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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莲花精,你的情人如今在别人在怀里呢!”
这冷不丁的一声嘲讽,瞬间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我抬起头看着刚刚被我气的不清的壮仙人如今跟打了鸡血般原地复活斗志极为昂扬的俯瞰着我,这才缓神知道这厮原来针对的是我。
突然间,我发现景肃的身后有瑶芝,离未的身边有蓝倾,而我站在这看似两双璧人的中间,心中郁气成结。
不过,令人万分诡异的是,为何原本兵戎相见的两队人马都心平气和,齐刷刷的扫向了我这里?
离未忽然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蓝倾的手臂,那份庄重的神情让我觉得有些刺眼,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二人相握的两只手,沉默了半天,忘记了言语,也忘记了自己的动作。
“仙君难道不知,我这鲜为人知的姐姐蓝倾,过不了多久,即将成为你们太子殿下的正妃?到时候,你们见了我还要三跪九叩行一番大礼呢!”
离未的话让我吃了一惊,猛的抬起头便看见离未那双深紫色的眸子带着一抹浓浓的笑意牢牢的看着我。
姐姐?蓝倾一直是他的姐姐?
当年我生了一肚子的闷气都是因为这个被他称为姐姐的女人?
哦,不知道为什么,我瞬间被治愈了,也圆满了,尤其是看见瑶芝撇过头那满脸的不甘。
她一心一意念着的后位对别人来说,却是如此唾手可得的轻松。这该是多大的讽刺。
壮仙君自知失言,灰头灰脸的朝向景肃,“殿下……殿下……”
“不知者无罪,无妨。”景肃摆了摆手,跨步上前,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便径直走向了离未和蓝倾。
“如今,你我两族联姻之际,恩怨暂且搁置一边,神魔之井结界的漏洞还需你尽快修复,飞散到大荒各地的妖魔,天族的人也不会坐视不管,至于,轩辕剑,天族的人不会轻易的罢休。”
景肃挺直了背脊站在离未的面前,他们二人交锋之际,周围的人自觉的让开了空间。
“殿下所吩咐的离某定会竭力相办,这飞散的妖魔也是我异变的族人,我定然不会坐视不管,你我二族的联姻,龙族必要拿出诚意,胁迫我掏出轩辕剑,这难道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
两军对峙了半响,也没对峙个所以然出来,景肃退开了几步,将目光落在蓝倾的身上,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蓝姑娘保重。”便准备带着大部队撤离。
原以为他就要这样一走了之,他却在我的身边停住了脚步,“碧央,十三说说要让我将你带回,下山这么久,你也该回去了。”
景肃看向我的目光忽然有了期许。
我愣愣的解读着他目光中传递的信息,期许?他如今不是美人左右在怀,不久便要大婚享受齐人之福,为什么巴巴的让我回去?
十三说?
我竟然不知道十三会有多大的面子能请得动他如此卖力的办事。
最令人心生疑虑的是,瑶芝却不上前阻止。往往她该轻巧的凑上前,体贴的提醒一句:“殿下,南极大帝与他的徒儿有了嫌隙,您应该避嫌才对”之类巴拉巴拉的,可现在她不情愿归不情愿,屁都没放一个,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莫非,真的是被蓝倾夺了她后位的事给气昏了头?
