴上,“在美国,你占了我的床,像个小女王,你睡了我,还虐我身心。啧啧,小意浓,你好重欲。”
“喂说什么呢你!”唐意浓脸红燥热,恨不得把柠檬水往他脸上泼,长了一副好皮相,人群堆里过目不忘,偏偏不要脸。她气鼓鼓的仔细回想,却发现每一句都是事实。
“你可不可以思想健康一点。”唐意浓离他远了些,无法招架。
“我很健康。”危安悠然放松,“你知道男人身体不健康的时候,体现在哪个地方吗?”
唐意浓摇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男人不健康,就硬不起来。”危安沉着声音,眼里笑意不减,他的目光往下,唐意浓下了蛊一般也往下看,危安勾嘴,“你放心,我很健康。”
唐意浓难得的说不出话,憋红了脸怒瞪他,半天挤出一句,“祝你365天永远不软!”她心里愤恨不解,硬硬硬,每天硬死你!
危安开怀大笑,像孩童一般得逞,真想吻平唐意浓一直撅着不放的嘴。
“砰咚。”门重声弹开。
刚想看是谁这么不懂礼貌,就听到危安冷冷喊了句,“冯迟。”
唐意浓浑身战栗,待在原地不敢回头。
“你现在除了骗人、有家不回还会做什么?”空气仿佛降到冰点。冯迟的目光让她一无是处,“不对,我忘了。你还学会了跟男人鬼混。”
唐意浓猛的抬头,心绞痛的无法言说,几乎一下子,眼泪就要夺眶。
“冯总,你话说过了。”危安走近,有意挡在意浓身前。
这个举动让冯迟更为恼火,他极力克制,语气镇定,“危社长名门望族,家世深远,在业内有权有势。是不是更应该做出正面表率?”
冯迟话锋一转,每一个字都透出他的愤怒,“再有下一次,你试试看。”
他用力钳住唐意浓的手腕,“走!”
、20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唐意浓被拖到门口,用力甩开冯迟的手。她眼神倔强,慢慢的含了泪。
“还瞪!”冯迟怒气陡升,又去抓她的手,唐意浓挣了半天,最后竟然对他拳打脚踢。
“你还有理!”
巴掌都举到了半空,唐意浓嘶叫,“打啊,你打!”她哭的眼睛都红了,冯迟的手终于无奈垂下,“没把你教好,是我的失责。可你已经二十二岁了,可不可以自己争气点?”
“我怎么不争气?不管是学业还是画画,甚至是这张脸,我哪一点给你丢人!”
唐意浓狠狠捶了他一拳,“不就是爱上你吗?你不喜欢拒绝就是了,反正这五年我已经习惯,这一颗心你看着伤,可你为什么要说这些难听的话?置身事外就能证明你是一个好哥哥、好收养人?”
唐意浓泣不成声,“冯迟你做梦!我活着一天,你也不得好过。你再敢惹我,我就告诉媒体我们**!”
这两个字活生生的从她嘴里说出,锋利如刀刃,这么多年他畏惧的、忧心的、不敢设想的词,唐意浓坦白的如此撕心,冯迟几近站不稳,“这样两败俱伤有什么好?”
“我不好,你也别想过好。”唐意浓哑着声音,冰冷冷的笑,“这么多年在你面前我早就没了脸,我心肠恶毒,不也是被你教出来的?冯迟,我父母在天有灵,你对得起他们吗?”
