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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刘老师,您这是……您这是以权谋私!”
刘大也不生气:“嗯哼。我就是谋了,怎么?”
我有点生气,无赖么这不是:“刘老师,我们新世纪的女大学生,是富贵不能淫的大学生!”
刘大抬眼看了看我:“你么?”
我点头如捣蒜:“可不就是么?”
“罗立,不是老师说你,长成你这样的,要想淫一淫,也是很困难的。”说完又捋了捋他一丝不苟的头发,让我顿时怒火中烧。
“刘,朝……”
“嗯哼。”
被刘大冷飕飕的喷了喷,我立刻就放弃了大义凛然的势头,跌坐在椅子上,喃喃““刘老师,您当初不是说,喜欢我的么?”
刘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颇为慎重的说:“哦,我把这事儿给忘了,对,我是喜欢你来的。”说完特别诚恳的看着我,抓过我两只爪子:“罗立,我喜欢你。”刘大痛苦的皱了皱眉头,“我,喜欢你。”
说完,又补了一句:“但是长成你这样,我还是……淫不起来。”
我愤怒,他以为长成我这样的,就没有市场了么?我气哼哼的说:“反正有人能淫的起来!”
这时候同学某刚跨了进来,一听到我的一声吼,叫了一声:“淫!”连忙像触电一般的跳了回去,还不时的看我几眼,眼睛里发射的光波是“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好好勾引我不打扰你们了,勇敢的献身吧,秋~”。
刘大的手歪了歪,撒了些茶水出来,他微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李若愚么?”
“刘刘大……你怎么知道?!”我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完蛋了,要是刘大往学校捅一捅,叫安分守己的我,如何自处呢?
刘大不说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直到我差点被这厮盯晕过去,才缓缓开口道:“很好。”
我连忙表态:“刘老师,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嗯哼。”刘大冷似冰冻的目光,扫过我,我一哆嗦,呐呐答道:“唔,很好。”
“嗯哼。”刘大的眼风又扫过我,我连忙答道:“不好!”
看着刘大又要嗯哼了,我彻底愤怒了,我跳了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
刘大嗯哼了一半,收回他高傲的嘴脸,突然笑眯眯的说:“不怎么样,罗立,乖,和我去支教。”
“我不……”刘大急速冷冻目光又锁住了我,我连忙表态,“我不能够不去啊,刘朝儒刘教授!”
屁,分明是禽兽!
(25)
我刚从刘大的办公室里出来,同学某就迎了上来。
她像凤姐似的,抓住我这位小黛玉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说:“你们,好快。”
“哈?”
同学某搂着我奸笑:“直奔主题,不错不错我喜欢。”同学某又往自己的胸上掐了掐,才幽怨道:“哎,想不到刘大竟然喜欢小size。”同学某颇为苦恼,双手一托,那两团肉颤了颤,“也对,大也有大的烦恼。”
这个时候,我心头突然涌起了一股恶毒的暗流,我阴森森道:“某啊,你就不怕我去吹枕边风?”
“枕边风?”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接口道,“就你?”
我虎躯一震,唔,真的是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么销魂、这么欠扁的声音了。
我转过身,调整了下面部表情,猛的抓住那女人的手:“恭喜你,答对了。就是我。请问你是要砸哪个蛋呢,这个这个还是这个?”我一边cos着李咏,一边在该死的某同学的胸脯上,点来点去。
我一边尽职尽责的2+2*2着,一边在心里颇为文艺的感慨:真是好久不见,乔阳。
早上八九点钟的日头,兜头照下来,映衬的乔阳那张小脸,白的跟透明似的。粉花骨朵般的唇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黑亮柔顺的卷发,暴露在外的雪 白胸 脯,这可不就是把我曾经的男人迷得七荤八素,把当时的我气得七窍生烟的乔阳么?
乔阳冷冷的抽手出来,盯着我,张口道:“贱。”
我在心里默默吐了一通。这姑娘以为自己在演台湾伦理剧么?而这边厢,同学某偷偷的把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拿开。乔阳不在学校也大半年了,影响力还是如此的出众,实在是叹为观止啊叹为观止。
虽然乔阳抢了我男朋友,但想着武李在订婚之前,硬生生的给人家退了婚,我以小人之心度了下乔阳的君子之腹,想来她心里是不好受的。于是我非常大度的原谅了她,安安稳稳的答了一句:“我当然不配。吹枕边风这种高难度工作,自然需要学姐您这种人才。”
说完我抬脚就想走,一边走一边头脑放空,琢磨着要不要让我传说中的“奸夫”刘大,挂了这只投敌叛国的同学某。
结果乔阳拦在我面前。我抬眼看了看,这粉雕玉镯的胳膊哟,真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
“你敢嘲笑我?”
