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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姐,”一个拥护者对黑姐说,“这两个女人我打听到了,一个叫夏千晨,是偷窃罪进来的,背后没什么靠山。另一个叫爱伦(ellen),是杀人犯进来的,杀过很多人,从小受过特训……跟她硬打肯定我们吃亏。”
黑姐豆子眼一转:“你的意思是?”
“想办法智取!我们这么多人,还整不死她一个?”
……
“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前面的人忽然冷冷地站住脚步。
夏千晨几个快步到她面前,将自己的饭盒递过:“饿不饿?”
爱伦表情木然,又继续往前走。
夏千晨一直跟着,到了监狱宿舍,爱伦猛地回头,警告道:“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夏千晨说:“我回宿舍。”
“……”
两人进了监狱宿舍,爱轮脱掉鞋,倒头睡到床上。
夏千晨想了想,将饭盒放到她空出来的枕头边上……肚子很饿,累了一上午,只好也爬到上铺去睡了一觉。
醒来后,又是下午的集合时间,要继续劳作。
夏千晨到了下铺,看到爱伦握着一根链子盯着发呆。
意识到夏千晨的目光,猛地合上盖子,起身走了。
夏千晨也准备要走,发现自己的饭盒被扔进了垃圾桶……她捡起来,里面的食物原封未动。
看来巴结这个女人非常困难,她又没有能力自保……
忽然有种四面楚歌的境遇。
翌日清晨。
大床剧烈动『荡』,满室旖旎风光。
佳妮被蒙着脸,封住嘴,接受男人一次更比一次凶猛的冲撞。
全身赤/『裸』着,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被捏出来的青青红红的痕迹……
南宫少帝肌肉线条俊美紧绷,如野兽般勇猛律动着,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啃噬。
冷汗顺着尖削的下巴滴落。
他闭着眼,嘴唇冷漠地抿着,是那么俊美的心惊……
忽然佳妮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地呜鸣了一声……
那声音瞬间让南宫少帝的身形僵住——
泄了。
一连几天,他每晚都梦见夏千晨那个女人,回味到那极致销魂的一夜,醒来后**旺盛,急需发泄。
可是一旦进入其她女人的身体里,就迅速失去感觉,极度乏味。
不是匆匆就解决需求,就是半道泄了。
罗德摁下秒表:“这次是10分钟32秒……”
时间好像一次比一次缩短了。
南宫少帝绿眸一沉,心情更是粗暴。
“虽然与帝少平时的持续时间有所差别,”罗德试探说,“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10分钟是非常正常的数据,换个角度来想,或许是件好…事……”
凶猛的绿**眸让罗德后面的话不敢再说下去。
不是叫有所差别,而是天地差别。
以前南宫少帝就算精神疲累,也至少能玩两个小时,若赶上精神好时,一夜不宿地运动也很平常。
“我想,这可能跟帝少最近两天的心情有关,”罗德宽慰道,“你心情暴躁,会影响你的行动力,从而间接影响你的『性』能力。等过段时间心情平息就能恢复正常了。”
南宫少帝一拳阴郁地砸在床头上,冷笑说:“心情暴躁?”
“……”
“我心情很好。”
该死,他不会莫名地为夏千晨焦虑和不安。
罗德擦擦汗:“是的是的……不如我叫医生过来为你检查看?”
只是不知道该叫心理医生,还是两『性』医生。
南宫少帝从床上起身,直接走进浴室,罗德立即走进浴室放水服侍。
坐进在温水里,温质的水流就仿佛某个女人细腻握着他的双手……
一种馨香传来。
南宫少帝勃然喊道:“你在做什么?”
罗德在水里滴玫瑰精油:“帝少,您刚刚才进行过**,所以……”
主人的需求,做下人的当然要了解。】
您当然不会告诉我,我是通过观察你平时的生活习惯推断的。】
她的声音极近的,仿佛就在他耳边,热热的气流吹在他的耳根上,带着只属于她的香气。
南宫少帝的身体又起了感觉,全身滚烫如火。
章节目录 耳垂上的耳钉(vip135)
拿着玫瑰精油的罗德仿佛也变成了她……
南宫少帝捋了一把脸,根根分明的睫『毛』翘着点水珠,嘴唇也是红艳的。
“她的情况?”
罗德立即明白,开始报备夏千晨昨天在监狱里一天的情况。
少爷专用分割
相安无事了几天,黑姐那一伙人一直没有来找麻烦。
夏千晨纳闷之余开始庆幸,也许她们被她唬住了吧?