哟,这姑娘原来也是中看不中用的主。
回去?大仇未报如何有脸面再回去面对父亲的亡灵。
可我的第二魄在止慕那里,无论如何,九重天还是得再去一趟,与其偷偷溜上天,不如此番名正言顺的跟着景肃回去。
思虑及此,我正准备点头说好,感受到离未强烈的目光像这边投射而来,我抬头迎上去,却见蓝倾那双蓝色的眼睛中没有丝毫情绪,冷冷的看着我,似乎要将我从头到脚都给深深的冻结。
离未推开了蓝倾的扶持,有些步履不稳的走过来,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摊开我的掌心,用手指细细比划了两个字,便转身离开了。
蓝倾上前想继续扶着他,却被他的伸手的动作给委婉的拒绝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挺拔的走在魔族人的最前端,然后将掌心握起,飞快的跑到景肃的身后。
“殿下,我愿意跟你们回去。”看着景肃的眼睛,我诚恳的应答。
“好。”景肃应了一声,天空飞来几只巨大的毕方鸟,在我们头顶盘旋了几圈,便极为温顺的俯身下来。
我攀附上一只毕方鸟柔软的背脊,飞翔在空旷的苍穹里,地面上的生物越来越小,直到化成黑色的点再也看不清,而远方离未的背影早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半空的风将我的衣服刮得簌簌作响,我又摊开了掌心,想着他带着温度的手指书写的笔画,有些出神。
我弯着嘴角伸出了指头顺着掌心还灼热的地方临摹了一遍又一遍。
不需要再用言语多加修饰的二字,有着不同的身份,不同的使命,唯一耿念在怀的便是万事皆“小心”。
他从来不问我去哪,要去干什么,仿佛他一直都知道,我的想法,我的目的,只会嘱咐我小心,然后在我陷身险境中忽然现身。
我不想再去纠结离未这般是为了巫雪姬还是碧央,两者皆是我,又何必分的清清楚楚,想来想去,从冥界出来的日子里,他只唤过我碧央,而非巫雪姬。
我所求向来不多,这一点便足以。
至于景肃,这世间肯如此抛弃生命爱你的,至此一个,也仅此一个,不过很可惜,她死掉了。
毕方鸟飞过的地方,有些已经化成火焰之海,有些被妖魔占领,白骨横陈。若是景肃没有带着天族的人赶往青山城,估计那里也即将成为一片火海。
不过片刻,比方鸟终于在昆仑山降落了。
景肃离开后,我只身一人走上了殿门,意外的,觉得南极宫横陈了一股清冷的气息。等我走至明华殿的正厅,那一尊巨大的佛像下,一个小仙童正在拿着一柄拂尘,细细的擦拭着佛像下的尘埃。
“师尊呢?”
我拦住小仙童的动作,问他。
他微微抬起了头,很快又将脑袋垂下,一丝不苟的继续劳作起来,低着头说:“师尊前往浊阴山了。”
浊阴山?止慕所待的浊阴山?
当下,我招来一片祥云,急匆匆的赶往了不远处的浊阴山。
祥云上那层透明的结界上流转一层淡蓝色的光晕,我站在结界的外面,想起当年我为师尊鬼幽神君将拜帖送往浊阴山的时候,那时学艺甚是不精湛,施术了半天,这小小的结界仍然是纹丝不动,一时焦急之下,便掏出了当年我还不能完全驾驭的紫绶神鞭,“哗”的一声劈头而下。
结果,结界是破了,可浊阴山上在结界处修行的草木仙被神鞭的戾气也伤得七七八八,余震延至到浊阴山的山腰处,后来,据师尊说,止慕宫殿中的那尊他最喜的琉璃珊瑚也遭受了殃及,碎成稀巴烂。
浊阴山守山的九尾狐早已白发苍苍,在山洞中睡得正酣,愣是被我这气如山河的磅礴之势给吓得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待我一脸无辜完全没有做了坏事的心虚之感踏入浊阴山的地界之时,那九尾狐老头望向我的眼神,包含了深意。
那时,我踏进宫殿之后,才知,宫殿中凡是摆放在古玩架上的珍品都如碎裂在地,就连方桌上的茶壶盏也不能幸免,看着殿中一男子正对着地上的碎片充满了深思,而领着我进门的九尾狐抬起眼瞅了我一眼后,便低下了头装死。
我不禁有些唏嘘,这神鞭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觑。随即我赶忙弯下腰对着只有我一半高的九尾老头低声询问这可是我的杰作,九尾老头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愣是一声不吭。
我终于心虚了,赶忙将手中的拜帖塞到殿中那锦衣华袍的男子手中,又财大气粗的掏出了一块蛇蛋大小的打磨的很光滑的金刚石,颇有些歉意的脆生生的说道:“我师尊还未教我如何破结界,这东西你先拿着,我家住子巫山,止慕君不妨将地上破损的事物都先列个清单,来日唤人将清单送上子巫山,我定派人原样一件一件的送过来。”
止慕当时抬起头,微微看了我一眼,便唤着九尾老头将地上的狼藉处理干净,我握着那一小块金刚石的手横亘在空中,他连看也没看。
眼看他神情中的漠然以及不待见,我一急,“你嫌不够?”赶紧又在身上掏了半天,只皱巴巴的掏出了一本师尊交给我回去好好练习的经书《三元妙经》,我咬了咬又递过去,“我只身出来没带什么财物,这些就先垫着。”说完便胡乱的将它们放置在他身旁的方桌上。
他抬起眼略微扫视了桌上的那些物品,转过头又淡淡地看着了我,“子巫山……鬼幽神君……你是巫雪姬?”
作者有话要说:打劫鲜花!!!!!!!昨天和一在韩国留学的哥们讲到棒子国事情的时候,他说:棒子们很重视中秋节,而且表示听说中国有中秋节都极其惊讶。哟,听到这句话,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