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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察觉到关虫的目光,他嘴角抿的更深,脸颊上的酒窝显现,语气不善地说,“有什么可笑的。”
关虫本来已经忘记晚上的事情,经他提醒就明目张胆的笑出来,“给孩子喂奶什么感觉,有没有疼痛酥痒的感觉。”
“关虫你闭嘴。”柏良佑恨恨地瞥她一眼。
关虫笑得更嚣张,只是怕吵醒关雎压抑地笑,肩膀剧烈抖动,“柏良佑你也有这样的时候,不过你刚才抱关雎的姿势挺专业的,不得不称赞你有当奶爸的潜质,这么想想你也算是多功能的,爹妈同体。”
车子突然急刹车,关虫被安全带扯回来,还没开口指责他,柏良佑就开口,“关虫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后果自负。”
娱乐一下就好,关虫不会无聊到和别人说到这个,不过她也不受柏良佑的威胁,示威地说,“那我就试试结果吧。”
接下来的时间柏良佑都闭口不说话,隐隐有咬牙声,关虫闷声笑,生下关雎是她做的为数不多正确事情中的一件,她不敢想,如果当初她狠心舍弃这个小生命,她现在会过得怎么样,在寂寞孤单时候是怎么一个人排解。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来,关虫要下车但是柏良佑把车门锁起来,不说话不看她,手指一下下握着方向盘用力,眼睛看着大门上的两颗灯四十五度微扬,有些文艺气息地出神。
关虫也不催促,她觉得今天的柏良佑是不一样的,没有咄咄逼人,反而让她有些不习惯,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她想或许不是坏的。
“关雎以后继续跟着你生活吧,在我要见她的时候你不能阻拦,电话必须能接通。”终于柏良佑开口说话,关雎生活的很好,被关虫教育的也很好,相比较其他孩子除了敏感其他的都很优秀,关虫那天的话他想了很久,他有什么资格说拿走就拿走她宝贝了四年的东西,就算这个女儿有他的一半。
关虫有些惊讶,她以为柏良佑或许会说以后不会这么频繁打扰她,甚至是关于那天的事情向她道歉,却没想到他会说把关雎的抚养权让给她。
“你不和我争关雎的抚养权了?”
柏良佑抿下嘴角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争她的抚养权,关雎是你女儿,是谁说抢走就能抢走的吗。”
“那你以前威胁我说要把关雎带走,你的信誉在我这里破产了,必须立字据为证。”
“那只是吓唬你,谁让你对我态度那么嚣张。”柏良佑微微低头看着关雎说,“关虫你还年轻,以后会组建新的家庭,关雎跟着你你真的想好了,你未来的……另一半会不介意吗?”关雎离开她身边她或许会舍不得,那只是暂时的,半年一年她就能习惯,但是她才二十四岁会结婚,将来会夹在关雎和另外一个家庭之间,那将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柏良佑很少这样说话,关虫心里面的一块奇异般的柔软,他为她想过,“我不会再结婚了,啾啾不是累赘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只要她健康快乐就好,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你担心将来啾啾在新家庭受委屈,跟着你就会好吗,你会有妻子会有孩子,那时候啾啾就会成为外来者。不管怎么样,柏良佑很感谢你,我没想到你还能为我着想,我也很感谢你不和我争啾啾的抚养权,说实话如果真的上法庭我的胜算并不大,所以我一直在逃避,现在我不用担心了,我相信你。”
她相信柏良佑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原来他也是为她好,只是他没想过她想要的什么,不是孑然一身的一个人自由,她想要有人牵挂被人需要,关雎就是那个存在。
锁打开,他们的谈话也结束,可能从此以后他们就真的成了普通朋友,除了关雎再也没有关系。
在关虫走了几步之后听到柏良佑叫她的名字,她转过头疑惑地看他,柏良佑轻轻微笑,“关虫。”他又叫了她一次,关虫上前走几步,“做什么?”
柏良佑摆摆手,“没事儿就是叫你下,快进去吧,记得吃药。”
关虫没有再回头走进去,柏良佑落下车窗摸遍口袋要找烟,只在储物箱中找到两根,他像瘾君子一样迫不及待的点燃,心里面有块地方空下来,尘埃落地,好像又回到五年前,他们真的能够和平相处吗。
晚上十二点多,烟雾缭绕中手机响起,柏良佑接起来没有出声,晚上抽了太多烟他声音嘶哑,关虫压低声音请语像是在被子中捂着一样闷闷地说,“你在家吗?”
