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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其他女人差不多吧。”
我第一次觉得,林琳琳回去找个人相亲结婚好好生活也挺好的,没必要在为这个男人浪费一丁点时间了,哪怕眼前这个男人是我亲哥。
“我会劝琳琳回去好好相亲,找个更好的男人嫁掉,然后生一堆小家伙排着队叫我干妈。”
陆展开轻笑一声,“别用这种话来激我,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我还没自由够,现在还不想结婚,好了,我送你回家去,不然瑞南又要担心,漫漫长夜,我也要去找乐子。”
“你去哪?!”我条件反射的问。
“管这么多干嘛,管好你家孟瑞南就好!”陆展开还像小时候一样,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推着我往外走。
陆展开把我送回家的时候,我才发现早上出来忘带钥匙了,只好敲门让孟瑞南开,心里七上八下,都超过九点了,不知道孟大爷会不会发火。
哪知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该不会是孟瑞南惩罚我不让我进门了吧?!这么一想,我敲的声音更大了一些,频率更急了一些,可还是没有人开。。。。
我本想给孟瑞南打个电话,结果掏出手机一看,手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这么晚了,我又不想去路小凤那里受她‘残害’,只好认命的把包包垫在屁股底下,坐在门口老老实实呆着,说不定孟瑞南气消了就给我开门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久到我开始抱着双腿打盹,孟瑞南都一直没有给我开门,我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可能性,孟瑞南也不在家。
就在我站起身,准备去林琳琳那里蹭一夜时,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了我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孟瑞南,的钥匙,只不过带钥匙的人是黑着脸的,头发身上也是湿淋淋的,外面该不会是下雨了吧。。。
“那个。。。。我招认,我和陆展开在酒吧,我没喝酒,我去逮陆展开的!”眼看孟瑞南一步一步面无表情的向我走来,我吓得紧紧靠着门,立马举双手投降。
孟瑞南依旧面无表情,拨开我当着锁眼的身体,自己开门进去,我立马亦步亦趋的跟着进屋,边走边解释,“我没跟你说是因为害怕你不同意我去酒吧。”
“。。。。”
“我错了。”
“。。。。”
“我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你打我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笃定孟瑞南一定打了很多个电话给我。
孟瑞南终于抬眼看了我一眼,声音里有克制不住的怒火,“你也知道我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你知不知道。。。。”
“什么。。。”我没有底气的小声接话,我是应该先给孟瑞南打一个电话的。
“没什么!进来给我放水洗澡!”孟瑞南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我一听孟瑞南这么说,就知道我应该没事了,立马乐滋滋的去给他放洗澡水拿睡衣。
。。。。。。。。
半个小时后,我满脸潮红的被孟瑞南从浴室里抱了出来,没错,孟大爷很不小心的顺手把我拖进了浴缸里,陪他洗了个鸳鸯浴。。。
不得不说,洗鸳鸯浴是个体力活,特别是加上孟大爷惨绝人寰的惩罚。。。
“你。。。去找我了?还是冒着雨?”我把头埋在孟瑞南赤·裸的胸膛里,伸出食指绕着孟瑞南胸前的红点来回画圈圈,画着画着我就痴痴笑出了声,猛男在雨里快走甚至是小跑,怎么想怎么性·感啊。
“。。。。。”
“你是不是太担心我了,才会发火?”我继续厚着脸皮往脸上贴金。
“。。。。。”
“你是不是怕我出事?”
“。。。。”
“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我的声音越说越小。
“啊!你轻一点。。。”孟瑞南一个翻身将我重新压在了身下,重重的全数顶了进去,虽然已经有过一次,够湿了,但我还是被塞的涨涨的有点痛。
“还有精力,那就再来一次。”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孟瑞南的声音里似有一丝被猜中心思的恼羞成怒,还有一点点别扭羞涩?
