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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地朝屋子里的人点头示意;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
赵伟从椅子上站起调侃着;一会儿饭桌上罚酒三杯,说好啦谁也不许替陈萍代劳,喝多了正好给我们跳一支醉舞。
爱民赶忙脱下我的黑色羊绒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大家说笑着无拘无束的聊着,聊起那些让人难忘的美好时光。阿弟发话道;咱们早该联系了,每年搞一次同学聚会多好啊! 地点就选在祥子这吧!
快嘴宋小英说;得了吧,找你就费了劲了,幸亏咱俩家的孩子在一个大学里念书,要不上那找你去?
阿弟忙解释道;咳! 这不都是拆迁惹得祸,拆得夫妻东西飞,感情不如白加黑,拆得邻居南北角,见面全变老,都差点把老婆拆走。
祥子剥着手里的蒜慢条嘶理道;也就是你心怀不正,想多弄套房子,我要是你老婆,这婚离定了,让你人财两空。
爱民看了一眼我捅捅祥子小声道;别说这没用的,让陈萍听见了又得伤心。
祥子下意示地用手捂着嘴;瞧,………我这乌鸦嘴,得,………我去做饭。
我的心掠过一丝痛觉,我不想在同学的聚会上失态,忙说;今天老同学聚会,不如大家一起动手做几道自家菜吧,也好有个品尝。
宋小英道;对,来大家一起动手,要是把祥子累坏了,爱民可不饶咱们那。
大家有的摘菜,有的切肉,阿弟忙着收拾鱼,说是要让大家尝尝他做的拿手菜,“松鼠桂鱼”。很快一桌丰盛的菜肴做好了。赵伟做了一道,“木须肉”,她说在家里都是老公做饭,这道菜还是她在老公的指导下学会的。宋小英工作忙,平日吃速食多,所以拿手菜就是“牛肉罐头”。爱民亲自下橱为大家做了几道热菜。
我为大家做了一道拿手菜,“啤酒鸡翅”。待大家坐定后,祥子夹起鸡翅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咬了一小口,顿感香味溢出,瞪起双眼说道;尝尝,还真有啤酒的味道,苦中带甜,蕉中有嫩,滑而不腻,好吃。宋小英尝过之后也说好吃;就又往碟子里夹了一个。阿弟举着酒杯慷慨激昂地开始了演讲; 厚厚的唇动也增加了他的媚性;今天,在坐的各位男女平等,统一啤酒,这叫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添一添。
宋小英打趣道;阿弟你还想再找一个老婆,什么感情深,感情浅的,就你话多。
赵伟人云亦云地柔声道;阿弟,你是真离呀,还是演戏呀,我们单位的二娘到现在还没嫁出去那,要不和你说说?
阿弟连忙道;得,得,得,二位还是饶了我吧,孩儿她妈不跟我离就算是烧高香了,我这不是演戏那吗?来,大家举起酒杯为我祝福吧!住进新房也算是乔迁之喜。随后大家端起了酒杯为阿弟祝福。
爱民拿起倒满的酒杯,爽快地说道;咱们女士也干一杯,为了久别的你,我,她,祝愿我们越来越飘亮,越老越魅力。我们四姐妹一饮而尽。随后赵伟拿起酒瓶,往我的杯子里开始斟酒,并慢条嘶理的说道;陈萍,你得连喝三杯,谁让你美女寻鹿晚三秋,如今蔡小同可不在,不如叫声姐姐,我替你喝了它。
听到蔡小同三个字,我眉儿轻锁;心儿一怔;不知赵伟在这个时候提起蔡小同是何意?如今孤独的我听到这话更是雪上加霜;心里的那个酸痛瞬间翻了上来,埋怨赵伟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到蔡小同; 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哎! 看着老同学投来不一的眼神,忙说道;我甘愿受罚,顶多一会儿给你们跳支醉舞。心儿也重了下来。
爱民拦着我关心的问道;陈萍你没事吧.
“你忘了,当年你和祥子,在蔡小同的生日上,可是我把你都灌醉的呦。”自信的话儿虽说;却感到很难受还感到那么一点点的自悲;眼儿不自觉撇了一下身边;他要在该多好啊!
