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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叔却说: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已,你去帮他只会搂着一块死!
于叔说的很对,这个山壁只能上不能下,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只能靠我一个人解决。我对老爸说:爸,你不要来添乱了,放心,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老爸说:混帐小子,你可给我顶住了,别让咱杜家绝后了!
我一向认为,人在危急时刻是会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的,这一次也是如此,在这生死系于一线的紧要关头,我想到了老妈,想到了冬妮,想到了自已,我还很年轻,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完成,所以我不能死,绝对不能!
我咬牙,我怒吼,我抓住小树和藤蔓拼命往上爬,那只“手”也不肯轻易放过我,它也拼命的想把我拽下死亡之谷,我们一直对抗,僵持,但到底还是求生欲让我稍占了上风,可以说,我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上挪的,不过,在扛过最艰难的僵持阶段后,越往上,我就感觉那只“大手”的力量越弱,我也就爬得越快,终于,那种被往下拽的感觉完全消失了,我长舒了几口气,浑身快要散了架似的。
爸,没事了,你可以放心了。我对老爸说,语气中充满胜利者的自豪。
不想于叔马上喝斥下来:何谓没事,你都忘了自已身在何处了?
第二十一章是山自有顶
于叔一记当头棒让我如梦惊醒:我的老天,差点忘了自已还在百尺悬崖上吊着呢。此时放松精神才最危险啊,如果手一松或脚一滑,我就要去见阎王了。
接下来的情况并没有因为摆脱了树妖的控制而变得轻松起来,我们要经受的考验依然十分严峻,这个山壁高得实在没谱,我们爬了很久都依然不见顶,但有限的体力却在不断消耗,精神状态也因之前极度亢奋而变得疲乏不堪,最要命的是,这个山壁能爬不能停,永远找不到一处可以让你喘口气,放松放松手脚的地方,你只有不停的往上爬,就象骑自行车,你只有不停的踩,它才不会倒,我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已说:抓牢!往上爬!如此苦苦支撑,但我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就是我的极限。总之无论身心,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难道,我会在登顶之前就力竭堕崖?内心的天平,已然向“绝望”一方倾斜。
老爸终于忍不住问于叔:老于,你说这山到底怎么回事,好象没顶似的。
于叔回答掷地有声:是山自有顶!
过了一会,老爸又忍不住问:哎,老于,那快到了没有?你看到顶了没有?我快撑不住了!
于叔又回答:上一步,自然近一步!
老于,你老爸被噎得再说不出话来,我却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哇,想不到还能笑得出,当下精神为之一振。
再往下我想也不必赘言了,文字是无法完全写出当时的艰辛的,只有亲历其中。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感觉,但于叔说得没错,是山自有顶,上一步,就近一步,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估计有三四个小时吧,但这无疑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痛苦的三四个小时),我们终于一步一步的熬到了山顶,我和老爸立刻“大”字形的倒在地上,一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东方泛出几缕微黄,天快亮了。身处巅峰,极目天地,只见雾海浩翰,群山争秀,其景美哉,其景壮哉,回头想俯视一下盆地,也只能见一池白雾,那大凶之地,不复见也。
老爸对于叔说:好你个老于啊,和你几十年的兄弟了,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的身手!
我也说:这次真多亏了于叔。在最后关头找到这条生路。不然我们就悬了。
于叔连连摆手:你们误会了。误会了。这个功我可不敢贪啊。带你们逃出生天地不是我。而是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我和老爸齐声惊呼:清平掌门?
对。就是清平掌门。于叔说。
老爸哈哈大笑:怪不得你好象怪怪地呢。原来如此!
