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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金恒有些小瞧这个女人了,她竟然来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的伎俩。许金恒是BM最大的股东,占股份百分之百分之四十,若给苏素百分之五的股份,那她手上就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在日后董事会中就会有一定的决策权。
若不给,那晴若和那贝儿就会失去生活的来源,而对于自己的钱,她们是不会要的。许金恒对她们本来就有亏欠,见到她们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弥补,可是当弥补的机会来了,他又觉得很难抉择。
苏素的心中希望他不要答应,他向来是看中事业的,若给他生了一儿一女的妻子抵不过那晴若,那么BM应该会有希望的吧?她决定赌一把。
好的,我同意。许金恒低声说,内心经过激烈的挣扎,他听从了内心的声音。
什么?!许金恒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那么我和许良莲子呢,在你的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即便你心中没有我,可是儿子女儿呢?我的孩子比那晴若的孩子优秀一百倍一千倍!苏素再也撑不住了,大声冲他喊,她输了,输得很狼狈,尽管会得到百分之五的股份,但真正想要的却从来没得到过。
许金恒反击,那贝儿也是我的女儿,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如果当年不是你,她们现在也不会过现在的日子,但是我庆幸,晴若帮我养了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儿,再看看你养的女儿,只会让人操心!
苏素手指向门,身体在颤抖,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滚!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喊,不想再听下去他对那个女人的赞美!
房门被许金恒打开,走出去之前,他侧着脸对她说,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她们,就算是我一开始对不起你,但这些年我和晴若都受到惩罚了。我不会和你离婚,二十多年前我说过,现在我还这么说。
门“嘭”地一声关上了,苏素彻底松垮了,她终究是再一次失去了丈夫,以为时间能把之前的一切都埋葬,可为什么侵略会卷土重来,在他眼中,那晴若母女永远是弱者。
当苏素和许金恒在屋里争执不休的时候,门外有个人悄悄在听,许莲子。
在许金恒打开门之前,莲子提前离开了,坐在走廊的拐角处,她坐在地上,抱着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贝儿是爸爸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捂着嘴巴,咬住自己的手背。
许莲子又想到青花瓷杯子摔在地上的场景,爸爸是那么无情地将它摔毁,要是换做那贝儿给他递杯子呢,他是不是会眉开眼笑?这么多年来,她努力学习、工作,就算取得再好的成绩,爸爸都不会特别高兴。就算自己牺牲爱情,帮助BM解决困境,他仍然没有改变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站起身来,走回自己的房间。铺着高级地毯的走廊也就十几米长,可是她走了好久,久得走不到尽头。
、69。这个社会就这样
舅舅已经搬去公司住了,在一件商场做保安,福利待遇还算不错。他经常回来,知道吗,他做饭可好吃了,尤其是鱼,有机会你们一定要尝尝。那贝儿喝了口奶茶,对铿锵四人组说起她的舅舅,唯一的亲戚。
珊瑚玩弄着手中的吸管,看那贝儿舅舅长舅舅短的样子,简直像个小媳妇,打住她的话,那贝儿你现在每天在你那一亩三分地忙活,爱情美满,亲情美满的,都不关心我们这些人了,还是好姐妹吗?
经她这么一说,她觉得自己最近确实疏远了他们,连忙积极承认错误,都是我不好,最近总是忙店里的事情,忙完了店里就只顾着家里了,真不是故意疏远你们,以后一定不这样了,我那贝儿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
毛坤很接受那贝儿的歉意,立刻给她台阶下。我的大小姐啊,知错能改就好了啊,我相信你。你知道吗,最近我们几个变化挺大的,我之前不是介绍珊瑚去试镜了一个广告吗?导演很看好她,这不广告出来之后,很多广告商都找她呢,说不定以后还有电视剧电影什么的呢?
真的吗?那贝儿那个激动啊,崇拜地看着珊瑚说,珊瑚姐啊,以后成了大明星可不要忘了我啊,要不现在就先给我签个名吧。说着就从包包里扒拉出一根笔,拿桌子上现成的纸巾递给珊瑚让她签名,一边还说,多签几个,说不定以后升值的空间还很大呢,到时候把这个卖了说不定还能赚一笔。
琥珀被这个丫头彻底打败了,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你是不是每天在店里收钱养成数钱的习惯了,什么事都能硬往钱上靠,你们家马乔赚那么多还养活不了你是怎么的?
