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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父听他言之凿凿,只得把自己和吴美芬的电话都写在纸片上塞给钟帅。
吴美芬听完肖父的解释,直骂他笨,“你好歹把现在用的号码要过来啊,至少这几天能找到他啊!”
“找他做什么,你不是说来日方长!”肖父没好气的说。
“我说你笨还不承认,生活费来日方长,可是聘礼的事情总要现在说吧。婚礼办不办我管不着,可聘礼是不能少,我这么大个闺女难不成白给他钟家?”
肖父被顶得烦,一嗓子吼回去,“你聪明干嘛不自己去问,支我去问!”
“算了,指望你,黄花菜都凉了。你明早去买只鸽子,我炖了给小涵送过去,小涵腿不是摔了吗。”肖母自认为在很多事上,那死鬼跟她没法比。
临睡前肖母又想起这事儿,推了推已经迷糊的丈夫,“我看他穿戴还蛮洋气的,不晓得家里条件好不?”
肖父正有睡意,不耐烦地嘟囔,“你下午在家没问?”
“没来得及。”她含糊带过,没说自己打麻将耽误了时间。
“那你觉着他能给得起多少钱?咱们问他要多少合适?”肖母又推推肖父。
肖父往外挪了挪身子,没好气的说,“一二十万总是要的吧!”
吴美芬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觉着是,估计叫他像万里一样肯定不可能。不过万家是铁公鸡,说得好听,其实咱们啥也没捞到。我决定了,这次我们就要现金,房子车子这些都是虚的,你看要他给个188888,讨个吉利如何?”
“我们就这么跟他说,本来打算小涵几岁就给几万的,考虑到他们的情况……”吴美芬正打算继续说,身边已经响起男人的呼噜声。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睡熟的肖父。
早就知道,跟这个死鬼商量屁都不行,入睡前吴美芬在心里感慨,哎!这世上男人靠不住,儿女靠不住,只有票子才是亲娘孝子!
、冰火两重天
从父母家出来,肖梓涵去医院开病假单。她是做效酬的,跟几家大医院体检中心的负责人都混得很熟,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利用职务之便谋私利。
听说她想开假条,帮忙的张姐连连称奇,“你这个劳模也会偷懒?”
她尴尬笑笑,“我先生休探亲假,前两天刚从部队回来,我想多陪陪他!”
“你老公是军人?哎呀,做军嫂不容易,聚少离多,他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是得多陪陪!”张大姐是个感性的人,大笔一挥填下医嘱单。
肖梓涵拿过来一看——我可,30天?这张大姐也忒狠了点。再看病因,粉碎性骨折!好吧,她那天的确是痛得像骨折。
钟帅对于肖梓涵请假陪他甚是开心,为了跟她多待几天,他又打电话向师部延长了假期。师长平时就疼这个全师最年轻的团长,又知道他是新婚,再加上这几年钟帅几乎没休过假,所以很爽快地多给了半个月的假。
医院出来他们开车去超市买生活用品。钟帅推着车在前面挑挑拣拣,肖梓涵脚不利索,所以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两人保持着一手臂的距离,他时不时地回头看看,那样子简直就恨不得拿跟绳把她系裤腰带上。路过洗浴专区时,钟帅忽地停下脚步,侧身子等她跟上来才说,“我忘了拿须后水,你别动,站这儿等我!”
“好!”她扶着推车,点点头,站在原地百无聊赖地东瞅瞅西看看,这一看脸色顿时变得跟七彩祥云似得。这货故意的吧?竟把她留在一架子的避孕套前。
不过……肖梓涵偷瞄那些小盒子。他们现在应该不要孩子吧?那是不是要避孕?是她吃药还是?吃药来不及了吧?听说要提前吃的,那还是备点吧!在无数个思想斗争后,钟太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架子上抽出一个盒子。
钟帅挑好须后水一转头就望见自家媳妇儿偷偷摸摸地拿了一盒东西扔在推车里,还欲盖弥彰地用毛巾遮住,凭着2。0的视力,他一眼就看到那花花绿绿的小盒子是啥玩意儿。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偷瞄购物车里的小盒子,忽而狡黠一笑,“老婆,原来你好刺激?”
“?”肖梓涵歪着脑袋满脸疑问,待顺着他的视线看清盒子上的字时只差没找个地缝钻下去。
冰火两重天!尼玛,光是听这个词就够邪恶啊,她怎么手一顺顺出这么盒特殊类型?
