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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到我想的事,又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哪些事?”慕容云舒道。
楚长歌道:“是你先说我竟想那些事,我才想知道你想的是哪些事,但这不能说明我知道你想的是哪些事,因为我没有想你说的那些事……”
听不下去了!慕容云舒受不了地打断他,“反正你就是思想不纯洁。”
“嗯,我思想不纯洁。”楚长歌供认不讳,然后,把她扔进浴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是慕容云舒自己飞进了浴桶,而在她飞的这期间,衣服也都飞走了,掉进浴桶时,她身上已一丝不挂。
慕容云舒一面用手擦脸上的水,一面又羞又恼地说道:“楚长歌,你耍流氓!”耍流氓也就罢了,居然还用隔空取物这么……这么变态的方式!欺负她不会武功是不是?
“嗯,我耍流氓。”楚长歌笑容满面地跨进浴桶里,道:“是你先对我耍流氓,我才对你耍流氓的。”
“我什么时候对你耍流氓了?”慕容云舒整个后背都贴在浴桶上,身子蜷缩到最小,双臂交叉挡在胸前,眼中满是控诉与戒备。
楚长歌忍俊不禁,“你这个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对你霸王硬上弓。”
慕容云舒挑眉,难道不是?
楚长歌很是无奈地轻叹一声,道:“你这样,教我怎么向楚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慕容云舒一愣,他们的闺房之事,关他楚家的列祖列宗什么事?再说了,就算真要交代,也是百年之后的事,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措词……
“你这样,是生不出娃娃来的。”楚长歌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
慕容云舒讷讷地望向窗外,天上没打雷呀,她怎么有一种被雷劈到了的感觉?
她不过是不习惯与他‘袒’诚相待而已,又不是不与他……行房。
想到行房,慕容云舒突然感到浑身不舒畅起来,仿佛,少了点什么。
大概是腿盘的太久的原因吧。慕容云舒正想换个姿势,不料脚刚一动,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用脚趾头想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慕容云舒感到尴尬极了,脚僵在那儿,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更尴尬的是,体内开始串起一阵阵热浪,脸颊热得好似要燃烧起来,慕容云舒下意识地低下头想避开那道闭着眼也能感受到的灼热视线,不料低头看到的东西——更加灼热。
这桶底要是有个洞该多好。
……
……
想到昨晚的窘态,慕容云舒现在还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兜兜转转,好话坏话全说尽,最后还是与他鸳鸯浴了。当然,除此之外,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了。
她这又是何必呢?
轻叹一声,慕容云舒决定以后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了。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之后,她已经深刻的意识到,在比谁的脸皮厚这件事上,她是永远也胜不过该楚姓男子的。
他现在,应该又回到地牢里去了吧。
想起这事,慕容云舒不禁摇头,他非要把每一件事都做得惊天动地、轰轰烈烈么?
“我进去的时候那么狼狈,出来时当然要威风。”想起楚长歌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慕容云舒又不禁失笑。真拿他没办法!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拜堂
黑衣和白衣俩丫鬟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慕容云舒正感到蹊跷,忽见圣女从门口走进来,长长地裙装拖了一地,一看就是盛装打扮过的,脸上还带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而黑衣白衣俩丫鬟则跟在后面,手上空空的,显然她们没去拿酒就直接向圣女报告了此事。
“听说你想喝酒?”圣女走进院子,在慕容云舒对面坐下。
慕容云舒缓缓颔首,“不错。”
圣女问:“喜酒喝不喝?”
慕容云舒道:“那要看是谁的喜酒。”
“楚长歌的。”圣女的眼中闪着光芒,那是墙脚挖倒后的得意洋洋。
慕容云舒道:“他的喜酒我当然要喝。”
圣女微讶,“你不伤心?”
“我为什么要伤心?”
“未婚夫另娶他人,这难道不值得伤心吗?”
