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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是我给你的惩罚2
虽然也不是说这间病房差到多么的程度,毕竟这里也是私立高等医院,但是,比起刚才那间,简直是天渊之别。
且不说它的面积只有刚才那间病房的五分之一大小,里面除了放了病床和一只床头柜,几乎放不下别的东西,连转身的面积都没有!
而且,墙壁也相当破旧,天花板很低矮,墙壁渗出阵阵水迹,感觉已经许久没有人住过了。
因为空气中没有一丝人气的味道,而且还飘浮着一种类似于消毒剂的味道。
欢颜不禁想起了此前在法国做志愿者的时候曾经去过这样的病房,一般都是给十分下等的贫民或者神经病患的病房,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她本来也不是富人家的女儿,这些都无所谓。
可是,她还发觉那床上的被褥有种令人不放心的颜色,似乎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而且,最最可怕的是,这间房间有一个窗户,但是窗户所对的是一面围墙,照不进一丝光。
即使这样,窗户上依旧有人胳膊一半粗细的铁栏杆,仿佛野兽的獠牙,将窗户紧紧的围了起来!
欢颜一回头才发现,门口装的也是铁门,铁门上有铁栏杆,感觉这里竟是一个密室。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莫医生,颤抖着嘴唇:“这……这真的是……真的是辰爵让我来住的病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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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假包换!”莫大夫环顾了这病房一眼,心中也暗暗叹气。
不知道这少奶奶什么地方又惹到了司徒辰爵,太奇怪了!
刚才俩人还你侬我侬,为了自己贴近她说句话,差点被炒鱿鱼。
可是这位大总裁一个电话打过来吩咐院长叫人把少奶奶转移到设施最差,最阴暗,最破旧,让人不堪忍受的病房,就好似开始那个对老婆疼爱得如同掌上明珠的男人不存在一般!
当时院长吓得脸色都青了,再三的确认了司徒大总裁的意思之后,才无奈的开口道:“司徒总,虽然我们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您的太太,但是,咱们这家医院可是高等级的私立医院,您说的这样的病房只有在公立医院那些穷人家去的医院才有,咱们这里是真的没有啊!”
此刻,在旁边的关大夫突然想起他们这家医院倒还真有个这样的地方,不过这间病房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了。
以前是为了给神经方面有问题的病人住的,所以窗户和门上都安装了粗大的铁栏杆,而里面的设施也是极其的简陋。
听见院长转达了那间病房的条件,司徒辰爵的嘴角露出一个血红的冷笑:“好,就那里!”
院长实在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分辨道:“司徒总,您……您确定吗?您太太司徒少奶奶可是位娇滴滴的美人,而且现在身体也没大好,您……您让她住那样的地方……”
“我说让她住就让她住!怎么?我怎么对待我老婆,还用向您汇报吗?院长大人!”
听见司徒总这样冷酷的语气,院长叫苦不迭,擦了擦光头上的汗珠:“好,好,是,是……”
、女人,这是我给你的惩罚3
院长叫苦不迭,擦了擦光头上的汗珠:“好,好,是,是……”
他现在心里可十分紧张,虽然不知道少奶奶触怒了司徒大总裁什么地方,让他把她发配到如此境地。
但是他也很清楚,这夫妻吵架嘛,床头吵架床尾合,说不定少奶奶几个枕头风,到时候把责任推到他这个院长身上,说是他不好,把她关到如此简陋破旧的病房里,到时候自己几个脑袋都不够丢的!
但是想来想去,也没办法违逆大总裁。
哎,只能让少奶奶先吃些苦了,不过她原本的病房还要留出来呀,闲着也是闲着,哪怕其他人没得住也不能给别人啊。
说不定司徒大总裁一下子心思就变了,又要让少奶奶回去以前的豪华超五星级病房,那要是没地方住了,那还了得!
于是,欢颜就这样被莫医生带到了这样一个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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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四周,简直不能相信,司徒辰爵到底在做什么?
还在三个半小时之前,他还那样宠溺的望着自己,问自己喜欢吃什么,好似要把每一寸的热情都融化了。
可是她现在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虐待,要受这样的侮辱?
