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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宇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走到九渊面前,突然抬起脚,狠狠的踢了下去,这一脚正好踢中了九渊的左眼。抱着何婉秋转身向外面走去。
何婉秋在凌天宇的怀里,始终在回想着一句话,“凌天宇的女人”,这是什么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天宇感觉自己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何婉秋,曾经是、现在还是。如果有机会,他更愿意把这一切都偿还给她。
九渊被二黑和驴子带到了医院,把烂掉的JJ稍微包扎了一下,左眼是彻底保不住了,九渊没有等到第二天回上海,而是当夜被二黑和驴子弄走了。
九渊带来的人全都去滇池喂鱼了,若然的滇池又多了十几个尸体。但是……水位没有上涨。
凌天宇对九渊动手,无疑宣布开战,这也从侧面的给了小腾蛇一个勇气,在小腾蛇眼里,九渊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至少凌天宇都不把他当回事。
九渊回到上海就犹如上岸的鱼回到了水中,断掉的JJ永远不能翘起来了,被凌天宇踢冒泡的左眼也无法复原了,但是九渊的人还没有死……
凌天宇把何婉秋带回到她的家里,何婉秋去洗手间洗掉流淌在衣服内的红酒,凌天宇独自一人坐在客厅愁闷烟。
犯下的错,无法挽回了,不大的房间内很快被烟雾缭绕,凌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抽了第几根烟了。
何婉秋从洗手间出来,被抢得咳嗽起来,用手在面前煽动,说道:“天宇你干嘛啊?这是抽了多少烟啊?呛死人了。”
“秋姐……”凌天宇站起来,低声说道:“对不起,又让你……”
何婉秋打断凌天宇的话,说道:“咱能不说这个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又没缺胳膊少腿的,什么也没发生。”
凌天宇:“如果发生了什么,今晚我也把九渊丢进滇池喂鱼了。就不是让他滚回上海……”
何婉秋笑道:“天宇,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有时候,失去反而意味着得到。”说着何婉秋走上前,把凌天宇手中的半根烟丢进烟灰缸内,“别折磨自己了,你姐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凌天宇突然说道:“秋姐,你拿一笔钱走吧,要多少都行,回你的老家去吧。”
何婉秋愣在那里,问道:“天宇,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怕……我怕再一次有人伤害你,你知道我有多愧疚呢……我……”凌天宇转过身一圈打在墙上,可怜的是衣柜,镶嵌在墙壁内的衣柜门被凌天宇一圈打碎。破碎的玻璃划破了凌天宇的手臂,鲜血顺着胳膊流淌下去。可是他还傻了吧唧的一拳又一拳的在重复刚刚的动作……
何婉秋上前抓住凌天宇的手臂,哭着说道:“天宇,你别这样,秋姐不走,哪里都不去,你别自责了好么?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轻信了九渊的话,今天的事也不会发生,天宇你不要自己虐待自己了好么?让求姐看看你的胳膊……”
凌天宇将何婉秋死死的抱在怀里,血液顺着何婉秋的浴巾渗透进去,凌天宇在何婉秋耳边喃喃的说道:“秋姐,你走吧,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了,看到你被人欺负,我心里有多痛苦你知道么?”
何婉秋在凌天宇怀里,说道:“天宇你要让我走,那我就走掉好了,我不会要你的一分钱,我也不会要酒吧的一分钱,要走就走的彻底,不带任何记忆的走……”
凌天宇哪能真的让何婉秋走呢?他舍得么?何婉秋舍得走么?
周四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凌天宇的脸上,已经习惯早上六点钟睁开的眼的凌天宇发现身边躺着的人竟然是何婉秋。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模糊中有点印象,却有点朦胧的感觉。
右手手臂被缠绕的像个木乃伊,微微一动,惊醒了何婉秋。
何婉秋看到凌天宇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露出会心的一笑,说道:“睡醒啦。”
凌天宇的头上下动了动,情不自禁的把何婉秋搂在怀里,心中无限感慨,这回,欠下的债更多了。在凌天宇眼中,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怕?就是那种不断付出却从来不求回报的女人最可怕。
紫玲珑是这样的女人,何婉秋是这样的女人,慕容千谣、甚至连叶秋灵也是这样的女人。
何婉秋似乎看到凌天宇担心的事,把头埋在她的侧脸与枕头中,说道:“天宇,别想那么多,我是自愿的,我也不会给你任何负担,能认识你,是我最幸运的事。只要你不嫌弃我很脏就够了。我曾经为了酒吧,和其他男人……”
凌天宇转过头把她抱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何婉秋在凌天宇的身下欲仙欲死,用身体谱写了一段情歌,唱给谁听?
