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呀!”她兴奋地勾画着女儿窝在自己怀里,她窝在钟帅怀里吹头发的画面,可一想到肚子里的是儿子,难免落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钟帅揉揉她的头发,一本正经地说,“不急,你要是想要,我再给你个女儿。”
“切!”她鄙夷一哼,歪着身子倒进他怀里,“你以为是种西瓜啊,说给就给!”
“那就多努力努力!”他放下吹风机,别开眼,努力忽视那因为肩带滑落露出的丰。盈。
“谁要跟你努力啦!”她微红着脸想撑起身子,却被他一把按住。
“别动!”他压低声音告诫。
肖梓涵疑惑地看他,看清他眼中浓烈的欲望时立刻僵着身子不做任何动作,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钟帅才轻叹口气,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肖梓涵眨眨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笑着调侃,“不是刚刚才洗过。”
他微蹙眉,轻咬她的耳垂,宠溺而无奈地说,“没办法,谁叫某人太诱人!”
“是吗?”某人狡黠一笑,双手勾下他的脖子,“我还可以更诱人哦!”暧昧的话语湮没在他的唇上,醇冽的男性气息瞬间侵入了她的所有感官。
不过,没让她得意太久,钟帅就发起了反攻,他单手摁住她的头,狂热地吮吸着她柔嫩的花瓣,灵巧的舌更是在她滑腻的口腔内长驱直入,辗转缠绵,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发出呻。吟,他才不舍地离开眷恋的唇瓣。
“我去浴室!”他拍拍她的头,声音低低哑哑地。
“别!”她拉住正欲转身的她,“医生说,现在可以的!”
“不要太激烈……”她话没说话小脸已经涨得通红。
钟帅微怔,待反应过来时笑着摸摸她的脸,“宝贝,我没事儿!”其实他也知道孕中期只要稍微注意点就可以了,但他担心她顶着肚子不舒服,或者一个不注意弄伤她,所以隐忍到现在。
肖梓涵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慢慢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小嘴抵在他的耳边,柔声说,“老公,我肚子大了是不是很丑!”
“怎么会!”他立即反驳。
“那你怎么对我提不起性。致?”她自动屏蔽顶着自己的硬。物,故意歪曲事实。
“睁眼说瞎话!”他含住她的耳垂,温柔地警告,“待会儿别求饶!”
大开的裙摆为他提供了便利,他熟门熟路地挑开她的底裤,手指滑入久违的花。穴,轻柔地抚。慰撩。拨,听到她低低的喘息时,才毫不犹豫地从侧后方冲进去,用力地证明他对她的性。致到底有多浓厚!
哎,还真被他说对了,肖梓涵到最后几乎是哭着求饶,“老公,我不行啦!”
“还怀疑吗?”他缓缓地拔。出,再狠狠地挺。进,动作虽生猛,可还是特别细心地稳住她的肚子。
“不啦!”她嘤嘤几声,怀孕后更为敏感的身子已经被他推上顶点很多次,酥软得她只想躺下来,静静地喘息。
尽管意犹未尽,但望着双颊潮红的小女人,钟帅还是加快了速度冲刺,然后搂住她的腰,在她的深处爆发出□。
完事后,他迅速从她体内退开,将累得瘫软的她放在胸膛上,体贴地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宝贝,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都是我最爱的人!”
、你攻我守(周妖孽VS微微番外)一
谈微微从不知道酒后失身这样狗血到吐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吐血的是,那个人还是她厌恶的人,最最吐血的是……5555,貌似、大约、仿佛还是她强扑了他!
扣好安全带,她握着手机,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小涵自己先回C市;耳畔便传来空姐甜美的提醒,“小姐;飞机就要起飞,请您关闭手机!”
“好!”她应声;摁下关机键。
飞机在轰鸣声中滑离跑道,直冲云霄。告别北京,也告别那该死的For one night。
宿醉后的头疼加上昨夜“运动量”过大;飞机进入平流层,她抬头看看顶上亮起的绿灯,调低位子,盖上毯子准备补眠。
只是在她即将进入甜蜜梦乡时,某人赤。裸的身躯竟然倏地跑出来,吓得她猛睁开眼,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她用力拍拍脸,勒令自己不准去想,可是越逃避,那一幕幕火辣的画面越清晰,仿佛3D版电影,近得触手可及。
在小涵的婚宴上,她喝醉了,哭了,一是高兴小涵找到真心为她的男人,一是哀叹自己为啥就嫁不出!