于叔说:好了。虽然现在暂时脱险。但此地仍不能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山壁地另一面山势相对要平缓得多。加上天已经亮了。所以只要加点小心。便可保一路无恙。只是折腾了一整夜。人已经饥疲不堪。走起路来醉汉似地。如此又跋涉了几个小时。终于看到了那条高速公路。一直压在心中地大石才算真正落了地。
老爸打电话给老何,叫他来接我们,一个多小时后,老何开车来了,上了车,老何对老爸说:可把我担心坏了,这么久都收不到你的消息,打电话又不通,我差点要去报警了。
老爸笑着说:那幸好你没去,不然还得沾一屁股屎。
我问于叔回去后有什么打算,于叔说要去一趟福建。我问他去福建干什么,他说福建沿海一带是清平观的发源地,他要到那里寻找清平观的后人,把那枚掌门印交给他们,好让清平掌门的英魂落叶归根。
临分手时,于叔嘱咐我和老爸,不能马上回家,必须在外面晒几个小时太阳,等身上的阴秽之气散尽才能进家门。
就这样,于叔去了福建,我和老爸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第二十二章真相,不解之迷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老爸告诉我于叔回来了,今晚约咱爷俩去玉茗居喝茶。
晚上7点半,我和老爸来到玉茗居,于叔已经到了,分别了一个多月,大家见面都非常高兴,相互寒暄之后,老爸问于叔:这次福建之行想必大有收获吧?
于叔说:那有什么收获,把该办的事情办完了就是了。
我问于叔:那一路上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给我们讲讲也好啊。
于叔说:其实约你们出来,主要就是想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讲故事?我有点意外: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于叔说:一点不有趣,不过,你们一定感兴趣。
老爸说:那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于叔喝了一杯茶,便开始娓娓道来。
话说300多年前,有一位姓宁的大官,他年富力强,仕途通达,可谓有道不尽的春风得意,但天有不测之风云,有一年他竟莫名其妙的被卷进了一桩谋反案,一夜之间他丢官获罪,按照判决他是要被杀头的,幸亏家人携巨款为他四处奔走,才总算把他的一颗脑袋给保住了。
但命是保住了,官却永远不能再当了,宁老爷只好满怀着憋屈回到岭南老家,过着平平谈谈的布衣生活,按理说这个宁老爷为官多年,搜刮的民脂民膏是足够他家吃三代的,但这个宁老爷就是放不下昔日前呼后拥,八面威风的辉煌历史,整日的长吁短叹,很快就重病不起,眼看老爷子放不了几天了,家人也就开始为他准备后事。’
这时。宁大公子想起一个月前在森林打猎地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棵很高大。黑叶白皮地怪树。看着觉得好玩。便命手下人砍了运回去。当时就有人反对。说这树被当地山民奉为神树。砍了恐怕要惹祸事。但这宁大公子平时就蛮横惯了地。只要喜欢。他那管你神树不神树。见主子态度坚决。众人无奈只好照办。把树砍了运回府。放在库仓里。
现在宁大公子看老爹没多少天活头了。心想把这棵神树拿出来给老爹造一个大棺。也算自已在老爹临死前尽一回孝啊。主意打定。便马上命人把神树从仓库拉出。请当地最好地师傅赶造了一口精美绝伦地棺材。
棺材刚一造好。宁老爷跟着就骑鹤西去了。人死就得进棺材啊。于是宁老爷地遗体穿着华丽地殓服。被放进了这口大棺。但就在当晚。有怪事发生了。宁府地人开始听到一种怪声。这种怪声有时象哭。有时象笑。有时很远。有时就在耳边。总之听着让人毛骨悚然。宁大公子命下人搜遍全府。却始终找不到怪声地来源。大家开始议论纷纷。都说这是老爷阴魂不散。要带几个人下去侍候他。有些个胆儿小地。连夜就开溜了。宁府上下一时间人心惶惶。宁大公子心里那个急。那个怕啊。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时。有一位老佣人对宁大公子说:听说城里地岐山观来了一位云游道士。乃大名鼎鼎地清平道长。公子何不派人去请他来看看?
宁大公子听了连忙差人去请。过了一个多时辰。清平道长来了。只见他长须飘逸。目光炯炯。真颇有仙家地风范。他还带着一名十七八岁地小道士。乃是他地弟子。清平道长来到宁府。没等宁大公子开口。便径直走到宁老爷地灵堂。拿出一张黄符。往棺材上一贴。神了。那怪声立刻就消失无踪。宁公子大喜。忙命人取了十两银子酬谢。道长不受。说:此符只能安一时。不能解根本。令尊遗体若按常规下葬。不出三天。府上必有大灾。
宁大公子一听脸儿都吓白了。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