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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身子躲在关虫后面,柏良佑从心底发出一阵阴冷,多么可笑,女儿站在面前,他不认识,而女儿以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看着他。
和柏良佑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相比较,关虫就显得冷静的多,心里面甚至有点得意,看吧,她惹得一直喜怒于无形的柏良佑这副复杂表情,是不是值得得意。手背在后面,轻轻拍女儿的后背,尽量控制音调才能做到不见声色,“你吓到她了。”
“关虫,你欠我一个解释。”柏良佑已经恢复正常,关虫生下他的孩子,想要做什么。
是啊,她欠他一个解释,解释这五年有个他未知的生命存活着,且身上留有他一半的血液。但是突然她提前告知呢,结果会是怎样,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关雎,也许她会被送去的距离更远。
她欠他一个解释,他却欠她一个承诺。
关虫目光放空,空洞地看着远处,“你今天来这里不是就已经知道全部事实了吗,既然知道又何必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下来你想怎么样吧。”在昨天见到,关虫就该想到,以他的能力和性格,一定会追究到底,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是我的孩子。”柏良佑不自觉提高音量,而后又尽力隐忍,忍耐着掐死她或者是把自己气背过去。
“是你的孩子没错,这个我不否认,而且我也让啾啾叫你爸爸。孩子我生了,你随意,你说吧,想怎么样。”
怎么样,她简单的一句询问,让柏良佑迷茫,他能怎么样,他想怎么样,他又该怎么样。关虫,你何以把我推到这样的境况。
03 。。。
“这?”
“痒。”
“往前呢?”
“没感觉。”
“那这样?”
“……疼。”
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关虫看着一脸挫败趴在床铺上不动弹的柏良佑,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能轻轻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要不,你别管我的感觉,先做了。”关虫也很挫败,每次都是到最后一步,要么疼要么痒,本来挺好的气氛就被她咋咋呼呼破坏。
柏良佑转过身子,把她抱进怀里面,下巴在她的头顶研磨,“乱说什么,我没奸尸的爱好。”
看着关虫一脸愧疚,想想自己身|下还胀痛,这么放过她的确对不起自己,柏良佑不怀好意逗弄她,轻声在她耳边说,“你用手。”说完故意对着她耳朵哈气,暖暖热气如液体滑进耳道,流进左侧心房,关虫却煞风景地打了寒颤,她受不了柏良佑这么暧昧的低语。
关虫虽然在这方面一向反应慢,这次脑袋倒是灵光,“怎么做?”她其实挺好奇,手握住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据说中的那般炽热跳动。看了不少教材,但那也只是文字而已,理论丰富实践经验为零。
柏良佑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如果她有一点不情愿他就放过她,但是她一脸诚恳,就像捧着习题追着老师问“这个怎么做”。“真的想帮我做?”倒变成他扭扭捏捏再次确认。
两人相处有段时间,成年男女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更何况关虫此刻脱得光光一副任君享用的姿势躺在自己床上,身体也在叫嚣着办了她,但在紧要关头,每次只要关虫一喊疼,他就生生忍住。有时他想,看得到吃不着,能摸能啃咽不下,总有一天会把自己憋出毛病。
柏良佑都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忍,他以前在这方面忍过吗,没有。
关虫脸颊火烧火燎,这人就是这么烦,她含羞带怯伸手阻止的时候,柏良佑总是用深仇大恨一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生猛相,衣服都来不及脱掉,抱着她又啃又摸的,等她不再反抗有点感觉就变成他不情不愿偃旗息鼓。
关虫有点气恼,“要不要做,不做你就去洗凉水澡,别老拿它顶着我。”说着就要气鼓鼓背过身去,刚才两个人面对面拥抱,关虫能感觉到他的某处紧紧抵着自己的小腹,那感觉,嗯,不太好,太硬。
柏良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一口,看她闭着眼睛不肯看自己,知道她害羞了,“凉水澡把我洗坏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单手握着她的右手探下去,刚触摸到炙热关虫就要退缩,柏良佑强力按着她的手不容她撤退,“你说帮我做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声音竟然有点委屈。关虫也心软,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看着他气恼又无可奈何地去浴室,关虫还是挺愧疚的。
做吧,又不会少块肉,又不能掉层膜。
“接下来呢。”她双手握紧,在柏良佑力量的带领下,上下滑动,柏良佑喉结上下滑动,在她稍稍用力的时候就呻吟出声,关虫想,他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像他揉自己胸部时候一样的发胀。
刚开始还有些疑惑好奇,主动取悦他,乖乖任他又亲又摸的配合着发出声音。但是几分钟之后关虫就感觉不好了,不同于柏良佑的满意,她觉得这是个枯燥劳累还不讨好的工作,只要她稍微停息,柏良佑就在她臀部拍一巴掌。
感觉除了热和有些跳动外,没有其他特别感觉。关虫失望了,文字小说果然是骗人的,哪儿有那么美好,就是一根发热的铁棍而已。
好在关虫是勤学好问的好学生,当然柏良佑也是个鞠躬尽瘁扮演角色,以身为试验做贡献,终于教会关虫怎么做。
关虫已经不能呼吸,柏良佑粗重喘息在耳边,偶尔舔弄她的耳垂,抱着她的手臂像要勒死她一般用力,伴随着他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关虫觉得终于能正常呼吸了。
“这个怎么办?”
