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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纪爱若察觉一直盯着别人看的动作有些唐突,漂亮的脸庞染上一抹嫣红,匆忙摇了摇头,解释道:“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喜欢吃甜食。”
李美佳将餐巾纸放到一边,慢慢地喝着冒着热气的纯牛奶,纠正道:“不是喜欢吃甜食,而是喜欢吃蛋糕而已,我刚刚进入主播界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前去阿褔德处于战争时期之时,做过采访。”
轻咬一下嘴唇,说:“是随军随时做采访记录,阿福德那时粮食紧缺,就连我们着两三个记者只能天天吃白水泡硬面包,士兵有时候还吃不到,我记得军营当中最小的是十五岁的军人,有两个小虎牙,他最大的梦想就是等到战争结束后,吃遍世界各地所有的蛋糕,那时候我还嘲笑她。”
说到此,李美佳扑哧一笑,蓝眸掠过浓浓的悲伤,继续叙说这:“知道有一天他死在我面前,是为了替我挡住敌人的子弹,后来我们被增援部队救了,那孩子却死了,在临死之前他说一定要我帮助她完成这个心愿,”眼眶当中的泪珠不断地打转转,可始终都没有滴落下来,脸上还挂起笑容;“蛋糕却是很不错,让人心情放松,而且更加愉快。”
纪爱若拿出面巾纸放到她面前,嘴角勾画出甜美的笑容,体贴的说着:“你可以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美佳望着她纤细修长手指拿着的面巾纸,怔了一下,迅速抓到手中,用力地擤着鼻涕,发出巨大的声响也毫不顾忌,随即动作优雅的拿起剩余的面巾纸,不紧不慢地擦着眼角的泪痕,嘴上还没心没肺的说:“果然是剩女啊,容易悲伤,不过我平常很少这个样子,希望你不要建议我的失态。”
“没有关系。”纪爱若端起咖啡杯,只是觉得刚才李美佳讲述那个故事的时候,有点像是曾经的她一模一样。
“我觉得你跟我很相似,”李美佳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喝了一大口牛奶,平定不稳的情绪,说:“我有一个同胞的妹妹,年幼时期就小毛病不断,所以父母就把所有的关爱和疼惜都给了她,从小教育我要保护好她,有一次她被人欺负,我就因此被送到奶奶家,其实我知道她那天是故意脱离我的身边的。”
“我比你幸运,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就算是照顾,大概也是她照顾我,不过她回到帝都住的时候,我都已经长大了,身体康复了,你才是最悲催的。”纪爱若用着异常平淡的语气,打击着对方。
李美佳闻言一乐,下意识的将她归为朋友,需要这就是缘分吧,摇了摇头,眉飞色舞的讲述到:“长大后,因为我被奶奶教育成人,所以不论是在名声、还是其他方面都要强于她,她就嫉妒了,甚至连通我父母抢了我未婚夫,说起来那男人就是一个渣,奶奶原本就是想要推掉,而她寻死逆活非要嫁,我跟我父母说完,他们说我是嫉妒,后来我就不管了,奶奶就同意了。”
“你就这么来华夏帝国了?”纪爱若凭着直觉认为她不是这种会轻易认输的人。
“是的,”李美佳重重一点头,随即笑眯着眼睛,说:“她们现在结婚了,前一阵她怀孕了,可是却又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找她,说是那个男人的种。”
“恶人自有恶人磨。”纪爱若想到今生的纪羽然和蒋晨,不就是应了这句话吗?
