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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青色的酒递到他的面前。
看着酒,少哲羽更是笑意更浓,拿起所谓的忘情酒,一口饮尽。好苦,这酒好苦,他第一次觉得一杯酒苦的像一杯毒药,“再来。”
没过多久,一杯精心调制的忘情酒又送到他的面前。
一杯,又一杯。
直到第五杯,服务员不愿继续调制这种酒,“对不起先生,我们仅限五杯忘情酒。”
“给我!”少哲羽站起身抓着服务员领子,“我有的是钱!”
“你在这么喝下去,会死的!”服务员无奈的劝说。
少哲羽甩开他,摇摇晃晃的向大门口走去,为什么喝了忘情酒他还是忘不了那段感情。一醉解千愁,为什么明明醉了,反而愁更愁。
可薇!可薇!他的脑子,耳边,眼前的一切全上那个陈可薇的身影,笑容,还有声音,“可薇……”他点点的向前走,眼前的一切就越来越迷糊,仿佛已经走向了天堂,什么都听不到,身体内一阵轻飘。
斐佩文一踏入迪吧,便看见摇摇欲坠的少哲羽,立马跑上前扶住了他的身体,“先生,你怎么样啊?”
“放开我!”少哲羽用力推开她,他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不需要!
“哲羽?”斐佩文迷惑的嘀咕了声,回过神,看着少哲羽的背影,她立马跑到少哲羽的面前,扶着他的身体,“哲羽!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少哲羽又一次将她推开。脑袋一点点的麻痹,眼前的一切点点的昏暗,直到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片漆黑,身体里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脑子里还在想着她,可薇……
“哲羽!”见少哲羽倒下,斐佩文慌张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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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室中,夏可星正在细心的教导少瑞琪。“这个弹这个,来,再试一次。”
少瑞琪也只好赔着笑脸,硬撑着头皮学下去。
“滴滴——滴滴——”夏可星包里的电话响起。
“瑞琪,我接一下电话。”夏可星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不解的按下通话键,讲起了英语,“你好。”
“你好。”电话里传出老外的声音,声音听起来还有些粗,“请问你上少哲羽的家属吗?他中毒了,请你们马上到医院来一趟。”
听完老外的话,夏可星顿时脑袋麻痹,手机从手心滑落在地面上,完全迷失了方向,脑袋一片空白、
少瑞琪看着她的表情,顿时提高了警觉,不解的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瑞琪,我们快去医院,哲羽他出事了。”夏可星什么都不敢想,心里好害怕,害怕会再也见不到少哲羽!“他中毒了,现在在医院急救。”
少瑞琪立马站起身,带着夏可星走出哈佛大学,随手拦下一部的士。
“来,堂姐,慢点。”少瑞琪扶着夏可星坐上车。
上了车,急速赶往医院。
没过多久,便到了医院的楼下。
进了医院,少瑞琪跑到前台询问少哲羽的病房。
少天和夏雪莉已经早早的赶到了医院,站在手术室门口干着急。
少瑞琪跑到少天的面前,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拉着少天的问,追问,“大伯,哲羽哥他怎么样了?”
少天叹气摇头,一言不发。
“妈,哥他要不要紧啊?”夏可星也拉着夏雪莉的手追问,心里除了恐慌就是害怕,为什么最近的事情会这么多,先是她半身不遂,再是少哲羽……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夏雪莉蹲下身,摸着她柔美的秀发,哀叹,“要等医生出来了才知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妈,你骗我,他到底怎么了?妈,你说啊!”夏可星完全否决了她的话,不知道怎么,就是不相信,看着妈妈一副焦虑的样子,她能猜的到少哲羽的情况很危急,不由得抓紧了她的手,“妈,哲羽他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妈,他到底怎么了?”
手术室的灯突然暗了下来,一个黄色头发的老外医生,从手术室内走了出来。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少天拉着医生的手臂,说着英语追问。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他是酒精中毒,我们已经帮他排去了体内的毒素,可是仍然不见起色,或许他会变成一个植物人,也或许永远都醒不了,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实在无能为力了。”
听完医生的话,夏可星连摇着头,拼命的告诉自己是假的,酒精中毒,怎么可能!少哲羽的酒量那么好,他每天回家都喝酒为生,怎么可能会中毒,骗人,一定是骗人的!
