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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不了的。”
唉唉。“其实只要你转个头就会发现,比我漂亮可爱的大有人在。就象吟雪——”
“我倒。”陈剑飞作晕倒状。“要我追求那个我一靠近就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小兔子?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唉唉唉。这个大白痴。小树瞅着他的笑脸,不可否认他的确帅的可以,但是神经之钝也同样无人能及。吟雪的眼睛只在他出现后才会发亮,只有他,才能牢牢吸引吟雪全部的注意力。这些事实难道还不够明显?非要吟雪抛弃矜持和羞涩向他表白他才相信?看来被众多女孩死缠烂打的大情人也是个智障家伙。至于吟雪,死不承认她对陈剑飞的感情,私下里却又偷偷去看他打篮球,还自以为没人知道。小傻瓜。
“吟雪很不错哦,又乖巧又漂亮,你不妨考虑一下。”啧啧啧,不是她说,白痴和傻瓜本来就该配成一对,以免危害他人。
“她好不好我才没兴趣了解,只要知道你对我的眼就成了。”陈剑飞嬉皮笑脸地去抓小树的手,却被她快速躲开,他故作懊丧地叹口气。这原是两人玩惯的。
“听说最新的摩托车杂志已经上市,要不要一起去买?”
“想是想。”小树为难地皱着小脸,“不过我更想练车。这样好了,你一个人去吧。回头借我看看。”
“这——好吧,你小心点。”
“嗯。”有他在旁骚扰,想专心练车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把他打发走了。她重又拿来起抹布擦车,嘴里还哼哼着:“我是一个擦车匠,擦车本领强。我要把我的野马,擦得美又亮……擦,我擦,我擦擦擦……咦?”
小树朝后视镜看去,不确定地眨眨眼。刚才好象有人影闪过?别是她眼花了吧?为解心中疑惑,她转过身子,果真发现两个男人正在几十米外悠闲地注视她。虽然都戴着墨镜,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却热得灼人。意识到她的回视,其中一个取下墨镜,朝她绽开一朵微笑。
“又见面了,我们可真有缘。”他走近小树,笑得既灿烂又温暖。
是呵,好有缘哦,孽缘。小树不高兴地在心里嘟囔,嘴上却道,“你来的正好,帮我擦车吧。”把布丢给他,自己则轻松地闪到一边。
沈屏啼笑皆非地拎着脏兮兮的抹布,脸上一片无可奈何。“为什么我非得享受这种待遇?”
“问你自己呀,为什么非要来这个能享受美妙待遇的地方?”小树撇嘴,“有洁癖的人通常都和肮脏有缘,看你就知道了。”
“呵呵。”被冷落在旁的陌生男人闻言笑了,换来小树威胁性颇浓的怒视。
“阁下在小姐我的地盘还敢如此嚣张,想尝尝我最新发明的擒拿手是不?”
“呵呵,不是,当然不是。”他笑着否认,“我只是好奇有人居然敢在魔鬼头上撒野而不自知。”
“魔什么鬼?”小树怀疑地扬眉。
“尹凯。”沈屏投给他警告的一瞥,他却不以为然的笑笑。“就是魔鬼。而且是个很英俊的魔鬼。小红帽姑娘,你可要小心身边的大灰狼哦。好了,我就不做电灯泡了,先走一步。”经过沈屏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头,“这女孩很有趣,加油啊,别叫其他人抢走了。”
听听,说这什么鬼话?小树不悦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面又讶异于他少见的英挺。“你的朋友很象你。”研究片刻后她露出狡猾的笑容。
“哦?”沈屏挑起眉头,静待下文。
小树的确没令他失望,讽笑道,“都很怪异。”
他投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错了,尹凯并非我的朋友,他是敌人。”
敌人?小树一愕。还未及思索他话里的含义,猛然大叫了一声。“你在做什么?”
