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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妹妹就也是从妈妈拉屎的地方出来的?应该很臭吧!”陆展开捏着鼻子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是真的很臭。
我闻了闻糊的满身泥巴的衣服,好像真的有点臭,我陷入了自卑委屈中。
后来孟家人很快就找了过来,姑父很感激我爸替他接生小狗,二人开始围绕这一群狗谈论起来,从狗谈论到人,一聊之下才知道原来姑母还是和陆云金一个祖宗的,二人大有相见恨晚之势,越聊越起劲,把跟姑父一起来的孟瑞南给忘在了一边。孟瑞南和陆展开是同班同学,两人也能聊上几句,只有我被丢在了一边,我看看正在忙着打麻将没时间管我的路小凤,又看看正聊的起劲的陆云金,我还是选择加入陆展开的小群体。
自从陆展开将要生小狗的母狗说成是消化不良之后,我深深认识到了他能力知识有限,所以对于追求平等这样深刻的问题我还是需要了解一下其他人的看法,所以我就扯扯正蹲在地上摆弄小狗的孟瑞南,“哥哥,你也是从你妈妈拉屎的地方出来的吗?”
孟瑞南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脸上红白不定,半响才吐出一句,“不是。”
果然,只有我是被拉出来的孩子,我深深的陷入了自卑委屈中。
这种自卑的心理一直持续到路小凤麻将馆越来越红火,陆云金中一百万彩票,老陆家的小饭馆渐渐变成大饭店,我们全家人成为继孟家之后第二个爆发搬到城里的人,不过不同的是孟家是因为知识而出名,我家是因为中彩票而爆发,前者令人敬佩,后者令人不耻。
因为两家关系好的原因,陆云金在买房子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孟家的邻居,我和陆展开也得以转学,陆展开和孟瑞南同年级上高一,我则留在初中部上初一,那个时候我仍有着乡下人的淳朴,困扰我多年的疑惑因为乡下不上生理课而一直未解开,直到来城里接触的东西越来越多,某天我放学回家去孟家玩,无意间翻开孟瑞南的生物课本,看了一刻钟之后,埋在书里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对着正在写作业的孟瑞南说,“原来我不是我妈拉出来的!”
孟瑞南白痴一样的眼神望向我,“果然是暴发户的女儿,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我默默的望向孟瑞南那张满分的数学卷,陷入了沉思中。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姑父头脑很好,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当年因为76年那件事辍学,没能参加高考,他对中医一直很感兴趣,读的书多,经常免费给村里人看病,村里人对他一直很尊敬,后来姑父不甘现状,自读医书参加成人高考,不负众望考上了本城的一所中医学院,那个时候考上大学就等于有了铁饭碗,姑父自然而然将姑母还有孟瑞南全部都接到城里去了,等姑父熬成全国知名中医专家教授的时候,孟瑞南也从麻省理工留学归来,再后来的后来,孟瑞南就娶了我这个暴发户的废柴女。
“小陆”孟瑞南亲昵的拍了拍我的脑袋让我回神,我这才发现一座子人都在盯着我看,我茫然的看向孟瑞南,以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孟瑞南笑着既向我暗示了情况,又回答了她们的问题,“小陆现在还年轻,我们暂时不急着要孩子。”
路小凤一向开放,无所顾忌,当下就扯着嗓子略带担忧的说了一句,“是不是你们根本没努力啊,瑞南工作虽然重要,但是我们抱孙子的事也很重要啊!”
我再也忍不住双眼一翻,还要怎样努力,孟瑞南日夜努力,努力的我都快要受不了了!
姑母则是含蓄了许多,“我看下次我炖一点药膳给你们补补吧,小陆太瘦了,需要好好补补。”
我矜持的微笑,明智的保持沉默,装聋作哑。
等我们吃完喝完散局的时候,路小凤还不忘扯着我叮嘱,“死孩子,你得多上心一点,赶紧给我生个孙子!”
孟瑞南适时的给我解围,“妈,你放心,我和小陆会继续努力的。”
我无语望天,林琳琳到底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有她从我的眼里读到了忧伤,拍拍我的肩膀,故作感慨的说,“我真担心你会英年早逝!”
