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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怎么敢拥有她?离开,这是我的命令。…”
苍白的手慢慢移开了,男人的脸也突然消失在黑暗中,他听见头顶上像是一只巨大的鸟儿飞过的声响,却连头也不敢抬,发疯似的向街上跑去!冲出巷口的时候,他狠狠撞到一个路人身上:“对、对不起…我赶时间…!!”
“不要着急,如果你听从劝告,就可以活得更久一些的。”
骇然抬头,他看到自己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衣,肤色白皙,虽然也生得很是俊美,眉宇间一种气势却有些吓人,他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居高临下一般的看着他,就像他只是一只小蚂蚁,生死皆可玩弄与鼓掌之中…周博已经承受不了更多惊吓了,什么相亲的女孩,什么母亲的教诲…全都被抛到脑后去了,他向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子发足狂奔,一心只想着快点回家,只有自己的家,只有那床棉被,才可以给他真实的温暖!!
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只是恶梦而已!!……
“小鑫吗?我啊,宋河星!”
从观后镜里看着抱着玫瑰下车买饮料的安源,宋河星笑眯眯的拿着手机,随手将路易斯的邀请卡丢到车前去了:“忘了跟你说,你走以后有个叫周博的来找你,说他临时有事要出国,十年半载回不来了,请你不要惦记他!怎么样,反正没有什么劳神子约会了,出来和我喝两杯吧!……”
“喀吧。”
放下电话,赵鑫叹了口气,真是不走运。
车水马龙的城市街道,灯光交错,身边的恋人们成双成对,今天是七夕情人节…她却还是一个人被留下来,穿着裙子,画好淡妆,自以为还算漂亮的走在街上,身边却没有一个人陪伴…是真的年纪大了吗?怎么最近越来越容易伤感了?
算了,什么都不管了,现在可没什么轧马路的心情,早点回家睡觉吧…
人行道的绿灯亮了,迎面过来的人却让她吃惊得瞪大眼睛。
淳于吕停在人行道上,两手放在大衣外套里,依旧是冷冰冰的样子:“真巧。“是、是啊!”她突然有些慌张起来,紧紧抓着裙摆,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还是…降头师向前走了几步,和她擦肩的时候突然停下来:“我知道一家餐厅很不错,可惜套餐分量有些多,一个人吃不了,想一起去吗?”
说不上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赵鑫回头看着他。
“我知道你的胃口很大。”他倔强的看着前方:“不过如果不方便的话……”
“你还真是大煞风景呢。”赵鑫突然转身,一把挽起他的胳膊:“只有今天,我就大发慈悲陪陪你吧!这种阴阳怪气的脾气实在要好好改一改!我跟你说啊…”
“我后悔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什么时候了还在耍小孩子的脾气?!在哪里?你说的那家餐厅?这边走?还是这边?……”
城市的夜晚,因为这个节日变得有些许甜蜜,闪烁的灯光,包含了多少幸福和遗憾?…继续往下走吧,不要忘了在明年七夕到来之前,让自己真的沉浸在幸福中哦!