钟帅看她羞得满脸通红,俯下头凑到她耳边坏坏地说,“虽然我觉得普通型的比较好,但是老婆喜欢,我就喜欢,不过一盒可能不够!”说完又从架子上拿下一盒冈本的超薄。
这下肖梓涵干脆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老婆,那我们早点回去吧!”钟帅嬉皮笑脸地搂过她的腰,推着她去收银台,那样子是标准的急不可耐!
回家的路上钟帅开着车吹着口哨,遇到红灯时就拉上手刹对着她嘿嘿地笑,那一口森森的白牙让肖梓涵觉着他就像一匹狼,慎得她心里慌。
不过,还真被她说对了,钟团长是狼,还是一匹饿狠了的色狼!
家门关上的瞬间,钟帅就像匹狼一样扑过来,大手掌握她的纤腰,薄唇无限火热饥渴地吻上她。
“啊!”她惊呼,也给了色狼可趁之机。灵活的舌徒然窜入湿、滑的口中纠缠着甜美的柔软小舌。
虽然动作迅速敏捷可钟帅始终顾及着她膝盖上的伤,为了不让她站立受累,他一把半托起她的娇臀,让她的脚不受力。
肖梓涵被托得双脚悬在空中,脚踏不到实地的感觉让生出恐慌,出于本能只得把腿被迫悬挂在他的腰上,防止自己摔下去。
这无心之举却让钟帅下腹的星星之火蹭蹭就燎原成一片火海,嘴上的动作越来越猛,大掌也更用力地包覆上娇臀,隔着几层布料用坚硬如石的欲。望磨弄她敏感的核心,边磨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喃,“老婆,我喜欢这个姿势!”
经他提醒肖梓涵才察觉自己的动作有多色。情,急着想放下双腿站起来,谁知反被他箍得更紧。
“夹紧了,我抱你上去!”钟帅别有用心的一顶,弯腰从餐桌的购物袋里捞起两盒避孕套,然后低下头来以更灼热的唇贴住她的颈项。
吹拂在颈间的热烫呼吸和他小舌湿滑的的舔吻让肖梓涵禁不住颤抖呻。吟,到楼上时她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身子就像被放了一把火,烧得人晕乎乎的,直到浑圆被他手表的温度刺激时,她才惊觉自己早被扒得只剩下薄薄的内衣裤。
“冷?”察觉到她的轻颤,钟帅退离让他着迷的娇躯,抬手褪掉表,起身打开空调,并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突然消逝的力量让肖梓涵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羞愧难当的她手忙脚乱地去拖被子遮体,谁知刚摸到被角,就被钟帅抢了回去。
热烫地身体再次覆盖上来,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打在柔嫩白皙的后颈上,明知故问,“宝贝,很冷吗?”
看到她发出预料中的颤抖,钟帅得意地坏笑。这几次欢爱下来他早就摸清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不过还不够,今天他要给她更多。趁着她浑身发软,防御减弱的时机,他将手滑入那贴身的内裤,大胆地探寻她双腿间最隐密的花核。
“嗯……!”肖梓涵惊喘一声,咬着唇防止欢愉泄漏。
“老婆,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钟帅用舌头轻舔被她虐待的粉唇,手指缓慢地揉弄着敏感的花核,执意带给她美妙的欢愉。看她还是死咬着不松口,他不满地摇摇头,手指拨开她的花瓣,猛地滑入她的柔润,狠狠地移动,诱惑出她体内甜美的紧缩。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闪电般尖锐的刺激,肖梓涵尖叫着拱起身子,迎向他作乱的手指,快。感如波浪似的一阵阵袭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服用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当胸前的红梅被他含住,肆意挑弄时,她只能发出痛苦又甜蜜的轻。吟,“钟帅……”她叫着他的名字,小手牢牢握住他的双臂,紧闭的双眼因为激烈刺激而渗出泪水。
“乖,叫老公!”望着身下动情的女人,感受着柔嫩的肌肉包裹住他的指,钟帅费尽自制力引诱她绽放。
“老公,好难受……!”她娇媚地叫/唤,扭着身躯无言地恳求他。
可钟帅却铁了心要让她舒服到极致,于是不顾她的央求,强忍着挺进她的冲动,再滑入一指,灵活的两指并在一起,模拟着硬。挺的动作在紧。窒柔嫩的花。径中抽。插,狂野而激烈,彻底爱抚过花。径的每一处,强烈狂猛的节奏终于将肖梓涵推过临界点。
“啊,老公,不要了,我……我不行了!”她尖叫着达到颠峰。
就在这时钟帅迅速撕掉小雨伞的包装,套上炙热的欲。望,腰身一挺挤入她春潮泛滥的柔软,彻底而沉重地展开最深的冲刺,在她体内烙下他的印记……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因为这过多的欢愉而颤抖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