只是做了几天活,她的手就粗糙了……
不过夏千晨因为是孤儿,从小在夏家就会为了讨好家人而主动做事,在南宫少帝的别墅里帮佣时,更是受了不少苦。
她的体力和耐力都被磨练出来了,短短几天,在监狱里就是表现作为突出的一个。
忽然身边刚刚烤好的陶瓷碎到地上。
夏千晨一怔,抬起头来……
一把胡椒粉漫天飞来,还好夏千晨反应快,及时避开了。
倒是爱伦,她是黑姐等人的主要目标,没有避开,被『迷』住了眼睛——
黑姐的拥护队这次有备而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椅子腿,就是朝爱伦头上打去。
爱伦闭着眼,轻松一闪,不愧为受过特讯。
无数的棍子朝她身上招呼过去……
“小心左边。”夏千晨指点道,“……小心胯部。”
“左上方。”
“你头上!”
有夏千晨通风报信,爱伦更是回击得如鱼得水,很快将几个女人都打趴在地。
黑姐气恼说:“先把那个臭娘们放倒!”
有人朝夏千晨跑来,夏千晨捡起地上的瓷片就扔。
锋利的瓷器割破肌肤,鲜血流下来。
夏千晨举起刚烤好的一个瓷壶,要往那边砸去……
爱伦却已经过来将两个夹击夏千晨的人放倒了。
夏千晨微微一笑:“谢谢……小心你后面。”
爱伦一个后翻踢,有东西从她的裤袋里掉出来,是那根项链……
爱伦感觉到东西掉了,但她的眼睛看不见,她心急地蹲下身去『摸』索,这一分开注意力,无数的棍子朝她打来。
鲜血顺着她的额头粘连地流下。
夏千晨皱着眉,忍不下心看这一幕,别开脸。
爱伦嘴角流出鲜血,却全然不顾满身的伤痕,手继续在地上『摸』索着链子。
黑姐一脚踩在爱伦的手上,笑着捡起那根链子,铁的,坠子也只是个不值钱的十字架木头。
“什么玩意,”她轻蔑的说,“不过就是块破木头。”
爱伦目光一狠:“还给我!”
“怎么,是你情郎送你的?”
拥护队和围上来的女囚犯全都哄笑起来。
“瞧瞧这刻得还挺精致的,你情郎是个木匠?真浪漫啊啧啧……谁有打火机?”
“你敢碰它我绝对饶不了你。”
“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黑姐以脚更用力地碾动,只听手骨咔咔作响的声音。
两个女人已经将夏千晨也拽过来,将她强力摁倒,跪在一地的碎瓷片上。
夏千晨眉头一皱,疼痛的汗水流出。
黑姐冷冷地笑道:“这次小小的教训是告诉你们,这块地盘到底谁才是老大。”
她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去烧那根链子上的十字架。
夏千晨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链子上,猛地用头撞倒钳制她的那个女人,凑准了空隙往包围圈外跑。
“抓住她!”
一群人围上来,夏千晨冲到警报铃前,拉响——
“臭娘们,你找死!”
夏千晨的头发被一把揪起来,用劲地朝墙壁上撞去。
撞了三下,她头晕眼花,就快要昏过去,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
监狱长带着几个警察冲进来,各个手里拿着电棒:“全部给我蹲下!”
所有犯人包括黑姐蹲下身子。
监狱长看着一地的狼藉,心中恼火,拿起电棒就开始打人,靠得近的几个女囚犯都被挨了几棍子。
“是谁惹事?”
黑姐指着躺在地上的爱伦:“是她!”
拥护队相继指正,剩下的女囚犯当然也只敢指正爱伦。
监狱长并没有相信黑姐的一面之词,她凌厉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椅子腿:“我看惹是生非的是你们吧!”
“刚刚是我拉响的警报铃,”夏千晨站出来说,“我可以证明滋事的是黑姐还有她的同伙……她,她,她还有……”
夏千晨一一把人指出来。
黑姐狠毒的目光看过来:“死三八,不要血口喷人,小心我……”
夏千晨:“监狱长,她当着你的面都这么张狂。”
监狱长威严说:“所有人现在立刻去空地罚晒,你们3个留下来。”
等所有人离开,黑姐立即献媚地笑着,从身上搜出一捆钱,塞进监狱长的手里。
“狱长你知道,那个爱伦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