“考试过的试卷你怎么处理的?”柏霖心满意足,亲吻她的眼睛,反问她。
关虫思考一下,“扔掉。”
在洗手间反复洗手,关虫还是觉得有股味道,放在鼻尖似乎还能嗅到□,反复揉搓,洗的双手发白起皱还不罢休。柏良佑身心通畅只在下|身穿了裤子,从身后揽着她,“这个味道是洗不掉的。”关虫推搡着要离开,柏良佑不放开她,调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是谁拿着不放的。”
他越说越过分,关虫有些气恼,“你洗澡吧。”
柏良佑动手脱裤子,看关虫逃似的闪出门,开口揶揄,“我身上哪里你没见过。”关虫仗着中间有门板掩护,在门外大声叫,“我才不是怕你,不就是上面少两团,下面多一根,有什么可神气的。”
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头,光滑被面触碰到身体,关虫有点热燥。仔细嗅嗅,被面上还有股味道,把被子丢在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和柏良佑已经到共躺一张床的程度了么,明明他们几个月之前还是陌生人。
她只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小巷口,那次她被一群人棍棒相追,如果不是怕身上留伤疤明天不能上班,她也许不会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但是对方人数众多,她孤家寡人一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前面巷口停着一辆车子,关虫也顾不上思考,打开车门就闪进去。
进到车后座,她蜷缩在车门边,眼睛眯着看外面。感觉到不友善目光,关虫无意中抬头看着两双意味不明盯着她的眼睛,而那两个人的姿势,嗯,不太和谐地叠在一起。关虫善解人意的摆摆手,傻兮兮地笑,“不用管我,你们继续,我等下就走。”
男女主角本来在深情演绎,突然被导演喊卡,这样的场景还怎么继续。美女恼怒地瞪关虫一眼,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整理好已经推高的内衣,把衬衣扣子不紧不慢扣好,觉得不解气又回头瞪关虫一眼。
关虫挺无辜的,她怎么知道这俩人这么好雅兴,大半夜的不去旅馆酒店,在巷口大玩车震,有辱风化,有碍和谐。但是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低声下气,“你们不继续了?要不,你们再忍会儿,我很快就走。”
“你先回去吧。”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开口说着,这话是对还在生气的女人说的,女人眨巴着泪眼,“可是……”她好不容易等到他有时间有雅兴,竟然就这么被打断。“明天再联系。”男人的话不容抗拒,女人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关虫的前二十年过的荒唐且堕落,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遇到柏良佑。她以为那是黑暗中的曙光,她一点点靠近,把那作为生命的希望,最后却发现,原来那只是墙壁上的盏壁灯,有限的照射区域,只能陪她走过一段路程。
关虫把这点光亮当成了希望,在真相明了的时刻,却更失望。
“妈妈,妈妈,快起来。”是谁在喊,关虫困顿睁开眼睛,看着女儿还穿着小睡裙,盘着小腿坐在她身边,双手用力拉着她的手臂。
“啾啾别闹,让妈妈再睡会儿。”关虫觉得疲惫不堪,昨晚上柏良佑出现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