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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习惯的位置找到手机,薄严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房间,而是一间充满女性色彩的温馨房间。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薄严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仔细的回想着。
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知道自己喝醉了以外薄严什么都想不起来。
环顾了四周,蓦然发现了床上熠熠发光钻石项链。
薄严拿起项链,紧紧的拽在手里。
整个人沉寂的有些可怕,屋内的温度骤然的降了好几度。
走到沙发前,床上已经干透了的衣服。
开门,离去。
薄严没有回别墅,而是回了公司。
前台的小姐打电话上了总裁办,很快助理安迪就下来把准备好的文件交到薄严的手里。
薄严右手始终拽着项链,眼底氤氲着浓浓的风暴,冷冷的低吼道,“滚。”
安迪有些诧异,薄严很少在公司发这么大的脾气。
今天她是撞到了枪口上了,看见BOSS脸拉的老长她应该躲避不来才对的。
哎,最近这位BOSS的脾气见长,阴晴不定的越来越不好伺候了。
薄严突兀的转身,冷冷的对着安迪吩咐道,“欧文大学中文系的温浅夏,你把她签到公司来,不要让她知道,越快越好。”
安迪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惶恐的点头说道,“好,少爷,我这就去办。”
薄严不放心,又强调了一下,“务必不能让她本人知道。”
安迪纠结的看着薄严,这是什么差事,不如干脆点给她一刀。
这样折腾下去,迟早是要死的。
嗷嗷……早死早超生。
安迪还在各种幻想的时候,BOSS薄严又冷冷的发话了,“你要是不想做了,自己去会计部结算工资。”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把安迪给劈醒了,急急忙忙的点点头说道,“少爷,原谅我偶尔的走神,我马上去办。”
薄严冷峻的脸色一点点的融化,邪魅的冷笑道,“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后果不是知道的。”
安迪这回都学会抢答了,生怕那个后果现在就来临,“少爷,我知道后果,就是去会计部结算工资。”
薄严满意的坐上了专属电梯,往自己的办公室去。
刚坐下,内线突兀的响起,薄严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响起了秘书尽职的声音,“少爷,刘小姐在会客室,说也要见您?”
薄严冷冷的说了一句,“不见。”就挂断了电话。
松开手,细细的摩挲着手里的项链,清冷的像是她那永远捂不热的身体。
思念悄然蔓延,小家伙,昨夜我在你家,你又在哪里?
门突兀的被打开,也打断了薄严的思绪。
细巧的鞋跟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刘倩走到薄严的办公桌面前,嫣然一笑,“为什么不见我?”
薄严冷哼了一声,“你不是进来了吗?薄氏大厦有谁敢拦你这位未来的太子妃?”
他的冷漠恰巧是最吸引她的地方,刘倩踩着优雅的步伐坐到了薄严的腿上。
浑圆的臀部,细细的摩擦着他的敏感的地方,浓郁的香水味萦绕着薄严,就像是噩梦一般紧紧的围绕着他。
薄严知道最近的绯闻,已经让刘倩开始不安,她竟这般不顾脸面的来勾引自己。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个小家伙的身影。
她的妖娆媚惑。
她的清纯柔美。
她的冷漠决然。
她的得种种,拂之不去,像是根深蒂固的驻进了他的心底。
刘倩如软的手臂勾住了薄严的脖颈,在他的耳畔呵气如兰。
薄严突兀的把刘倩按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封住了她的唇瓣,狠狠的蹂躏着。
薄严想要用力的抹去脑海里浮现的那个身影,撕扯着刘倩的裙子,手里的项链瞧瞧的落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孤寂声。
刘倩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条。而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磨蹭着薄严的身子,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在炙热的欲望一点点的复苏。
他啃咬着她,像是在发泄着某种欲望,她听着细碎的喘息很呻吟像是再和小家伙做一样。
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要了她要了她。
薄严撩起了她的裙摆,撤掉了她的底裤,将自己的炙热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刘倩很动情,花丛处早已湿润了一片等待着他的到来。
薄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正准备将自己送进去。
17。…第十七章:昏迷
不偏不倚,正好内线电话响起,清脆的铃声像是一盆冷水,将薄严炙热的欲望扑灭。
刘倩见薄严要起身,一把勾住了薄严的脖子,魅惑丛生的说道,“薄严,要了我,我迟早是你的人。”
薄严蹙着眉头一把推开了刘倩,清冷绝情的说道,“迟早是我的人,又何必现在就送上门来。”
薄严接起了内线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秘书尽责的声音,“少爷,有个叫高泽的人找您,是不是给您转接?”
