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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李的脸也一白。
群众们又开始笑。
这句话是有典故的。本院原本有个大鼻孔的孔雀男,在被第N次嘲笑鼻孔后,大吼一声:“妈的,老子鼻孔大繁殖能力强,你们这是嫉妒嫉妒!”
我和财主的关系,用硫酸都洗不清了……我是白痴!
这时候李若愚那辆车刚好赶到,琦琦露出个脑袋:“老板老板娘,想死你们了~”说着习惯性的往我身上扑,被李若愚格开,一下被摔在了地上,一连打了好几个滚。
真可怜,嘻嘻。
财主牵着弹弹,搂着我,就要往车里走。
我不干了:“我还生气着呢!”
李若愚看我,一脸茫然:“嗯?”
“她说喜欢你!”我手一戳,指在乔阳的脸上。
乔阳拼命点头。
我短路了么?给小三制造机会?我真的是白痴。
“她刚才说这个?”李若愚看也没看乔阳,搂着我往里走。“我知道了。”
靠,你什么态度,拽什么拽!我的头顶开始冒烟,CPU快要烧坏了。
这时乔阳追上来,拉拉李若愚的袖口,鼻子红彤彤的,神情倔强:“哥哥……”
“驳回。”
李若愚干净利落,神情懒懒:“驳回。”
气势惊人,秋风扫落叶。乔阳娇小的身形一颤,手一寸寸的从袖口滑下。
“你刚刚什么都没听,是不是?!”乔阳退后几步,大叫起来。
李若愚置若罔闻,把弹弹抱进后座,刮了刮我的鼻子,皱眉:“好吵。”
哇咔咔,财主皱眉的样子,今天最好看,羞涩如我,都忍不住想亲一口。
乔阳不死心的又来抓李若愚,却被我挡住。
“喂,这是我的男人。放,手!”我扣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的说,“你勾引他试试,我跟你没完!”
李若愚搭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不回头也知道他在笑,声音那么大,都要掀翻车顶。
我坏心眼的把乔阳往外一推,在她呆愣的注视下,猛的关上车门。
车子启动,乔阳竟然追了上来,她拼命的拍着车窗,叫着:“若愚哥哥,若愚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透过玻璃她的脸,好像和这车窗上的雪一样,轻轻一擦就会融化蒸发。
我闭上眼睛,心里有点不痛快。
我感受到那道目光,由热转冷,一直锁在我的身上,武李的目光。
我突然难过的想哭。
物是人非事事休。变得这么快。
而我跟财主,到底能不能,天长,地久?
我盯着他笑起来就异常孩子气的眉眼,觉得害怕。
这时,财主回过头来看我,眼神一撞,微微尴尬,却有东西在渐渐升温,好像小炉上烹的一小壶黄酒奇Qīsūu。сom书,呲呲的冒着热气,就要烧开。
酒香袭人,让人心神荡漾。哎哎,脸好烫,丢人死了。
财主明显愣了一下,直到琦琦嗤嗤笑起来,才心虚的咳嗽了一声,脸竟然微微的红。
发誓,保证,心虚的财主最萌了……
财主捏住我的脸,凶巴巴道:“笑什么笑?回家看我不收拾你!”
回家?简单的两个字,让我忽然温暖。
可是,收拾……咳,就不要了吧。我揉了揉自己的老腰骨,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42)
财主家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早。
我们仨从A大回到狼窝,赫然已经是七点多。弹弹饭桶上身,在我的怀里滚来滚去,吵着要吃饭。我看着怀里的弹弹很是惆怅。他真不是财主的亲生儿子?这小子和财主明明就是一国的嘛——大罩杯磁场不和国。石桥整理收集制作
财主一把拎起弹弹,轻轻一甩,就被弹弹丢进沙发里。
沙发很松软,弹弹的脑袋陷在里面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两条小短腿露在外面使劲蹦跶。唔,看起来是有点像童男版的水上芭蕾。
我用拖鞋踢了踢财主:“有这么当爹的么?”