第五部——恶灵谷 第二章
第五部——恶灵谷 第二章 自从上次头部被子弹擦伤;在医院躺了三天后;宋河星曾发誓一辈子也不走进这充满消毒水味;冰凉枯燥的地方了;可惜事与愿违;没多少天就又进来了……
“这是什么啊?”他甩着手里的卷宗,说是卷宗,其实只有两页纸,没有嫌疑人,没有案发供述,没有目击证人……:“猴子干事不是看咱们好欺负,所以一直派一些无头案给咱们来做?!”“你就少说两句吧,说是无头案,可还真是有一个头不见了。”两人停在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窗,赵鑫看着里面病床上的少女,医生正在为她做例行检查。
“没有明显外伤,可是因为惊吓过度所以失语了…”宋河星叹了口气:“外面都游荡着什么样的混蛋啊…”
赵鑫没有说话,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少女手里那本素描簿上,她是一个农场主的女儿,家中只有被砍掉脑袋的父亲一个人,她似乎对自己发生的事情很清楚,据说从她醒过来至今,她既没有询问过父亲的安危,也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是坐在那里,往本子上画画。
可是据她的邻居们讲,这孩子以前没有流露出一点美术天赋来。
“你在这里等我。”看到医生走出来,赵鑫对宋河星道,他张口想说什么,却被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她是一个遭遇不幸的女孩,你也许会让她感到紧张!”“谁说凶手就一定会是男人了?!你这是性别歧视!…”没有说完,赵鑫已经冲着少女的主治医师去了。
“警察?!前两天不是已经问过话了吗?”医生对赵鑫的出现流露出了不满,她依旧和颜悦色地说道:“是这样的,不过因为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搞清楚。。。我们也是想将凶手早日捉住,不要让类似的悲剧再上演了…”“你问不出什么地。”医生摇摇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可是精神上受到了巨大创伤,她现在可以说对外界没有什么感知,所以不要想在这里找到什么突破口了。”
说着。医生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病房前。
赵鑫皱了下眉头。示意走廊上的宋河星原地等待,自己推门走进了病房。
病床上地孩子看上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她地脸色苍白,样貌普通,头发披散在脸颊旁。赵鑫走进来,她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在纸上用铅笔画着什么。
“我叫赵鑫,小君,是吗?我和你的邻居聊过。”那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赵鑫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医生说得没错,她对外界真的毫无感知。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倾身看看她正在画地画,就好像出自一个学龄前儿童的手笔,依稀好像是一栋房子。屋后有一棵大树。
“小君,你听我说。”赵鑫柔声说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原本运送麦草的你们父女俩。为什么会跑到高速路上去?你们之前到过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女依旧一言不发,铅笔重重的在纸上描绘。
赵鑫有些失望了。也许这种情况交给少儿心理医师会比较好一些…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他在那里。”
少女突然抬起头,褐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手还在纸上混乱的画着:“他还在那里……”
“你说什么?”赵鑫惊讶得看着她。连忙又坐回椅子上:“你说谁?!男人还是女人?多大年纪?他很危 3ǔ。cōm险吗?!”“我看到了…他的记忆…”少女的眼神有些令人害怕:“你在那里。”
她慢慢翻过素描本,一张画展现在她面前。
还是一栋房子,屋后有一棵大树,女孩地笔迹在树梢上来回反复,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屋子前面用拙劣的笔法画着一些人,之所以看得出是人,只因为他们两条腿走路罢了,而且这些人…统统没有脑袋!
“你是真得见过这样的情境,还是只存在于你地脑袋里?…”问题很蠢,赵鑫却忍不住问出来了。少女依然无动于衷,她用手指指着房子的一个窗口:“他就在那里。每天从那里往外看…不能被他看见…否则……”她地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赵鑫安抚地拉住她的手:“告诉我,你还知道什么?这个人到底是谁?你还看到了什么?还有发生在你们身上地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果实。”少女的眼神空洞:我们以为那只是一条近路…可是它通往树那里…看守发现了我们…那些人动了起来…爸爸…爸爸……”“你爸爸出了什么事?!”情急之下,赵鑫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急于要找出答案来。“爸爸让我先逃,他要把马车带出来…”她看着墙壁,好像看着很远的地方:“我跑啊,跑啊…可是那里无论谁也没有办法离开的…那些人都很生气,他们拉着我,不让我离开……”
“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说已经没有时间了!他想让你找到他,所以给我看了他的记忆!”少女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抓住赵鑫的手臂,指甲抠得她生疼:“那个村子!到那个村子里去!如果不阻止,那只是开始,只是开始……”
病床突然开始可怕的震动,好像地震一样,赵鑫却感觉不出地面有什么异样,她连忙抓稳少女,她的眼睛开始反白,四肢抽搐,好像羊角风犯了一样浑身僵硬!赵鑫按下了呼叫铃,一手按住床,一手掐着少女的人中!她眼看就不能呼吸了,脸色发青起来!!
“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了!”
床突然停止了抖动,少女的抽搐也瞬间停止,就好像一切眨眼间又归复平静一般,她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