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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正是JQ酝酿时,当下天时地利人和,我和孟瑞南也不知道怎么就喝到床上了,反正我只记得中间猛的一疼,然后我就跟死猪一样失去了意识,等第二天被捉奸在床的时候,我才发现孟瑞南正全身光、裸搂着我睡的正香。呀呀呸的,我守了二十四年的贞操就被他给破了!
等我被逼嫁给他之后,我才知道丫不就大我三岁,到底是吃了什么,居然这么老奸巨猾,没结婚之前的清高,才学,君子,全是伪装出来的,孟瑞南整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在无数个被迫和他圈圈叉叉的夜晚,我深深认识到了:珍爱生命,远离猛男。
孟瑞南见我拎着几包东西进来,便放下遥控器过来问,“买了什么?”
自己不会看啊!
我很狗腿的笑着回答,“有给姑姑的生日礼物,还有你的T恤,还有。。。。”
孟瑞南倒是没想到我会给他买衣服,眉梢微挑,勾起嘴角略带讶异,“还有我的衣服?”
我立马把他的T恤找出来,淡蓝色的,配他白皙的皮肤很合适。
孟瑞南笑着接过,并没有像电视剧或小说中那样,现场脱下衣服试给老婆看一下,而是随手将T恤搭在了门口的鞋柜上,伸手捏捏我的脸,我的耳朵,手指停留在我的耳唇上来回摩挲。
火热的眼神,充满暗示性的动作,我要是不明白就真是个傻叉!想到他电话里说那句‘我想你了’,我不禁打了一个颤,强装镇定的拿起T恤在他眼前晃晃,“不先试试给我看吗?我想看看。”
孟瑞南再次接过,扔到我拿不到的地方,一把将我抱起,低头以嘴唇摩挲着我的,声音暗哑低沉,“先不试,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一惊,立马推他,“我还没洗澡,好臭。”
我得承认,我特别不想跟他做那事,可是孟瑞南好像特别爱,一日一次,甚至一日N次,我就奇怪了,男人怎么就可以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做、爱,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孟瑞南绝对是典型。
“没事,等下一起洗。”孟瑞南的声音含糊不清,根本再没空说话,当然,我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2)
孟瑞南将我放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衣服给剥了,随即覆了上来,他的睡衣早就因为我的乱动而胸口大敞,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以前孟瑞南给我的映像就是瘦而且高,完全不能与‘生猛’这两个字联系起来,后来林琳琳无意间知道我的想法之后恨铁不成钢的抄起她的小肉手,给了我一巴掌,“你眼睛没长瞎吧,光看你家猛男那紧翘的臀,结实的大长腿也知道他在床上是个很行的人,还不把你伺候的美美的!”
林琳琳平时意、yin陆展开也就算了,现在还意、yin起孟瑞南,我不乐意了,“收起你那份心思,要是陆展开知道你不是个邻家清纯小妹妹而是个绝代妖姬,我看你怎么办。”
陆展开是她的死穴。陆展开单纯,心中的女神也跟别人不一样,他最钟意的就是像小白花一样的邻家小碧玉,要不然夏晓花怎么可能成为林琳琳成功上位的绊脚石。
“在想什么呢”孟瑞南不满意我的走神,低下头咬了我胸前一口,大手开始向我的大腿内侧抚去。
他的手仿佛带了电一般,走到哪里,酥麻到哪里,我的理智开始渐渐丧失,大脑开始一片混乱,本能的抬起胳膊抱住他的颈,尽量配合他。
孟瑞南舌尖一卷,含住了那胸前那颗粉嫩的樱桃,敏感的刺激让我再也抑制不住哼了出来,“你快一点。”早死早超生。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下身被异物入侵,身上的人开始缓缓动了起来,我用力的咬住下唇,不给反应,因为据以往的经验如果我给了反应,那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陆陆,叫出来。”孟瑞南开始渐渐加快动作,因为情、欲脸色渐潮红,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我不!我坚定的摇摇头。
孟瑞南闷笑了一声,他灼热的唇吻在我的锁骨上,声音含含糊糊,“你可别后悔。”
我真后悔了。。。。
孟瑞南这个禽、兽来来回回的将我折腾个遍,最后还将我翻过来从后面进,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体位,声嘶力竭的爬在床上喊,“你当你是烙油饼呢,混蛋!”