这样的唐意浓是危安没有见过的。
他站在一旁,所有的立场和自认为可以给足的保护都消失彻底,唐意浓的五年爱恋,被他低估,如果一种感情,脸面和生命都可以抛却———
危安不敢想他的未来。
冯迟久久不语,似乎冷静了不少,或者是习惯了见招拆招。他太了解唐意浓的心性,于是摆了摆手。
“正常人都知道外出报平安。欺骗和耍小姐脾气,意浓你自己说,哪一样做的对?我的愤怒和生气不应该?每次你犯错,就拿‘你爱我’这件事当挡箭牌。我对你服软,是因为自责,如你所说,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职责。话说完了,跟不跟我回家,是你的事。”
在冯迟的这声叹气里,唐意浓的心都碎了。
看他转身的背影慢慢远离,眼泪不受控制一般往下掉。危安甚至往前挡住了去路,语气几近哀求,“意浓,别去。”
她默默低下头,手指拧的发白,最后还是跟了上去。经过时碰到危安的肩,他下意识的去抓她的手,无奈唐意浓走的快,掌心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就像危安缺失的心一样。他失神的看着俩人远去的背影,冯迟察觉到了脚步声,停在原地等了等,唐意浓便加快脚步,小跑着上去。
她还是跟他走了。
从来没有过,危安像现在这般难过。
**
“小妖精怎么可以喜欢冯迟!”
“靠小声点!”
陶明非一把捂住危欢的嘴,气急败坏把她往墙里拖,“被你哥发现我们偷听你半年的零花钱就没了。”
╮(╯▽)╭恐吓完全无用,危欢受不了打击,咬住陶明非的手指得以逃脱,“她不是喜欢我哥吗?怎么又搞上冯迟了!那我哥算什么啊?”
陶明非把门关的紧紧,不停嘘声,“谁说她喜欢你哥了?你哥倒贴还来不及。你哥算个备胎吧,小妖精不愁人追,压根没把你哥当回事。”
危欢一听不乐意了,“她怎么这样啊!讨厌讨厌讨厌!”
陶明非示意她压低音量,无奈,“唐意浓多的是法宝,把你哥迷的找不着北。早说让你别惹她了。”
危欢手一挥,把桌上的茶具赶到地上,噼里啪啦碎成了渣。
她动真气,冷着脸说:“不喜欢我哥还腻在一起,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陶明非深觉不对,“你别乱来,这种事情说到底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看你哥就是乐在其中,一点也不想出来。危欢,别让你哥哥生气,他也不容易。”
“知道了知道了。”不耐烦的陷入沙发,危欢一脸不耐,琢磨着心思,她突然泄气的“切”了声,“什么玩意嘛!”
**
冯家。
“先生,意浓小姐昨晚开始就一直没吃东西了。”
周遭静的只有刀叉划拉磁盘的轻响,周嫣看了看冯迟,他一语不发动作如常。菲佣如获大赦一般汇报完毕。把端去卧房的食物原封不动的撤回厨房。
“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我去劝劝她。”
得到冯迟批准,周嫣去了二楼。
卧室里黑乎乎的一片,淡香绕鼻。只有落地窗的薄纱隐隐透出光亮。忽明忽暗的笼罩了唐意浓一身,她的背影被勾勒的如此寂寥。
只一眼,周嫣就不忍心了。
“也不开灯。呆坐着不饿吗?”她走过去,轻声,“吃点东西好不好?”
唐意浓摇了摇头,“食之无味。”
捏了捏她的手,周嫣叹息,“冯先生真的很介意你骗他,尤其是和异性。其实他也不是反对,你好好跟他说,他一定同意。现在闹的多不愉快,意浓,跟先生道个歉,他不会与你计较的。”
“他说我在和危安鬼混,这么难听的字眼,我好难过。”
“这也算是关心则乱,你是他的家人,是他疼护这么多年的小妹妹,看到你和一个不怎么安全的男人在一起,怒极攻心了。”周嫣宽慰,“哪有跟自己家人隔夜仇的,何况这一次你真有不对噢。”
唐意浓脉脉回头,“真的只是家人吗?”
周嫣点头,“是家人,不是爱人。”
天色更暗了些,风卷着薄纱,唐意浓的睫毛动了动,看不出她的表情。良久又把视线移到窗外,“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周嫣拍了拍她的肩,“我让厨子熬了皮蛋粥,还有鲜榨的椰奶,你爱吃的蛋糕也在烤箱,想吃了,我随时拿给你。”
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