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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戏谑和玩味,官心柔只顾埋头猛扒饭,不敢回视他的目光,一想到先前在房里发生的事情,脸颊无法控制的泛红。
楚佑民偷偷的观察着大堂哥和小堂嫂相处的情形,心里纳闷大堂哥才上去没多久就将小堂嫂给拿下,未免太驯妻有术了吧?回头他一定要向大堂哥好好请教请教!
蓦地,楚佑民接收到楚关雄瞟过来的一眼,连忙正襟危坐,润润嗓子说道:“大哥,你的厨艺越来越好,简直堪比顶级大厨,晚上我能跟你回去讨教一两招不?”
楚关雄一下子沉下脸,想也不想的回绝,“不行,就你那德行别说下厨,恐怕连菜谱都看不懂,所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楚关雄早就计划好回家要继续做“没做完”的事情,怎么可能带楚佑民这个讨人嫌的电灯泡回家。
“不教就不教,有必要这样讽刺我么,哼!叔叔婶婶,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大哥欺负我!”楚佑民一脸气愤,虽然他一直奉行君子远离庖丁,这样说不过是想向楚关雄讨教一下驯服女人的办法。
“关雄说的也是实话。”
楚父楚母自然是帮着亲儿子说话,于是楚佑民更愤然,同官心柔一样把脸埋进碗里。哼,楚家都是一群白眼狼,不包括他!
*
回到家已经二十一点钟,官心柔进浴室磨磨蹭蹭洗了半天澡,脑袋里一直回想着楚关雄在楚家的怪异举动。他不是不愿碰她吗?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前面若不是她主动喊停,他一定会继续做完。本来她还不信,可当他二把子兵临城下企图闯进里头,疼痛的同时也信了老关。
官心柔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楚关雄居然一絲不掛站在浴室门口,身上还流着晶莹的水珠,显然刚洗完澡。“你干什么?”问完,官心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他可能会厚颜无耻的说幹你。
楚关雄看着官心柔脸上的战战兢兢,不由一笑,扼住她的下颚,慢条斯理道:“继续做我们没做完的事。”说完一把扛起她朝大床走去。
官心柔咽咽口水,余光瞥见他的结实的臀随着走路而轻微摇摆,脸颊再度发烧。
接着,楚关雄把她放下去,她立马滚一圈躲到床角。官心柔紧紧拽着浴巾,生怕被他扒掉,谨慎的瞅着他,小心翼翼问道:“你来真的?”
楚关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朝她伸出手,“小美人过来,来叔叔怀里。”官心柔一动不动,此时此刻的楚关雄在她眼中就是一头大灰狼,随时都可能吃掉她。
楚关雄微微眯眼,眼角的纹路因此略显深刻且夹着一丝不怀好意,他这样说道:“既然小美人不愿意过来,那叔叔只好过去,小美人准备好了吗?千万别再踢开叔叔。”
官心柔强忍住逃开的冲动,最后被楚关雄揽进怀里,他抬起她的下巴嘬了一口,轻轻问道:“小乖,你想叔叔溫柔的幹你,還是粗鲁点?”
官心柔差点吐血,心想莫不是受刺激了,怎么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视线逐漸的下移,略过他的喉结、颈项,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肌,最後是昂然挺首的二把子,粗壯的模樣甚是惊人。
官心柔心有余悸的说道:“叔叔,您温柔一点吧……”
“好,小乖说怎样就怎样。”楚关雄慢慢覆上柔軟的嬌埽崆岣Э藿堑姆⑺浚孜枪傩娜崦髁恋捻樱揲L的手指异常灵活解开她身上的浴巾,接着稍稍抱起她,扯出浴巾扔到床下,整个人压上白皙無暇的身子,闻着女孩的香味,他哑声说道:“小乖你身上好香,真想一口吞掉你。”
官心柔感觉到楚关雄的身体炙熱滾燙,這種只為她而燃燒的溫度,使她不安躁動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不管今天结果怎样,他始终是她爱的男人,不会改变。
楚关雄慢慢的吮着官心柔的唇,含住柔软的唇瓣半咬半嘬,宽厚的手掌揉着浑圓的傲然,官心柔的呼吸瞬间乱了套,幽柔声音有些迷茫:“叔叔……”
“叔叔在呢,小乖害怕?”楚关雄轻笑着又深深吻住女孩,灵活的舌头绕着她的,纏綿卷绕。官心柔若有似无的嘤咛,紧紧揽住他的臂膀,熱情的回应他,汲取交换着对方的液体。
突然,楚关雄握住官心柔的手带往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官心柔更明显感觉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紧接着她的手便触及到一个异常堅硬异常发熱的物体,她凝着他幽深的眼眸,没有抽开手。
