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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他的脑袋,头离他远些,我有些苦恼地叹气,“我不是不想生,而是我怕,我怕再”人说外事问谷歌,内事问百度,房事问天涯,事实上早在山上那段时间我就已经把能利用到的所有关键词都组合搜索了一遍,孟瑞南的生育能力无可置疑,有很大问题的是我的‘土壤’受创,送娃娃的管道直接被斩断。
小小开出生时,我偷偷看了姑母,姑父姑母年纪也都不小了,看见路小凤都已经抱孙子,羡慕欣喜之情言语表,姑母也偷偷朝我肚子上瞄了几眼,被我发现,尴尬地收回了目光,姑母的为难我能理解,老一辈人了,谁也不想要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媳妇,可最关键的是,这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她也很想能下出个蛋啊!
孟瑞南轻蹙眉,似乎也很苦恼,建议道,“不然我们做试管婴儿?不行,还是我们一天多做几次我看多做几次好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做吧”说着伸手就要过来解我上衣扣子
我有些郁闷地打断他,“孟瑞南,你这么想要小孩,我再生不出来,干脆你找别人生算了!”
孟瑞南轻咳一声,解扣子的手未停,边向下边柔声哄道,“老婆,我想要也是想要你生的,我们多努力点,造个比小小开更可爱的肉球出来,会跟着你后面叫妈妈,会叫我爸爸”孟瑞南以嘴代手,一点点向下咬,气息不稳地继续说,“老婆,我们做吧,做几次好呢,四次五次还是六次?”
(65)
难下蛋的母鸡;直到小小开三岁都可以上幼稚园了,母鸡的肚子还没有动静。
事实上;我跟孟瑞南复婚两年多,在一次家庭聚会时;姑母小心翼翼地问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指的不舒服是什么;我苦恼地摇摇头表示还没有,姑母连忙劝我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能有这样的婆婆是我的幸运,内心感动她的体谅之余;我小声问她能不能有什么偏方草药喝了之后能快点怀孕;姑母一听我肯配合受孕;拍胸脯保证这事包在她身上,确切地说是包在姑父身上。
我差点都忘了家里还有个中医教授
但姑父擅长呼吸系统疾病,妇科不是他的专长,他带着我和姑母一起去拜访了一位退休老教授,耳朵不好使的老教授摇头晃脑给我把了许久的脉,问了我些基本情况,最后给我定了一个病证,叫什么肝脾不调,肾虚精亏证,我知道我不该质疑大师级别的人物,但肾虚精亏不该是男人才有的吗?当然,最后我被大师狠狠瞪了一眼,并且送给我四字箴言:不知所谓,之后又送了我一大包草药回家自煎。
孟瑞南下班回来闻到刺鼻的中药味便捏着鼻子挤到厨房问我在干什么,我端出两碗水熬成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中药,专治不孕。”其实我也很嫌弃,闻着都这样难闻了,喝起来还不得吐啊
孟瑞南明显不相信,“喝这些有用没有的干什么,还是要你老公我多努力才行。”
我斜睨他一眼,“哎哎,说话前先掂量掂量,姑父可是这些有用没有的各种代表!”
孟瑞南摸摸鼻子,笑了笑不再反驳。
我深吸了一口气,捏着鼻子闭着眼往嘴里灌。
只有一个感觉又臭又苦。
事实证明,老中医的方子还是很有效的,喝了快一年的中药,我的月经推迟了近一个星期没来,虽然并没有像林琳琳说的那样晨起呕吐,但想到上次的惨痛教训,快下班的时候我向杨叔请了假,去医院挂了妇产科的号,本来我也想过跟孟瑞南先说,但因为还不确定,等确定了再给他一个惊喜。
医生指着一张我看不懂的数据单对我说,“是怀孕了,但是孕酮数值有点低,考虑到你之前宫外孕病史,这次要格外注意,等下我给你个时间,你按照时间过来定期做检查。”
尽管我激动地想立刻给孟瑞南打电话分享这个好消息,但还是抑制住激动,认真听从医生嘱咐
晚上回去的时候,孟瑞南还没回来,从冰箱里扒出所有能用的食材我决定亲自下厨犒劳小家伙他爸,准备郑重地告诉他这件事。
哪知守着一桌子菜等到快十点,孟瑞南才一身烟酒味地回来了,我还没想跟他说句话,电话就响了,孟瑞南边解西装扣边坐在沙发上接电话,对满桌子菜丝毫没有表示何种惊讶。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发生很多事,比如老赖头背叛坐牢二十年,顾苏五年牢狱两年缓释,顾方淮接手顾家之后,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把烂摊子经营的有声有色,似乎早他已准备很久一样,再比如路小凤和杨叔终于携手做了一对半路夫妻,有了杨叔的协助,路家厨房被打理地越来越有条不紊。
而孟瑞南也辞去原有工作,和燕哥合作投资建筑行业,刚起步一年,竞争压力大可以想象,像这样满身烟酒味回来的情况已经不止一次,但往日他再晚回来都会把衣服换洗了,再卷起袖子和我一起做饭,像个正常夫妻一样有说有笑,但今晚我做了一桌子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即便努力站在他的角度上,充分为他的压力情绪考虑,但还是不能理解他因为什么这样。
见孟瑞南没有要吃的意思,我把碗筷全都收拾了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孟瑞南正在沙发上抽烟,想到医生的交代,赶紧把他手里的烟抽出按灭,“不许抽烟,满房间的烟味很呛人。”
“那我出去抽。”孟瑞南看了我一眼,起身就往玄关走。
典型的耍闷气!