“嗯,”李美佳从口袋中拿出录像带和录音笔,放到桌子上,慢慢地挪到她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本来有人打电话告诉这块有大新闻的,不过想来这个人是针对你的吧,这个是刚才的录像和录音笔希望你好好应用,不用紧张,我只是觉得大家很相似,就难得做一件好事,”从椅子上拿起皮包,站起身,笑着眨了眨狡黠的眸子:“我会匿名出新闻的,不会影响到你们纪家和你的名誉。”
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李美佳猛地一回头,说:“其实我和肖少博是好友。”说完,帅气的关上房门,哼着小曲朝外面走去。
纪爱若此时的表情怎能是用一个“囧”字来形容的,好久后,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病房当中,蒋晨正在喂着纪羽然喝红枣小米粥。
纪羽然见到纪爱若,就像是见到杀父仇人一般,张牙舞爪地就要站起来,朝着纪爱若而去,似乎想要活生生的将她撕裂开来一般。
蒋晨见状,急忙将情绪陷入疯魔的纪羽然抱住,任由她用力强大着自己的胸膛也不放手。
“爱若,事情谈得怎么样了?不行我就给报社主编打电话好了?”徐少琴从纪羽然嘴中多多少少分析出无限扭曲事实中一点真相,想着事情曝光后,对纪家的影响,不由的开口询问道。
纪爱若摇了摇头,疲倦的坐在沙发上说:“没事,对方答应匿名发表文章,保证牵扯不到纪家和堂姐的任何消息。”
“纪爱若你胡说八道吧,谁不知道我住院啊?你怎么不直接吧录像带和录音笔抢过来啊?”纪羽然心底沉重的大石头消失后,再次趾高气昂的质问道。
纪爱若面色一寒,黑眸当中迸发出一丝厉光闪烁,随手拿起一个又红又大的红富士朝着纪羽然的脸砸去,大步冲上前去,高高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所有人都傻住了。
纪羽然嘴长大,似乎能放下一个鸭蛋,右手捂着被扇的左脸,喷火的双眸只是死死的盯着纪爱若,甚至忘记反击、忘记大声叫骂、忘记怒声指责,忘记心底的嫉妒,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我被纪爱若扇巴掌”这个事实。
“爱若,你在干什么啊?那是你堂姐,她怀着身孕呢?”徐少琴目光圆瞪,不敢相信她会对一名孕妇说出这种刺激她情绪的话语。
“行了,妈,”纪爱若面色一闪而逝的不耐烦,带着怨气指责道:“你以为那李大记者为什么出现在着私人医院,不就是有人告诉她这块有新闻吗?早不来晚不来,你们都离开了才来。”
徐少琴情绪瞬间平和下来,虽然怜惜纪羽然,可是和自己宝贝女儿的名誉而言,不好意思,她徐少琴不是圣母,无法原谅有危害自己宝贝女儿的人,甚至一心一意照料她。
蒋晨突然开口对着众人说:“会不会是有人针对纪家,而不是爱若或者是羽然。”
闻言,不管是真是假,徐少琴和纪兰轩的面色稍微好看一些,没有刚才铁青的一幕。
纪爱若深邃的眸子掠过一丝精光,豹子吃鹿,不也需要一口一口吃吗?纪羽然不用着急,后面还有更有趣的事情等待着你,想着皮包当中的东西,她心情无比的灿烂,就不打算深追究下去。
横瞪纪羽然一眼,冷冷的警告道:“堂姐心里明白就好,希望有一天你不会为了一点私人利益,准备毁掉纪家。”
纪羽然瞄见她颇有深意的目光,不禁从头顶涌到脚心一股寒气,让她不由地朝着蒋晨的怀中缩了缩,在也挣扎和多说话。
“妈,我和小轩先回去了,现在我没有心情呆在医院里面,照看堂姐。”纪爱若冷如冰霜的脸色,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此时心情异常不好,在努力压制着心底熊熊燃起的怒火。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徐少琴从上衣口袋当中拿出车钥匙,递给纪爱若的手中,细心的嘱咐道。
“我知道吗?病房里面还有休息室,晚上你交给蒋晨就可以,不要太累。”纪爱若笑了一下,表情稍稍暖和下来,伸出双手抱着徐少琴说道。
“我知道。”
傍晚二十三点整,纪爱若开车跟纪兰轩回到纪家别墅,刚刚进客厅,纪兰轩不顾形象的双手捂着饿得咕咕响的肚子,对着刚刚从厨房中走出来的张婶说:“张婶,还有吃的吗?我要饿死了。”
张婶慈爱的笑着,转身,再次厨房中慢步走出来的时候,双手托着的盘子中放着两杯温牛奶,还有几块无糖蛋糕,还有一些含糖量比较稀少的水果,慈爱的说:“吃吧,晚上就吃这么多,省着积食,对胃不好。”
“多谢,张婶。”纪兰轩嘴上咧出来一个大大的笑容,想着张婶都已经五六十岁,还因为他们两姐弟熬夜,心中有些愧疚和暖意,一手抓着蛋糕,一手拿着牛奶大口大口的吃着、喝着。
“爷爷、爸爸都睡了吗?”纪爱若浑身瘫软地坐在沙发上,从张婶手中接过牛奶,昂首询问道。
“回来的时候就去睡了,老爷子年纪大,经不住熬夜。”张婶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这羽然小姐可真是可不省心的。”
纪羽然淡粉色的嘴唇,轻轻勾画出一抹宁静的浅笑,低着头喝着牛奶,驱散身体的寒意,并未开口说话。
第二天华夏帝国销量第一的娱乐报刊,李美佳专栏出现一则化名的娱乐信息,让不少人对其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