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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下半句是:你们可以走了。
围观众人都是识相的人,一看他摆出这幅姿态,纷纷散去。虽然心有不甘,但,输银子事小,可不能丢了性命。
这样作弊也太明目张胆了!众人一面走一面摇头,不该,真不该一时手痒,与土匪一样的人赌博。
赵大对楚长歌的这种做法深为不齿,冷哼一声,恨恨地说道:“卑鄙!”
楚长歌完全不以为意,只当没听见,笑吟吟道:“从此刻起,你就是我的侍从了。”
赵大满脸惊愕,随即不屑地说道:“我赵大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是有洁癖的,像你这样的卑鄙小人,宁死也不与之为伍。”
“很好。的确是一条硬汉,我没有看错人。”楚长歌很欣慰地点了点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从此刻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你……”赵大气结,“我死也不会像你这种人低头!”说完,拔刀便要抹脖子,手刚提起,只听‘叮’地一声,刀断成两段。“你……”赵大的额上已有青筋暴现。
“我没让你死,你若死了,就等着昆仑一派给你陪葬。”楚长歌说得云淡风轻,眼底却已有怒容。楚长歌不是好脾气的人,格外不喜欢别人忤逆他。
“你……你……”赵大指着他,气得手指发颤,最后怒道:“你当日在少林寺辱我昆仑派,杀我掌门师兄,如今又要我成为你的奴隶。楚长歌,我昆仑派与你魔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苦苦相逼?”
“昆仑掌门?你说李刀?”楚长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的确有这么一件事。既然你现在已是我魔教中人,我就告诉你,李刀妄图伤我夫人,他罪有应得。”说到‘伤我夫人’时,楚长歌眼底陡然结气一层冰。
赵大不敢置信地看向慕容云舒,见她点头,他才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趔趄倒退几步,道:“掌门师兄……怎么会对手无寸铁的女人动手……”
“你应该庆幸你与李刀不一样,所以你才活到现在。”说这句话的人是慕容云舒。
楚长歌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赵大,你去登记一间上房。”
赵大闻言微怔,看了慕容云舒一眼,便闷闷地下楼去。
“他看你做什么?”楚长歌不爽了。
慕容云舒青眉一扬,道:“因为我的名声没你的那么狼藉。”
“……”
“说实话,东南西北是不是也这样被你收入魔教的?”慕容云舒原想说‘逼入魔教’,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对他客气‘一点’。
“夫人,今晚月色不错,咱们去屋顶赏景。”楚长歌顾左右而言他。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呢。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翌日,天还未亮透,慕容云舒就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她披上外衫推开窗户,只见空中还笼罩着浓浓的雾,完全看不清外面的情况,但从声音中可以判断出,客栈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并且来者不善。
忽然,一只手搭上她的肩头,慕容云舒下意识地抬手反扣,却听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
还以为他没有醒呢。慕容云舒松一口气,轻声问:“外面来的是什么人?”
“五毒教的人。”
慕容云舒闻言心一惊,又问,“听说五毒教的人常年在苗疆活动,从不涉足中原,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
“我也不知道。”楚长歌将窗子关上,只留一个小缝,观察楼下的动静,一面看一面说道:“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房门。”表情很凝重。
慕容云舒心知楚长歌会露出如此凝重的表情,对方必定不好对付,但基于对他那极富传奇色彩的武学造诣的信任,她还是问了一句,“连你也对付不了五毒教吗?”