深吸一口气,以手摸着肚子淡淡地说道,“小小路,以后你可不能像你爸这样,看看什么臭脾气,高兴了就来哄哄你妈,不高兴了就给人摆脸色看,自打晚上回来都不正眼看你妈一眼,更别谈你了。”
孟瑞南猛地定住脚步,转身,眼中满是惊讶,迈着长腿,几步返回到我跟前,俯身,伸手小心翼翼地贴在我的小腹上,颤着声音说,“怀孕了?”
“嗯。”我点点头,“才发现,今天去看了医生,五周了。”
感觉到孟瑞南此刻摸在我肚子上的手都在打颤,嘴角的笑容渐渐加深,整个眉眼都因为喜悦而舒展开来,“小小路就住在里面?”说着他小心翼翼弯腰将我抱进了卧室,打横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床边,盯着我还是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感觉真像做梦一样,又是一个神奇的小生命。”说完便俯身要过来亲吻。
及时以手挡住他,“先说说你今晚耍什么脾气。”
孟瑞南抬手拨开,将我双手固定在他怀里,胡乱在脸上亲吻了几下,含糊不清道,“听大钟说你最近总能收到花?”
燕哥他们是专业情报局吧?消息还真是灵通
“顾方淮送的?”
“他还想干什么,嗯?”
“我老婆都怀孕了他还想打什么念头?”孟瑞南越说声音越低,不解气,又不轻不重咬了我一口,满是醋味,“老婆,你说说对待追求老婆的男人,老公应该怎么做,嗯?”
“所以你一晚上都在跟我无声抗议了?”我好笑地拍拍他脸颊,“既然消息这么灵通,那你也该知道每次我都转手送给杨叔了。”
孟瑞南挤到我旁边躺下来,边抚着肚子边咕哝,“顾方淮那小子生意上处处跟我作对就算了,现在还敢来惦记我老婆,是该给他点教训。”
“。。。”
怀这一胎,全家人知道之后都将我看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林琳琳每天一个电话自告奋勇给我做经验指导,路小凤有事没事总和姑母一起捣鼓各种汤汤水水送过来,里面总会遵循姑父建议放上不同药材,弄得孟瑞南一回来就捏鼻子先进书房,丢下一句,“你看着解决,先说好今天我不帮你喝了,这味道实在受不了”
总店的同事知道之后纷纷道喜,三十岁之前能把小小路生下来,确实是件可喜的事,只是平时在总店里走路时都有人主动让道,让我很不习惯,过了最初的欣喜,至少现在怀孕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了。
隔年秋天,小小路剥腹产准时来报道,整整八斤重,生产的过程倒是不如林琳琳形容的那样辛苦,大概是被打麻药的原因,没有多少痛觉,再次醒来之时,孟瑞南就坐在我的床边。
见我醒了,孟瑞南伸手抚了抚我有些粘腻的头发,另一只手拉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眉眼间满是温柔,“老婆,你辛苦了。”
最初几天,因为没有奶水,小小路喝了几天奶粉,有奶水之后,小家伙自从尝到妈妈奶水的味道,再也不愿意吃奶粉,无奈医生说我的乳腺发育不太好,奶水一直比较少,小小路又是那种特别能吃的小肉球,吃不饱就会哼哼唧唧表示自己的抗议。
喂完奶后,小小路才安静地闭上眼睛,乖乖躺在我身侧,小手紧紧攥着,懒洋洋地睡觉了。
孟瑞南端鱼汤进来,见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