她并不是不能受苦的女人,她在国外也吃了很多苦,她也并不是不能住贫民住的地方,可是这是为什么!她想知道一个原因,她想知道!
不然,她实在心有不甘!
她突然转过身,大声的叫唤:“辰爵在哪里?我要跟他打电话,我要跟他说话!”
莫医生拦住了欢颜,用和蔼可亲,却潜藏着一些警告意味的声音道:“少奶奶,您看,现在也不早了,您去找司徒总,司徒总大概已经休息了,何况,他说让您在这里静养,暂时不要联系他。您也知道,虽然您是他的太太,但是,司徒总是咱们医院的最大董事,咱们得罪不起他呀!
要不,还是请您稍安勿躁,在这里稍事休息一下,等到明天天亮了,司徒总也许消气了,那样您再去找他,这样两全其美,我们也不会难做人,您说是不是?”
欢颜慢慢的冷静下来,整个人坐在那张小小窄窄的床上。
她突然觉得刚才的自己很可笑,还想去找司徒辰爵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司徒辰爵不从来就是这样吗,他想怎样对一个人就怎样对一个人,无需经过任何人的批准,也无需有任何的答案。
他从来就是这样,自己虽然和他生活没有多久,可是已经了解了他的脾性,还要问他个原因,岂不是可笑得很!
也许只是他心情不好,也许是他突然就厌恶了她,也许是他另外的哪个情|妇说了些什么关于自己的坏话,这些都不重要。
她也不可能去问他,她只能承受属于她的命运,就好像她承受要替姐姐嫁给司徒辰爵的命运一样,她必须承受这个暴君对她所有的宠爱以及所有的轻蔑,所有的折磨和蹂|躏。
、女人,这是我给你的惩罚4
就好像她承受要替姐姐嫁给司徒辰爵的命运一样,她必须承受这个暴君对她所有的宠爱以及所有的轻蔑,所有的折磨和蹂|躏。
因为,这就是她愿意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自己的父母和姐姐所付出的一切。
莫医生看着她平静下来,笑了笑:“对嘛,司徒太太,我们都知道您是个知书达理,又理智又冷静的女人,不会在这么一些小事情上为难我们的。好,您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他关上了门,门上那有半人手臂粗的栏杆似乎在嘲笑着欢颜。
嘲笑着她刚才还有那么一点点思念司徒辰爵,而下一秒,她就已经从他的心肝宝贝变成了阶下囚。
是的,她被囚禁在这里,真的是一种囚禁!
她合和衣躺在了船上,床很硬,很凉,又有些不知名的痕迹,她实在不敢脱掉自己的衣服。
这样躺在这里,就好像躺在冰冷的地下室里。
四周都是那么的潮湿和冰冷,似乎有个声音在虚空中嘲笑着她。
“叶欢颜,你这个傻瓜,你这个脑子被门夹过的蠢女人!
你怎么会以为司徒辰爵会对你有一点珍惜呢?
他对他真正的妻子,姐姐叶笑语都没有这样珍惜过,他又如何会打心里珍惜你!
或许他所表现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把你捧入云端,从此跌下地狱的时候更加痛苦罢了!”
可是,欢颜总是记得,当她手指冰冷的时候,司徒辰爵是如此执意的将她冰冷的小手塞进他的羊毛衫里,给她一些温暖。
那个时候,他不觉得冷吗?
也许是她此生得到的温柔太少,因此每当获得就格外珍惜。
哪怕只是一场戏。
又或者,自己无意中做了些什么触怒了他,而自己尚不知晓呢?
算了,她何必猜他的心,她猜不到的!
对了,萧学长……
萧学长问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现在手机没了电,她不能去证实,无法去证实,她只有在这里等待,漫长,似乎永无止境的等待,但是,她别无他法。
欢颜不知不觉的流下一行眼泪,自己也不知道在哭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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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她立即又坚强起来,擦掉那滴眼泪,坐起身,狠狠握拳!
她不能放弃!
已经到了这一步,她绝对不认输!
一开始,她是被迫的,随时想退缩。
但,到了现在,她自己知道,她叶欢颜,就是赌这一口气,不论如何,也要坚持下来!
司徒辰爵,你不是轻贱我,认为我是个只图钱的女人吗?
我就要