财主脱下鞋踢到一边,我叹了口气,用脚尖把鞋给踢正——没办法,虽然曾经沦为保姆,但我也是懒人。何况现在我可是贵妇进行时~
财主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把弹弹的脸从沙发里拔了出来。他回头对我笑笑,牙齿很白:“他不是我儿子。”
明明牙齿白白,我为什么觉得这么寒呢?哦,财主以为我还在为这个仿牌儿子生气?不能够啊。说不计较就不计较,咱不是拖沓的人。
我笑笑:“我知道我知道。”
财主说:“你不知道。”他边说边咯吱着可怜的小弹弹,弹弹又蹬腿又挥舞小拳头,笑的死去活来,露出一小截白白肚皮。“他是,嗯,情敌。”
我脚一软,差点没栽到地板上去。我虚弱的扶着门边爬起来:“我去做饭。”
财主踢踏着鞋给弹弹开了碟。
很好很强大,狼窝里的电视,除了财经新闻,永远放着电锯杀人狂。
我满怀同情的看了眼弹弹,才掏出色魔爷爷的爪子,又要被改造成暴力狂,这小子的人生都快和我同步悲催。
财主进屋换了家居服折回来,又和弹弹说了几句。财主的表情其实不多,凶神恶煞或者面无表情,最近好不容易有了新的一款,美名铁汉柔情,真名鳄鱼的眼泪。他两手拇指松松勾住裤子的口袋,浅灰色的家居裤松松垮垮的,搭在地面上。上身套了件浅粉的大领T恤,有点奇怪的颜色搭配,偏偏说不出的好看。财主眼里笑意浅浅,嘴角微弯,下巴上胡茬青青,我突然有点手痒痒,很想刮一刮。财主的下巴,中间陷进去有个小小的窝,看起来很性感诶……
财主过来敲我的头:“在想什么?”
我老老实实的答了:“想帮你刮胡子,刮胡子。”财主的双眸里蹿着一个亮眼放光的猥琐女,她是谁啊……
刚才我一定是鬼上身了。
偏偏财主走近几步,居高临下的看我,头上气息盘旋,吹在我裸 露在外的脖子上,好像羽毛蹭过,细而且软,气氛却微微尴尬。
我动不得说不得,连忙瞥瞥弹弹,希望他解救一下可怜的妈咪。可是弹弹此时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张,盯着电视屏完全状况外的样子。
头上的阴影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李若愚总算哼了一声。我看见两条长腿正往厨房里迈。
我小跑跟上,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我明明是好心。
狗咬吕洞宾,哼哼。我伸手想牵李若愚的衣角,但伸到一半却没好意思。这种亲密的动作,最近怎么越做越顺手了……
完蛋啊,这么说起来帮男人刮胡子,真的是很亲密很暧昧很老夫老妻……财主该不是以为我在勾引他吧?怎么可能!
我摸摸脸,完了,又烫了又烫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老面老皮的罗立,怎么可能会脸红呢?世界末日了,哥斯拉太强大了,咸蛋超人也脸红了……
我捧着脸磨磨蹭蹭的跟在财主后面,心虚的低头数步子。财主那么精明,要知道我真对他有非分之想,还不得……
我连忙瞥了眼财主,却发现他耳根有诡异的红。难道……或许……大概……嗷嗷嗷,不会吧……我的脸好像沸腾的茶壶,噗一喷,整个的变成了番茄——两情相悦这种事情,骗人吧?
嗷嗷,完全没可能啊……
财主突然转身,还好我眼明手快,连忙顿住。
财主的手背搭在我的脸上,坏心眼的眯起眼睛:“你在害羞?”
……他的耳根诡异的红,是被蚊子咬了吧?一定是这样!
我真是个自作多情的白痴TT
我连忙挥挥手,连带着那一点点的小暧昧也给挥走了。超郁闷。
我气哼哼的去洗菜,却被财主扣住腰,我怒从中来,圈圈腿攻击ing,顺便抄起黄瓜胡萝卜拼命往后丢,我砸死你砸死你!
财主心情大好的笑起来,却没有吐出象牙:“幼稚。大脑和胸部一样没发育。”
我凸,看我的断子绝孙腿!
哪知道财主的手立即乾坤大挪移,把我转了个身,又马上圈住我那两条坚贞不屈的腿。
我用力撑开李若愚,退开了一点点距离。那双狼眼里又放出湿嗒嗒色迷迷的光……我一阵恶寒,一道电流从脚趾一路冲到天灵盖,完蛋了,财主又要发情了……
身上一凉,毛衣已经被推高到胸部,某只狼不稳的气息喷在我的小腹上,像一根放在鼻尖的羽毛,又软又痒,心尖上滚过一丝奇异的电流。
“放放手……”我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不住的打颤。
灯光下李若愚的头发,软软的乱乱的,一些随着气息的拂动,轻轻搔着我胸部的下缘,好像小兽怯怯的挠了一下,让人心痒难耐。
白花花的灯光下,我的脸不可抑制的飞红,蠢蠢欲动的情愫一个接一个的冒出头,像游戏机里打不完的小田鼠,怎么也摁不回去。
完蛋啊……
我哀嚎了一声,努力拉回脱缰如野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