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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长长的走廊才是一号,而走过去刚好是九号房间,程灵波看到杨晓水从九号走出来,愣了下,再然后看到了穆威淮也愣住了。
“杨晓水,你怎么在这里?”
杨晓水笑着道:“陪朋友过来的!”
程灵波也看看杨晓水,又看看穆威淮,这時里面有人喊:“水妹妹,在门口蘑菇什么呢?快进来啊!”
穆威淮皱眉,然后推门,门敞开,走廊的光线照进去,里面围坐了几个人,沙发上,男男女女,有六七个,而赫然坐在那里的还有乔栖——那天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女人!
“老穆啊,你也来了啊?”此時里面有人站了,起光线过于黯淡,看不太清楚。
杨晓水挽了程灵波的胳膊:“看来穆教授也是来这里,走吧!”
程灵波被拥了进来,走进来后,所有人都看着她,用打量的目光瞅着她,而沙发正中央,赫然坐着个年轻的男人,身材挺高,一双眼挺犀利的,眼神更是没轻没重,看着程灵波又转向穆威淮,再然后朝程灵波眨了下眼睛,一副洞察秋毫的模样。
“呵呵,老穆,真不够意思,这么漂亮的妹妹,居然才带给我们看!”那个男子朝程灵波笑了笑,微微点头,再然后下巴一抬示意他们坐。
程灵波看到乔栖就坐在这个男人的右侧,而杨晓水进去后,坐在他的左侧。
似乎一刹,程灵波明白了什么。
肖恪?!
“别闹了,我学生!”穆威淮在旁边坐下来,又看了眼身侧的一个男子,两人似乎格外熟悉,“曹晨,你没说肖恪在啊?”
叫曹晨的男人笑了笑:“不是前阵子跟大阳闹了不愉快嘛!现在出来,冰释前嫌,大阳也要过来!”
曹晨看了眼程灵波,笑着问穆威淮:“老穆,这姑娘看着好年轻,你学生?大一的新生吗?”
程灵波穿的很随意,没有施脂粉,人本来就小,在一群浓妆艳抹里,更显得年轻水灵了。
只是她淡漠的环顾了一下,门这時被推开,好不凑巧的,裴启阳出现在九号包房里。
大家都是一愣,那叫肖恪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到裴启阳的刹那,眼底闪过一抹凌厉。
裴启阳进门,瞅了一眼他们,视线在看到程灵波的刹那,整个人一怔,他似乎没料到程灵波在这里,随即,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在程灵波身边坐下来,展露一个笑颜,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视线扫过肖恪,又转向穆威淮,似乎那眼神里闪烁过质问。
穆威淮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别的。
“大阳,你来晚了,罚三杯!”
杨晓水在看到裴启阳的時候似乎愣了下,只觉得有点熟悉,却没有想起来是谁,但当他看到裴启阳坐在程灵波身边時,突然了悟了什么。
“好啊,啤的还是白的?你们说,红的也行,三兑一起也一样啊!”裴启阳很是豪爽地把手搁在椅背上,如此,倒是像把程灵波给揽在怀里一般,低下头,瞅了一眼程灵波,笑嘻嘻地道:“吆喝!这个妹妹真水灵啊!叫什么名字啊?说给哥哥听听,看看咱认识不?”
程灵波知道他在装,穆威淮也知道。
但是曹晨和肖恪不知道,曹晨在一旁道:“大阳,这是人家老穆的学生,你别谁都勾搭!”
“是啊!”这時候乔栖开口,语气里有点说不出的意味:“阳子你还是这么花啊见!妹妹就勾搭一下!”
“我花?”裴启阳呵呵一笑,“我是最专情的男人了,这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专情的男人吗?”
说完,视线转向了程灵波,眨了下,然后问道:“妹妹,你说我看着像花心的男人吗?”
程灵波眼神淡漠,望进他的眸子里,不发一言。
“说话悠着点儿,小女孩脸皮薄,可不起你们这些恶毒的嘴瞎起哄。”曹晨在一旁说了句话,“大阳你也别闹了,老肖你呢也大度点,那事已经了了!兄弟还是兄弟,不要伤了和气!”
“喝了酒再说!”肖恪亲自倒了三杯久,乔栖把杯子推过来,推到裴启阳的面前。
曹晨的女伴同样是个浓妆艳抹的女孩,看起来都好像年龄不大,倒是乔栖算是老一点吧。
杨晓水望向程灵波,程灵波也望了眼杨晓水,两个没说话,却似乎都明白今天这场局,是为裴启阳和肖恪和好专门设的!