九渊躺在上海的医院内,带着黑色的眼罩,一个太监愣是冒充加勒比海盗。
李凤鸣坐在床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九渊却爽快的把政府投资物流公司的事敲定下来,正式答应把这个机会送给了李凤鸣,九渊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自己这个哑巴亏不能吃的这么彻底,他要报复,他要彻彻底底的报复凌天宇,在请帮内,不断的拉拢其他堂主组成一个联盟,让凌天宇成为孤立的一支力量。
李凤鸣着手了物流公司的事,无形中九渊又一次把小腾蛇逼上了绝路。小腾蛇是省油的灯么?宁可得罪一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九渊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得罪了一个小人。
第三百零八章 小腾蛇的计谋
第三百零八章小腾蛇的计谋
九渊倒在床上,并没有对自己受伤的事陈说太多,李凤鸣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却故意问了几句,九渊只字不提和凌天宇闹掰的事,但是这个哑巴亏他是不会吃的这么消停。
倒在床上的不仅是九渊,此时的凌天宇也在床上,用缠着绷带的手搂着何婉秋的细腰,靠在床头叼着一根五元钱一包的中南。海。何婉秋像一个偷腥的小猫一样,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凌天宇吐出嘴里的烟,说道:“我在想下一步九渊要怎么办,现在他已经回上海了,我要怎么办。九渊会不会把这件事大肆宣扬出去呢?利用他在长老院的关系来对我施压呢?”
何婉秋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九渊不会声张。”
“为什么?”凌天宇饶有兴致的看着怀中的美人,问道:“怎么这么肯定呢?”
“你想啊……”何婉秋娓娓说道:“首先,整个事情都是九渊做的不对,如果他说出去,会得到多少支持?你不是说青帮执法堂的鬼见愁人很正直么?就算九渊想玩什么潜规则也没有把握吧?”
“这倒是。”凌天宇回忆起鬼见愁那张脸和眼神,认定自己估计的错不了。
何婉秋继续说道:“第二,九渊现在失去了一批亲信,他现在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么?身边没有得力的助手,他还敢把事情闹大,大肆声张着和你找茬么?这个不大可能吧。”
凌天宇笑道:“分析的不错,继续说,还有别的么?”
何婉秋说道:“第三,要说九渊通过长老院对你施压,那就不是他说的算了,长老院不是分为很多派系么?他或许是其中的一个,但是其他人呢?长老院中有高展旗的人吧?他找长老院,高展旗也会出面的,你和高展旗的关系在青帮里面应该是人人皆知了,既然要动用长老院的势力,九渊就不得不考虑清楚利弊,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用这个双刃剑的。另外,我担心的是小腾蛇这个人。”
“小腾蛇?”凌天宇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问道:“他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何婉秋:“你没发现这个人很精明么?但是昨天晚上,他竟然当着九渊的面说愿意给你作证,这是为什么?”
“因为小腾蛇想暗示我,让我做掉九渊。”凌天宇幽幽的说道:“昨天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他的深情了,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想让我当场杀了九渊,他和九渊之间的矛盾还是我搞出来的,他以为稍微鼓励我一下,我就会冲动的把九渊干掉,他想的太天真了。”
何婉秋说道:“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小腾蛇是个墙头草,墙头草的最会看形势,假设你说的对,小腾蛇是想让你杀了九渊,但是现在你没杀九渊,他还会和你一条心么?”
凌天宇不屑的说道:“我就没打算让他和我一条心,你想的太多了,小腾蛇是什么人?他不过是我利用的一个棋子而已。我没有杀九渊,也是为了牵制小腾蛇,小腾蛇现在自知得罪了九渊,他不得不衣服与我,不是么?何况我还有一步棋在后面呢……”
凌天宇和九渊闹掰了,小腾蛇又在当时的场合说了“我帮你作证”这句话,他已经深深认识到自己得罪了九渊,周五一大早就飞回上海。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小腾蛇坐在腾蛇堂口内,气的双眼冒火,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