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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帅把她的羞涩收在眼底,嘴角轻扬,不轻不重地牵起她的手,“走吧,车在外面。”
手指传来的冰冷让他蹙眉,这小女人手怎么冷得寒骨?心疼地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小小的、软软的,滑滑的,他想起了小时候外公逼他写过的诗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肖梓涵任由他领着走向停车场上了一辆挂红牌的越野车,司机很眼熟,见到她大声地打招呼:“嫂子好!”
坐上车时她才想起来,这人就是上次婚宴时坐钟帅边上的“小平头!”她偷偷瞄了下他袖章上的军衔,比钟帅少了一道杠。
车子开到驻地,钟帅下车办了手续,领着她回宿舍。他的宿舍比想象的要好,两室一厅的小套房,电气设备一应俱全,比她的小窝还有家的模样。
见她开门后东看西瞅,钟帅忍着笑给她倒杯水,“你该不会以为藏了女人吧?”
她接过水来,给他一记白眼,“女人还好,我怕藏的是男人。”
钟帅愣了下,等反应过来时给她一个暴栗,咬牙切齿地说,“敢怀疑我性取向?”
她摸着额头,撅着嘴抱怨,“哼,玩笑都开不得!”
“饿了吧?我带你出去吃饭。”
她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洗簌包,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时钟帅已经换上了平常的衣服,黑色开司米军装款大衣,配上驼色圆领毛线衫,藏青色休闲裤,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吃什么?”她清清嗓子,鄙视自己对着老公犯花痴的行为。
“你喜欢吃什么?本来几个兄弟说要给你接风洗尘,我怕你太累给推了。”钟帅关上门,牵起她的手。
这一次她没有躲,似乎已经开始习惯他的亲昵。
“我都没关系,你喜欢吃什么?”她其实很想了解他的喜好。
“我?喜欢吃饺子,不过这儿离市区远着呢,附近没好吃的饺子,食堂也是过节才给做点,还不怎么好吃!”他瘪着嘴,孩子气地抱怨。
肖梓涵灵机一动,“你们这有菜场吗?”
“有啊,家属区那边有的。怎么了?”
“那晚上在家吃吧,我们包饺子。”
钟帅歪着脑袋,不置信地问,“你会包饺子?”
肖梓涵一扬脑袋,回答得笃定,“当然!”
、夫妻之实
钟帅倚在门上,看着厨房里的小女人麻利地剁肉、切菜、和馅……蓦然感觉这一幕很温馨,这个他住了好几年的宿舍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以前这小厨房于他而言就是摆设,锅碗瓢盆都是搬进来时后勤部给配好的,直到今天才被肖梓涵开了封,发挥了真正作用。
饺子很快上桌,热气腾腾的一大盘,肖梓涵还配了个味道十足的蘸酱,钟帅咬下去第一口,差点没学着《食神》里那二傻子流着泪大叫一声“真的是太好吃了!”
看来她所言非虚,而他似乎拐到个宝!
一口气吃掉六十个,肚子被撑得肚子圆鼓鼓的,他抢着要洗碗,肖梓涵笑盈盈地自顾收拾,“我怕明天要买新碗!”
听出她的取笑,钟帅也不恼,反倒像个小跟班似的围在她身边,帮着送送递递,看她系着旧衬衫,站在水槽前利落地洗洗涮涮,他决定改天一定要去买个好看的围裙。
收拾完厨房,肖梓涵坐在沙发上削苹果,薄薄的果皮一圈圈地围着丁点儿没断掉,他看得出神,忍不住称赞,“真厉害!”
肖梓涵红唇轻扬,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两半递一半给他,“消消食,我怕你吃撑了!”
那笑容就像一朵好美好美的莲花,炫目得让他的心漏跳了半拍,他木木地接过来,咬下去,皱眉!
“怎么了?”肖梓涵关切地问。
“没事儿!”他才不会说看媳妇儿失神,咬了自己舌头!
肖梓涵淡然一笑,小口小口的咬着苹果,水嫩的唇微启合,在夜灯照射之下,显得又软又嫩。
这无意识的举动让沙发一头的钟帅浑身一紧,如被点燃一把火炬,连眼睛里都是满满的炙热。为转移注意力,他装模做样地拿起遥控器摁来摁去,电视频道被翻了好个圈,最后失去耐心扔下遥控器,“现在电视真难看!”
“嗯,是呀!”她应和,赫然察觉自己正与他独处一室。
“要不早点休息?”他提议。
“嗯”她颔首,抓着毛巾和睡衣钻进浴室。那纸婚书已让他们做了两个多月的夫妻,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今晚算起来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他们才见第四次面啊,会不会太快了点?