我咳道:“哪有哪有,咱夸您呢!”
这时候,同学某插了一句:“罗立,这就是你不对了。抢了学姐的男朋友,现在又来说这种话。”
我扫了眼同学某,阴阴笑道,好了,决定了,全国百万挂科大军里,也不少你这一个。
乔阳也心有灵犀的扫了眼同学某,同学某讪讪的勾了勾头,识相的走开。我郁闷,凭什么我的眼神如此的没有威慑力?
果然是因为眼睛太小么?
乔阳颇为高傲的笑了笑,慢慢说:“罗立,好久不见,厉害了么?”
我答:“那是,咱党 员与时俱进嘛。”
乔阳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答道:“很好。”
好个p!不过,为什么乔阳和刘大讲话,透着点神似呢?
乔阳支着高跟鞋,转了个身,回头问我:“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你以为你主持你猜你猜你猜猜猜呢?”我没心情做被乔阳逗弄的小老鼠,爱谁谁。
“李若愚。”乔阳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娇羞一笑,“是李若愚。”
我心抽痛了一下,才说:“李若愚,谁啊?不认识。”
乔阳捂着嘴巴笑了笑:“不认识?我听说你好像给谁做了保姆,又傻乎乎的去献身了?好像,那个人也叫做李若愚吧?”
“你!”看着乔阳一脸的好心情,我恶从胆边生,“一个小保姆倒下去,会有千万个傻大姐站起来。看样子我后继有人了,乔阳,恭喜你恭喜你。”我拍了拍乔阳的肩膀。现在的丫头们,太爱找事儿自虐了。财主这种挖空心思和人滚床单的怪咖,白送都不要,竟然有人以此为荣。
我仰头,果然,现在是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了么?很好,我这周的思想汇报,就是它了。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么?”
“哪能一样呢?您配么您?”我唾沫星子乱飞,我一定是魔障了魔障。
党教育我们,要淡定。
乔阳往我身后瞄了一眼,说:“罗立,不要硬撑了。当初武李因为我抛了你,现在李若愚也是,说实话,”这女人摆了摆手,手上有着闪闪发光的鸽子蛋。靠,白牙财主,我给你打工的时候,你连个鹌鹑蛋也没给我煮啊你。(女儿,话说不是你自己不会做饭咩 ?)
“说实话,我也很苦恼。”乔阳别在脑后的头发轻轻的荡了一荡,我觉得我的小心肝儿碎了整整一地。这就好比一个小三在大房面前悲戚戚:我也很苦恼,但是你的老公就是爱我,好吧好吧,我本着奉献全人类的精神,做把公共汽车、服务大众吧。
去他妈的真爱无罪!
我咧着嘴:“得,您苦恼您的,我可不像您这样天天播撒爱的雨露,咱先走了先走了。”我恨不得掐住自己的鼻子,我大口一张,怎么嫩多酸味儿呢?
乔阳还是不依不饶,右手翻过来扣住我的手腕儿。这鸽子蛋,还真是晃眼睛啊晃眼睛。财主果然是效率派的,在我身上得逞后就立马颠颠儿的跑去讨好美人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在宾馆里阉了他,让他直接改名“李无根”。
“你不知道,武李有多死皮赖脸……”乔阳掰着嫩葱般的手指开始追忆往事。一个遛狗的大叔经过,不免多看了几眼,被一旁的大娘爆头:“这种披着母老虎皮的雌老虎,有什么好看的?小心我回去揭了你的皮。”
大叔默默的勾回头,尾随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大爷叹道:“女人四十如虎啊,小伙子。”
我不得不说,我爱这如虎的大妈。
我被乔阳彻底恶心到了。于是本着不打落水狗传统的我,也顿时泼妇上身,我辣口骂道:“喂,英雄不提当年勇,妓 女不问出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翻出来馊不馊啊你?”
“你生气了?”乔阳呵呵笑道,一头大卷发颤啊颤啊颤,这无情的烦恼丝哟,发癫乱颤为哪般?
我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