当然回应我的是继续烙,还伴着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回荡。
。。。。。。。。。。。。。。。。
最后的最后,我被收拾的很惨,孟瑞南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我一个道理:不管我给不给反应,都会被收拾,所以 ,最关键的还是要看猛男的心情!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惹他,为什么在他面前底气不足了吧?惹毛了他,他会在床上把我折腾掉半条命!
我是俊杰,当然会很识时务!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还酸疼,身边已经是空的,我以为猛男是上班去了,揉揉发痛的腰,我再也不用忍耐了,大骂出声,“混蛋混蛋混蛋,我祝你早日精、尽而亡!”
“我要是精、尽而亡了,谁给你性、福?”孟瑞南双手抱臂,闲闲的靠在门框边,勾起嘴角,显然心情是还不错的。
“我我我。。。。”我没想到猛男今天竟然不上班?完了完了,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我怎么能随便说出口?隔墙有耳啊!
“你今天怎么没上班?”我快速的转移话题。
猛男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今天妈生日,我去上什么班。”
“对啊!”我一拍脑袋,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我忘了请假!”虽然公司是陆云金的,但该有的样子还得做做不是?
“我已经帮你跟爸说了。”孟瑞南就这一点好,办事很周到。
我还忘了夸孟瑞南一点,丫很会做饭,毫无保留的说他的厨艺至少能把我甩到月球上,倒不是我矫情,不愿意做饭,而是孟瑞南他嘴刁,丫嫌弃我做饭太难吃。
刚结婚那会儿,我谨遵路小凤女侠的教诲,既然结婚了就要做个贤妻良母,所以尽管前一天我被孟瑞南折腾到半夜,第二天还是会早起,争取在孟瑞南起床前把饭做好。
第一天我煮了五个草鸡蛋,他两个我三个,孟瑞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饭桌上被剥好的白鸡蛋,皱皱眉毛,什么也没有说,全部吃了下去。我顿时受到了鼓舞,信心倍增。
第二天我给他加餐,煮了三个草鸡蛋,外加一碗蛋花汤,孟瑞南眉毛皱的更厉害了,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面色阴沉的吃了下去。
第三天,我再接再厉给他煮了四个草鸡蛋,一碗蒸鸡蛋,外加一碗蛋花汤,这次孟瑞南没有皱眉,没有脸色阴沉,反倒是朝我挑眉笑了,顿时春暖花开般绚烂,我讶异他的胃口到底有多大,居然又全部吃下去了。
当天晚上孟瑞南怎么都不让我舒服,每次做到一半的时候就会突然间停下来,然后再猛地加速,再停下,做做停停,快要把我逼疯,最可恶的是还勾着嘴角看我难受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我欲、火、焚身的伸手抱他挺起腰往他身上蹭的时候,丫居然彻底抽离,我哼哼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整我。
猛男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说,“明天还要不要再煮鸡蛋了?”
我立马狗腿的摇摇头,“不要,坚决不要,我不做了还不行吗?!”
“不行,我还要做!”孟瑞南立刻不满。
我怀疑他可能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哪有这么宁死不屈的高尚情操,关键时刻怎能不做,我伸出腿勾住他的腰,表明自己要做的决心。
许是我欲、求不满的样子太可怕,孟瑞南狠狠亲了我一口,闷笑一声,“陆陆不急,我们马上就做。”
“在想什么呢,吃饭也不专心!”孟瑞南用手指点点被我弄脏的桌布,提醒我回神。
“啊。。。奥。。。。”我故作镇定的冲餐桌对面的猛男笑了笑,很不争气的红了脸,我能说我刚才在发、春吗?
大概是我脸上心虚的红白不定,他索性问我,“怎么了?该不会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吧?有些事晚上想想就好。”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清汤全部噗出来,大爷,猜心思也不待这样准的。
吃完饭孟瑞南跟个资本家似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洗碗的活归我,没办法,谁让我没做饭的天赋只有洗碗的命。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孟瑞南算不算是半个资本家,说起来我这个老婆当的很不合格,因为我只知道他是搞证劵的,别问我证劵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
姑姑的生日宴在晚上,订在大世界,我一听地名,就猜到是我那暴发户老爹订的,陆云金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显摆,大世界这种销金库是他的最爱,直接导致孟瑞南将我也定位成爱显摆的人,暴发户的女儿嘛,一听就很俗,哪有顾苏什么的,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有内涵的人。
晚上去大世界之前,我找了一件淡黄色束腰长裙换上,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