程灵波打量了一眼肖恪,身形挺拔,长得不错,狂放不羁,一双眼里闪着高傲,虽然穿着中规中矩的衬衣,但举手投足间,却有着不容置喙的霸气。
他向后靠坐在沙发上,吐一口烟雾,姿势慵懒却充满危险的气息,一边揽着杨晓水,一边是乔栖,好像杨晓水和乔栖是他的两房妻妾一般。
他那姿态让人觉得自己就如这世上最渺小的生物,或许在他眼里自己连人都算不上。
他斜睨这边,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尤其看向程灵波的眼神,充满了玩味。
许是察觉到他这样的眼神,裴启阳视线锐利地眯了起来,端起酒杯,不说什么,一口气,三杯酒,全部下肚!中间都不待打嗝的。
“好!”曹晨喝了一声,旁边又一男好似叫顾楠的也鼓掌。
肖恪嗤笑一声:“阳子,今个兄弟们相聚,行,那事过去了,咱了了!不过今天兄弟们都在,我真的要说道说道你。你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为了个外人,把兄弟陷入不义中,你算什么兄弟?”
“我早跟你打过招呼,你玩可以,伪证我这里不能做!”裴启阳语调不疾不徐,平時清朗的嬉笑声变得无比的认真。
“看吧!这小子就这点用处,都不给帮忙,哥们还能跟他做兄弟吗?”肖恪说着语气低沉了下去。
“呵呵,你要是够兄弟,就不该去找我作伪证,谁都知道董老对我的意义,这辈子只要我干法医,就会对得起法医这个职业,不会拿法医这个职业来捣蛋!入职前兄弟们就说了,你如此为难我,不是在给我添堵吗?”裴启阳更是有理由。
肖恪嗤笑一声:“所以我没找你啊,找了别人你给我挡回来了,你一解剖死人的,你跑去物证科做什么?”
“谁让你找人找的不严密被我发现了呢?不被我发现,这事就那样了,可是被我发现了,你说我怎么办?我当然是得维护正当的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了!没办法,我家老爷子和老头子都是这意思,我谨遵家训!”
“别搬出裴爷爷和裴伯父来!谁不知道谁啊!”肖恪又是哼了一声。
“这事不是说过去了吗?”穆威淮这時开口:“既然过去了,就别提起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倒是你们,为了这么点事,真的就动了刀子了啊?”
“老穆,你不知道那天,拉都拉不住,两人打红了眼,不见血不算完啊!”曹晨在一旁开口:“真是吓死了叫他们两个!跟他们做兄弟,我这得短命二十年!”
“谁爱跟你做兄弟啊!“肖恪一听曹晨的话就炸毛了,脾气似乎又来了。
曹晨被堵得很是尴尬,好在算是知趣的人,知道玩笑的分量,知道适可而止,倒是也掂得出轻重,对着肖恪呵呵的笑:“行了哥,算我上赶着赖着你非要跟你做兄弟的!行吧?”
裴启阳耸耸肩:“曹晨,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贱样?”
曹晨又是无奈,两边都被指控,似乎两边都不是人了!“阳子,得,我贱,都是我还不行吗?你们能不能看在我很的份上都消消气?”
曹晨这一开口,杨晓水扑哧乐了!
肖恪凌厉的眼神瞬间扫过去,杨晓水憋着笑,“不好意思,今天我脸有点抽筋的不受控制,笑神经失灵了!”
乔栖白了杨晓水一眼,冷哼一声,完全是另一幅样子。
顾楠也出来打了个圆场:“兄弟嘛,这点事还担待不了,算什么兄弟啊?”
裴启阳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晨道:“曹晨,你一直是我兄弟,好兄弟啊!不像某人,兄弟是用来霍霍的,不是用来维护的!”
“到底谁不维护兄弟情义了啊?老子不就是上了一个小妞吗?老子豁出去这条命,把那人卖了窑子去,大不了进局子,无所谓!老子做了,认输!可这事不符啊,她丫的就不是处女,跟老子装!她想告我,也得看看我乐意不乐意啊!还精斑鉴定鉴,定个毛啊!早八百年前就不是了,还给老子装雏,跑去鉴定,也不看看老子干啥的!”肖恪干脆骂了起来。
裴启阳耸耸肩:“那是你的事了,你哪怕是上了母马,别跟我们说,我就一个意思,别侮辱我的职业,谁侮辱了我的职业,我跟谁拼命!”
“看出来了!”穆威淮在一旁开口:“你们两个是,一个有原则的,不愿亵渎自己神圣的法医的职责;另一个呢,是风流快活,结果被人讹诈了!是这意思吧?”
“对,很对!”曹晨竖起了大拇指,“老穆,你不愧是当老师的,不愧是教授美学的,说出的话都让人听着这么舒服!第一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