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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虫走过去要把她扯起来,杨瑶乱挥着手抱着桌子不起来,打着酒嗝念念有词,“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什么不好的我都改好不好,为什么不喜欢我,连尝试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三年,我等了三年,呵呵,你真狠,一句不合适就把我打发了。”关虫已经想到原因,扶着她站起来,把她额前的头发挥开,露出杨瑶眯着朦胧的醉眼“错过你让他后悔去。”
杨瑶趔趄着往沙发方向移动,哀哀地说,“不是他后悔,是我后悔,关虫我后悔了,如果我不告白多好,我们还能做朋友,现在该怎么相处,什么都不能了。”
晚上就让柏良佑在沙发上将就,关虫把杨瑶扶上楼,爱情里没有对错,只是你爱的那个人刚好不爱你。
杨瑶喃喃低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关虫帮她脱了衣服才下楼,柏良佑已经在沙芳上躺下,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否睡着,她拿了被子给他盖上,柏良佑睁开眼睛看到是她又重新闭上眼睛。
“我打电话时候你在哪儿?”他为什么会来的那么快。
“在车里面。”
“谢谢你。”
“我不是为你。”
关虫站起来离开,轻柔地说,“睡吧,很晚了。”不管你是不是为了我,很谢谢你第一时间赶到。
杨瑶最近几天心情十分不好,看什么都愤世嫉俗,关雎见到她都绕道走,杨瑶一把扯住她,“关啾啾陪我逛街去吧,男人神马的都是浮云,我要去刷卡。”
关雎小手拉着凳子不松手,嘟着嘴巴不乐意,“我不去,我要写作业。”杨瑶拉着她的手分离开椅子,一边诱哄着,“没关系,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能有那么愚笨的教育方法,啾啾看在我失恋的份上你就陪我去吧,我给你买吃的,咱们不告诉你妈妈好不好。”
“不好,不写作业妈妈会生气的。”关雎十分有立场的,因为不写作业被关虫责怪好多次,她不敢再犯,就怕真的惹恼关虫。
杨瑶再次让步,“回来我帮你写作业行吗。”
关雎马上放手,小手扒着杨瑶的衣服小狗模样地摇脑袋,“瑶瑶我相信你一次哟。”杨瑶感叹现在的小孩子已经这么聪明了,知道怎么待价而沽。
从肯德基出来,关雎指着路边的一辆车子说,“坏叔叔。”杨瑶本来听了关雎的话对那人印象就不好,刚好赶上她最近脾气暴躁,刚好那辆风骚的车子不是她喜欢的款,刚好那人还行为极不检点的在车内拥吻,有碍风化,教坏小孩子。
杨瑶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瞄准方向,对着男人的头投过去,很快车内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声,杨瑶觉得自己形象伟大许多,拉着关雎的手大步走开。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是特么的爽。
26 。。。
关虫通常是三个人中起床最早的,但是今天早上她起床看到在阳台上的杨瑶有些意外,这个点被杨瑶称为黄金睡眠段的,雷打不动地坚持。疑惑地走过去叫她,杨瑶颇伤感地叹息一声,还煞有介事地摇摇头,“眼看秋天就要来了,我的桃花在哪里呢?关虫我要去买个望远镜,看他是不是卡在哪了。”
原来她大早上不睡觉就是思考这个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关虫也很认真的思考下建议,“如果你买朵桃花别在头上争取回头率高点,成功率可能会高点。”
“看窗外某某又牵男人手,我一直在等他俩什么时候分手我好上手。”杨瑶在餐桌边上坐下来,有气无力地趴在桌面上,“你真要和啾啾的爸爸楚河汉界啊?”
“他是啾啾的爸爸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怎么分得清,但我的日子要过他的生活也要继续,互不打扰就好,其实那才是正常的生活,我不会阻止他来看啾啾,他也承诺不再和我争啾啾的抚养权,这样就很好。”
“你还爱他吗?”
大早上就谈爱不爱的有些伤感,“爱能怎么样,不爱能怎么样,五年前我爱他,我们没能在一起,五年后我不会像当初那样爱了,我现在更爱自己,所以我选择不爱了,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太受伤,瑶瑶,在最好的年华遇到合适的人,你爱他他也爱你这才是天长地久。”
“真是写狗血小说的,说出来的话都一股酸味。”想到还不被知道的某人,杨瑶仰着头问她,“关虫你想不想开第二春?”
“我春天过吗?”