薄严细想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接进来。”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了高泽嘶哑的嗓音,隐隐的带着怒气,“你究竟对浅夏做了什么?让她那么难过?”
薄严不悦的蹙着眉头,冷冷的说道,“高公子,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炫耀吗?”
高泽在抓着手机,低吼着说道,“混蛋,薄严你他妈就是一混蛋。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把她牵扯到你的生活里,她现在昏迷着口口声声叫着你的名字,要不是看她快不行了我绝不会打电话来求你。”
她昏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薄严紧张的抓着话筒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高泽紧紧的抓着手机,艰难的说道,“仁爱医院。”便切断了电话。
薄严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慌张的走了出去。
刘倩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整个人颓然的倒在了软软的转椅里。
拿起桌上熠熠闪耀的项链,紧紧的拽在手里。
他不是不会紧张,只是他的紧张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不是我。
薄严,我究竟是哪里不够好,你要这样对我?
我允许你肉体出轨,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在我之前有人住到你的心里去。
刘倩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一丝痛不欲生。
为了这样男人,我刘倩连尊严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
薄严驱车赶到医院,对面迎来的便是高泽的拳头。
一个没注意,薄严被高泽打到了地上去,而后又爬了起来。
高泽扬起拳头又要往下落。
薄严一声暴和说道,“这样,她就能醒了吗?”
高泽拳头一转,重重的砸在了雪白的墙壁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小坑。
高泽痛苦的上前纠着薄严的衣领,嘶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悲伤,“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她说她的心丢了,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她像是疯了一样。她一个在午夜的马路上淋着冰冷的雨,像是不要命的淋了一夜的雨。你若是真的不在乎,把她交给我,从今以后她的幸福交给我负责。”
薄严下意意识的脱口而出,“你休想。”
简短的三个字,透着浓浓的坚定,不容人质疑。
高泽说她把自己的心丢了的时候,薄严的心尖颤了颤,全身仿若被奇怪的电流贯穿。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薄严蹙眉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高泽痛苦的跌坐一旁的长椅上,无力的说道,“医生说,是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但是我绝对可以肯定她现在这个样子和你绝对和你脱不了干系。”
薄严推开了病房的门,响起阵浅浅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高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竟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说完一般,“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她,如果有一天你,你再放开她的手,我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带她离开你的身边。我现在的退出不代表我妥协了,是我不舍得她难过,请你记住永远都有一个比你更爱她的人等着她。”
高泽说完,带着满腹的悲伤,潇洒的离去。
浅夏,我并不希望有那么一天。
因为,我永远不舍得你难过。
看到你的眼泪,就像是滚烫的开水浇过我的心脏。
我宁愿一辈子孤独的看着你幸福。
薄严看着高泽萧瑟颓然的背影,心底酸酸楚楚的不是滋味。
那一夜,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这件事就像是心尖的一根刺,时不时的挑起他对浅夏的猜忌。
毕竟浅夏的靠近是有目的的,而薄严却第一次看不明白一个女人的心。
他是一个商人,绝不做赔本的买卖。
只是小家伙,我该拿你怎么办?想要干脆的舍弃,心底似乎又有些不甘。
看着浅夏沉睡的容颜,安静的像个孩子。
看上去那般的无害,心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