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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知道炸弹究竟安装在哪里,也不知道,一共还有多少时间。挣扎亦是无用,倒不如,安安静静的把最后所剩不多的未知时间给利用好。
薄严示意苏莫走远一点,苏莫不悦的抱着嘟嘟到了一旁不是特别远的地方,但是说话绝对是听不清楚的。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浅夏看着薄严愈来愈苍白的嘴唇,心下明白,这一劫怕是过不去了。
腐朽的木箱子,散发着让人绝望的味道,破损跌落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一般。浅夏害怕的抱了抱双手,一股冷意从脚底渗到身体里面。
是不是,真的离死不远了?
等待,果真是那般让人绝望,又那般让人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瞬间支离破碎。
薄严把浅夏搂到怀里,不小心扯到伤口,闷哼了一声,抵着她的头,“小家伙,你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前,你不肯听我我的话,乖乖呆在别
墅。或许,我们不用这样分离。”
“可能吗?”浅夏不相信,那时的复杂,真的很让人崩溃,“我是偷偷听到,你答应了和刘倩订婚。难道我还要不知廉耻的留下吗?薄严,
不止刘倩会容不下我,刘家,薄家,还有高家,没有人会愿意多出一个人,打搅你们原本一帆风顺的生活。”
“我没有订婚,那天我去订婚典礼,是想告诉所有人,我要和刘倩取消婚约。”薄严拉着浅夏的手,十指镶嵌,紧紧的放在胸口,“就在订
婚前一天晚上,我收到了一盘光碟,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个孩子是因为刘倩才没的?”
泪水在一瞬间跃出眼眶,原来他都知道,浅夏把头轻轻的靠在薄严的肩膀上,贪婪的吸允着专属的特别味道,“我不想因为可连,你才愿意
留在我身边,我要的是你,全心全意,不掺杂任何杂志的纯粹感情。”
可是,这世界上,最没办法纯粹的,就是感情。浅夏曾经以为,很努力的去爱了,就会得到。可惜,勇敢走到了末路,才发现,纯粹有多难
得。
“你明明知道,我没办法做到。我可以爱你,但也不能对刘倩不管不顾。毕竟薄家欠刘家,两条命。”薄严说的是事实,就算刘倩自私的害
的他们的孩子不能出世,但终究还是有亏欠。
“所以,我就离开,不让你为难。”浅夏泪流满面,或许两个人早些坦诚相对,便能彼此体谅对方的难处。
只是那时,都太年轻,各自有自己的骄傲,不懂得低头。所以,一再错过。
“嘟嘟是我的女儿,对不对?”薄严认真的看着浅夏,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风,带着灼热的气息,把他们推出好远。
躲在高处的易生,看着爆裂的集装箱,扭曲的笑着:
薄严,我要你死。
我要你死。
我要亲眼看着你死。
“哈哈哈哈哈,”一阵狂妄恣意的笑声,飘到在空中,突然不远处一阵枪声传来。
109。…第一百零九章:生死未卜
当刘倩接到神秘电话后,赶到码头,看到的只有一阵阵浓烟,消防队员还在奋力的扑灭明火。
现场支离破碎,惨不忍睹。刘倩接到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只告诉刘倩码头地址,还有薄严在里面,去晚一步,薄严便死期不远。
吓得刘倩,飞奔而至,一路不知闯了多少信号灯。三年来,虽然薄严对她不冷不淡,但也并未正式提出取消婚约。事实上她还是他的未婚妻
,至少刘倩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警察介入了调查,现场除了两具烧焦的尸体,并没其他东西。一场剧烈的爆炸,一场大火的焚毁,不知毁了些什么。
刘倩站在那两具烧焦的尸体面前,眼前一阵阵发黑,法医已经鉴定,那两具确定是成年男性尸体,年龄大约25—35岁之间。刘倩眼前一黑,
顿时晕了过去,刚赶来的刘懿学赶快搂住了刘倩。
“哥,薄严是不是真的死了?”刘倩气息紊乱,抓着刘懿学的衣服,害怕的问道。
以刘懿学对薄严的了解,要他死恐怕比登天还难,于是安慰刘倩,“放心,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知道,除非他自己想死,不然没有人能
置他于死地。”
“哥,真的吗?”刘倩的眼底,升起一丝希望。
我是绝望的分割线
法国,私人庄园
“不要,不要杀薄严……”浅夏被可怕的梦境惊醒,梦里的薄严鲜血淋漓,甚至现在,浅夏还可以闻到,那种腥甜充满铁锈的味道。
没错,那就是鲜血的味道。无孔不入的气味,压抑的浅夏喘不过气来。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浅夏这才注意到,自己到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薄严,嘟嘟,苏莫在哪里?浅夏满脑子的疑问,却异常清晰的记得,晕厥前的猛烈撞击。
浅夏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余晖落日,洒在一片紫色的花海上,让人沉沦。
“温小姐,您醒了?这是薄先生特别吩咐,给您准备的营养餐。请您用晚餐,继续休息。”佣人推着餐车进了房间,看到浅夏就站在窗前,学
着苏先生交代的说道。
浅夏好不容易看到了人,跑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问道,“跟我一起来的是不是还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小女孩,还有薄先生现在在哪里?”