“嗯。”
“离这里远吗?”
“嗯。”
“哦,那没事儿了。”关虫就挂掉电话,柏良佑看着手机出神,关虫为什么会在半夜给他打电话,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他的距离,难道是远水解不了的近渴?
调出来通讯记录拨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这次她的声音更低,“干什么呀?”
“有什么事儿吗?”
“摁错了。”
“关虫,你不擅长说谎。”
好吧既然瞒不过,关虫就悄声说,“家里面好像进贼了。”睡到半夜听到客厅有东西倒地的声音,关虫从浅眠中惊醒,平时家里面只有三个人,而且杨瑶还不在家,那在客厅的就是外来者,她惊恐瞪大眼睛,想着对方是怎么进来的。
“你现在在哪儿?”柏良佑一个激灵坐好,急急问她的位置。
“被窝。”
“啾啾呢?”紧急下他不自觉叫出关雎的小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雎已经被他印在心里面,也许是从第一见面她怯怯叫他爸爸,多么神奇,一个身体里面流着自己的血,长得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小人。
“被窝。”关虫听着外面乒乒乓乓更大的声音,对方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关虫突然意识到很糟糕的现实,她没有反锁门的习惯,不知道几分钟之后那人会不会推开门走进来。
“你不要动也不要出声,我马上到。”柏良佑吩咐她应该怎么做,关虫一一点头,她没想过会这么倒霉,竟然会招贼,现在她除了不动什么也做不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轻手轻脚走地起床,给关雎盖好被子确定她没有醒过来,蹑手蹑脚来到门后面,她不敢打开门看外面只敢轻轻按下门把手上的反锁按钮,轻轻啪嗒一声,外面好像安静了一下,接下来是更大的动静,关虫怕急了,拿起房间角落里的棒球棒,如果那人敢进来她就反抗,她更怕的是关雎醒了会哭闹。
时间滴答过去,关虫不知道在地上角落里面坐了多久,外面好像安静了,但是有脚步声在靠近,接下来是门锁转动声音,可能打不开门,脚步声又远去,几分钟之后又回来,这次门把手转动,在大脑给出指令之前,关虫就已经出手,对着来人就是一阵猛敲。
来人哎哟一声抱住脑袋,“看清楚,我是柏良佑。”
关虫这才放下手里面的东西,打开房间内的灯,突然的强烈光线让她睁不开眼睛,眨巴下眼睛看来人果然是柏良佑。她刚才是本着把对方打伤或者是让他措手不及,力气自然也就大了,柏良佑额头上青紫一块破皮有些肿起来,关虫脚边还躺着作案工具,她懦懦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叫我。”
“关虫你恩将仇报,我不是怕吵醒关雎,你防范意识这会倒是高了。”柏良佑摸下疼痛的地方,抽口气,关虫继续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知道钥匙在篮子里面?”
“下次不要在屋里面贴指示牌。”还好进来的是他,如果真的是贼,看着客厅内清晰明确的物件指示标贴不知道会怎么兴奋。
杨瑶有东西乱放的习惯,关虫就在屋子里面到处贴着需要的物件放在什么位置,方便她快速找到。关虫从冰箱中拿了冰块给他冷敷,又进厨房煮了鸡蛋,拿着鸡蛋疑惑,“要不要剥皮?”
柏良佑也没有这样的经验,有些畏惧蛋壳的硬度,“剥吧。”
“好像是不剥。”关虫自说自话,拿着鸡蛋就往他额头上放,硬硬的蛋壳触碰到受伤处更疼痛,柏良佑低叫一声,关虫就用手拍在他脸颊上,“鬼叫什么。”揉了几下,再看着手里面的鸡蛋,“好像是要剥壳的。”
把鸡蛋递给柏良佑让他自己拿着敷,关虫静下来才想到问,“贼呢?”
柏良佑指着墙角位置,“在那躺着呢。”
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送去警察局,而且这么长时间对方都没有动静,关虫走过去一看,这哪是贼,是说还有三天才能回来的杨瑶,躺在角落地板上,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估计刚才是翻箱倒柜找东西。
关虫走过去要把她扯起来,杨瑶乱挥着手抱着桌子不起来,打着酒嗝念念有词,“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什么不好的我都改好不好,为什么不喜欢我,连尝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