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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北护法连忙退到一旁,亦步亦趋跟在楚长歌身边,道:“你刚才说谁最好别出来?”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小害人精!”提起某坏他好事的家伙,楚长歌就一肚子的火。
“呃……哪个小害人精?”这里害人精不少,夫人就算一个,教主也算一个,可是小害人精……这里好像没有小孩吧?
楚长歌不爽地哼了哼,道:“云舒肚子里的那一个。”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与爱妻亲热,那小害人精居然在关键时刻闹腾起来,害他中途被迫叫停不说,还被禁止再上她的床,连纯睡觉都不行。
楚长歌越想越气。还没出生就敢坏他好事,长大了还得了?!哼哼,小子,等你出来后,我不把你整得人不人猿不猿,我就跟你姓!
见楚长歌一脸欲求不满、愤慨万千的样子,北护法顿时觉得一群乌鸦在头顶飞呀飞。小教主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教主这样恐吓他……万一他真被吓得不敢出来了,岂不是要胎死腹中……呸呸呸,瞎想什么!小教主有这么一对强悍的爹娘,命肯定硬得很。
“你找我有什么事?”楚长歌边走边不耐烦地问。
北护法猛然记起来自己还有正事忘了说,连忙说道:“我是想问,我与绿儿的婚事,能不能取消?”
楚长歌挑眉,“你想退婚?”
“可以吗?”北护法满脸期待。
楚长歌想了想,忽然颜色一正,道:“你是不喜欢绿儿,还是不喜欢女人?”
“……你就说可不可以吧。”解释是说给正常人听的,像教主这样的非正常人,说了也是白说。
“不可以。”楚长歌果断拒绝。
“为什么?”
“我不能给她拒绝我的借口。”
“……教主,做人要厚道。夫人拒绝你那是因为你纵欲过度,你不能因此就拿我的终生大事开玩笑啊!”
“不能吗?”楚长歌淡淡问,脸上闪着不容置喙地凶光。敢说个‘不’字试试!
北护法摇头,又点头,“能、能、能。教主‘性福’我就幸福,你想怎么开玩笑都行。”
楚长歌睨他一眼,不再说话,扬长而去。
望着某无良人士的背影,北护法长长地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教主啊教主,枉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绿儿是个好姑娘,可我喜欢的是腿长腰细的妹子啊!”
“就像夫人那样的么?”
“是啊——”‘啊’字音还未发全,北护法立即打住。要让教主知道他就喜欢夫人那个类型的,还不把他往死里整?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北你竟然敢觊觎夫人的美色!”
“大西你不要乱讲!”北护法立即捂住西护法的嘴,贼兮兮地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才松开手,道:“我没有觊觎夫人的美色,你不要冤枉我。”
“是么?”西护法暧昧地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喜欢腿长腰细的妹子?”
“可夫人虽然腿长腰也细,但她不是妹子啊!”
“不是妹子是什么?”
“活祖宗。”不假思索。
西护法闻言皱起眉头特严肃地想了想,道:“小北,秀色虽可餐,但是乱lun的事可不能做。你再怎么好色,也不能喜欢自己的祖宗啊!”
“……”北护法额角青筋暴跳,黑着脸道:“我什么时候说喜欢自己的祖宗了?!”
“刚才啊。”
“刚才什么时候?”
“就刚才。”
“你……”北护法词穷,正欲用江湖手段解决问题,忽然发现西护法嘴角紧抿却又隐约往上翘,面部像抽筋一样一抖一抖,明显是忍笑忍的。“你故意的是不是?!”北护法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反正已经被发现,再忍也没有什么意义。西护法捧腹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止住笑,哥俩好地拍了拍北护法的肩,道:“兄弟,听我一句劝,像活祖宗那样的女人,千万不要去招惹。一旦陷进去,你就会重蹈教主的覆辙,成为一个妻奴。”
“妻奴不好吗?我看教主还挺甘之如饴的。自从遇上夫人后,教主不知道和蔼可亲了多少。”尽管还是非常非常地无良。
“那不是和蔼可亲,而是因为他现在有了夫人,没那么多闲工夫来拿我们开心了!”
“这倒也是。”自从教主被许配给夫人之后,就整体围着夫人转,好似没有夫人就活不下去一样。
*
阴沉许久的天,难得放晴。
慕容云舒决定去街上走走,便去找楚长歌作陪。
彼时,楚长歌正在晟王府内的鱼塘边钓鱼,听完慕容云舒的来意,只说了两个字——“不去。”
“真不去?”