那个男人跟他很不对板,从第一次见面就斗得没玩没了,所以钟帅叫他送自己回去时,她想拒的地,不想刚站起来,人就歪进他怀里,醉得不省人事。
入住的酒店就在婚宴大厅的楼上,他是怎么把她拖离宴席,怎么扶她上去的,她一概不知,只依稀感觉陷进柔软的床垫,只恍惚觉得有个温暖的物体,让她抱住就舍不得撒手,只朦胧记得那物体还会动,不过最后被她一勾手就死死摁在怀里,没了动静。
睡到半夜,她在口渴中醒来,嘟囔:“好渴,我想喝水!”
有人把她扶起来,冰冷的杯子贴在嘴唇,她迷糊地就着他的手,咕噜灌下去一杯,又嚷嚷,“还要!”
“你还真当自己是大爷?”清晰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她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在看清床前的男人时蓦地睁大眼睛。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一边问,一边上演电视剧的经典动作,掀开被子,看衣服是否安然健在?
周延瞬时理解了她动作的暗示,再看她蓬头垢面,脸上的妆也哭花了,不由语露鄙夷,“拜托,你这样子是个男人都没兴趣!”
如果谈微微刚才还有一丝羞涩,那么这句话后,所有的羞赧都消逝得一干二净。
她猛地跪起来,手指着周延,语带讥诮,“得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到处发情,不做种。马就做公共厕所!”
“你!”周延瞪着她,怒火冲天,“是呀,对着你这样的悍妇,男人全变ED!”
看她一脸青白,周延继续攻击,“哼,我要是你,与其哭着问三嫂为什么嫁不出去,不如多看看女性杂志学学怎么吸引男人。”
“呀,话说……你该不会是老。处。女吧?”周延做出惊讶的表情,“啧啧啧,这就难怪,一般老。处。女都心理变态!”
“你他妈才心里变态!”气急败坏的微微抓起枕头扔向嬉皮笑脸的某人。
周延一把接住,不怕死地说,“哎,那你要看的可不是女性杂志,而是岛国小片。”
周延的话就像导火索,嘭得引爆谈微微心里的雷区。她又不禁想起了那个恶心的未婚夫,已经订婚了还去包。养学生妹,被她抓到证据,竟然还振振有词地唾弃她,“是男人就有欲。望,都订婚了还不让我碰你,你当我是柳下惠啊!”
去他妈的,她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有什么错?该死下半身动物,嫌她不女人是吧?嫌她没经验是吧?那她就经验给他看!
谈微微抬起头,狠狠地瞅着刚刚在口舌上争快的男人,然后挪动膝盖,一步步往床边移去。
“喂,你要干嘛?”察觉到她的异样,周延连忙出声问。
谈微微不回答,在离他一臂距离时,伸手抓住了他的衬衫。
“你……你到底想干嘛?”他摁住她的手,想退开,无奈被她死死地揪住衬衫,他竟然挣不脱。
“嘘!”她跪直身子,头一歪,贴上他的侧颈。
“嘘什么嘘,你以为逗小孩撒尿啊?”颈部湿热的气息让周延浑身一紧,边往后仰脖子,边伸手去掰她脑袋。
手上钳制的力道一消失,谈微微就顺势环上他的脖子,周延刚想拉她的手,她又趁机含住了他的耳垂。
靠,古人要是知道声东击西被这女人用到这事儿上,非得从地底下爬起来哭死!
“喂,女人,我告诉你,别碰我,我……”周延扭着身子躲避她的左右伏击,可越躲越让她攻得更进;只好出声恐吓。
“你好吵!”她仰起小脸,轻声抱怨,红嫩的唇瓣印上他的薄唇,也堵上他的喋喋不休。
在下。腹成功感知到他的凸。起时,谈微微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好了,任务圆满完成,她功成身退,看他妈还敢嫌弃自己没经验不?
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当这个蜻蜓点水的吻演变为炙。热的纠缠时,体内蹿起的一串串火花足以将所有理智烧得殆尽,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气息也变得更加急促不稳。
察觉到她的犹疑,周延迅速接过主动权,压住正欲后撤的小脑袋,加深这个甜美销。魂的吻。
他吻得用力又霸道,让她无法反抗,只能紧贴着他火。烫的身躯,感受着唇瓣传来的微疼。直到他撤开薄唇,结束这个狂风暴雨似的吻,她还是全身僵。硬,眼儿瞪得圆圆的,错愕得像是掉了魂。
“我要你!”他霸道地宣布,低沉的嗓音暖。烫而亲昵。
谈微微咬紧唇瓣,没有说话,静滞的空气让醉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