那贝儿摇头晃脑的样子真是让大家很无语,看得出,她现在很幸福,他们三个相视一笑,会意。
琥珀还是决定不隐瞒贝儿了,贝儿,毛桦晚上不去乐队了,和人打了一架。
什么?那贝儿很吃惊,他很什么人打架?
毛坤叹了口气,说,就是赛车那晚上和我们打架的人,后来不知道怎么找到桦的,然后就在酒吧打了起来,砸了很多东西,老板都要桦赔偿。
岂有此理,酒吧老板怎么可以这样?黑龙那群人真是太可恶了。那贝儿心中替毛桦鸣不平。
珊瑚补充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什么道理可讲,你接受或者不接受,反正事情这样了,要不就再找几个人把那群人打一顿,或者把酒吧老板打一顿,可是又有什么意义?毛桦估计现在痛苦的不是被人寻仇,也不是失去工作,而是……还想往下说,止住了。
琥珀也给珊瑚使了个眼色,打岔到,那下面毛桦打算找什么工作,毛坤?连忙把话抛给毛坤,很快就接住了,工作先不急,计划着先让他出去散散心,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说不定旅途中还能有段艳遇什么的,呵呵。他干笑,连忙端起杯子喝水
贝儿心里想的是,黑龙那些人找毛桦麻烦了,虽然出去旅游暂时可以避避,可是以后谁能保证黑龙他们不会再找到毛桦,那贝儿想到找一个人帮忙,乔飞军,黑龙最害怕的蝰蛇,是道上举足轻重的大哥。
回家路上,那贝儿心里一直在想要不要找乔飞军帮忙,只有他能震住黑龙,他才不会再找毛桦麻烦。鼓足勇气,摁下拨通键。
乔大哥吗,我是那贝儿,我有件事情想麻烦你。那贝儿很直接地说,连人家现在忙不忙,放不方便都忘记问了,有点紧张。
乔飞军说让她在“相约咖啡店”等自己,一会去找她。
那贝儿平时很少来咖啡店,第一,自己以前是单身,像这种荷尔蒙密度非常密集的地方她躲还来不及;第二,太小资,和自己劳苦大众的形象不符,奢侈。走进咖啡店,漂亮的女服务员问几位,她伸出剪刀手说,俩。
乔飞军来得稍微晚一些,这次没西装革履,一件绿色运动T恤搭配一条牛仔裤,带着墨镜,走到那贝儿身边坐下她才认出来。
那贝儿连忙恭维道,简直亮瞎眼啊,乔大哥,我都没认出你来。
乔飞军摘下墨镜挂在胸前领子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点了一杯橙汁,一杯柠檬水,以为那贝儿什么都没点。
他问贝儿,弟媳妇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情,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坐在这高雅的环境里,那贝儿有些不自在。我有一个朋友,在赛车的时候和黑龙打架,后来黑龙去我朋友上班的地方捣乱,我朋友失业了。
乔飞军右手的指甲一直敲击着桌子,黑龙这小子就是混,改天我说说他,这不是事儿。
那贝儿听他这么说,心里就有底了,特别感激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要再让黑龙找他麻烦了,我朋友已经失去工作,算是扯平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乔飞军笑了,觉得那贝儿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很单纯,江湖上的事情并非一句简单的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把一笔帐消了的,必须要东方压倒西方,让西方没有丝毫还击之力。不过这件事,还是在乔飞军控制范围之内。他听那贝儿说是在赛车的时候,她朋友和黑龙结下的梁子,就问,是不是前段时间在后山盘山公路举行的那次赛车,听说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拿了冠军,那怪黑子生气,参赛选手里面有他的人,本以为十拿九稳,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那贝儿连忙说,拿冠军的就是我朋友,毛桦。黑龙先挑衅的,硬说我是他女朋友,我就跟他急了,后来毛桦就和他们打起来了。说到后面,那贝儿有些不好意思,言多必失,这是真理。
乔飞军没有多问什么,毕竟这是贝儿和马乔的私事,看那贝儿有口无心,倒是觉得她挺可爱。索性说,你改天把你那朋友带来我瞧瞧,我也挺喜欢骑摩托车的,切磋下。
那贝儿认真地点了下头,说,一定。
终于,她的心里安稳多了,通过和乔飞军接触,她对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