他哑声道:“小乖好好感受它,等一下它会让你痛也会让你快乐,这一辈子它都不会背叛你。”官心柔咬着唇没有说话,只觉得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壮大也越来越炙熱,连带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燥热,只有更贴近他,才能稍微减轻这种莫名的煎熬。
女孩年轻而靓丽,就连身子也充满蓬勃朝气,他爱不释手的撫摸着流连着,掌心下的细腻温软用言语无法形容,他只恨不能把她装进自己的身体,只能如此抚弄觊觎。楚关雄想到等下要占有这副年轻美妙的身子,血液在澎湃欲望在叫嚣,一切一切都在逼疯他的理智。
、010 相亲
'010'
翌日。
官心柔是被小脚抽筋疼醒,因为一个晚上都保持同样姿势,血液不通畅,所以身体毫不意外的发麻抽筋,憋了一个晚上的泪眼终于飙眶而出,这下子可把楚关雄给心疼坏了。
“小乖不哭啊,叔叔帮你揉揉就不抽筋了。”楚关雄一边揉着捏着官心柔僵硬发麻的身子,一边吮去她脸上的泪眼,没有丝毫嫌弃,要知道这会两人都没洗脸呢。
“楚关雄我讨厌你,都是你害的,好疼全身都好疼……”官心柔用力地捶打他,感觉自己就像经受了非人道的酷刑虐待,而施行人就是楚关雄,是他破的处,也是他害得自己四肢发麻跟残废似的。
“我讨厌都怪我讨厌,小乖不哭了啊,嗓子哭哑就不好了。”楚关雄任官心柔打骂,力道适中捏着她的小腿,知道她怕疼,所以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表情,数十分钟后,官心柔的脚终于能活动了,他顺势抱起她的身体,走进浴室。
楚关雄用手试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便把官心柔放进浴缸里,他在手心里倒了一些洗发乳,打湿并揉出泡沫,然后开始替官心柔洗头,指法轻柔熟练,不太像是第一次做这事。实际上,楚关雄替官心柔做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引导她的人生思想,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纠正她的坏习惯坏毛病,有的时候实在难以纠正过来,他就亲自帮她一点一滴的改正。与其说楚关雄是一个完美的丈夫,不如说他是把官心柔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打也打过骂也骂了,官心柔抑郁的心情终于好上许多,半闭着眼睛享受男人的贴心服务。官心柔明白自己刚才确实算无理取闹,谁叫她一疼就控制不住情绪,恰巧楚关雄也愿意包容她这个小毛病,所以她并不打算改掉,而且这样更能感觉到楚关雄是真的疼自己宠自己,即使被当成孩子也没关系。她很自私,一面希望楚关雄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另一面又想像孩子一样享受他的照顾。
“老关,昨天你满足了吗?”官心柔睁开眼睛看着他,干爽的睡衣已被水流和泡沫打湿,他毫不在意这些,专注着手上的事情。
听见官心柔的问题,楚关雄笑了笑,拿过蓬头冲洗她头上的泡沫,说道:“你已经是我名副其实的媳妇儿,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楚关雄洗完她的头发,褪去身上的睡衣,一同坐进偌大的浴缸里,官心柔本来还想继续问什么,见他进来赶紧闭上嘴巴。男人是刺激不得,否则下场又和昨晚一样生不如死,虽然她不后悔昨晚献身和牺牲,但是不代表她不怕,经过昨晚,她对夫妻间的义务留下一定的阴影。
楚关雄拥住官心柔柔軟的身躯,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若有似无亲吻着她的肌肤,低低叹息道:“媳妇儿,其实我确实有点不满足。”随即怀里的嬌躯蓦地一僵,惹得他唇边的笑意更浓,悄声无息袭上她渾圆的胸脯,一手牢牢掌握,毫无间隙,天生为他而存在。
霎时,官心柔紧张更甚,只觉得下體又開始耄щ'作痛,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明显委屈和祈求,“叔叔,我还疼着呢,您能不能放过我一马。”略凉的薄唇肆吻着小巧精致的耳垂,留下点点濡湿的痕迹,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味。官心柔颤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企图用柔弱的模样博取他的同情和怜惜。
楚关雄本就没有要的意思,不过是逗逗小丫头罢了,结果这死孩子竟然摆出这副模样来勾他,喉结不住的滚动,腹下迅速流畅过一道激流,不由的绷紧身体,“那你不心疼叔叔忍得难受吗?”
官心柔僵了僵,委屈的扁扁嘴,抓着他的手松开又收紧,内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