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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人戳脊梁骨,我就更圆满了。
“哟,那不是罗立吗?她和刘大难道……”
“刘大能看上她吗?!”一位满脸痘痘的“蠕虫”叫道,“谁叫老娘的肚子不争气,呜呜,母凭子贵啊母凭子贵,呜呜……”
“吓,那个正太是罗立和刘大的……天哪!”
“no,真想只有一个!罗立刘大还有那个乔学姐带来的神秘男,他们三P了……于是罗立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有JQ的地方一定有柯南,有柯南的地方一定有瞎掰!
弹弹都小六岁了,我十四岁生了个娃?要真这样,我的咪咪还至于这么缩水吗?被这个兔崽子咗着咗着也能脱A入B了啊!
一顿饭吃的我慷慨激昂,风生水起,我在刘大和弹弹悲愤的眼神中,绞完了肉喝完了汤,连骨头都仔仔细细咬碎了才吐了出去。
咳,真开心。
“吃饱了?”一直默默不语的刘大开口了。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一双双贼的发绿的眼睛盯着刘大。
“嗯。”
“很好。”刘大笑了笑,“那我们去睡午觉吧。”
弹弹扒着桌边,纯情的补了句:“吃饱了,才有力气睡觉觉哦,王婆妈妈……”
柯南同学终于爆发了,一掌拍在桌上:“靠,饭饱思淫 欲!”
难到难道他终于终于,真相了么?
(38)
“弹弹……”
“妈妈……”
我的指尖还差零点零点零零一米就要够上弹弹的肉包子手,却像每部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分开。
我就是那多情蛇娘娘,你就是那痴情傻许仙,奈何情深缘浅,偏偏有个暗恋俺的法力无边老秃驴……我假模假样按了按眼角,心里飘起了一丝情绪,它的名字叫,假文艺。
许弹弹夺过柯南的餐巾纸,假意挥了挥,抽抽噎噎道:“王婆妈妈,一路走好……”多么深情多么感人……他豪爽的抹了抹鼻涕,小手一挥,说:“我会让爸爸讨潘金莲做老婆的,你放心~”
X,许弹弹,我杀了你!
作为一条纯情白蛇精,我至今都不能相信,法海刘朝儒会做出那么衣冠禽兽的事情来,他竟然拦腰把我抗在肩上,在众目睽睽朗朗乾坤下,堂而皇之的把我从食堂里拖出来。
我的头贴在刘大的胸膛上,艰难的仰头:“刘老师,做人要低调低调……”何况是做这种事儿。咱又不是希尔顿,拍个X爱视频还能大把大把的赚银子。要是能赚……咱们就十零开!
我更不能相信,我平时猥琐懦弱的同学们,此刻个个贼眉鼠眼,眼睛里迸发出骇人的光芒。他们敲着碗蹬着凳子跺着脚,就差没丢鸡蛋鸭蛋弹弹,还有若干不知情、穷摇大片看多了的观众捧着脸叫:“好浪漫哦……”其中柯南对着长相酷似阿栗博士的男子嗔道:“刘大这样真是好坏……但人家就是喜欢,人家就是忘不了他~”阿栗博士抓过柯南的手:“哎,这就是爱情~我会站在原地,等你等你等你,想你想你想你——等你回头,等你爱我~”
我肚子里隔夜的冷饭哦,蠢蠢欲动,将要冲口而出了。
若干眼神猥亵的色狼,在交头接耳:“竟然穿这种大妈内裤……我们要T字裤T字裤T字裤!”难道……我一手紧紧抓着刘大的开司大衣,一边往腰后一摸,果然走光了,我带着碎花的大妈内裤果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我把头深深的埋进刘大的胸膛,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我埋了一会儿,觉得憋气的紧,刚想抬头换口气,刚一抬,一白色不明飞行物迎面而来,整个的罩住我的脸,轻轻柔柔、潇潇洒洒的滑下:“主赐尔毛巾~用来做T字裤就好哦……”我一把拽下毛巾:“靠,你把内裤当尿布呢?”一边使劲的用手护住腰部,刘朝儒这么扛着我诚心让我走光的是不是?这时又有人叫道:“哎呀,我们忘给你剪刀了,接住啊……”这孩子想谋杀我很久了吧?我连忙大叫:“不要不要!我自己撕就好了,真的!”
这时一直很沉默的始作俑者,挑眉一笑:“很自觉么?”
食堂里顿时炸成一锅粥,里面蹦的最高的粥粒,赫然就是石妍。石妍从众人里跳出来站在桌子上,大手一挥,手臂高抬到45度,斜斜的指向那朗朗的乾坤,叫道:“我们的口号是——”
“人不YD枉少年!”