“擦车。相信你看得明白。”摩托车的正前方传来浓浓的嘲讽。
“唷~~!”小树扁起嘴,“阁下不是不想看到我吗?即便看到不也立即闪人?实在闪不开了,就会说些废话气我,巴不得我有多远滚多远似的。”
“我可没那么说过。”沈屏露出带笑的半张脸。
“那你是什么意思!反复无常的小人!记住这次可不是我主动缠上你的。假如你的话应验,我因此受伤怎么办?这个责任你负是不负?”小树一直对他上次的冷言冷语耿耿于怀。
“负呀。”
“我才不要!”笑笑笑,真不知他哪来这么好的心情,一见她就笑。“我拒绝成为你众多女友的眼中钉。啊哈,你说我会受伤一定是指争风吃醋这件事吧?想也知道,一定又为女人。哼。”
沈屏站起身来,看着她微微一笑。“很遗憾你猜错了。其实我有个很厉害的仇人,最喜欢拿我身边的人出气。我不想你受牵连成为她报复的目标,才要你躲远些的。不过有一点倒没错,她也是女人。”
“那你现在又来接近我,莫非不怕我被人拿刀砍了?”
“错。”他突然的靠近吓了她一跳。“我发现化被动为主动才是上上之策。如果我天天跟着你,就没有人会伤得了你。”他半真半假地说着。
小树瞪了他好大一会儿。“本小姐不喜欢玩脑筋急转弯,我要练车了。你要看就看,不看就闪。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相信他了。真是可怕。不行,跟他在一起实在有够危险的,再下去她变节投靠敌人都未可知。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受,希望今晚同他较量后重拾往日的心平气和,从此他走他的独木桥,她过她的阳关道,后会无期。
甩开纷乱的思绪,小树飞快地跨上摩托车。油门一踩下,她倾刻间飞驰出去。身旁的建筑物风驰电掣地掠过,不远处是一堵高高的障碍。小树命令自己冷静,抓紧车把,一人一车同时腾空而起……
“砰!”
摩托车没有飞过障碍,直直撞了上去。巨大的响声里,间或夹着几声似有若无的哀号。
“还是分心了。”
小树呲牙咧嘴地对着朝她走过来的沈屏一笑,他看起来好象不太高兴,一张俊脸正绷的死紧。
“你没事?”他的声音还算平静。
“没…事。你看,一滴血也没流。”为了证实自己所说不假,她还特意把手脚抬高给他看,“今天真是撞邪了,就不信这么点高度我会飞不过。”拍拍衣服掸掉灰尘,去寻找抛得老远的野马。满目疮疤的爱车让她一阵阵心疼。
“等等,”沈屏叫住她。“你的意思是,你还要接着练?”
“对呀。”小树扮个鬼脸,“就是那个意思。”他到底怎么了?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她很肯定自己并没得罪他,那么他到底是在生谁的气?小树纳闷地搔着头皮,想不通。
“别再练了!”见她一脸茫然,他忽然爆发似的大吼,“别再碰那鬼东西!”
又不是他的车,他心疼哪根葱呀?小树对他的怒气十分不解,“怎么了?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修理野马……”
“依我看,”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该修理的是你的大脑!方小树,你根本不是在玩车,你在玩命!拜托,让你冥顽不灵的大脑清醒些吧!”
小树的唇向下撇了撇,弯成一个弓型。这是她真正动怒的前兆。
“在你的眼里,我也只是个虚度青春、不切实际的人?”她瞪着他,冷冷地、不相信的。
轻风沙沙的歌声仿佛涓细的水流,回彻在无边的寂静里。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小树缓缓旋过身子,踉跄地朝前奔去。
他目视着她一点点离开他的视线,忽然象才苏醒过来,冲上前从背后抱住她,抱的好紧好紧。将小树颤抖的身子合进他温暖的怀抱,无声的慰藉更胜却千言万语。
“我很傻,是吗?”小树强笑。
“为什么呢?”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默默地任他转过自己的头,往事在脑中打了个转,被她甩开了。
“不为什么。”她低语。
“告诉我吧。”他坚持。这是命令,也是请求。
“我知道,其实我的车技并不好,根本算不上什么。”小树低下头不看他,“我老爸很有钱,我本人又象匹脱缰的野马,不服管教,这两点足以为大家提供谈资了。他们永远都会说,她玩车只是在耍酷。可是、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啊。”
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将她拥得更紧了些。小树拒绝接触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想抽身退开,却挣扎不得,只好任他修长的手指在脸颊上滑过。“我明白,你的血管里流着不安定的血,你渴望用赛车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这些,我都懂。”悦耳的低语奇迹似的抚平了小树的烦燥。“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你。”
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温柔的眼光凝视她?小树迷惘地分不清身在梦境抑或现实中。
“如果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