“不去。”连床都不让他上,还想叫他赔逛街?不去,坚决不去。他也是有骨气的。除非她解除对他的禁令,否则他绝不妥协。
楚长歌正在心里幻想着慕容云舒百般讨好求他原谅的样子,忽然一条鱼上钩,他猛地回神,拉起鱼竿利索地抓住鱼转身喜道:“我们今晚吃……”‘鱼’字未出口,楚长歌扔下鱼竿飞奔出去。
一路上长发掩面、白衣飘飘,吓倒无数路人。
“我、我、我……我好想看见鬼了。”
“我也是。”
“我也是。”
……
……
于是,晟王府大白天闹鬼的事就此传开。
*
中原硝烟四起、战火连天,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燕州却一派生机勃勃,仿若世外桃源。这也是慕容云舒决定在燕州养胎的原因之一。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受战争之累。
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楚长歌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慕容云舒。找到她后,他什么也没说,只理所当然地跟在她身侧,用手将她轻轻揽在怀中,替她挡去拥挤的人潮,俨然一个模范丈夫。
慕容云舒正在看软泥人偶,见他出现,便看着小摊上的人偶笑悠悠地问:“你说我们的孩子会长得比较像哪一个?”
“你要买给他?”
慕容云舒点头:“嗯。”
楚长歌盯着摊子上的四排人偶来回看了几遍,最后皱眉说道:“老板,你这里没有猿人吗?”
“……没有,我这里只卖人偶。”
“大猩猩呢?”
“我这里只卖人偶。”
“猴子呢?”
“卖动物玩偶的在对面。”
“任何一个非人又像人的东西都行。”
“公子,您喜欢哪个就拿去吧。”老板语带哀求,提袖试汗,在心中不住地叹气:又遇到一个来砸场子的纨绔子弟,我怎么这么命苦!
“他们长得全像我儿子,我一个都不喜欢。”
老板瞠目结舌,他没听错吧?
慕容云舒哭笑不得,塞给老板一些碎银子,非常抱歉地说道:“您受惊了。”然后,拉着楚长歌匆匆离开。
慕容云舒边走边在心中感叹:欲求不满的男人,智商果然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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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忙,评论没有及时回复,承诺的长评奖励也没到位。抱歉。等到周末休息时,再具体兑现承诺。大家担待点。
‘欲’字都禁,墨枫无话可说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教主变了样
“还不一定是儿子,你不要这么不高兴。”慕容云舒笑吟吟地安慰一脸阴郁的某人。
“肯定是儿子。”
“你怎么知道肯定是儿子?”
“反正我知道。”
“……那边有一家玉器铺,我们去看看。”慕容云舒一面说一面拉着楚长歌往玉器铺里面走。
琳琅满目的玉器,虽不全是上品,但色泽通透,在燕州这种资源匮乏的地方,也算难得。
慕容云舒正在看玉佩,忽然眼角一晃,发现柜台的转角处放着一根发簪,黑中带绿,一看就是由上等的墨玉雕琢而成。
“老板,这根发簪我要了。”
“这位夫人真是好眼光啊!这根发簪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老板笑吟吟地把发簪取出来递给慕容云舒。
慕容云舒拿起来把玩了一下,圆润光滑,的确是一块好玉。说它是镇店之宝有点过了,但无可厚非的是,它确实是这家店里最好的一块玉。看过它之后,再看其他玉,就黯然无光了。
“扎个马步。”慕容云舒回身对楚长歌说。
楚长歌面露警惕,“做什么?”
“鉴定好坏。”
“……不蹲马步我也能看出它的好坏。”
慕容云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蹲还是不蹲?”
这时,老板非常上道地搬来一个椅子放在楚长歌身后,“公子,请坐。”
不等楚长歌有所反应,慕容云舒便道:“他不坐。对他来说,扎马步与坐椅子没什么两样。”
“呃……”老板愣住了,尔后嘿嘿地笑了两声,便道:“您真会说笑。”
楚长歌则满脸黑线,她能不能不要因为他武功高强就不把他当人看?
尽管心中有诸多不满,楚长歌还是非常配合地双腿一屈扎起马步来,心道:虽然她肚子里的那个小害人精只能算半个,但是肚子里多了半个人,地位就不一样了,例如不管发生什么争执,她总能以少数服从多数之名,行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