夏可星拉着医生的手,“你们一定可以的,他在跟我们开玩笑对不对?”
医生也无助的叹了口气,“他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意识,除非,他能熬过今晚,否则,一切都难定了。”
035。 彼此是傻瓜
“不会的,医生,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夏可星抓着医生的袖子哭着求问。
“对不起,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医生无奈的推掉她的手,离开她的视线。
少瑞琪慢跑到夏可星的身前,蹲下身擦着她的眼泪,“哲羽哥他一定能挺过来的,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她的安慰,根本不见起色。
手术室的门打开,三个护士推着一辆白色的车床走了出来。
“哲羽!”
看着少哲羽躺在车床上被推了出来,在门外苦苦等候的四人马上冲到车床旁叫喊。
跟在车床的身后,夏可星、夏雪莉、少天、少瑞琪的脸上只剩下泪珠与泪痕,心里只有百般的焦急和无助。
少哲羽被推进了病房,夏可星等人被阻挡在了病房外。
护士安定好少哲羽后,走出病房。
“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看他?”少瑞琪跑到护士的面前着急的问。
“你们现在可以进去了。”
“谢谢。”少瑞琪反身走到夏可星的身后,将她推进病房。
病房内只有一张白色的床还有医学设备。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哲羽,他静静的闭着双眼,仿佛已经停止了生命的流动。
“叔叔,妈,瑞琪,能不能让我跟哥哥单独呆一会?”夏可星淡淡的说。
“可星……”夏雪莉想劝说。
“妈,我没关系的。”
“我们走吧。”少天拍了拍夏雪莉的肩膀。
“恩。”
夏雪莉、少天、少瑞琪退出病房。
夏可星独自一人留在病房内,看着病床上的少哲羽。
她伸出手拉着少哲羽的手,嘴边泛起淡淡的微笑,“喂,细菌,你平时不是很喜欢逗我的吗?我在这,你起来逗我好不好?”她心里泛起了酸痛,“喂,少哲羽,你别给我装死,喂,脑残细菌,你起来啊,你爬起来骂我是个男人婆啊!你看你,一个大男人还带着个紫色的耳钻,跟个娘们一样。我告诉你,你在不醒,我可把你的耳钻据为己有了,我数到5!”她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想着曾经吵闹的时光,“1、2、3、4……细菌,你在不起来,我可要数5了。”
她紧紧的咬着双唇,轻轻的摇晃着他的手,“我真数了……”
“5……”最后的一个阿拉伯数字的落音,一滴泪滴在了少哲羽的手背上,可他的双眼却一直平静的没有理睬过夏可星。
夏可星终于憋不住的哭了出来,“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答应我,要帮我找到我姐姐吗?你怎么可以骗我!哥,你起来,我答应你,我再也不跟你吵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现在起来,少哲羽,别这样逗我,不好笑你知道吗?”
夏可星看着紫色的耳钻,抬起手,将它摘下,放在自己的手心。
“好美的耳钻,怪不得你会那么爱护。”夏可星自嘲的笑了笑,“为什么我振作了,你却倒了。难道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命运吗?细菌,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的照顾我,因为你觉得我坐在轮椅上是你害的,你想补偿我。傻瓜,我们都是傻瓜。”
夏可星仔细的看着紫色的耳钻,紫色的钻石发着点点紫光,一个字出现在紫色的钻石内。
“薇?”夏可星呆呆的念了出来,薇?可薇,陈可薇,“姐姐?”
她难以自信的看着病床上的少哲羽。
灵机一动,将耳钻放在口袋,推着轮椅到病房门口。将房门打开。
夏雪莉、少天、少瑞琪都焦急的站在门外。
少瑞琪慢跑道夏可星的身旁,蹲下身着急的问,“堂姐,怎么了?是不是哲……”
“不是。”夏可星立马的叫道,“瑞琪,帮我个忙。”
“恩。”少瑞琪很坚决的答应。
“带我去找少承羽。”
“承羽哥?”少瑞琪有些惊讶。
“恩。”夏可星很肯定的回答,她今天一定要弄明白一切。
夏雪莉和少天互相对望,心里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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