我瞬间倒台。
在热闹的群魔乱舞了,因为我看见438齐刷刷的拿出一模一样山寨机,冲着我的脸一晃。完蛋,艳照了。
然后齐刷刷的低下头,开始噼里啪啦的发短信。
完蛋,艳照被曝光了。她们一定是发给随财主而去的乔阳的……然后乔阳再告诉财主,然后然后……
我的眼前似乎浮现出我被浸猪笼的惨状,然后款款而来一对璧人,看起来好不般配。仔细一看,竟然是刘大和财主。刘大娇羞一笑,软软的依偎在财主怀里,朝我扔了朵小菊花:“贱人,和我斗,哼哼哼!”
是了,这就是真相,乔巫婆不是说了吗?他们俩在国外同居过一段,最后因为不能为世俗所容,被迫分开了,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装着彼此。刘大看见财主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我,羞愤难当,又找上了我这朵多用小炮灰,只是为了气财主,然后财主幡然醒悟,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只留我一个人在猪笼里水煮沉浮?
靠靠靠——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我这只彪悍的老白兔!眼看刘大把我抗出食堂,扛过走廊,眼瞅着就要把我扛进销魂窟,我心一横眼一闭,狠狠的往刘大的耳朵上咬去,奶奶的,你是霍利菲尔德,我就是能把你耳朵咬下来的泰森。
我的牙齿刚咬上刘大的耳廓,就发现刘大猛的一颤。小样儿怎么样,怕了吧?
我继续咬着,觉得刘大耳朵的软Q程度和食堂里的猪耳朵相差无几。多日不识肉滋味的我啃得愈加欢快,在刘大的肩膀上摇头又摆尾,很是得意。
刘大转过头来看我,眼睛好像快要冒火了。他低着嗓子叫:“罗立!”
“哈?”我睁着眼睛装无辜。
刘大猛的拽紧了我的手腕,把我往他边上一拽。
诶诶,对上眼了,您老人家眼里冒的邪火,坏菜了坏菜了,唔,好像是欲 火。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莫不是这样了——我眼看着刘大一脚带上门,眼看着他把我甩到地上,脑子里反复回荡着的想法,有且只有这么一条。
我连忙向门口爬去,刘大却快我一步守在了那里。他冲我挑眉,半蹲下身:“越反抗,越,痛苦。”音调微微上扬,听的人肝颤,我似乎看见刘大挥舞着皮鞭疯狂的往我身上甩着的场景,咳咳。
刘大说完又自我肯定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一个“嗯”字在刘大嘴里百转千回,他斜倚着门框,居高临下的看我——我说什么来的,我最讨厌被威胁了——但偏偏,最容易被威胁。怕什么来什么,唔,这悲催的人生哟。
刘大俯下身来,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
他的眼睛,细而长,漂亮的眸子晶晶发亮。刘大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混杂着清冷的茶香,在冰冷的空气里散开,带着些许灼热的温度,微微的暖。
我伸出手,轻轻触了触周围的空气,暖意从指尖跑入心底,我的心又抽了风似的像怦怦乱跳,好像一呕,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相信我,我绝对不是羞涩不是兴奋。
而是,完全接受不了!刘大吻我,刘大脱衣服,刘大和我走叉叉圈圈棋?光是想想,我背上的鸡皮疙瘩就一个个的蹦出来,招展着上面黑黑的汗毛。可是,明明刘大也不错嘛,虽然老了点,但仔细啃啃,唔,也是根薄薄脆、绿油油的好黄瓜。
原来我真的是只纯情的插板,只有一个插孔,只认财主牌的插头。如果换上一个眼神邪魅狂狷的插头,我会短路的。
我觉得气闷,怎么那么没有出息呢?应该做一个多插孔的插板,让所有的插头都拜倒在我幽深的孔洞里,为和谐社会的电力事业,做出自己的贡献。
“刘老师……”我怯怯的叫了一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嗯?”刘大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无限逼近的趋势没有丝毫改变。失策失策,据说这样含羞带怯的表情,只会加速萝莉被推倒的进程。
唔,老吴,都怪你,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唔,如此昭示了我不断招惹大叔老黄瓜的悲惨命运。
从今天起,我要改一个名字,面对大叔,春暖花开——我要叫罗郁结,伤感而忧郁,包裹着一颗御姐的心。
于是,作为一名未来御姐,我好好的展现了自己的女王气质,指着刘大苦口婆心的叫道:“刘老师,你怎么能做双插头呢?作为一只gay,你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