楚长歌剑眉一挑,脸上写着个巨大的‘开什么玩笑’,无比自负地说道:“就算五毒教圣女亲自来,也伤不了我。”
“那你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后面半句慕容云舒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很快意识到,楚长歌的话其实也有下半句——他们伤不了我,伤你却轻而易举。秉着珍爱生命的原则,慕容云舒非常乖顺地点了点头,道:“死也不出门。”
楚长歌好笑地摸了摸她地头,道:“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慕容云舒却很不给面子地说道,“我说的是你。”
就算你死,我也不出门。
“……”楚长歌深受打击,还真应了那句古语: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楚长歌正处于极度的低落之中,忽然听她说道:“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声音很轻很淡,语气却坚如磐石,让楚长歌倏地一下心情飞扬,他就说嘛,夫人怎么可能抛弃他。
慕容云舒极力将承诺说得漫不经心,可楚长歌毫不掩饰地欣喜和激动,让她不得不正面面对自己说过的话,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她实在不善长这种话。
慕容云舒不自在地将视线移到窗户上,盯着白净的窗纸发呆,也好过与那双灼热的黑眸对视。
这时,楼下沸腾起来,喧闹吵杂之中是不是飘来几句清晰地对话。
“你,过来,说,见到过这个人没有?”声音很凶悍、强势,显然是五毒教的人。
“见、见过,就住在……天字一号房。”
是店小二的声音。而当他说到天字一号房时,明显将音调故意拔高了几分,似乎想提醒什么人。
楼上,楚长歌嘴角微勾,店小二果然有点良心,也不枉他昨天打赏了那么多银子。
“是来找你的。”慕容云舒拧着眉说道。
“嗯。”知道五毒教是冲着他来的,楚长歌反倒一点也不紧张了,大开门窗,坐下来,一副恭候大驾的样子。
慕容云舒虽然心有不解,但也跟着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面朝房门,坐等五毒教光临。
*
这是五毒教立教以来第二次大举进入中原,第一次是两年前,五毒教的圣女亲自带领座下十二天煞在中原搅合了一番,那时候楚长歌正处于低谷期,是以对这件事并未关注,只知道,圣女是来找人的,找到后,就离开了中原。而这一次,来的是仍旧是十二天煞,圣女未现身。
十二天煞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来到楼上,一转弯便气势汹汹,抬腿准备踹门,却见房门大开,不禁楞住了。
“告诉掌柜的,我替他节约了一扇门。”楚长歌笑着对店小二说道。
店小二简直像听到了天籁之音,如蒙大赦,“小的一定把公子的话转到。”说完拔腿便跑,心里还念叨着:那位公子不仅长得俊,而且心肠好,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他长命百岁!
慕容云舒很意外楚长歌还有闲情逸致帮店小二脱身,但转既就想通了。他让店小二走,一定是为了避免人多手杂,好专心对付十二天煞。思及此,慕容云舒不禁担忧起来,向楚长歌那样自负的人,也开始小心谨慎起来,这只能说明一点——若动起手来,他一点取胜的把握都没有。
既然如此,他刚才为何不带她逃走?打不过,躲总是可以的。
再不然,让她一个人走也好,也免得拖累了他。
慕容云舒猜不到楚长歌心里的想法,也没办法制止自己此刻的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这几日的经历让慕容云舒深刻的认识到,江湖是一个凭实力讲道理的地方,弱肉强食,冷酷无情。有人一夜成名的同时,就有人身败名裂。
若楚长歌受她之累,败在十二天煞手上,致使不败神话被颠覆,骄傲尊严被践踏,她宁愿去死。
她比谁都清楚,楚长歌的自负、自傲、自尊简直到了天理难容的地步,不管是什么原因致使他从巅峰坠落,这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正胡思乱想,忽然,几乎沁出汗的手心被人掰开,覆上一双大手,十指相扣。
感受到指尖的温暖,慕容云舒立时心安了许多,侧头冲楚长歌微微一笑,也教他安心。
“不愧是魔教教主,我十二天煞降临,竟也敢开门相迎。”十二天煞之手一煞率先开口。
楚长歌怡然一笑,道:“五毒教又不是名门正派,我何必多此一举防范你们?”
一煞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笑得极其狰狞恐怖,“不错。五毒教与魔教,都不容于中原名门正派,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必自相残杀。”顿了顿,他忽然双眸一寒,道:“但是,你侮辱我五毒教天女,罪该万死!圣女命我等前来抓你回总坛,听候发落。你若识趣,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等伤及无辜!”语毕,一煞看向慕容云舒。
见状,慕容云舒微叹,道:“人要脸树要皮,你如此的不要脸,教让你投人胎的阎王爷情何以堪?”明知伤不了楚长歌就拿她相挟,还如此的明目张胆,真真是厚颜无耻。
一煞为人本来就不怎么样,比‘不要脸’更难听的话都听过,可此时他却愣住了。因为,他没有搞清楚,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