慕容云舒微微一笑,道:“这在我们中原,是常有的事。”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是吗?”圣女蹙眉。
“是。”慕容云舒果断点头,又道:“如果新郎或者新娘的运气不好,即便是到了喜堂,也不一定能拜得了天地。”
圣女闻言脸色骤变,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容云舒却只抬眼看了她一下,但笑不语。
圣女见慕容云舒一脸的高深莫测,越发肯定她话外有音,心头忽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礼遇有加吗?”这个问题圣女本来打算留给慕容云舒来问她的,可三个月以来,慕容云舒对她的这一反常举动竟然只字未提,好似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你指的是没有把我关进地牢吗?”慕容云舒淡声反问。
圣女嘴上说着“是的”,心里却想,难道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在你眼里就只是与没有关进地牢差不多?
慕容云舒想了想,道:“大概是五毒教的地牢不够用吧。”
圣女目瞪口呆,地牢不够用?不够用?!就算真不够用,也能给她现挖一个!五毒教虽然不大,埋她一个小小的慕容云舒还是够的。
圣女实在很想知道,要有怎样奇怪的思维,才能想出地牢不够用这么荒唐的理由?
“因为我是女人。”慕容云舒又道。
圣女惊诧不已,“你知道?!”那么,刚才所谓的地牢不够用,是故意拿她开心?
慕容云舒笑道:“江湖上谁不知道,五毒教的圣女从来不为难漂亮女人。”
圣女道:“可你并不是江湖中人。”据她所知,慕容府并未涉足江湖。
面对圣女的质疑,慕容云舒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大业王朝现在的皇帝是谁吗?”
圣女一愣,随即道:“当然知道。”
“你也不是朝廷中人。”慕容云舒淡淡道。
圣女又楞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的确,就算身不在江湖,也会听到一些江湖中的事。而她虽然很少在中原武林走动,但她不为难漂亮女人的名声,早已在中原传开,慕容云舒会知道也不奇怪。“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为难漂亮女人吗?”圣女问这句话时,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慕容云舒。
慕容云舒却垂首专注于手中的书卷,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漫不经心地说道:“人心难测,小女子又怎么会知道。”更何况,有些事,就算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
听到她的回答,圣女眸中的光芒陡然黯淡下来,低头沉吟了好半天,才道:“楚长歌与天女的婚礼在明天举行,届时我会派人来接你去神坛观礼。”
明天?看来那个天女真的是很恨嫁呢。慕容云舒抿唇一笑,道“多谢。”
圣女本来已经走出几步,听到慕容云舒的这声‘多谢’,又回过头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才离开。未婚夫成亲,新娘不是自己,这事搁在哪个女子身上不是一顿痛哭流涕?她居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云淡风轻。莫非,她对楚长歌并无真情?
顷刻,圣女眸中又闪过一丝诡光。
圣女离开后,慕容云舒才抬起头来,擦去额头上早已沁出的冷汗。方才,圣女哪怕再多停留一分钟,她就会破功了。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的越多,心里的恐惧就越多。她若不是知道圣女的那个秘密,也不会害怕得额头冒冷汗了。
亏她一向自诩冷静,居然也有被吓到的一天。
慕容云舒轻叹一声,以后再也不瞎研究了。若实在闲不住,就上串下跳好了。
*
翌日,婚礼如期而至。
没有高挂的红灯,也没有喧天的锣鼓,只有一群战士一般的五毒教教徒包围在神坛四周,形成一个封闭的圆,而站在圆圈中神坛之下的人,则只有新郎、新娘以及圣女和司仪。
五毒教的天女成亲,为何这般低调而戒备森严?
自然是怕‘突发状况’。
昨日慕容云舒的一番话,一直萦绕在圣女心头,连睡觉都不安稳。所以今日一大早就吩咐下去,不许婚礼现场有任何闲杂人等围观。
楚长歌内力尽失,在这样的包围之下,就算他临时反悔,也插翅难飞。圣女这样想。不过让她感到不安的是,楚长歌竟然一脸的春风得意,好似这门亲事是他期待已久的。
他明明是为了慕容云舒的自由才勉强答应婚事的,此时为何这般开心?
圣女奇怪地盯着楚长歌看,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随后又释怀,心里冷笑道:男人都是虚情假意的,楚长歌也不例外。
只是可怜了慕容云舒……圣女猛然发现,慕容云舒竟然不在现场。
圣女唤来侍从,不悦地质问,“慕容云舒呢?我早上不是让你去请她了吗?”
“回禀圣女,属下去请慕容小姐时,她已不在房中,听她房里的丫鬟说,她清早就不在房中,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