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钝了。”
慕容云舒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口中念念有词,“怎么还没来?”
“什么还没来?”楚长歌左看右看,没有发现周围有异样。“你该不会在使什么巫术吧?”他一脸诡异地问。
慕容云舒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要会巫术第一个用在你身上。”
“用在我身上做什么?”
“治你的脑残。”
“……我的脑没残。”
“那就先弄残了再治。”
“……”果然少与她说话也不能幸免于难,得不与她说话。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楚长歌叹一口气,言归正传,“这石门坚不可摧,坎不开,得另想办法。”
慕容云舒闻言无限惋惜地叹道:“那就只能破解机关了。”
“你知道怎么破解这门的机关?”楚长歌怪叫道。
“嗯。”慕容云舒点头。在他卖力砍石头时,她已经将门细细研究了一翻,机关就在她眼前。
楚长歌目瞪口呆,“能破解机关你怎么不早说?还让我蛮砍?!”
慕容云舒道:“我想看看你的武功是否如传言一般深不可测。”
“……让你失望了。”
“不算完全失望。至少我知道你的体力深不可测。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件事上,你最有发言权。”
“……”楚长歌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了。若非要形容,那他只能想到四个字——杀人灭口。
似是想安慰楚长歌一般,慕容云舒又道:“其实我让你用砍门,也不完全是为了测试你的功力。”
楚长歌却对她的安慰不抱任何希望,有气无力地象征性问:“还有其他用意?”
慕容云舒点头,道:“一觉醒来换了个地方,心情不好,需要发泄一下。若有人在,我就直接让你砍人了。可惜没有。”
“我倒宁愿砍人。”杀人比杀石头容易多了。楚长歌哼了哼,将青龙递给她,道:“你试试,说不定你会发现自己天生神力,一下就将石门坎了个粉碎。”
“我若天生神力,早就将你捏死了。”与他相处的每一天里,总有那么三四个时辰想弄死他。
“……你就不怕我一气之下捏死你吗?”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不怕。”
“为什么那么肯定?”
“因为你爱我。”
“……你一向这么自信吗?”
“只在你爱我这件事上。”
“……”楚长歌发现自从与她纠缠到一起之后,词汇量越来越贫乏了,大多数情绪都只能用难以形容来形容。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说实话,我们以前是不是真的认识?”楚长歌不死心的再问一次。他总觉得她好似很了解他一般,而且整日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
这次慕容云舒认真思考了几秒才道,“我们俩的关系不能用‘认识’来形容。”
楚长歌闻言精神为之一震,道:“难道……是相爱?”说到‘相爱’俩字时,楚长歌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
“如果我说是,你会相信吗?”慕容云舒反问,表情很认真。
楚长歌:“我相信。”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假思索。
“为什么?”
“我信任你。”而且,他发现自己似乎很享受被她虐。除了爱之外,他找不到其他的解释。当然,被虐倾向排除在外,他不认为自己有那种癖好。
楚长歌的回答让慕容云舒激动得差点扑向他怀里。虽然一直笃定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记忆来维系,哪怕是记忆不再,感情依旧能延续,但真真切切听到这样的话,笃定变为事实,仍然让她欣喜若狂。
嘴角不经意微微勾起,慕容云舒笑道:“多谢信任。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失望。浓浓的失望感袭上心头。楚长歌垂下头,情绪一下子跌入谷底。
“是你暗恋我。”慕容云舒又道。
呃。楚长歌傻眼了,一下子从情绪低落变为没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问:“我以前对你很坏么?”
慕容云舒挑眉,“不坏。”
楚长歌一脸哀怨,“那你为何说我暗恋你?”
“事实就是如此。”
“我不相信。”
慕容云舒面不改色,道:“信不信随你。”
见状,楚长歌沉默少顷,突然一脸得意地说道:“其实,是你暗恋我吧?”
“……”脸皮果然是磨练出来的。磨出茧子来,便厚了。此人便是最好的佐证。
“难怪你一直找我的茬儿,原来是暗恋我。”
“……”她有那么变态吗?
“如果你以后对我好一点的话,我就成全你的愿望娶你过门。”
“……”这好像是她的台词吧?