我话说完一口把酒喝个精光。“来,把酒给我”,说着我从赵伟的手中把酒瓶拿了过来,豪爽地又连喝了三杯。在场的老同学都惊呆了,阿弟连忙夹菜说道;陈萍别光喝酒,快吃菜.祥子皱着眉对爱民说;给陈萍拿个橘子,爱民不知所措地转身。
赵伟似乎感觉到口误,难为情地说;陈萍,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老同学都聚在了一起,自然也就提到了蔡小同。
我使尽地咽着残留在嘴里的酒,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没事儿,我可是有海量的,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了,来;………我们再干一杯。大家没有动。我独自饮下一杯苦酒。
祥子有些坐不住,沉着脸斥道;陈萍,如果蔡小同在是不会让你这么喝的。
宋小英心疼地按着杯口;“陈萍不要再喝啦。”
我轻拨开宋小英的手;拿起酒瓶再一次地斟满杯子,把它慢慢举起,对着老同学即感激又深情地说道;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虽然我知道的太晚了,可我还是要谢谢诸位,我也代表蔡小同谢谢你们为他做的一切,因为这里面有你们的真情和真心,虽然他今天不在,可我感觉他好像就在我的身旁。说完。我大口大口地吞食着属于我和同同的酒,可怜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没有让它流淌出来。我知道,如果同同在,他不会让我淌出眼泪的,因为他最怕我哭,他怎么舍得我流泪呐?
宋小英看了一眼阿弟说;其实,我和阿弟也早已经跟蔡小同没联系了,只听说他出国好多年啦,我们那儿一拆迁好多同学都没有了联系。我和阿弟也曾去过蔡小同的奶奶家,可是到那儿一看,人走屋空。
祥子攥着拳头重重地捶在饭桌上,杯里的酒被溅了出来,筷子也掉在了地上,闭上眼睛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他就是出国,也不应该忘了和老同学打声招呼啊!这些年也没有个音讯。
赵伟劝慰着祥子;你别急,上次我遇见蔡小同,只是听他说身子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碍,我还听他说一个人过的挺好。赵伟偷看了我一眼,语气比刚才低落了些;“可我看他的精神不太好,(奇*书*网。整*理*提*供)再也找不到昔日的洒脱和帅气啦。”
突然如获至宝的祥子,大吼道;我怎么这么地苯,蔡小同现在就再我们身边,一定能找到他。醉意中的我们都被祥子的话儿震醒了;尤其是我。大家开始商量寻找蔡小同的事。
阿弟不高兴的小声嘀咕;蔡小同就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从来不在人前低头的,什么事都是自己扛,和某些人一样,陈萍你知道吗?那年春节,是项光荣听说你和赵伟去看电影,就自己掏钱买的电影票送给蔡小同。蔡小同还特意跑去告诉了祥子,他是抱着满心欢喜去见你,你可倒好,给他泼了一盆冷水。阿弟的话无疑是一盆更冰冷的水;劈头泼向来不及躲闪的我。
祥子点头称道;确有这么回事,当时我和蔡小同还一起放了炮竹庆祝一番呢。
爱民连忙说;你们都冤枉陈萍了,这里的事儿我最清楚,这只是蔡小同一厢情愿。
阿弟更是据理力争;什么一厢情愿?在高考前她不也和蔡小同见面了吗?我早就告诉过蔡小同,陈萍的心里根本没有他,别攀那高枝了,她哪儿看得起咱们老苦大众呀!他的两眼瞪得溜圆,煞神似的看着我;说道;你每一次和蔡小同的见面,都是对他的伤害,冰冷的话儿,任性的脾气,委屈的眼泪,你是无意的,可却伤了痴情于你的蔡小同的心啊!我的老同学。阿弟越说越激动,情不自尽地点上烟,走到门口使劲的抽着。
宋小英忙起身跟了去;埋怨着阿弟;你看你,今天是老同学聚会,说这些干吗?陈萍心里比我们还难受呢,前些日子刚离了婚,要说难,她现在比我们谁都难。你还冲她发火,真有你的。
阿弟低下头,使劲抹去脸上的泪,伤心地说道;蔡小同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我们都不知道,可当年,他是有恩于我们的,我们一个个地结婚生子,过着舒坦的日子。蔡小同呢?他也有过机会结交别的女性,可不管谁给他介绍,他去吗?泪水再一次从阿弟的脸上流淌着。他接着说;蔡小同曾亲口对我说;他的心,他的一切都已经属于陈萍啦,在他的生命里只有两件事,一件是非陈萍不娶,再一件就是他热爱的工作。他还说;这辈子可能不会有什么改变了。他会一直等下去,那怕,等一辈子。阿弟重重地啜泣道。
宋小英说;我知道的,当我们得知陈萍结婚的日子都去祝福,不也怕他知道后会受不了的吗?那次在饭馆他喝得酩酊大醉,摔倒在草地上,不断地喊着陈萍的名子,我心里也不好受阿!说罢竟也抽泣着。
我心急如焚地冲到宋小英面前; 痛澈心扉地说;我结婚的第三天,你来找我,站在院子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