孟瑞南按着我的肩不让我往上缩,一下下又快又猛又深地进出,我跟不就不是他的对手,没挨上几分钟便全身颤抖的紧紧缩了起来,孟瑞南猛地托着我的屁股更深的压下他,忍不住仰头闷哼了一声。
紧缩的甬·道生生的绞着体内的粗大,似痛苦似快·感的双重折磨下,我脚趾头使劲的往下压,不自觉的双手拍打着孟瑞南后背,一下又一下,呜咽了起来,“混蛋,快点出来。。。。”
孟瑞南喟叹一声,捧着我的脑袋固定住,胡乱啃咬着,嘴里含糊不清,“乖,再忍忍,再忍忍就好。”说着便抽了出来,没等我松一口气,底下的粗大又全数顶进去。
“唔。。。。”痉·挛过后的双腿无力的瘫软在床单上。
孟瑞南干脆将我瘫软的双腿全部拨到他手肘上,调整好姿势,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出,一只手伸到下面,在那颗小珍珠上面来回画圈圈,麻麻痒痒的感觉,我顿时觉得身下一股液体顺流而下。
孟瑞南也感觉到了我的热情,不再顾虑,开始大进大出了起来。。。。
。。。。。。。。。
我只知道做完时我累得很,迷迷糊糊任由孟瑞南在我身下擦洗,我突然觉得我得做些什么才能甘心,于是抬起软绵绵的脚蹬了孟瑞南一下,抽抽噎噎的骂他,“混蛋孟瑞南。。。”
“以后不要再去酒吧了知道吗?”孟瑞男重新将我固定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带着性·事后独特的沙哑。
“嗯。。。”
“手机下午一定记得充电。”
“唔。。。。”
“少管展开和琳琳的事。”
“你烦不烦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我抬手就朝某人的脸挠去。
“。。。。”
很好,终于安静了。
(21)
后半夜的激烈运动,让我沉沉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意外的是劳模如孟瑞南也懒床了,正半支着身子在玩我乱糟糟的头发,见我醒了笑着俯在我脸上亲了又亲,最后干脆跟我来了个‘相濡以沫’。
还真是牙都还没刷的‘臭男人’,满嘴里都是不知道来自谁口中涩涩的味道,我嫌弃地推他起身。
孟瑞南这厮还越亲越上瘾了,手脚并用,大有愈演愈激烈之势,晨起的雄性动物不可小觑,实在无法,我只好把他工作搬出来,“你马上要迟到了。。。。”
孟瑞南低头仔细地亲吻着昨夜留下的红痕,声音含糊不清,“反正也迟到了,干脆不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太对不起孟瑞南,堂堂劳模竟然要‘从此君王不早朝’了,这个时候我被孟瑞南又揉又捏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就在我俩又滚做一团时,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一遍接一遍。最后孟瑞南恼怒的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口才挫败的起身进浴室。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顾方淮这小子。
顾方淮工作定了下来,说是在本城顶级学府H大物理系当老师,要请我吃饭庆祝一下。我有些感慨人和人还真不是同等的,尤其是智商,当年我跟顾方淮同样都是逃课都是翻墙头都是胡吃海喝,但丫成绩年年全年级第一,我却次次堪忧,丫高中毕业就出国深造,我高中毕业却在二流大学读了个二流专业,真是智商堪忧前程堪忧啊。
顾方淮说他早上还有两节课,要我去H大等他,我估摸着等我磨磨蹭蹭洗漱完再开车过去,他也就基本下课了。难得再有机会进青葱校园,我果断放弃了公司里老成套装,另选一套简单的淡黄色T恤短裤,再扎个马尾,别说,倒还真有三分学生模样。
孟瑞南见我这身装扮,边扣忖衫扣子边不经意间随意开口问,“要出去?”
“对啊。”我挑了一只棕色腕表,正低头捣鼓腕带,孟瑞南已经扣好忖衫过来帮我戴好,“和谁见面啊。”
我这才想起孟大爷前两天醋坛子打翻,说过不许我跟顾方淮单独一起,虽然他当时吃醋的模样挺让人心里冒泡的,但我和顾方淮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见面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也没打算骗孟瑞南。
我实话实说的告诉他,“顾方淮工作定下来了,请我过去吃饭。”
孟瑞南深吸了一口气,“陆陆,我如果不想让你去呢?”
常在河边走,我多少也能适应河水深度,孟大爷说到底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我这个时候要跟他犯呛,说不准又要跟他冷战,难得我们现在的状态这么好,我不想这样。
于是我跳起来,伸长胳膊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孟瑞南脖子上,拿脸蹭蹭孟瑞南的脖颈,软着语气说,“淮淮怎么说也是我表弟,难免要见面,阿南你最大度最不小心眼了对不对?晚上你来接我好不好?”
估计孟瑞南被我这哄别扭小孩的语气给彻底别扭到了,将我从他身上扒拉了下来,俊脸上有一丝可疑的暗红,怎么看怎么可爱,但别扭小孩说出的话却恶狠狠一点都不可爱,“晚上自己回来,超过八点,我今天一定把你锁在门外!”
我咧着嘴巴笑眯眯保证,“我会在七点之前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