“你不要不好意思,像我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男人,你会喜欢很正常……”
楚长歌还在自说自话无下限补脑,慕容云舒已风中凌乱了。如果能够让他死去活来的话,她一定先掐死他,再把他掐活。
慕容云舒深吸一口气,决定先解决眼前的难题,至于谁暗恋谁的问题,日后再慢慢解决,反正日子还长。主意打定,慕容云舒开始破解机关,细细盯着石门上的两个旋盘看了许久,两手握住两个旋盘,左三右二分别旋转,最后同时往里重重一压,发出咔嚓一声。慕容云舒立即松开手,只听轰隆一声,石门缓缓向上升起。透过升起的空间,可以看到女人的裙摆。
楚长歌见状停止补脑,下意识的将慕容云舒拉到自己身后,一脸冷峻。
当一人高的石门彻底升起时,五个身材标致、容貌美丽、气质上等的女子徐步走出来。为首的身着紫衣,其余四人身着黄衣。
“离恨宫内全是女人。”楚长歌小声为慕容云舒解释。
慕容云舒闻言蹙眉,低喃道:“莫非是你惹的风流债?”
“呃。说不定是想绑架你以勒索钱财。”楚长歌一脸心虚地说。
“若是为财,你不觉得直接去钱庄抢来得更简单吗?”
“……这倒是。”
“所以一定是你惹的情债。”
“……”除了情债她就不能想到别的吗?例如命债之类的。
慕容云舒与楚长歌低声交流之际,紫衣女子已走到两人身前,笑道:“慕容小姐不用惊慌。我们宫主只是想问你借点银子。”
慕容云舒闻言笑道:“这就足够让我惊慌了。”居然还真是为了财。借命她还不怕,借钱就很要命了。不是她视财如命,实在是,她最近很缺钱啊。若不是一路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她早就改行当强盗去了。
紫衣女子道:“慕容府富可敌国,怎会为钱财惊慌?”
慕容云舒:“姑娘有所不知,最近找我借钱的人太多了。纵使我富可敌国也经不住你们这样借。”
“既然如此。那就请慕容小姐暂时在离恨宫做客。”紫衣女子说得客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慕容云舒面不改色,道:“那就叨扰了。”
紫衣女子面露讶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才吩咐身后的黄衣女子带她去客房。
眼见众人即将离场,一直被无视的楚长歌终于忍不住问道:“她在这里做客,那我呢?”
“你也留下。”紫衣女子的语气冷冷地,连客气都算不上。
“那就叨扰了。”楚长歌学着慕容云舒云淡风轻地说,抬腿便要走进石门,却被紫衣女子拦住。
紫衣女子:“你留在外面。”说罢,抬手按下机关,石门嗖地一声关上。
楚长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石门,楞了好半天才自言自语道:“莫非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或者她们的事?”不然,那紫衣女子为何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他?
与此同时,慕容云舒饶有兴味地问紫衣女子,“你们宫主是看楚长歌不顺眼,还是看男人不顺眼?”
“都不是。”紫衣女子道:“宫主有令,必须将你与他分开。”
慕容云舒:“为什么?”
紫衣女子奇异地看她一眼,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真不知道。”慕容云舒如实说。
紫衣女子:“其实昨晚就将你们请来了,之所以把你们留在外面,是想试探你们的实力。你们方才在外面的行为我们宫主都看到了。你智慧过人,他武功高强,你们两若在一起,会闹出事情来的。”
“宫主多虑了。就算我与他不在一起,该出事,还是会出事的。”慕容云舒笑容可掬。
紫衣女子皱眉,“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好了惹是生非的准备?”
慕容云舒:“不是。我惹是生非前从来不做准备。”
紫衣女子面容一沉,嘲讽道:“你倒是很坦白。”
“坦白是我的美德之一。”对于她的‘夸奖’,慕容云舒欣然笑纳。
紫衣女子又奇异地看她一眼,不再搭话,心道:怪人见多了,没见过这么怪的。
自从被强留在离恨宫做客,慕容云舒又过上了吃饭喝茶散步睡觉一成不变的日子,惬意无限。简直就把软禁当度假了。这让离恨宫的宫女们感到非常奇怪,不禁私下猜测她是不是疯了。
而与慕容云舒想比,楚长歌的日子就难熬多了。一个人被丢在外面,别说飞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