“你对未来的标准是什么?正太还是叔叔?”
这是关虫从来没想过的问题,但还是配合着杨瑶说,“小正太根正苗红的,我不是祸害人家吗,对我来说是叔叔的你就该叫大爷了。”
杨瑶嘟囔一声某人要伤肝了,“过几天我表哥要来住几天可以吗?”
“可以啊,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杨瑶无精打采的,自从那天喝醉之后她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学校有什么活动也不再参加,省得见那个人尴尬,“不用,他就是来住几天……”关虫去厨房没听到她后面的几句话。
杨曦一向大门敞开海纳百川,所以一直桃花很旺,但是烂桃花也不断,比如现在。他揽着一滩软泥一样靠在身上的女人往上拉,“兄弟们等下,让我打个电话,力量悬殊对你们来说也是不尊重。”兄弟是用来干什么的,有困难时候当救兵的,杨曦首先想到的还是柏良佑,谁让这人一直是他偶像来着。
电话打通,柏良佑听着噪杂的背景皱眉问他在做什么,杨曦恶声恶气地说,“遇到一帮不认识的兄弟,和我玩一二三木头人呢,你要不要一起。”
柏良佑晚上喝了酒正想找杨曦,他的婚期定下来了,四个月后,他将是一个女人的丈夫,这本来是早就注定的事情,他却有些伤感,心里面突然就空了,就像结婚之后就和有些事情再无关系,比如关虫,比如关雎,他再也不能让关雎光明正大的姓柏。
到了杨曦说的地点,柏良佑才知道杨曦给他打电话的原因,对方二十多个人,而这边只有杨曦一个,还拖着个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柏良佑想杨曦原来不是让他来观战的而是来搭把手的。
杨曦看到柏良佑就拖着身上的女人朝他靠近几步,还不满地抱怨,“兄弟你来的太慢了,我差点就让他们费了腿,不过你来了,断腿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柏良佑动作极缓慢地脱掉外套,把衬衣袖口抿起,冷冷瞥他一眼,“先解决了这里再找你算账。”
杨曦优点无数,却有个最大的缺点,这人嘴巴太松,不然母亲怎么知道关雎的存在,就在今天给他打电话询问这件事情,一向温婉的母亲严肃地说,“你也不小了竟然扯出这样的事情,在你爸爸不知道之前要解决好,孩子是我们柏家的,我们认下,那个女的要什么给她就是,别闹的满城风雨的,我们丢不起那个人。”
柏良佑只能疲惫应付着,方怡不知怎么地话题一变,“杨曦说孩子叫关雎,那就是跟着母姓姓关,关……关虫?”听到这边柏良佑的默认,方怡突然就提高音量惊叫,“你太胡闹了,明知道这其中的关系竟然这样,你姑父知道吗?良佑,你自小就聪明,怎么犯这样的糊涂。”
这不是糊涂是庆幸,他们没有见过关雎不知道她多可爱乖巧,这些柏良佑都不会说,只是嗯啊地回答,把母亲的话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心中烦闷,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心口,让他喘不过来气。
方怡是见过关虫的,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关虫是尚耀珏的女儿,对关虫的印象不错,以为儿子终于肯定下来自然高兴不已,却没想到最后闹出来那么大事情,成为这对父子之间永远的隔阂。
当时送关虫离开也是形式所迫,当时柏振乾在气头上做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再加上柏蔚然在旁边添油加醋一哭二闹三上吊,柏振乾本来就心疼更头疼,所以为了避免关虫成为出气筒柏良佑把她送走了,甚至不惜和父亲对峙。
关虫就是一颗炸弹,他就算是舍不得还要亲自动手拆除,柏振乾知道他把关虫送走之后暴怒,柏良佑一句话不说被惩罚,是他把她扯进来的,所有结果他替她承受。他以为的对她好却成为在她最困顿时候的落井下石。
杨曦自知犯错了,谄笑着说,“我怎么能耐得住你妈那说教功力,我不说她就不让我睡觉,我又不能挂长辈电话,只能牺牲你了。”
对方以为杨曦接电话是请来很多救兵,没想到只是一个人,这下放心,话说得也轻蔑许多,杨曦呸一声,“你们这群王八蛋太嚣张,今天要是把小爷撂倒了,小爷就陪你们睡觉怎么样。”对方骂骂咧咧跃跃欲试。
柏良佑听个大概,原来是对方看上杨曦身上的女人,到嘴边的肥肉被半路杀出来的杨曦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