我不解的望向她,林琳琳弯起眉眼,“担心你不是老死,而是被猛男榨干死。”
(4)
今晚孟瑞南陪着几位长辈喝了不少白酒,可能是酒劲上来了还是什么,脸颊有些红,看我的眼神也是黑漆漆晶亮晶亮的,虽说还能正常讲话,但因为他一直半搂着我的腰,所以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脚步有些发虚不稳,这样一来回去时候的车子自然而然就由我来开。
此时陆展开早就丢下林琳琳跟个龟孙子似的屁颠屁颠地送夏晓花回去了,我望着林琳琳那哀怨的眼神,于心不忍,打开后车门说,“琳琳,坐后面,今天太晚了,先在我家住一晚。”可是,我没想到,话一出口,就引来了一片反对。
“不行。”
“不行。”
路小凤和孟瑞南同时开口反对,路小凤一把扯过林琳琳,说,“琳琳跟我们走,我老陆家的媳妇就算是过夜也要在我老陆家,你带回去成何体统。”
我觉得路小凤这是强词夺理,丫林琳琳屁股上长一颗痣我都知道,在大学洗澡堂的无数个夜晚里,我跟她早就坦诚相见了。
“陆陆,你今天胃不舒服,回家早点休息比较好。”孟瑞南开口了,“琳琳到我们家,你肯定又要和她聊天,熬夜对身体不好。”
果然是孟瑞南,一句话说的深情款款,俨然是一个尽责的好老公,看着他们赞许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们又被孟瑞南的表象给骗了。
最终我在众人的目送下开车跟孟瑞南回了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孟瑞南从上车之后便全身放松的靠在副驾座上,见我看他就朝我别有深意的一笑,眼中的小火焰一跳一跳的,跳的我心慌。
一踏进家门我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匆匆丢下一句,“你先坐着,我给你去放洗澡水。”我不敢看孟瑞南的反应,赶紧躲到浴室里把门从里面反锁,故意动作很响显示我是真的在忙,其实我是坐在马桶盖上摸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平复心情,偶尔会对着门大声说一句,“水还没好,你再等一下。”
可能是孟瑞南见我磨蹭半天还没出去,开始不耐烦的在外面转动门锁,敲门,“你把门反锁上干什么?”
我刚平复的小心脏又通通通的加速起来,打开门一看,心跳更是超过了一百二,因为孟瑞南这个不要脸的人居然已经把衣服给脱了!我立马低头不敢看他,不低头还好,这一低头我很不期然的就看见了他□的老二,老二可能是见我第一次在灯光下清楚的和它照面,激动的向我点了点头,我的脸瞬间爆红,此时脸上的温度估计能煮熟一个鸡蛋。
等我再条件反射抬头的时候,便看见孟瑞南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紧张的。”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脸皮一样厚?!好么,这下我是彻底不知道该往那里看了。
好在孟瑞南并没有过多为难我,直接走进浴室,“帮我拿衣服。”
我深吸一口,决定不跟他潜在的大男子主义计较,睡衣就放在外间的衣橱柜里,他经过的时候明明就可以顺手带进来,还非要她拿一下,他是大爷还不成吗?
孟瑞南洗澡出来的时候我正赖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听到动静扭头,孟瑞南半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睡裤,脖子上搭条毛巾,头发湿哒哒的走了出来。其实我很怀疑孟瑞南是个有暴露癖的人,别看他在外面衣冠楚楚的像个正人君子,在家我就从没见过他穿点保守的,更可恶的是他有裸睡的习惯,确切的是做完那事之后裸睡。我一直不习惯他这样,不过我是敢怒不敢言。
要知道我以前一直是在乡下生活的,我是个思想封建的人,确切的说是在经历过那件事之后,我下意识的讨厌与性有关的任何行为,我总觉得它很恶心,如果不是嫁给孟瑞南需要履行妻子的义务,我宁愿当一辈子老处女。
我就纳闷,孟瑞南明明喜欢的是我顾苏表表姐,干嘛还要跟我做这么多次,他都不会觉得无聊吗?!其实撇开这些不谈,凭良心说孟瑞南不失为一个好老公,只是,如果他能一个月做一次,或者半年做一次就更好了。
孟瑞南走到我身边坐下,眉梢一挑,“你去洗澡吧,水还是热的。”
我立马从沙发上爬起来,他一过来,男性气息就能将我湮没,我害怕这种感觉,先逃为上,乖乖的去找衣服洗澡。
“等下你先睡,明天要上班,我还有些文件需要整理。”孟瑞南的话隔着电视的声音传过来,听的不太真切,不过有句我还是听见了,他说他要整理文件让我先睡!
难道之前是我理解错了?看来孟瑞南今晚会睡的挺晚,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