佣人摇摇头,“薄先生说,等温小姐养好身体,一切自然会有答案,还有他们现在很安全,请温小姐不必担心。”
“混蛋。”浅夏虽然心里着急,却也不敢放肆,毕竟这个地方很陌生,附近好像就只有这一栋建筑,“好了,你先下去吧!把这些东西也拿
下去,我不想吃。”
佣人为难的看着浅夏,她就知道,这个差事不好办。
“你去告诉薄先生,他要是不来见我,我就不吃东西。”浅夏一副铁了心的样子,佣人再为难也只好退了出去。
浅夏悄悄打开房门,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庄园的佣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很快便把浅夏甩掉。
浅夏只能继续往前走,希望能和那个佣人不期而遇。房子太大,浅夏有些走迷了路,误闯误入进了一间房间,里面挂满了一个年轻女子的照
片,有穿着旗袍的,有穿着现代衣服的……明显这些衣服的款式都不是最时兴的,浅夏不禁疑惑,这个漂亮的女人,究竟是谁?
满屋子除了照片以外,还有一把摇椅和精致的小柜子。透明的橱窗里,不仅有琳琅满目的漂亮首饰盒,还有几本相册,和一些卷轴。最底下
的一格也是最奇怪的,里面放着一本陈旧的日记本,表面好像被水泡过后晾干,起了一些凹凸不平的疙瘩,松松散散,与一柜子精致的东西颇为
不搭。
浅夏禁不住好奇,伸手想要打开橱柜的门,拿出那本残破陈旧的笔记本看看。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浅夏的行动,“谁让你偷跑进来的,出去。”威严的声音,不容有一丝抗拒。
浅夏转身一看是个气质优雅的女士,穿着管家的制服。不禁咂舌,第一次干这种不光彩的事,竟然被抓包,真是有够倒霉的。浅夏兴致阑珊
的道歉,“管家太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您是温小姐?少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准进入这个房间,还请您体谅。身为管家,我必须庄园唯一的主人忠诚。”管家开口清场,浅夏只好
离开。
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个漂亮女子的照片,还有那本残破的旧日记本。冥冥中,仿佛有股力量牵引着浅夏,一定要知道里面的内容。
浅夏隐约觉得,里面的内容,和自己的身世,可能也有一定的关系。
就算再不礼貌,浅夏也觉得,应该把一切弄清楚。
日子很快过了一个星期,除了定时有佣人来送餐点和衣物以外,浅夏没有再见过任何人。浅夏想要从佣人口中得到一丝消息,几乎不可能,
也许是主人吩咐过,浅夏也不勉强。
有一天傍晚,和刚来的时候一样,夕阳打在那片紫色的花海上,看着温暖异常,浅夏却觉得心底一片凄凉,仿佛有些什么东西正一点点的消
逝。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温小姐,苏先生要见你。”佣人推开了房门,永远都是毕恭毕敬。
浅夏跟着前来的佣人,到了三楼的一个隐蔽房间。浅夏并没有见到嘟嘟,只见到了苏莫和秦释。他们的脸色很奇怪,眼神也很闪躲。浅夏的
心不由的一沉,干涩的开口问道,“是不是薄严,出了什么事?”
见没人回答,气氛沉闷压抑,浅夏不断的摇头,快步上前,抓住了苏莫的衣服,一个劲的摇晃,“说,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你们告诉我啊
,还有嘟嘟是不是也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样瞒着我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