浴室里的女人苦苦纠结,浴室外的男人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那哗啦啦的水声挑拨着钟帅脆弱的防线,他只觉得更燥热,心也跟着起哄,噗通噗通狂跳不已,直到灌下三大杯冰水才消停。
厨房出来时正巧撞上在浴室里闷了半小时的肖梓涵,套着中规中矩的睡衣,带着淡淡地馨香,皮肤水淋淋的,那被热气熏得娇艳的红脸成功点燃他好不容易熄灭的火。钟帅再不敢看她,拎起换洗衣服,一头扎进浴室,拧开冷水浇灭火热的某物什。
肖梓涵拿着毛巾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脑子里反复斗争,终于理智情感都告诉她,应该尽妻子的义务。
她缓缓走进卧室,抖开叠成豆腐干一样的被子钻进去,被面和床单都冷冷的,可贴在发烫的身上却很舒服。
钟帅也洗了很久,出来后站在卧室的门口瞅着被窝里微微的隆起同样纠结了很久才走过去。钻被窝的时候不小心踢到肖梓涵的小腿,感觉到她明显的蜷缩,他叹口气,往外面挪了挪身子。
肖梓涵闭着眼睛,触觉格外灵敏。她感觉到他躺下来,明明刚洗好澡却带着湿漉漉的寒气。她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半是紧张半是期待他靠过来,谁料刚碰到她的小腿,准丈夫便避之不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转过身背对着她。
搞什么?她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把他一个大男人吃了不成,早知如此,她还在浴室里斗争个毛线啊!一想到他冷冰冰的背,肖梓涵心里既受伤又失落!
钟帅睡觉时都保持着军人挺拔如松的姿势,而肖梓涵第一次跟“陌生人”同床共枕难免僵硬,没多会儿就僵得难受。她屏着呼吸微微翻个身,巧的是,钟帅也恰好翻身过来,两个人就这样毫无准备地面对着面。
黑暗里她看不清钟帅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听到他沉重的呼吸,然后热源缓缓逼近,等她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经贴上来,压在她的红唇上,干燥并携着淡淡的薄荷味。片刻的惊慌后她恢复镇定,轻轻地分开嘴,算是无声的回应。
感觉到她的配合,钟帅也不浪费大好机会,加重嘴上的力道毫不客气地掠夺她柔软的红唇,灵巧的舌窜入她口中,纠缠逗弄着她生涩的丁香小舌,抵死缠绵。
这是一个霸道的吻,虽然谈过一次恋爱,有过一次婚姻,但肖梓涵还从没尝试过如此霸道而热烈的吻法,没有半分试探,迳自长躯而入,肆意纠缠她的柔软甜嫩,像是要吸光她胸腔里的空气,如同要把她拆吃入腹……她被吻得窒息,开始怀疑,明天的报纸,在社会新闻那一版就会出现“新婚夫妇因接吻不当致女方溺毙”的标题。
“唔……”她挣扎着抗议,小手推着他的肩膀。
钟帅反应过来,终于舍得放开她。她贪婪地深吸口气,还没缓过劲,铺天盖地的吻又压下来,她发出低低的呻。吟。
钟帅被她不自觉的娇。吟逼得欲。火中烧,翻身压在她身上,啃咬着柔软的红唇,宽厚的大掌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推高碍事的内衣,握住她的丰盈。
热,很热很热,自己热,压在她身上的钟帅更热。一种她未曾经历,且难以抗拒的感觉,正在侵袭着她的感官。她扭着身子,企图摆脱他的压制。
似是感受到她的挣扎,钟帅微微撑起身子,离开眷念的身体,哑着嗓子问,“我想要,可以吗?”
这样体贴的举动让她的心莫名悸动,肖梓涵一眼不眨的盯着黑暗中微微喘粗气的男人,“我现在是安全期。”
得到她的回答后,钟帅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大手伸到后面去解内衣,可捯饬了半天都摸不到暗扣,急得他只能拧开台灯,昏黄的灯光洒满床头。
肖梓涵猛闭上眼睛,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刺眼。一声清晰的吸气钻进耳朵,看来微微说得没错,是个男人都为这件内衣血脉喷张!
钟帅一开灯就被保守睡衣下那件紫色的小东西震住了,薄薄的轻纱和蕾丝笼着雪白的丰盈,粉红的蓓。蕾在纱下若隐若现地凸起,而那找了半天的暗扣就藏着两座小山之间,他俯下头用嘴咬开扣子,被束缚的白嫩被解放出来,挺立的嫣红微微颤动,无声地诱惑着他赶紧采撷。他伸出舌,细细地沿着那颗小小的粉色蓓。蕾舔噬了一圈儿,硬硬的樱桃一被刺激,更加颤。栗着膨胀,瑟缩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